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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炮灰女翻身记-第33部分

小说: 炮灰女翻身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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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儿的事也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当中也免不了他暗中利用了许益心与佑王爷的那点儿关系把佑王爷拉到他的阵营。
  只是许太傅没想到,他拥错了主儿,佑王爷只不过是个风骚的缩头乌龟。
  佑王爷得了许益心的芳心后又勾搭上了她的姐姐许慧心,那个时候,许益心虽然皮是皮了些,却没她姐姐心思深,思想也没开化到利用肉体来拴住佑王爷的心,就在许益心不知不觉的情况下佑王爷已经与她姐姐许慧心滚了无数次床单。
  小帝帝不是盏省油的灯,佑王爷和许太傅还有朝中几个辅政大臣的一举一动都在他心里,只是那时候他刚刚登基没有多久,人心收买的也不是很多,能用的,能信任的也就是那个刚上榜的状元郎。
  他与赵修俞不过走近了一点点,许太傅就命人在坊间四下布下风言风语,说小帝帝性奢靡,好男风,让他在朝中江湖毫无威信可言。
  不过小帝帝巨能忍,既然有人要他那样,他就做做看,遂了某些人的心意。
  许太傅的计划紧锣密鼓,小帝帝过得潇潇洒洒。                    
作者有话要说:  虽然很想写得悬疑一点,写得大气磅礴一点,但是……无力~~
  都是许益心惹出的事,张禾真滴成了炮灰~~
  张禾:炮灰也要生活!!

  ☆、血屠城

  小帝帝与张禾的赌也是偶然,小帝帝在波涛暗涌的日子觉得太过无聊,就找到了戴绿帽的傻大姐许益心,告诉她自己那个风骚的弟弟与她姐滚床单滚得正嗨,许益心自然是不信的,小帝帝同情心泛滥,就与张禾打了个赌,说若是把她赐婚给别人,佑王爷铁定是规规矩矩动也不敢动。
  许益心还是不信,佑王爷在小树林里说的那一句此生非她不娶的话她还记得清清楚楚,她相信,若真有那样一天,她的心上人必定会像一个盖世英雄一把将她抢过去。
  许益心想是那样想,却又忍不住应承了小帝帝的赌约。但,事实是她被小帝帝赐婚后,佑王爷果然不敢再去招惹许益心了。
  小帝帝完胜。
  没有哪个人比小帝帝更了解他那个弟弟胆小怕事的性子,就是因为如此,小帝帝才乐得与许太傅玩这一场游戏,他有足够的气魄和胆量将他那个弟弟玩得落花流水。
  然而就在小帝帝愉快地享受胜利果实的时候,张禾留了张纸条说与她表兄私奔然后不见了,小帝帝心里跟明镜似的,什么私奔纯属扯淡,他登时又急了,是不是他那个弟弟突然间勇敢起来,在他眼皮子底下把许益心给劫走了呢?
  小帝帝想啊想,想得心慌慌,他是九五之尊,自然不用怕什么,他就是忍受不了本以为胜券在握的赌局就这样输了。
  小帝帝明察暗访,差些将整个王爷府翻过来也没有找到许益心的影子,后来又为了那个赌寻遍了大江南北依然没有许益心的音信。
  再后来,许益心居然被他表哥拉回来了。
  至此,小帝帝又觉得好玩了,他还没有输,他跟许益心那个赌还在继续,只是——
  许益心已经不是许益心,那个赌也就没了意义。
  所以,张禾在水坨村的医馆里,她还以为自己是个多重要的棋子,其实她不过是博弈时那个可有可无观棋的路人,看懵也好,看透也罢,都无关战局,该赢的赢,该输的输。
  眼见天就要变了,小帝帝也有些失眠了,江南那边的传来好消息,泰禾仓与元嘉仓两仓爆满,小帝帝兴奋地想,是时候收网了。
  在这时,泰禾仓与元嘉仓被贼人抢了烧了,一切事态发展被小帝帝掌握在手掌心,他陆陆续续将他的心腹大臣遣到临江城彻查此事,然而,他小帝帝做的手脚,谁能查得出来,谁敢查得出来呢?
