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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炮灰女翻身记-第3部分

小说: 炮灰女翻身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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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一家谁也没想到会把渔人跟丢了,走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爹妈更是没了主意,更没想到的是我们一家会遇上山贼,当时那伙山贼人也不是很多,爹妈和兄长拼命保护我们几个,终于干掉了一个山贼,当时我们看着那红红的血,吓得……唉,另两个山贼把我们所有的家当都抢走了,最后还撂下狠话说什么一定会找兄弟前来报仇,我们都吓坏了,谁也想不到刚出门就遇上这样的事,唉,福不双至,祸不单行,后来啊,我们又遇上了闭着更糟的事……”
  “我们一家打算回桃花源,这外面实在是太恐怖了,完全不是渔人说的那样,正当我们往家赶的时候,却怎么也寻不到回去的路了。”
  刘唐氏唏嘘道:“啊哈……”
  张禾抹抹眼泪,“正在着急寻找桃花源入口的时候,又有人来抓我们,说是官府的,看到我们杀了人,我爹妈以为是山贼一流,带着我们一路逃亡,唉,真可以说是后有追兵前无来路,一边担心被山贼寻仇,一边还要提防着被官兵抓住,唉……一路上我就跟爹妈兄弟姐妹们失散了。”
  故事结束的时候,张禾被自己的言之凿凿吓了一跳,她从没想到自己编起故事来会这么顺溜,既不怯场也不笑场,完全入了戏,还能根据场景时时变化表情。
  尽管张禾编的故事中有许多bug,刘唐氏还是为张禾多舛的命运唏嘘不已。
  张禾乘机又挤出几滴眼泪,带着哭腔道:“现在也不知道我爹妈身在何方……”张禾一想到爹妈,登时哭得比真的还真,来到这里半月多,也半月没见着她爸妈,不免真的有些伤心难过。
  “好闺女,莫哭了啊,我和虎子养得起你,不用怕。”见张禾哭得跟真的一样,刘唐氏也顺势搂搂张禾,俨然一副慈母的模样。
  张禾在刘唐氏怀里裹了裹,心中暗道,话题又回来了。
  “大娘,我是真想留在您身边,可是我又被官府通缉,又被山贼惦记,今天赶集就跟官差打了照面,但是今天官府的不认识我,保不齐明天他们想不起来,更说不定山贼哪天打这过,被他们认出来,您和虎子……”张禾给刘唐氏打了一剂猛药,不免心中有些暗爽。
  刘唐氏脸色沉下去,凛然道:“大娘是那种贪生怕死的人么!公道自在人心,我和虎子都会保你的。”
  张禾眉心跳了跳,感觉有些棘手,道:“大娘,您说得对,公道自在人心,您和虎子待我不薄,我更不能给你们添麻烦,我要去京城告御状,为我和我家人讨回一个公道!现在我还是戴罪之人,不能让您和虎子冒如此大的风险。”
  这故事立马从桃花源记微妙地转到了秋菊打官司。
  刘唐氏抱住张禾的头,幽幽地说:“好闺女……真不愿意嫁给虎子?”
  张禾坚定地点点头。
  刘唐氏又幽幽地问:“还要去京城?”
  张禾再坚定地点点头。
  刘唐氏冷冷一笑,“呵呵,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既然如此,那明天就把你卖到窑子里去。”
  张禾被这冰冷的语气吓得浑身一个哆嗦,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已经被绑成了一个粽子。                    
作者有话要说:  

  ☆、要被卖到窑子里?

  
  刘唐氏生气了,非常生气。
  刘虎子闷闷坐在门槛上一言不发,又开始思考起世间的奥秘。
  狗蛋久未出场,一出场就看见刘唐氏和刘虎子愁眉紧锁,心情惆怅,趴在地上发起呆来。
  张禾嘴里被塞了布条,一宿没睡,她想来想去,没想到刘唐氏母子两个翻脸比翻书还快。
  直到中午,日头毒辣,刘唐氏还在生气,黑着一张脸走到张禾身边,问:“还没想好?”
