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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第一女将-第27部分

小说: 第一女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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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已是二更时分,正是人好眠之时,袖城见街上空无一人,也便没什么顾及的一身黑衣走在街上,直奔灵芝堂方向,这样静瑟的街道倒让袖城莫名的兴奋了起来,刺激又紧张。

    到了灵芝堂,正门紧锁,徘徊了两步,忽然听见更夫敲了两声更锣若隐若现的声音有些飘渺,但是却明显是慢慢靠近这个方向,袖城不再多想,找了略矮处的围墙纵身一跃便跳到了院中,轻巧落地,只觉得此时的自己心跳不已,以前可是从来没有干过这样的事,这时候倒好像一个贼一般。

    果真没有多会,更夫便又敲着更锣从墙外路过,侧耳听得脚步声远了,袖城这才大胆一跃,再次跳到房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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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了房顶这才大概看清地形,犹记得白天去的后堂位置,想必那李郎中的卧房也在后堂,好在后堂不大,几间屋子尽收眼底,可真要找起来,现在又是无一房掌灯,从外看去里面黑漆漆一片,也着实不易,敲了敲后脑,真恨自己怎么没有做好万全的准备就莽撞的过来。

    正呆在房顶不知如何是好时,这才突然记起,白天和嫂嫂离开之时,好像正巧遇到一中年妇人从隔壁房走出,因为互不相识,也便没有打过招乎。

    袖城脑中灵光一闪,回忆起那妇人的衣着与年纪,似乎与这郎中相仿,是他夫人也说不定,如果是他夫人,又从那瞧病的隔壁房间出来,那间不就是卧房?

    想到这,抬腿便又朝那房根下迈去,确定了位置之后,再次腾空而上,小心掀起瓦片,可是屋里太黑,什么都看不清,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再次跃下房来,来到门口,静听了听,里面没有声音,想是睡得死了,于是便抽出身后佩剑,剑身轻薄,伸入门缝刚巧正好,卡住里面门栓,没有费多大力便将门栓别开。

    袖城轻松了一口气,将门打开,又关好,轻脚来到了帐幔外,轻轻挑开,果真见得是李郎中和他的夫人睡得正香。

    袖城将冷剑架到李郎中脖子上,又用力向下按了按,李郎中睡梦中似是觉得不对,半眯了眯眼,看了一眼来人,先前还以为是在梦中,可是迷糊了一会又睁大了双眼这才惊吓起来,刚要叫喊,袖城便压低了声音低吼道:“别出声,否则我杀了你!”

    这下子李郎中彻底的清醒了,颤抖的点头,半句不敢开口,此时他的夫也听到了声响也从睡梦中惊醒,忙的惊坐起来拿起被子捂在胸口,缩到角落去了。

    “都别出声,否则我一刀一个!”袖城再次警告道。

    二人均老实听话,连连点头,半个字不敢哼。

    “我问你,你可是做了什么缺德的事?”袖城再次压低声音狠狠的问。

    李郎中眼睛转了转,忙摇了摇头,小声辩解道:“大侠饶命,小的是个老实之人,从来都是本份做人,不敢做缺德之事啊!”

    “当真?我可是听说,你除了医病,还收钱替人做假?”

    说到这里,他明显心虚,这刀光冷剑架在脖子上以为袖城是为钱而来也不敢不说:“大侠,您要多少银子,我都给,求您饶我一命!”

    “谁要你的臭钱,你就老老实实的给我说实话,到底都为哪家做过假,诊过假喜脉,如果敢骗我,我这剑可不长眼睛!”说罢,剑又朝前凑了凑。

    这李郎中迫于压力,在钱与命的衡量中,果断选择了要命。

    “我说,我说,这个月初五,我替街上刘府里的三姨太诊过,上个月替张大户家的九姨太诊过、、、、、、”这李郎中含糊得说了一堆,可是就没有三娘的名字。

    袖城准哼一声,这李郎中的银子来得也太容易:“只有这些吗?我听说前些年你就已经开始做这行当了,难道你忘了?”袖城见他有所隐瞒的样子,于是便将剑抽回猛得一下刺破旁边棉被,长长的口子几乎快将这李郎中夫妇吓得出了哭腔,可是李夫人很识相,尽管再害怕也只是紧紧捂着胸口躲在一边半声也不敢出,可从她此时在黑暗中都能看出的扭曲的五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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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我说,大侠饶命,几年前,做的第一笔这生意,是将军府、、、、、、”

    他只说了一个开头,但袖城听出了门道,可他还是吱吱唔唔,袖城干脆剑峰一偏,这次是将他的中衣给开了个口,这下子这李郎中可再不敢隐瞒,一口气的全都说了出来:“是袖老将军,是袖老将军的二夫人,她身子弱,怀不了孩子,但有一天又突然找我说了这事,让我帮她一个忙,我就去了一趟,给她把了脉,说是她当日小产的话!”

    “可是袖炎际将军的二夫人?”

