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女将-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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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有安排,但我绝对不会委屈了袖城!”景秀变得笃定起来。
庄席猛得一拍桌案,身形因激动略微有些颤抖:“好!我等得就是你这句话!你若是能做得了你自己的主,我保证,任何人都不能从你身边抢了袖城,你若敢委屈了他,我第一个不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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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无关风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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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宫门,袖城慢慢踱着步,正愁着漫漫长路该怎么走回家,初冬的天气又干又凉,这下真的有些后悔为什么不骑马而来。
景秀忙着从庄席那里出来,由着家扑驾着马车,他从马车窗上探出头来,四处寻觅袖城的身影,估量着时间也不长,她一个人也走不出多远。
果然凑巧,没出多远便见到一修长身影朝前踱着步,看似漫不经心,景秀心中大悦,还好是赶上了,忙扯起嗓子喊道:“袖城!”
袖城不回头当知这叫她名字的人是谁,心中亦是升起跳跃音符,忙喜笑颜开的回过头去,二人目光交汇,心思自故便明。
景秀示意马夫放慢速度,马夫熟练的将马车减速又停下。
景秀的手向袖城伸去,袖城也将手搭出去,借着景秀的手力,一抬腿便迈上马车。
景秀将她拉进马车,袖城这时才觉得车里倒真是比外面暖和得多。
景秀只觉得袖城的手冰凉,索性也不放开,干脆将她手放进自己怀中捂着。
见他们二人在车里坐稳,车夫这才又缓缓的驾起车来,听着外面马蹄声均匀有力,袖城这才问道:“你怎么才出来?我还等了你好半天呢。”
景秀轻嘴一笑:“被皇上留下说了两句话。”景秀并没有打算将刚才他与庄席所说的话全盘托出,反而话峰一转:“怎么你刚才就打算自己这么走回家?”
“本是想搭你的马车,可谁知你倒没了人影,我只好自己走回家了。”袖城将自己另一只手也伸到了景秀怀里,这温度让她很满意。
景秀眼眉一弯,在袖城的眼里,景秀似乎永远都会挂上这般微笑。
“看来我得早些将你娶进门,否则这世上总有太多人惦记着你,男女都有。”景秀半开玩笑的说道,又回味起刚在朝堂之上的场景。
“我哪里会让别人这么轻易的摆布我,只要我不想嫁,他们谁也别想得逞!”袖城面上堆起自信的微笑,一切都如此我行我素。
“城儿,找个好日子,我就去将军府提亲可好?”景秀面上一直堆砌的笑容此时变成了万物不移的坚定,这样的坚定神情让袖城的心狂跳不已,也正是此时,她心尖上的隐忧也随之而来:“雪非怎么办?我听说,你当着你们全家人的面说了你的本意?”
景秀愣了愣,随之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袖城自知说漏了嘴,索性不接茬儿,沉默起来,景秀又怎么会猜不到?沉了沉气又道:“雪非去找了你?”
袖城一想起那天雪非说的话就感觉嗓子里的那团棉花还在,只是点了点头,有些不悦。
“我就猜到会这样,城儿,此时你什么都不要做,什么都不要管,只听我的就好。”景秀紧紧握住袖城的手,将自己手上的温度传递给她,袖城直视他的双眼,除了坚定,还有疼爱,她此时,只想将自己身上所有的信任都加之在面前这个男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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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之内遇至亲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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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皇城出来已有一段路程,袖城听到马车外渐渐喧嚣热闹起来,掀帘微探出头去方知原是到了集市。
集市上叫卖声声声不绝,人来人往好一片繁荣景象,袖城喜上眉梢,十分喜欢这样的气氛。
马车没走多远,只听前方有吵闹声,还有孩子的哭声,袖城伸脖望去,正前方正有一叉腰方步的壮硕大嫂正挡在路前,一旁还围着许多看热闹的人。
马车行至跟前无法行通,车夫只好在外轻声说道:“少爷,前面好像有人打架,正堵着路,过不去了。”
“那就等等吧。”遇上这样的事景秀也很苦恼,但除了等,也没其他办法,侧头看去,袖城正认真的朝外看着,不禁打趣道:“你还喜欢看热闹?
袖城眉头皱了皱,没有接话。
见袖城神色异常,景秀也凑上前去观望,只听袖城轻轻在他耳边喃喃道:“那个人,我好像认识。”
景秀顺着她的目光望去,此时那壮硕大嫂正气焰嚣张的漫骂着一个瘦小女子,大嫂咄咄逼人,瘦小女子只是低头不语,只拧着身子紧紧的护着身后正抱着她大腿哭泣的七八岁的小姑娘,看样子这是对母女,小姑娘大概是被这凶恶的大嫂吓着了,只躲在娘亲后面大哭不止。
母女俩被欺负得狼狈不堪,可是围在一旁看热闹的人却没有一个人肯出来帮帮这对无助的母女。
“她是、、、、、、”在勉强看清那对弱小母女后,景秀的眉头也跟着皱了起来。
袖城扭过头去盯着景秀的脸,打算从他口中听到些答案,可是自己却怎么都想不起来这二人是谁。
“城儿,这不是你的三娘?”景秀恍然大悟,仍记得当初袖老将军的小千金满月,因是老来得女,还简单的操办了一下,自己也随着父亲去拜贺,也与这小千金的生母也就是袖老将军的三夫人有过一面之缘,然一晃经年,虽然现在已早不知当年的小千金长成了什么模样,可是三夫人的容颜多少也会记得些轮廓。
袖城这才疏通了些许记忆,怪不得总觉得府中少了谁,原来是忘记了这位,当年真袖城的性子冷如冰,对府中任何人都冷色相待,当初只知是三娘突然带着小妹出府,却不知其中原由,当初那袖城的性子使然,自然也不会去打听来龙去脉,日子一长,这对母女也就渐渐被她淡忘了。
如今再遇,现下的袖城倒是十分诧异,这对母女,当年将军府也算风光的三夫人,为何现在沦落到了如此境地?