  刘唐氏心里晓得自己这也是白问,做到这一步,已经很难再做婆媳。刘唐氏不是盏省油的灯,张禾这点小把戏她一瞧就破,亏得她耐着性子听张禾讲完了个有趣的故事。
  刘唐氏不气别的,就气二丫骗了她。
  许多年以前,刘唐氏家的老鬼刘老桩子死去后不久,也就是差不离四五年后,那时候刘虎子还是个愣头小子,刘唐氏一个妇道人家守着寡带着刘虎子,猪子村有个热心肠的老婆子很是可怜刘唐氏,便好心给她搭了次好事,做了回媒。
  搭线的那头是跟刘唐氏隔了两个村子的牛泡子。
  牛泡子好赌,又好色,赌是第一位,身上常常赌得没一块铜版,没钱自然也就没女人跟,纵然好色,也是吃不了荤。
  牛泡子也曾有过媳妇,不过是个人都不会跟他,于是他媳妇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背着牛泡子跟着个同村的野男人跑了。
  牛泡子打了几年老光棍,守着身子尝不到荤也憋得难受,曾一度洗心革面正正经经种了两年庄稼,攒了点小钱又娶了门亲。
  娶了亲后,牛泡子意气风发,不到仨月,就又扎进了赌坊,也是,憋了两年手实在痒得不行,于是也就赌得稍微大了点,大了点之后便把媳妇给赌输了。
  这一来二去,牛泡子又变成了苦行僧。同村的杨媒婆可怜他,再加上牛泡子的祖上也算得上跟她有些亲,便四处张罗给他说亲。
  说亲嘛,自然是拣好的说,杨媒婆拣不出好的,就硬着头皮胡诌。猪子村的老婆子是杨媒婆的娘家的大外甥女,有了这层亲,就把牛泡子跟刘唐氏硬拉到一起去了。
  牛泡子谢爹爹谢妈妈,十分殷勤,三天两头往刘唐氏那里窜,时不时带上些红薯白萝卜。
  刘唐氏心眼里高兴,带来的红薯白萝卜都一一收下,本来这桩亲事也就是板上钉钉的,哪想到就在定亲的前一天,牛泡子把刘家的钱财全给卷跑了。
  那可是刘老桩子一辈子攒下来的活命钱,一头黄牛,十吊钱。
  刘唐氏没哭没闹,带着刘虎子出了两天门,两天之后再回来就跟变了个人似得,好像就没牛泡子这个人。
  老婆子哆哆嗦嗦地提着筐自家种的红薯去给刘唐氏谢罪,被刘唐氏连人带筐轰了出去,至此就再没人敢给刘唐氏说亲。
  所以说,刘唐氏恨就恨人家骗她。张禾这可是正正撞到了牛角上。
  刘唐氏问完那句话,也没把张禾口中的布条拿出来,黑着脸转身出门了。
  张禾一想,这下完了,她定是去联络买家去了。
  张禾没猜错,刘唐氏确实是联络买家去了,留着刘虎子和狗蛋守着张禾。
  刘虎子心痛得不想看张禾,也接受不了,二丫口口声声说是他的媳妇竟然是耍着他玩,他的心很受伤。
  刘唐氏回来的时候日头已经落山了,她招呼刘虎子扛着二丫送到村口外五里的杨家坪,那里会有人接应。
  刘唐氏吩咐完以后心里头才总算解了气,到厨房里做饭,想着她的儿子拿着钱回来后能吃个饱饭,毕竟为了二丫的事白生了一天气,实在不值当。
  刘虎子没有异议,在屋里拾掇一阵便真的扛着张禾往村口外去。
  张禾在刘虎子肩头颠得有些想吐,只是那塞在嘴里的布条正好堵着,便吐也吐不出来。
  来接应刘虎子的两个龟奴已经等了小半个时辰,此时天已经黑了,山中蚊虫开始出来觅食,杨家坪本来少有人至,这会儿来个两个汗味十分重的汉子,蚊虫们就更凶猛了些,贴着龟奴才来吸血。
  其中一个叫福全,他是头一回跟着当班的喜全出门做这个买卖。窑子里虽算不上干净,至少胭脂水粉气扑鼻,闻起来心旷神怡,今天他正收拾着头牌的床被,也不知道撞了什么运气就被拉来做这个买卖。
  福全心底暗暗骂了一声娘,那边有个人扛着个女人拐过一口井慢慢悠悠地出现了。
  来的正是刘虎子,刘虎子心里头郁闷,二话没说,把张禾放下,喜全笑嘻嘻提着灯笼在张禾面上照了照,道:“长得还不错,价钱你娘老子已经谈好,这里是一两,赶紧走吧。”
  福全在心里又骂了一句,明明老鸨子给了三两,平日里买个身子干净的差不离是四两,脸蛋顶好的就五两,刘唐氏头一遭做这种么买卖,也不晓得行情,迷迷糊糊就只谈了一两,这样算起来,喜全吞了二两。福全很气愤,这二两没他的份。
  刘虎子揣着那一两银子,心里比黄连还苦,不敢再看张禾,也不愿意就此回家去。
  张禾看着龟奴把那一两银子递到刘虎子手上,嘴里模糊不清地呜咽一声便绝望了,窑子嗳,那可不是人待的地方,好歹不歹,她想留着个清白身子投到阎罗殿再穿一回。
  喜全看着愣愣的刘虎子盯着他,心里有些发虚,装模作样怒斥道:“瞧什么瞧,银子到手不许反悔,赶紧滚!”
