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女翻身记-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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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野村夫,何足挂齿。”见言正甫越发兴奋,张禾又笑:“在下张禾。小弟可要记住了。”
言正甫激动地捉住张禾的手,说:“小哥!好久不见!”
作者有话要说: 经历那样激烈的,张禾被吓得不轻,这一章来点温和的,鉴于张禾在上一章提出的要求,本章开始给她安排桃花,亲妈对张禾就是好(づ ̄3 ̄)づ╭?~
☆、作诗小能手
陆之皓远远站着,看着言正甫与张禾握在一起的手,眼睛都要冒出火了。
言正甫初见张禾时,还不经世事,懵懵懂懂,他见着张禾比他世故,也晓得这个小哥比他年纪小,却还是依旧叫他小哥。言正甫一看到肆意江湖,随心随性的人就心生向往,况且张禾还是他见到的第一个那般能触动他的小哥。
陆之皓那样的,还是在张禾之后了。
见着故人,况且还是以为一辈子再见不到的故人,言正甫心情澎湃得很,一转眼就把陆之皓晾在一边,拉着张禾拐到一个竹园里,两人打算在幽静的竹园里头促膝谈天。
眼见着张禾与言正甫就要勾搭到一块,陆之皓肺都要气炸了。
他要不是念在言正甫他姐夫与他点交情,他估计早冲上去给言正甫两拳了。
张禾正准备问言正甫生辰八字,打算去外边的摊上找个算命先生卜一卦,看两人合不合适,其实她问也是白问,她并不晓得许益心的生辰,但她一时间昏了头脑,没想太多就开口问了。
陆之皓猜得不差,见张禾问些这样的东西,立马插到张禾和言正甫中间去,说:“外头茶会正热闹,言兄弟怎么不出去招呼招呼。”
言正甫正与张禾聊得起劲,陆之皓一说话才想起来怠慢了陆之皓,赶紧对张禾说:“我们改日再叙,先去外头看看。”
张禾一听,乐了,改日再叙,这不就有戏么!
外头吵吵嚷嚷,正在行诗令。
茶会上的人都是些文人,温文尔雅,爱搞些文艺,一开始都还客客气气地喝茶吹些酸溜溜的牛,喝得尽兴聊得爽了,就玩些疯的了。
先前三两个文人差小厮收拾了茶喝点心,在几上倒放只茶杯,又命人拿了根筷子就行起诗令来了。其他人见玩得挺乐呵,也就三五成群跟了风。
张禾最不擅长应付这些,陆之皓虽说小时候在被家里的先生教了不少,但他老子是个粗人,对学问这些也就不怎么上心,倒是练武抓得更紧些。
这样一来,张禾和陆之皓出来一见到这么些文艺的活动,都有些冒虚汗。
言正甫没发现他俩的虚汗,热情地拉着他们坐下,兴致勃勃地盯着那根转动的筷子。
张禾和陆之皓看着那筷子眼珠子都要出来了,默默在心里喊着,不要对着我!
偏偏张禾挺走运,刚坐下来没多久那筷子的头就朝着她,张禾哆哆嗦嗦装作没看见,却暗地里往那边吹气。
陆之皓长舒了一口气,拿起边上的茶杯抿了一口茶,悠闲看看张禾,似乎在等着张禾开口。
等了一阵,众人见张禾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有些议论纷纷,其中一个大胆些的,名叫李生,冲张禾说:“这位……公子,这筷子……咳咳。”
张禾见混不过去,忙说:“在下才疏学浅,不会赋什么诗,还是请在座的各位——”
刚刚说话的那男子见状,大声说:“公子才貌双全,实在太过谦逊,方才在下也是抛砖引玉,公子这才是金玉文墨,在下翘首以待。”
张禾有苦难言,她说得可都是真话,根本就没有谦虚,话说她这貌不用说了,才?她很想问一句,您从哪看出来了?