“我去看看。”景秀已基本确定了那女子的身份,既然是袖城的亲人,那他便不能坐视不理,袖城也随着他一起下了马车,既然是真袖城的亲人,所以她更不能坐视不理。
到了跟前,吵杂声更大,只听壮硕大嫂指着那三娘大声骂道:“你这不长眼的,居然敢跑到我的地盘上来了?也不去打听打听,方圆百里谁敢占老娘的地方!”
袖城打量四周,三娘脚下四处散落着菜叶,原本装菜的篮筐已不知怎么翻扣在地,此情此景,袖城猜测,应是三娘带着小妹在这里卖菜,确误占了这大嫂的地盘,所以才遭此恶语相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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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之内遇至亲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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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妹围在三娘身边哭得好伤心,瘦小的身子颤抖的缩在那里,让人见了便心生怜意,这小妹名为袖灵,小时记得还是白白嫩嫩的,可如今却是与之前天壤之别,身上的衣衫纠起,与三娘的衣服一样,都是补丁落补丁。
“你还不滚呐?想占着老娘的地方占到什么时候?”大嫂气焰越来越盛,三娘越是隐忍,遭受的辱骂则更加恶毒。
三娘不言不语,将小妹袖灵放在身后,自己蹲下来将篮筐扶起,又将地上的菜一点一点认真拾回筐中,连一片烂菜叶都不舍得落下。
袖城分明见得三娘的双手现在枯干得如冬日树上的秃枝,袖城万分不解,为何三娘会离开将军府又落到此般任人欺凌的地步。
“慢吞吞的,信不信老娘杀了你全家!”说罢,大嫂一脚飞踹过来,正踹到三娘的肩头,三娘一个不稳,连人带菜再一次摔倒在地上,这一脚看来不轻,三娘半伏在地上,一动不敢再动,袖灵小小的身子忙跑到跟前扯着三娘的胳膊喊道:“娘、、、、、、娘、、、、、、”
袖城怒从心起,忙冲进人群中,景秀见事不妙,也跟了过去,袖城凑到跟前去掺扶她,关切的问道:“三娘,你没事吧?”三娘万分错愕的抬头望着袖城,青紫的唇抖了再抖,终是挤出了两个字:“城儿?”
景秀也前来帮忙,一同将三娘扶起,将三娘交给了景秀,袖城扭过身去,怒视那恶妇。
恶妇抬眼上下打量了袖城,见她细挑的身材,也便轻视了她些,嘴一歪,没好气的笑了出来:“哟,你这眼神儿看着老娘是什么意思?信不信老娘揍得你满地找牙?”
袖城冷哼一声指着她冷声道:“你马上给她赔罪,否则我就对你不客气,也让你尝尝挨打的滋味!”
“给她赔罪?小妹妹,你今天是吃错药了吧?识相的快给老娘赔个不是,老娘还能饶了你们,否则见你们一次就打你们一次!”
恶妇扬脖嚷着,丝毫不甘示弱,只见一眨眼的工夫,袖城便飞速冲到她的面前,抬手就是两个耳光,袖城速度太快,恶妇还没有反应过来,挨了两个巴掌之后连她自己在内更是惊动了所有人。
恶妇许是霸道惯了,许是从未被人如此打过,此时更是又羞又怒,大吼了一声,张牙舞爪冲上来便要打袖城,袖城身形灵巧一闪,便闪到一旁,恶妇扑了空,袖城在一旁戏虐的笑了起来,还朝恶妇勾了勾手,十分挑衅。
恶妇气得牙根发痒,面色赤红,双目圆瞪,如一同受了刺激的猛虎,恨不得马上冲过来将人撕个稀烂,恶妇再一次朝袖城扑来,硕大的身形在人群中显得并不算凌厉却凶狠有余,怎奈她扑错了人,袖城轻轻松松便再次闪开还顺便赏了她一脚,正中腰上,恶妇脚下一个不稳居然晃倒着跪倒在了地上,引得周围一片哄笑。
恶妇虽凶横,但并不愚蠢,刚那看似不起眼的一脚外人不知但她自己却清楚其中力道,更知这也是遇到了个不好惹的茬儿,可是事到如今,角色从欺人到被欺转换得太快,她也碍于脸面,硬是不肯服软,反而麻利益的爬起指着袖城与三娘破口大骂道:“好啊你们,你们仗着人多欺负我一个妇道人家!小心我告到官府,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随你去告,你欺人在先,官府还会听你一面之辞不成?”袖城左移两步,挡在三娘身前放声说道,丝毫不给恶妇留有余地。
“好,你们可别后悔,我这就去报官!你们给老娘等着!”说罢,恶妇骂骂咧咧的大步走开,也不知是否是真的去报了官还是给自己找了个借口离开这个让她丢人现眼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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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之内遇至亲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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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恶妇离开,袖城这才转过身去照看三娘和袖灵,袖灵此时又躲到娘亲的身后,睁着两个黑亮的大眼睛观察着袖城的一举一动。
“三娘,咱们先离开这吧,这不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