    “是是是,正是袖炎际袖老将军府上二夫人。”

    “今天的事,你若是敢说出去,改日我定还会寻到你府上,你给我小心一点!”袖城剑尖指向他的脸,他此下想必已是混身瘫软,连连点头,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袖城一转头,抬手一记横僻,正敲在李夫人身后脑,李夫人闷哼一声,抱着被子昏睡了过去,李郎中还以为袖城将她杀了,指着李夫人惊愕的瞪大了双眼,可是牙关打颤,愣是一个字儿也说不出。袖城再次抬手,李郎中连闪躲的力气都没有了,袖城再次干脆利落的一个僻,李朗中也倒在了床上。

    袖城收好佩剑,轻笑一声,刚要转身,又想起现在天凉,见李郎中只穿着中衣倒在床上,心里倒有些过意不去,干脆将被子抽出,盖在他与李夫人身上,这才离开。

    耽搁了些时辰,抬眼看,天空还是墨蓝色,冬日的晨起来的并不早。袖城只觉得深夜越发的冷些,也不再耽误时间,抬腿朝家的方向走去。

    回了家中,暖意扑面而来,将衣服换好,又麻利的躲进被子里,一夜没睡,却丝丝困意都没有,此时只盼快些到天亮,然后跟嫂嫂将这些事情说了,顺利的话,可以快些接袖灵和三娘回家。

    想得越深就越精神,顺着思绪的线越伸越长,究竟这般田地是谁造成的?是二娘吗?还是这封建的社会?

    男人为什么要娶好多个老婆?如果有一天看着景秀与其他女人同出同进,自己究竟又是什么样的心境?

    想到雪非,再想到景秀祖母对待自己的态度,袖城的心便一片冰凉。

    如果真的到了那一步,自己是否可以忍气吞声的去做小,一辈子只和半个景秀生活在一起?答案否定,若是真的成了那样,也许未来的日子永远都不会真的开心,要比现在来得更痛苦,如果真的有那一天,那她宁愿离开。

    只是,那样的景秀,她真的舍得吗?一路走来,风雨同舟,同生死,共患难,这样的感情,还有第二人可以替代?

    感觉脸上有片温热滑过,抬手一抚,不知何时眼睛竟然流下来,袖城自嘲的笑了笑,仰头躺去,闭了眼,居然沉沉的睡去。

    在睡着之前,脑海中只隐约闪过一个念头,趁情不深时,先将情斩断,两人各自一方,许是能活的轻松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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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觉果然睡得深沉,若不是被丫鬟叫醒,怕是袖城这一觉要睡到午时了。

    简单梳洗,袖城没有忘了正事,忙出门去找了嫂嫂,将夜里的事尽数与嫂嫂说了,嫂嫂半沉半思,愣是半天也没说出个话来。

    “嫂嫂,这事怎么办?既然现在已经有了人证,那这事,也该水落石出了吧?”

    秋龄点头:“这事,还是先跟娘说吧,娘好歹也管这府中之事,而且又是长辈,究竟怎么处置,就交给娘。”

    袖城点头,也不再耽误,忙又与嫂嫂去了前厅。

    此时的大夫人正在前厅品茗,下人们正在洒扫,见袖城与秋龄过来,大夫人忙放下手中茶碗,招呼道:“吃了早饭就不见你们人影,你们姑嫂倒是好情感,总是一同出出进进的,倒冷落了我这个老婆子,总是想叫你们来,可又想你们是年轻人,多半也许我谈不到一起去,便不影响你们。”

    秋龄忙依到大夫人身边撒娇道:“娘说的哪里话,我们这不是过来了吗。”

    “你们先下去吧,我和娘有事要说,不叫你们,不许进来。”袖城对着屋内众人吩咐道,众人一听大小姐发话,莫敢不从,纷纷屏退。

    “这是怎么了?出了什么事了城儿,这么严肃?”大夫人一见这阵势,看来是有正事的模样。

    “娘,我前几日在集市上见到三娘了,还带着袖灵。”

    “什么?”大夫人一惊,回忆这才翻江倒海的从脑中浮现,随即又听这袖城与秋龄将这前因后果这么一讲,大夫人猛得一拍桌子,怒声道:“这都是真的?”

    “是的娘,昨个儿,我夜探了灵芝堂,刀就架在那李郎中脖子上,他怎么还可能骗我,而且是他自己招的,我开始也没有问过他二娘的事。”既然到了这份上,袖城也不对昨天的事情做掩饰。

    大夫人沉思片刻道:“想不到,真想不到,事情居然是这样的,当初那三夫人也是个倔强脾气,若是当初她服个软,你爹也不可能真的就狠下心来写了那休书,当时你爹还是将信将疑的想要保她,怎么奈她替你爹写了休书又亲自递到你爹面前 ,你爹可是个男人,这样激将,他即便再不想,也不能了。”

    袖城叹了口气,心想,这老婆多了有什么好。

    “这下也好,出去受两年苦,也磨磨她那烈死人的性子,只是可惜了那小袖灵,吃了这么多年的苦。”说罢,大夫人再次叹气,为那小袖灵而惋惜。

    “娘,我也正想与你说这事儿呢,正好,现在事情也算是明了,那我就将她们母女接回府中吧。”

    大夫人点头:“是要接,是要接的,我袖家的子孙怎能流落街头任人欺凌?只是这事儿,应该怎么跟你爹说呢?”

    袖城道:“娘,这事再难说也得说,这是二娘的错,害得三娘与袖灵在外吃苦这么多年,而且是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也该是给三娘沉冤昭雪的时候了。”

    大夫人点头,许是此时正在想这件事应该怎么处理才能将伤害与损失改到最小,毕竟是一家人,闹得太开以后怎么能过日子?

    大夫人对袖城与秋龄的说辞也是深信不疑,一个是自己最喜欢的儿媳,一个是自己最疼爱的女儿,她也没什么理由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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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哟,这可怎么话说的,今儿可真是怪了,大清早的一个人也没有。”人未到,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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