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谷恋人-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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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走了二十多分钟,我便有些累了,因为面难行不说,还要躲避那些蔓藤,确实伤神又劳累。
“我们必须赶在十二点之前抵达饿鬼洞。”
白狸发出叹息,似乎对我的体质为鄙视,我顺应他的提醒抬手看了看手表,一副轻松的样随口说道:“才十点半,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够啦!”
我说着,还想找地方歇息片刻。
“十二点到一点钟,是阴气最为旺盛的时刻,我们刚好借此机会找到拿出阴气汇聚之地,若是耽搁了,就找不到洞口了,也没办法和主人配合了。”
白狸有些焦急,与其却透着无奈,它松啦着眼皮看着我,似乎我的呆滞已经让他懒得说什么似的。
“配合什么?”
这个问题我起初并没有想到,此事被白狸这么一提醒,我脑中就绷起了一根弦,是啊,为什么平白无故兵分两?为什么不让我跟着他从所谓的洞口进去,偏偏从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往里钻?钻进去又准备干什么?
“救人!”
白狸说着就往前走,我也深吸了一口气,跟着往前走,顺口问他,救谁?
“那位貌美如花的甄姑娘!”
白狸说这话的时候回头望了我一眼,还舔了舔嘴角,我一边愣神一边恶心,甄简怎么会在地下古墓里?我冷不丁的就想到了甄老,难不成?
我蹙眉,不敢往下想,我加快了脚步,确实,白狸的说法是对的,我们足足走了一个多钟头,直到大树遮天蔽日,我们不得不小心翼翼前行的时候,我才知道,原来洞口离得这么远。
我已经不知道走到了什么地段,这篇树林到底有多深,我已经估算不出了,就好像,我本是一个明社会的现代人,却觉得走进了一处原始森林内,与人世隔绝了一般。
我们已经过了当天降服饿鬼的地方,又找了一大圈,白狸却蹲坐在前方一棵古树下不动了,四下张望,我顺势就感觉到了一股阴寒之气袭来。
。。。
 ;。。。 ; ; 我的手里的剪刀还没有逼近女鬼,就觉得天灵盖一凉,凉的就像大热天把脑袋一下伸进了冰箱,寒气顺着我的顶盖就冲进了大脑,身体,我甚至感觉我的眼球都被冻住了,突然,咣当一声。
“为什么?”
我迷迷糊糊倒地,隐隐约约听到女人撕心裂肺的狂吼,那声音,带着绝望和痛苦,紧接着,我耳边响起的咣当声埋在我脑中回旋,我渐渐失去视觉的前一刻,看到了我身边落下的东西,那是一口黑碗,还有……还有一滴血。
我无力的闭上了眼,整个昏睡过程,我都很痛苦,我看到一片迷雾,而我却奋进力气的跑啊跑,跑的的胸口的喘息像是拉风箱一样,我疲倦的坚持跑,希望能重开这层迷雾,直到我醒来,又是一缕阳光从蔷薇花上跳进了眼帘。
我的身,就像是干了一夜的体力活,连动一下手指头都连带着肩膀一阵酸疼,风很柔和,还夹杂着蔷薇花的香味。
“你胆真大。”
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我侧过脑袋看去,是白狸,我又无力的闭上,因为我希望玉麟,就在我闭上眼睛的半分钟之后,我的心突然像是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玉麟呢?他为什么会吐血?
“主人都跟你说过,你生辰属阴,又天生魂魄残缺,你知道吗?一般灵魂残缺的人一出生不是傻就是疯,你还算正常,已经是万幸了,你还有心思去跟鬼打架。”
我愣愣的想着昨晚上发生的事,白狸的话几乎没有入了我的耳朵,我只是因为听着而听着,根本没有留心。
“小丫头,你知道吗?魂乃阳性神灵,附于人的气,主宰精神思维活动,魄乃阴性神灵,附于人之形,主宰人的形体活动,你说你是缺了几魂几魄,竟然不疯不傻,还挺勇敢,奇怪奇怪!”
白狸的勇敢是要加双引号的,我几乎没留意,就突然起身,问了句:“玉麟呢?”
白狸的身突然就从床边弹跳开了,皮毛下意识的就刺啦竖了起来,很显然,它根本没有想到我竟然没有在听他说话,反而是突然坐起来,把它给吓了一跳。
“吓老一跳,主人今天打算去丘山岭……”
我知道白狸的话还没说完,我就掀开薄被跳下了床,全身的酸软无力,我都无视了,这种感觉很陌生,自小身体不好的我,爸妈也没舍得让我做什么体力活,所以,我会比较陌生。
穿戴了一切,我就出了门,我本以为,玉麟已经走了,却不想,他在收拾东西,还是那登山背包,他今天没有穿白色的绵绸衣服,穿的是一身运动服,短袖的,看上去特别的阳光帅气。
有时候,他坐那里一动不动的浅笑,压根就是从画里走出来的美男,还是那句话,他“美”的不可方物。
他将手电筒,朱砂盒,还有一些我不认识的东西装进去,奇形怪状,竟然收拾收拾也填满了大半个登山包,他把登山包往肩上一挂,这才扫眼看到了我。
“带我去吧!”我没等他开口,就先说了请求。
他呻吟了少许,左顾右盼,像是忘了带什么东西又记不起来的样,半天,他才点头。
我的心放下了,我赶紧回屋也换上了运动装,我疾言厉色的一边拿衣服拿穿鞋,一边把白狸给轰出了房间,鬼知道他是不是一只色狐狸呢。
“把这个吃了!”