  泰禾仓与元嘉仓之事久攻不克,太后借此机会去观音山祈福,被小帝帝顺理成章送出了朝京。
  吴克己被小帝帝派去的人快马加鞭送去毒酒的时候,许太傅还在得意洋洋地想,这是你小庸君自作自受,哈哈,真是自掘坟墓!哈哈,真是天助我也!
  然而他没有想到,小帝帝派人送去的不是毒酒而是补药,外加一份密函。
  吴克己拿着小帝帝的密函在外发号施令,迅速养兵蓄锐,为的就是在这一刻风风火火回到朝京铲除逆贼。
  这逆贼的头头就是许益心她老子许太傅,张禾想想都头疼。
  回去了还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形,但凡是个活人,用膝盖想想也知道,绝对不会回去还给张禾来个封官加爵。
  张禾在马车上,十分想逃,但她为了嘲笑一下陆之皓付出了代价,腰上那一道还未痊愈的伤让她逃也逃不掉,她很后悔,要是不跟陆之皓闹掰就好了,这下子还可以利用一下陆之皓的关系救她脱离苦海,等她安全了,等他爱她爱得不可自拔了,再狠狠伤他一把,效果定然也是极好的。
  可惜了,她就是个急性子,这下没人可以救她了。
  然而张禾却没有想到,陆之皓是许益心的表哥,与许家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许太傅反了,说不定小帝帝诛许家九族时里头就有陆之皓一家。
  再说陆之皓,那天并不是被张禾气到了,混迹江湖那么些年也不是白混的,他那样一个厚脸皮的人,怎么可能会被张禾那点小伎俩气得说不出来话,他只是着急,看着张禾受了伤,他心疼的,一心疼,他脑袋就开窍了,就那一瞬,他一切都明白了。
  在暗处跟着张禾时,小帝帝的不声不响,小帝帝把他和张禾带到水坨村,或许是要看着他们两个,而与他们两个都有干系的人,不消想,是他大姨父。
  至于是为了什么事要把张禾栓在身边,或许只有回京去问他大姨父才能知晓答案了。
  但是,等陆之皓马不停蹄地赶到朝京时,朝京已经乱了。
  陆之皓连朝京城也进不了。
  一切不言自明。
  张禾被软禁在朝京城外二十里外的樟源里,她站在矮矮的阁楼上还能看见朝京那边腾起的黑烟,晚上的凉风吹进樟源里,风里头还有淡淡的血腥味,能那样坐在阁楼上,望望天上一两颗星星,这也许就是她最后的悠闲日子。
  在樟源里待了几天,院里头的大妈兴冲冲地与仆从谈朝京那边的事,说:“今上就往那一站,朝京城里的百姓一个个哭爹喊娘要出城,听说把那城门都挤坏哩。”
  张禾听到这,心想,她的好日子就要到头了,回过头一看,一路人马正向她所在的小院而来,扬尘漫沙。
  张禾直接被押到了地牢。
  她又在阴暗的地牢苦苦挨了三天,期间赵修俞念及旧情,来看过她一回,与她寒暄了几句,告诉她,若是她愿意,他还能帮她一把,让她见一见她老子的尸骨,过了那一天,她老子的尸骨都将只是一缕青烟。
  张禾听了胃里反酸,她没有去。
  自己都快没命了,还有那心情去看一看曾经要她命的人?
  小帝帝仁慈,给他的老师许太傅留了个全尸,佑王爷连出场的机会都没有就被打包了行李送去了北疆的荒漠驻守。许家余下的男丁一个个都被赐了死。
  张禾左等右等,小帝帝身边的宦官拿着圣旨让张禾去了边关,充作官妓。
  圣旨一到,张禾腿已吓软,她不知道,赵修俞跪了一天,小帝帝才留了张禾她一家子女眷的命。
  临行的那天正是大寒,朝京的雪还没有化尽,天上又开始落米粒子,极目望去,满城雪白,朝京里的顶顶上了年纪的老头儿都头一遭觉得这个冬天是这样冷。
  那一日朝京城中的平头老百姓一个个戴着毡帽拢着袖子探着脖子瞧,张禾一行在满城鄙夷的目光下出了朝京,赵修俞骑着马去送了张禾,囚车轮下的雪被冻成光溜溜的冰,被冰冻住的囚车压在簌簌的枯叶上吱吱呀呀,达达的马蹄声一踏一哀怨,长长的囚车队,张禾回头看看,还有几张熟悉的面孔,许慧心也在其中,只不过她一张脸浮肿青紫,衣衫褴褛披头散发,早已经没有往日风采。
  出了城又行了几里,赵修俞问张禾:“恨我吗?”
