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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

我的夫君是战神-第45部分

小说: 我的夫君是战神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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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她进来吧!”



  小兵得到萧旬的命令,躬身退出去,掀开帐篷,走进一位青衫少女,她满脸忧愁。



  “公坚朗的毒障,你们想到对策了吗?”施宁玉进来后就迫切的问出心里所担心的事。



  匡星文走到施宁玉面前道:“关于毒障的事还是需要玉儿研制那毒的解药啊!”



  施宁玉见大家都把目光放在她身上,在看萧旬看向她的也是带着希望的眼神。



  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后脑勺,道:“这公坚朗制毒在天下间可是数一数二的高手,他制造的毒障,玉儿很惭愧,分析不出那毒的材料。”施宁玉在士兵面前没说出实情,怕他们泄气会影响军心,但在萧大哥面前她必须说出自己能力有限,不能耽搁他们对抗毒障的计划。



  “不过,我可以通知我师兄,让他过来帮忙。”施宁玉忙给他们献上人才。



  “你师兄可是那天那位灰衣人?”施宁玉一提起她的师兄,赤英飒就想起那天的那位灰衣人,他还很深刻的记得,他的恐怖至今想起来都心有余悸。



  匡星文、詹正阳看一向从容的赤英飒,听到施宁玉提起师兄二字就变了表情,听他此刻口中提起灰衣人,就明白他指的是那位他口中恐怖的灰衣人了。二人也都表现一张很有兴趣的表情望着施宁玉,等着她的回答。



  施宁玉见在场的人都各异的表情望着她,她想起第一次被赤英飒抓住,她大师兄以鬼影之速把她从他身边带走,肯定让赤英飒无法忘怀。



  她很自豪的点点头,道:“那是我的大师兄。”



  “施小姐是哪个门派?”詹正阳对那个灰衣人好奇,但对那个培育出这奇异人士的门派更是好奇了。



  在场的人也都竖起耳朵,想知道江湖中哪个门派的人可以让赤英飒闻之胆寒。



  施宁玉呵呵苦笑了两声,道:“我下山时,师父叮嘱不能说出本派的派名,詹大哥,不好意思啊!师父的命令我不能违抗。”



  詹正阳他们也都是明理之人,这世上有些奇异的隐世门派,的确不想让世间的人知道他们门派的名称。



  “玉儿能请你师兄来那是再好不过了,可以帮助好多百姓。”一直沉默静听的萧旬发话了,他昨晚刚送了信给他师父,让他找位医术高超的人来解决眼前的危机。如果玉儿能让她的大师兄来那是再好不过了。



  站在帐篷外的二人听了往旁边走去……



  赵绮裳掀开帐篷,心情很是郁闷,大家一听到那灰衣人,神态都不一样了,他们对他尊崇程度不一般啊!



  那个施宁玉能够帮助她的表哥,她堂堂公主怎么不能呢!她得想办法帮助她的表哥才行,这样才能在表哥心中占一席之地。



  她总觉得他的表哥对施宁玉那丫头是不一样的,她第一次见到表哥和施宁玉一起回来时,她的心就很不舒服。她一看就知道下那么大的暴雨,他表哥一身湿漉漉的,而施宁玉连湿点发丝都没。他为她遮挡去多少雨水?



  她很了解他表哥的性情,他极少与女子接近,除了她之外。母妃说等她及屛了就让父皇做主,把她许配给他。



  在她心里她表哥是她的,现在出现了一位女子,而这女子最让她不屑的,却受到表哥不一样的对待。



  她听闻表哥为了救她,耗损了好些内力,想到这,她越发焦急害怕了。



  她如无头苍蝇在帐篷内走来走去……



  这副情景可急了一旁侍女梅了,她准备上前安抚时,却见公主停下步子,转身对梅道:“梅,你去打听下,看百里越的县长在哪,叫他到我这里来。”之前,有百里越的县长和各官员来议会,这回应该还在军营里吧!



