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横武侠之黄粱梦-第17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起过去,这段家也是与我颇有渊源,如果真是他我自然也饶不了他,咱们休息一晚明日便走。”说完再不说话,三个人用完食物各自上到了楼上。
萧峰心中本来对于这大恶人很是忌惮,毕竟对方是堂堂一国王爷,手下无数能人,更有一阳指和六脉神剑护身。这六脉神剑他也从他的拜弟段誉那里知晓,果真是天下第一的剑法,这无形剑气也不知自己能不能避开。不过一路上两人商量了一会,最终萧峰还是觉得要去会一会这大恶人。而回到了客栈,见丁一也同意和他们一起去,虽然报仇之事他不想假手他人,但丁一处处维护与他,他心中自然是心存感激,一起去便一起去也无妨。
而丁一则是心中迟迟的不能将这件事情和自己的猜测联系起来,他本来一直以为又是什么慕容家在那里搞鬼,但是那慕容博早已死去了多年,那慕容复虽然少年成名、武功不俗,却也不可能在襁褓中就策划了一切。
而阿朱问出来的这个名字,势力极大,武功也是高强,又是他国之人。如果真有了扰乱中原之心,做出这等事情来倒也说的过去,但想到传授他武艺的段思平和迂腐的可爱天龙寺众僧,丁一却不知怎么打内心不想去相信这些。并且这马夫人真的如此轻易就说出了这名字吗?不过想想,马夫人不会武功自然看不出阿朱的易容,被套了话也是正常。难道真的是大理段家在搞鬼吗?
第二日,三人早早的就上路了,因为要南下大理,所以丁一买了一些干粮以备不时之需,虽然他用不着了,不过萧峰二人自然还是要吃喝的。
三人一路行来,走了几天便来到了一处小镇,三人找了一家酒肆稍事休息。丁一和萧峰自然无所谓这般赶路,不过阿朱毕竟是个娇滴滴的大姑娘,自然是受到了多番的照顾。
一路走来,丁一也将心中的郁结抛开,在这小小的酒肆中和萧峰你一碗我一碗的喝上了,两人喝酒全凭的真本事,不似段誉那般使了花巧。这中间丁一博才多学,萧峰洒脱豪迈,阿朱可爱活泼,三人一顿酒吃的甚是开心。
聊到兴处,却见酒坛中已经没有了酒,当即萧峰就要开口让小二再送一坛上来,忽然外面一阵吵闹,三人好奇的透过窗户望去,但见街上一个大汉浑身是血,手执两柄板斧,直上直下的狂舞乱劈。
这大汉满肋虬髯,神态威猛,但目光散乱,行若颠狂,显然不是疯子也是精神受了重创。丁一看他脸上鲜血淋漓,一对大斧舞的是虎虎生风,颇有章法,心中好奇问道:“萧老弟,你可认识此人?”
萧峰摇摇头道:“不认识,想来应当不是中原武林人士。此人功夫中有名家风范,斧法甚为了得,必不会是无名之辈,中原武林人士我大多认识,却没见过此人。”
两人看这人斧法越使越急,但渐渐已是气力不支,如此下去必定耗空气力而死,不忍见这人如此这样就命丧黄泉,萧峰在窗口道:“这位兄台,且住,我请你喝一杯如何?”