李生依旧盯着张禾,一脸看好戏的神情,他就是之前才赋了诗,一脸不甘心,非得等着下一个跟他比比,然后好好地奚落那人一番,光看着张禾那呆讷的模样,他觉得这人能吐出什么好诗可就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张禾无奈地看着陆之皓,陆之皓靠过去小声说:“这不是你以前的拿手好戏么?”
张禾震惊了,没想到许益心竟然还是个才女!
李生又再在催:“不如就格律就不作限制,公子随意发挥?”
张禾点点头,想了会,即兴作了首诗:
前世修炼千年,
只为今生缠绵。
愿意与你化蝶,
千里共享婵娟。
当张禾作出这首诗,全场都安静了,陆之皓几乎要被麻翻,好在他及时喝了口茶,压了压惊。
旁的人不好说,李生更是说不出来话,他已经做好准备等张禾吟诗之后吹毛求疵,故意找些有的没的来奚落张禾,没想到张禾一开口,他觉得自己再也说不出来什么,虽然漏洞百出,他却一条也拣不出来,或许刚刚张禾吟的那根本就不叫诗,而是一些他完全不懂的东西了。
李生对张禾佩服得五体投地,他哑口无言地败了。
其余的人要不是同李生一样哑口无言,要不就窃窃私语,心里其实都汹涌澎湃地很,使劲憋着笑。
张禾的羞耻感从脚趾头到了头发丝儿,她都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跑出了言家的茶庄,也不记得是怎么跑回了大院。
陆之皓实在没那个脸说认识张禾,他不好直接追出去,而是坐了两刻才去追张禾。
张禾蹲在大院门口哭得成了泪人。
陆之皓之前就见过张禾掉金豆豆,但这一次他是真心疼了。
他把张禾拉到院墙处,把她抱进怀中,说:“也不是你的错,我觉得你那诗就挺好的,是他们不懂。”陆之皓觉得自己听张禾吟诗的时候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一定是被张禾感动了。
张禾恨死了那根筷子,恨死了言正甫的那个茶会,恨死了那个一直叫他作诗的男人,但她就是对言正甫恨不起来,她哭不是因为其他的,而是她感到绝望,她觉得听了她的诗以后言正甫再也不会拿正眼看她了,她跟言正甫之间再也没有可能了。
陆之皓对张禾动手动脚,连银是知道的,不过他晓得他家少爷的性子,做了陆之皓这么些年的跟班,什么东西该看什么东西不该看,他心里有数,陆之皓在大院里时常对张禾上下其手,都要顾虑连银,但连银很识大体,在院子里藏得没影,这回陆之皓把满脸泪痕的张禾带回大院,连银心中一沉,以为他家少爷对表小姐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谁都晓得,他家的表小姐是皇上御赐给右相大人的夫人,如今这样,可如何是好啊!
他不好说,只能在心里干着急。
陆之皓看着躲躲闪闪的连银,说:“你躲什么躲,还不快去给阿禾准备些干净的井水洗洗。”
连银只得硬着头皮去给张禾准备水,他不知道,他家少爷总是阿禾阿禾地叫表小姐是个什么缘由,他猜或许少爷跟表小姐已经私定了终身,都已经不叫名字,而是唤对方的爱称了。
连银见张禾哭成那副模样,能忍着一句话没问,李老全可就忍不住了,他在太师府伺候了许太傅十多年,是个忠仆,小姐哭成这样,他岂有坐视不管的道理,于是小心地问陆之皓。
陆之皓把张禾扶到里屋,伺候她洗脸,将她照顾得妥妥帖帖才拉着李老全到院子里,说:“你家小姐没什么,就是作了首诗。”
他不好说明,就故意遮遮掩掩地应付李老全,李老全一听她家小姐作了首诗,心都要飞起来了,他到太师府十多年,几乎也就是看着许益心长大,别的不说,就是学问这一块,天王老子也管不了许益心,李老全晓得,让四小姐规规矩矩坐在屋里听先生教学问,那可是堪比扒了她的皮,许太傅也莫可奈何,无奈地说:“女子无才便是德。”
在许益心赶跑了七八个先生之后,许太傅对他的冤家也就绝望了,教学问的事也就不了了之,混过去了,许太傅一心想着,将来随便把小冤家塞个山野村夫,谁也不晓得她有个这样让人头痛的女儿,后来皇上赐了婚,许太傅时常惴惴不安,生怕许益心嫁过去后被右相揭了老底,来笑话他。
李小宝听到他家小姐作诗,也兴趣盎然地走到陆之皓身边,问:“小姐作了诗?表少爷赶紧说来听听!”