  梅应声退下。



  赵绮裳终于笑意满满的坐在椅子上,她是公主,何不好好利用自己这公主的职位来帮助萧大哥呢?



  ……



  施宁玉把公坚朗设毒障衍害百姓的经过写的清清楚楚,折叠成一只鸟状,飞送至绝情谷,等着师父派大师兄来解毒障。



  这等待的两日里,施宁玉得萧旬的指令,拿阿焱上次给她的药当中,有一种抗止百毒蔓延的膏药——“驱毒膏”,让士兵在官道沿途燃烧,抵制那毒障蔓延到百里越城中,以免造成更多的百姓死亡。



  施宁玉与军医研制抗毒药丸,让萧家军士兵服下,虽后然这毒不是解毒障的,但最起码能提升体质抵抗力,让士兵不会在瞬间毒发身亡。



  三日后,施宁玉采药回来,听到一个惊天消息,那消息轰动了整个军营。(未完待续。)
第六十四:破阵(二)
  施宁玉背着竹筐采完药草回来,刚倒了一杯水喝,就有人兴致冲冲的掀开帐篷的帘子。



  “施小姐,碧月姑娘醒了。”解安气喘吁吁的道。



  施宁玉闻言连忙咽下口中的茶水,由于咽得太急,被噎着了,她拍拍胸口,好不容易缓过气来,转身欣喜的道:“你说真的?”



  解安那黑溜溜的眼珠子闪着星光,他很用力的点点头,施宁玉的心更加雀跃,她能从解安的眼神里看出那是希望的光芒。



  她用袖子一抹嘴角,道:“去看看。”



  施宁玉提着裙裾兴奋的往医帐跑去,她的药虽然能克制毒性蔓延,但始终医治不了他们,这几日她想破脑袋,研制解药,试验了好几次,还是未成功。



  她日日抬头望着军营门口,多么希望一袭灰衣的大师兄能出现在他们的面前,解了目前的危机啊!



  可是次次抬首,次次失望低头。



  这几日沿途燃烧的“驱毒膏”克制了官道上的毒性蔓延,萧旬也派出好多士兵把守重地,不让过往的商旅通过,但是,没有解药,不管怎么做终究都不是办法。



  施宁玉兴冲冲的掀开帐篷,发现碧月正坐在一张椅子上休息,她也未顾及旁边有谁在场,她跑过去,手搭在她的手上,她的一双乌眸先是惊讶,再是不可以思议,接着蹙眉疑惑。



  碧月挤开那苍白的唇瓣,笑道:“小姐,我没事,我很好。”



  施宁玉放下碧月的手,双眸真诚的望着她,道:“碧月,这几日你受苦了。”



  碧月抿嘴而笑,摇摇头,道:“没什么的。”



  施宁玉突然想到了什么,对一旁的云生道:“云生姑娘。谢谢你这几日照顾碧月。”由于施宁玉最近忙着采药、研制解药,照顾碧月的事就有云生来做。



  对此,施宁玉打从心里还是感激向阳公子的,不管向阳公子对自己存有什么目的。但对于他吩咐云生来照顾碧月,这一点上,她还是很感激他的。毕竟军中都是男子,附近毒雾蔓延,也找不到适合的女子照顾起碧月。



  “姑娘不去看看我家公子?”云生满眼闪着希望。看她表情特迫切希望施宁玉能去拜访她家公子。



  施宁玉张张嘴不知道如何回答的好,却被一个人的说话声打断。



  “施小姐若要感谢,应好好谢谢邬公子。”那清丽的声音传入施宁玉的耳朵里,吸引了她的视线,此刻她才发现医帐里发生了大变化,一个她意想不到,做梦都做不到的变化。



  施宁玉望着赵绮裳,向其施礼,赵绮裳很端庄的摆手道:“不在宫里,这些礼节就免了吧!”



  这话让施宁玉听着乖乖的。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心里把她当成情敌,所以她说什么,做什么,给她感觉都深有含义?



  还是她太敏感了?