这人听见声音,双目通红的望向萧峰怒道:“大恶人!死来。”大斧在空中划过一道凄厉的直线已经对着萧峰这边砍将过来。
萧峰心中暗赞对方斧法了得,一个纵身从窗口跃出,凌空打出一掌,道:“我不是什么大恶人,你说的大恶人是哪个?”他心中听到对方说道大恶人,心中已然一动,先不去管这人口中的大恶人和自己要寻找的那人会不会是同一人,总是要先救下此人再说。
这人虽然功夫甚为了得,却又哪里是萧峰的对手,被萧峰欺近身来,一个擒拿法反手扣住他的右手,左手闪电般的探出已经封住了他的穴道。
但这人即使被点住了穴道,口中犹自叫道:“大恶人,休想伤害我家主公。”
萧峰叹了口气,看这汉子模样,似乎是因为忠心护主导致被人伤到了头颅,致使神智不清。回头看了看丁一,丁一心中了然,对于这等忠心耿耿之人丁一自然也是心生佩服,跳出来为他把脉。先为这人疗伤才是先前大事,至于这人会不会是愚忠、走狗之辈自当另说。
丁一内力一探,惊疑一声,这人受伤不轻,能够支撑到现在全是一股信念在坚持。丁一为他化解掉体内残余的他人真气,用点穴推拿法为他疏解经脉,又用金针烘烤过后为他在头上扎了几针解了他疯癫。
没多久这人便眼现清明,看了看丁一和萧峰,道了声:“惭愧,多谢了。”说完就要挣扎着起身,却哪里能够动弹得了,先不说穴道为解,单说他早已筋疲力尽,没有晕倒也仅仅是因为他的体质强悍罢了。
丁一问道:“你说的大恶人是谁?你家主公又在哪?”
这汉字浑身一震,眼中杀气尽显死死的盯着丁一道:“你是什么人?难道是大恶人的帮手,我姓古的绝不会怕你。”
三人看他又渐渐的有疯狂的迹象,阿朱忽然大声道:“啊哟不好,咱们得快去向主公报讯。主公到了那里?他上哪里去啦,别叫大恶人找到才好。”
那大汉还真就被阿朱给糊弄了,一时迷糊的说道:“对,对,你快去报讯。主公到小镜湖方竹林去了,你,你快去小镜湖方竹林禀报主公,去啊,去啊!”说着连声催促,极是焦急。
三人互看一眼,丁一道:“既然遇到了去瞧瞧也罢。”付了酒钱问那小二:“这小静湖方竹林在哪?”
这小二笑了笑看了看丁一付得银钱道:“客官还真是问对人了,这要是别人您这般问起,怕还真是问不出。可是我就不一样了,小的就是住在那里的人,自然对那里甚是熟悉,这天下事情,当真有多巧便有多巧,这才叫做无巧不成话哪……”看他还有继续唠叨的样子,阿朱忽然道:“你在啰嗦,这酒钱我们可就收回了啊?”
这小二立刻一把往怀里一塞道:“是,是,这小镜湖离此可不近啊……”看见阿朱不怀好意的看来,小二可是看见萧峰出手的,自然知道他们都是会武功的江湖人士,还真怕酒钱被夺回去,当下急急忙忙的说道:“小镜湖在这里的西北……从这里去,大略说说是四十里,其实是三十八里半,四十里是不到的。”
三人听他说完便要走,丁一将那已经被他点了睡穴陷入沉睡的汉子,一把提起扛在肩上,而阿朱本来还想和这小二算算账,让他平白说这么多啰嗦话,但看见丁一当先走了,便和萧峰急急的跟了上去。
果然沿着大路向西走,走出了七八里地,果然看见了这小二口中的数棵柳树,阿朱眼尖看见柳树下一个事物道:“丁大哥,萧大哥,那边有人哩。”
两人循声望去只见一株柳树,树下一个农夫倚树而坐,一双脚浸在树旁水沟里的泥水之中。见那农夫半边脸颊上都是鲜血,肩头抗着一根亮光闪闪的熟铜棍,看来份量着实不轻。
萧峰走到那农夫身前,只听得他喘声粗重,显然是受了沉重内伤。萧峰开门见山的便道:“这位大哥,咱们受了一个使板斧朋友的嘱托,要到小镜湖去送一个讯,请问去小镜湖是这边走吗?”那农夫抬起头来,问道:“使板斧的朋友是死是活?”
丁一借口道:“还没死,在这呢。”
这人循声抬头自然看见了被丁一扛着的这人,又见丁一手中还提着这人的精刚大板斧,便道:“多谢朋友相助之情,两位请向北行,送讯之德,决不敢忘。”
丁一听他出言吐谈,绝非寻常的乡间农夫,问道:“老兄尊姓?和那使板斧的是朋友么?”