  赵修俞的那句话吹散在张禾耳边呼呼的北风里,她的脸已经冻僵,她很想潇洒一笑,却怎么也笑不出来,她没有恨,只是觉得悲哀。
  其一,相恋、暗恋、单恋、初恋,只要是人世间的情,哪一样不揪人心?
  其二,世事无常,繁华落寞弹指之间,生死也不由人。
  张禾稍稍抬眼,正欲说话,瞥见一个熟悉的影子,赵修俞看出张禾脸上异样,立刻猜到所来之人,说:“出来吧,允你见上一面。”
  那影子即从白雪堆沓的枯木后面闪了出来,赵修俞没有猜错,来人是陆之皓。
  陆之皓现身之后径直往许慧心那边走去,两条修长的腿举步维艰,站定在许慧心面前,替她拢了拢散落的头发,心疼说到:“蝼蚁尚且贪生。”
  许慧心一开始便双眼朦胧,眼泪珠子就没干过,陆之皓这一说,她那在眼眶里打转的泪珠子一下子奔涌而出。
  陆之皓见不得许慧心那副模样,心里不忍,差些就要将他大姨父还活得好好的事说了出来。
  陆之皓拍拍许慧心的手背,转身望了望张禾,见她神色怏怏,眼神呆滞,心里莫名有些解气。
  张禾那边刚见着陆之皓的时候,她脸上立刻变了颜色,也不敢再瞧陆之皓一眼,连忙低了头,陆之皓那时候忙着安慰许慧心,一时间错过那一幕,再走到张禾身边时,赵修俞淡淡地说:“这位公子,你是聪明人,许多话不消说你也懂,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不消我来提醒,莫要明珠投暗,还是速速离开为妙。”
  张禾心里嘀咕,照他那意思,是陆之皓这颗明珠投了我张禾的暗?
  一边的陆之皓“哈哈”就笑了,“承蒙赵兄抬举,能从赵兄口中得到‘明珠’这个称呼实属不易,我倒是记得赵兄好像跟囚车中的某个女子情深意笃,如今亲自来送,想必也是心痛的。”
  赵修俞脸色一白,马后一小兵这时突然上前面色为难地小声提醒了句:“大人,这天也不早了,您看……”
  赵修俞怒了,吼了一声:“退下!”
  张禾心想,得亏那死了的许太傅不是她亲爹,这么一会,让她这个正伤心的太傅之女情何以堪。
  张禾见此情景,立刻耷拉着脑袋,装作事不关己。
  陆之皓见时间不多,服了软,抱拳对赵修俞说:“望大人允我同这个女人说上几句话,不耽搁你们一刻功夫。”
  赵修俞拉了拉缰绳,笃笃往前边去了,陆之皓叹了口气,说:“我依旧只问一句,你的心里可有我?”
  张禾心里也依旧是那一句,有又如何,没有又如何,都这种时候了。
  难道指望着给他一个肯定的答案就会让陆之皓豁出命去劫囚车?张禾虽然是个怕死的人,想是那样想,但她也是个有血性的人,这样阴损的事,她不乐意做。
  张禾说:“呵,你入戏还挺深,蠢蛋!被人玩弄于股掌之上的味道如何?还想再试试么?”
  陆之皓心里恨恨地想,这一箭之仇他必定要加倍地还回来,暂且就让她嘴硬好了。想到这里,陆之皓身子都热起来,说:“既然如此,后会无期。”
  陆之皓一溜烟离去,张禾淡定地看着,直到那背影与白雪完美地融为一体。
  陆之皓走后,赵修俞挥了挥手,囚车的车轮又吱呀吱呀动起来。
  张禾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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