坐上玉麟的车,他一边开车,一边从兜里摸出了一颗药丸,那药丸有黄豆体积那般大小,一股药香味,我想都没想,也没问,就接过来吃了。
这药丸入喉有些苦涩,随机,清凉如薄荷的味道就如同挥发的究竟,在口腔内以至于喉咙中都有这般凉飕飕的感觉,等到药丸吞下,我喉间竟弥留了一丝甘甜。
“这是什么东西?”我吃完才问他。
“醒脑丸。”他的回答很平静也很干脆,怪不得有一股薄荷味呢,我就纳闷了,我现在很清醒,为什么要醒脑呢?我想问来着,却发现玉麟的脸色有些苍白,不是平日里那般如玉一样的面色,就是毫无血色的苍白。
“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我问他。
他转过脸看了我一眼,便专注的架势车辆,笑了笑说:“没什么大碍。”
我觉得这话说的很敷衍,倒是也没追问,只是觉得最晚上发生的事诡异,他和女鬼的对话让我觉得他们很熟悉,然而最后,他是以什么方法把女鬼给赶走的呢?
我下意识的左顾右盼,看向窗外,绿意葱葱,这是夏天植物专属的猖狂,绿的浓郁,像是一瓶没有调和过的绿色染料泼在了大地之间。
就在我赏心悦目的时候,突然,我的余光处,闪过了个小白点,我定睛一看,呀!
“白狸,你啥时候上车的?”我指着后座的白狸,此刻他正四仰八叉的占据整个后排的座位,肚皮都拉的紧绷绷的伸懒腰。
“我是来保护你的。”白狸伸着懒腰,含糊不清的说着,好像我那句话压根就是吵到它这位“二大爷”睡觉了。
我知道他是懒得搭理我,我用得着他保护吗?再说,我只是想去看看甄简,看看甄老到底是什么东西,玉麟在场,就算我想自杀都未必死的掉,何时轮到他保护。
鉴于他知道玉簪的秘密,所以,我暂时不能和他犯口舌之争,就怕他把我摔碎玉簪的事情说给玉麟听,我实在害怕那种冷漠。
那样只会让我不自觉的想起从丘山岭回来的上,玉麟的冷漠简直可以冰封我的世界,我的生命,我已然不知道他现在在我心里地位升华到了何种境地。
开车行驶了两个小时,我们过了那晚遇到饿鬼的地段,地面上的血渍已经干涸,即便中间下过一场暴雨,也没能洗刷干净,还是残留着一片暗红,我打眼看向那深深浓郁的密林,竟感觉毛骨悚然。
到了这里,离丘山岭应该只有个把小时的程,而玉麟的车,却靠着公边停下了,我的心莫名的咯噔一下,为什么停在这里?
我眼看着玉麟解开了保险,便下了车,他站在灌木丛便往里张望,左右观望,像是在寻找什么,又好像是在思什么。
。。。
 ;。。。 ; ; 玉麟说这话的时候,有些凝重,递到唇边的茶碗,却没有喝,一直捏着。
我的背后冒出了冷汗,我不知道为什么,会不自觉的想到甄老,她浑身上下透着一股邪气,可是,丘山岭的村民却没有发现,这到底是为什么?
难道因为我是阴阳眼?若是按照玉麟所说,我的灵觉比普通人强大,感观很强,所以,我能感受到甄老身上的阴沉。
其实灵觉,在玉麟告诉我之前,我便有那么些感觉,所谓灵觉无非就是第六感,我就记得我小时候,我们家刚刚搬出姥姥家,在城里租房装修的时候。
一个暖气工,就踩着椅在洗手间天花板上水管,我看着他高高的举着双手在倒腾水管,我脑中突然就呈现一个画面,那就是,他会摔下来。
果然,我的思绪才刚刚结束,我就听到椅腿咔嚓一声,人,就那么摔倒在了洗手间里,我愣了足足一分钟的时间,才去叫人。
或许是因为我感觉到了那椅腿根本不结实,或许是其他的外界因素,在我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被灵觉收集,并且得出了一个预测的感应。
这一天晚上,玉麟独自在房间忙活,我一般情况都不知道他在忙活什么,只是提心吊胆那枚与簪会不会被发现,所以,偷偷的听着里面的动静。
白狸不知道死到哪里去了,所以,房间很静,里面传来稀稀疏疏的对话声,我蹙眉,家里来了什么人吗?我一天都在家,玉麟除了给我做饭,就没出门,即便有人上门,我至少会知道。
我几乎把耳朵贴在了门上,又要观察屋内的动静,我就怕那个该死的白狸突然冒出来,吓我一跳。
屋内很静,客厅的灯还没有关掉,浅色窗帘被夏季的夜风撩起,一阵阵凉爽,门内我确定,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声音很小,像是黯然神伤没有力气说话一般,小的让我感觉像是有个快死的女人在风中哽咽。
“我的记性很差,往往要把很多事情记下来才能找回模糊的记忆,所以你说的一切,我都毫无印象。”
女人的话听不清,玉麟的话,我倒是听得很清楚,很显然,他是在回答女人的话。
“真的不记得了!”玉麟说这话之前,女人又哽哽咽咽说了什么,玉麟这话有些沉重,我几乎能透过木门看到玉麟深邃的眸在灯光下闪耀出痛苦,他的记性到底有多差?
玉麟顿了顿,女人没有插话,玉麟叹了一口,语气变得很平静说道:“你的命,我倒是看的清清楚楚,我知道你魂魄残缺,可现在还不是时候,我必须得弄清楚,为什么你的灵魂会留在鬼府,而另一半,却不入轮回,这中间,有一个因果,我,只有知道因,才能替你结了这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