那农夫道:“贱姓傅。阁下请快赶向小镜湖去,那大恶人已抢过了头去,说来惭愧,我竟然拦他不住。”
丁一又道:“这大恶人到底是谁?叫什名字?”
农夫道:“这大恶人武功极高,阁下还是不要轻易惹下祸端,但请赶往送讯,在下感激不已。”
丁一见到如此重伤,还担心自己等人,怕自己惹上麻烦,所以只求报训然后便让自己等人离开莫去招惹麻烦,心中好感顿生,看了萧峰一眼,但见其已经出手如风,为这农夫止住了伤口流血,又为他包扎起来。萧峰常年在外,于契丹、西夏多有大战,这包扎技术还真是不错,也算是战场上学来的一门本事了。
丁一递过一瓶金创药道:“为他敷上,在包扎。”说完又从怀里取出一个小红瓶子道:“这药对于治疗内伤很是不错,为他服下。”
萧峰接过一一照办,他心中也是很敬佩这忠义之人,不然也不会立刻为他止血包扎。看见丁一给自己的正是在聚贤庄为自己止血的极品良药,这药他用过自然知道神效无比,立刻为这农夫敷上。又从红瓶子中倒出一枚药丸,但见这药丸乌漆麻黑的仿佛一颗泥丸一般,但萧峰相信丁一绝不会骗他,将药丸小心的放入这人口中。
这农夫虽然受伤颇重,但毕竟又不是双目失明看见萧峰手中药丸心中暗道:这药丸怎么这么丑,怕是下三流的药吧,不过总是一片好心。忽然觉得心中酸痒,低头望去,伤口处已经被包扎好了,看不出什么,但他能感觉到伤口处又传来了阵阵清凉感觉,他知道这是这金创药的药效在发挥了,暗赞一声:要金创药果真神奇。
忽然药丸被萧峰送入口中,这药丸还未等他用舌头裹入腹中,却是入口便化,一股腥味裹杂着丝丝药味已经划入了腹中,没多久但觉得体内内伤居然已经好了七七八八,大叫一声道:“神药啊,神药。“
他这忽然的大叫将萧峰和阿朱吓了一跳,不过看其模样听其话语,顿时知道这是药丸见效了。丁一因为扛着那是板斧的汉子,自然没有为这人把脉。一切都是萧峰在打理的,正是这样萧峰心中自然十分清楚这农夫的内伤是多么的严重,手指再探上去,居然发现对方已经好了五成,这看似不起眼的药丸居然如此神效,却也的确当的一声:神药之称了。
萧峰知道了这药的神奇,自然立刻将其还给丁一,丁一却道:“拿去吧,你用到的机会自然比我多,或者看你人不错,以后你也可以用它救人。”
萧峰要是先前不知道这药的神奇,那收下也就收下了,但现在知道这药几乎就是救命灵丹,却是不敢在收下,道:“丁大哥好意,不过这神药,萧某还是不能收下,此等神药……”
话没说完便让丁一打断了:“停,这药的药效虽快,但也当不得神药之称,给你你就收下吧,什么时候你也变的如此婆婆妈妈了?”
边上的农夫看着两人对这神药互相推来推去,眼红不已,但却依然能守住心神没有做出过激之事。而边上的阿朱虽然看见这神药萧峰居然不要,心中为他可惜的时候却也更加敬慕萧峰,看着萧峰宽厚的背影小姑娘的脸蛋红了起来。
萧峰看丁一的架势,叹了一声道:“也罢,小弟谢过丁大哥了,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丁一哈哈一笑:“这才对嘛,这才像我认识的萧峰。”说到这忽然声音低了许多,贼嘻嘻的笑道:“实际上这药在我手里不过是二流的,我基本上用不着了,留着也是鸡肋,所以看你顺眼就送给你了,哈哈。”
一席话只说的萧峰哭笑不得,丁一声音虽低,但仿佛是他刻意所为,那农夫和阿朱都是听得清楚,都是一脸的尴尬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