  刘虎子叹了一口气,转身走了。
  张禾看着刘虎子的背影,下定决心到时嘴里的布条一拿走她就咬舌自尽。
  张禾暂时没有如愿,喜全在她脸上涂了一层灰,又用胭脂化了一片红点。
  他们这个时辰进城,照理说城门已经闭了,不过急症,死丧都会破例通行,喜全是个老手,常常在马车里带着些易容物品,常用的把戏就是急症,守卫大多怕死,也不会细查,届时把买来的姑娘迷晕,再随意抹抹擦擦,晚上天暗,看不太清,能轻易进城,喜全用这个法子用了许多年,屡试不爽。
  福全愣愣地看着张禾,咽了咽口水,对喜全说:“不知道还是不是个干净身子。”
  福全本是无意中一问,喜全却是浑身一个哆嗦,有了些尿意。
  喜全看看福全,说:“对,也不知道是不是个干净身子,要不咱验验?”
  张禾登时吓得面如死灰,不停地挣扎,正巧碰着了喜全的下面。
  这一碰,更是不得了,犹如星火燎原,一发不可收拾。
  喜全与福全一拍即合,福全敬重喜全是个头儿,拱拱手,对喜全说:“您先来。”
  喜全当仁不让,骑在张禾身上哆嗦着手去解张禾身上的绳结,忽而又想窑子里那些娘们叫得厉害,听着身上都酥了,这回正好试一试,说不定这姑娘叫得会更爽,这样一想,随手把张禾嘴里布条扯了出来。
  张禾已经吓懵了,全忘记了自己之前咬舌自尽的决定。
  喜全看着张禾又红又肿的嘴,色眯眯笑道:“不要急,爷马上就来疼你!”
  张禾立时回了神,两条腿乱瞪,却被喜全身后的福全死死钳住双腿,张禾不得不软软求饶,“小女子还未成年,做这种事不好……”
  喜全一愣,听出了这小姑娘怕是未经人事,心里高兴地很,两只手更加麻利地去结张禾身上的绳结。
  刘唐氏做事谨慎,连扎绳结也比寻常人扎得紧实。
  喜全急不可耐,索性一把拔出腰间的匕首。
  张禾又被吓个半死,张口大喊:“救命啊!抓流氓!要杀人啊!”
  喜全一听张禾一喊,立马慌了,连忙腾出一只手去捂张禾的嘴,狠狠对身后的福全说:“快,你给按实了,把那布条塞进去!”
  谁知话还未说完,喜全背上一重,似乎福全睡着了还把喜全当作了人肉垫子。
  福全不是睡着了,而是被人打晕了,喜全忽然感到一丝不对劲,正准备扭头看看福全,头还没转过来,就也被人敲晕了。
  张禾看着捧着块大石头呆呆站着的刘虎子哭了出来。
  刘虎子把石头一摔,很男人地把喜全和福全踢开,捡起地上的匕首将张禾身上的绳结割断。
  张禾一下扑到刘虎子的怀里哭了个昏天暗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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