陆之皓不好推脱,极为尴尬地把张禾的诗复述了一遍,李老全听了以后老泪纵横,急忙进了屋,他进屋是去找笔墨纸砚,他要把他家小姐誊抄下来顶礼膜拜。
李小宝捧着纸盯着那诗看了半天,说:“没想到小姐还能作诗!我还是第一次见,虽然完全看不懂,但不懂的才是最厉害的吧。”
陆之皓听了李小宝的话,无端端冒出了冷汗,背上突然凉嗖嗖的,回头一看,张禾肿着两只眼横着脸站在门栏边。
张禾从陆之皓的话里听出了些猫腻,硬声硬气问陆之皓:“你不是说我以前会作诗的吗?”
陆之皓退了两步,摊手说:“我只说这是你拿手好戏,我可没说你以前会作诗,况且你又不是她,会不会作诗关你什么事。”
陆之皓说的有道理,张禾被噎得不行,无可反驳,心里头被气得不行,她晓得陆之皓这是把她当白痴耍着玩,一个箭步从到陆之皓面前去掐住他的脖子。
一向严肃的连银看不懂了,拿着李老全誊写好的诗露出赞赏的笑,说:“这诗确实好啊,哭什么呢?”
陆之皓无奈之下忍着背上的伤痛将张禾的双手双脚制住,这时门口传来脆生生一个声音:“小哥!”
言正甫追过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张禾的诗,看得老身虎躯一震。
黑了咱们萌萌哒张禾,改天要赏她糖吃
(让她多读点书才是正道吧~~摔!这样下去怎么当女主,会被人唾弃的啊喂!)
☆、求私奔
言正甫听到张禾的那首诗也尴尬了许久,不过他也没指望张禾那样一个不羁客能作出什么好诗来。
在茶庄里当那根筷子指着张禾时,言正甫正要为张禾打圆场,张禾已经麻利地开了口。
其实就算张禾胸无点墨又如何,他始终是他言正甫的小哥。
陆之皓追出去之后言正甫收拾好残局也追了出去,在院墙的那一处,他看到张禾在陆之皓的怀里声泪俱下,他的脑袋就像被人塞了团面糊,堵得不行,他眼巴巴地看着张禾被陆之皓扶进大院里,失魂落魄地蹲在院墙处手足无措。
他鼓起勇气在门口喊的那一声小哥,几乎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
喜欢上个男人又怎么样?他好不容易才认识到自己的真心,不想这么轻易就认输。
张禾看到门口红着眼的言正甫,挣开陆之皓甩头就往屋里跑。
言正甫也再顾不得什么礼仪廉耻,冲到张禾面前,捉住她的手,却一时间忘记自己要说的话,呆呆地看着张禾。
陆之皓看着言正甫十分不爽,一把握紧言正甫捉住张禾的那只手,掌上使了暗劲,痛得言正甫呲牙咧嘴,赶紧松开了张禾。
张禾这回不动了,知道陆之皓暗中使了坏,反对言正甫说:“你怎么来了?”
言正甫怯怯地看看陆之皓,说:“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张禾就把言正甫带到了院外的一处歇脚亭。
言正甫鼓起勇气捉住张禾的手,说:“小哥,我知道我接下来的话可能会吓到你,但我不得不说,我见着小哥第一面,就……就对小哥你生出了倾慕之情……”
言正甫说完这话,脸上几乎要滴出血来。
张禾心里可苦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