  施宁玉很有礼貌的含笑点点头,她发现医帐中中毒的士兵,此刻各个都和碧月一般解了毒,他们都坐直身子,用很感激的眼神,望着站在他们面前的一位身穿绛紫衣衫的公子。



  这回施宁玉才很好奇的打量起他来,他肤色白皙。一双瑞凤眼顾盼神彩,唇若点绛,一双如玉的双手对着众兵士摆手,道:“各位不必客气。在下不才,只是运气好,最近正好研究此类的毒药而已,天运而已。”



  说到此他又微微一笑,走到赵绮裳身边,道:“各位应该谢公主。如果不是公主识才,在下的皮毛功夫也无处施展。”



  他一语毕,有位士兵率先跪地磕头:“谢公主救命之恩。”



  其他士兵见此也跟着跪地磕头,山呼:“谢公主救命之恩。”



  绛紫衣衫公子嘴角抿起笑意,那笑意在施宁玉看来怪怪的,他不仅笑得很怪,整个人看起来都怪,难道是因为他是公主请来的人,她对他有敌意吗?



  施宁玉拍拍脑袋,心道:我这是怎么了?什么时候嫉妒心这么强了,她甩甩头带着碧月离开……



  ……



  这个夜晚,施宁玉的心很不安,总感觉将会发生点什么,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的睡不着。她想起日间那位绛紫衣衫少年的眼神,她嘴角轻抿的笑意,总感觉怪怪的。



  她的眼睛渐渐的眯上,又猛地睁开双眼,那翘长又浓密的睫毛轻扇几下,眼脸下的黑瞳突然闪着精光,弹坐起身,心道:“糟了!”



  她披衣出了帐篷,往公主的帐篷疾步而去,到了帐篷前,用内息感知,发现里面没有声息,她的脸色惊变,变得异常苍白。



  她随手抓住一位巡逻士兵:“你们可知公主去哪了?”



  巡逻士兵那张黝黑的脸上挤出笑来:“公主带着谭出去驱解毒雾。”施宁玉在军营里忙活着研制解药救人,又是姑娘家,所以,一般巡逻士兵也认得她。



  “这是萧将军可知道?”施宁玉的声音徒然变大,巡逻士兵先是一愣,见面前的小姑娘一副很是严肃的神态,立马回过神来,道:“傍晚时分萧将军带部队出去了,好像有什么事情。”



  施宁玉的黛眉蹙得更深了,运起轻功,从这巡逻士兵面前消失了。



  施宁玉的这一俊俏轻功惹得这一队的巡逻士兵都瞪大眸子,等回过神来时,有人喃喃自问:“是我眼花了吗?”



  ……



  施宁玉一路疾奔,黑夜的官道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她凭着感觉一路摸索,终于见到前方火光闪闪。



  她屏息静听,前方响起杂乱嘈杂的声音,心底本是隐隐跃动的不安感浮上心跳,果真如她所想的那般吗?



  离火光越近,那杂乱嘈杂的声音更加清晰,她听清了,那声音是一句句骂人的话,还有好几十人的哀嚎呻呤之声。



  那声音听得越清晰,施宁玉的步子变的更加缓慢,她该如何是好?



  她隐在黑暗之处,随着步子的前进,前方的情景看的也越加清晰,当她看到有一白衣身影时,那本是不安的心变得更加紧迫和不安,甚至带着点不知所措的惶恐。



  那一袭白衣的他是那么惹眼,他脸色苍白,手捂着胸口,微微弓着的身子,告诉她,他受伤了。特别是嘴角那未干的血迹,更加直白的告诉他,他受了很重的内伤。他,就是萧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变成这样?



  “你们考虑的怎么样?”声音阴邪,甚至带着得意。



  是他,公坚朗。他手执一把剑搁在萧旬的脖子上,那话问的是对面的几人。



  赤英飒、匡星文,詹正阳,还有中了毒的公主——赵绮裳,她靠在谭军的怀里。(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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