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的特工萌妃-第2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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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两个的心意,都是一样的,纵然心里知道,但听着她亲口说出来,姬阴还是异常的高兴的。
凤月瞪了他一眼,匆匆的向前走去,惹得姬阴在身后笑着加快了脚步,“小月儿,你什么时候都会害羞了,这实在不像是我的小丫头啊!”
“无聊!”
“看着我干什么,用膳的时候,还没有看够?”姬阴看着她愣神,敲了一下凤月的额头,凑近了些痞笑,“不如,晚上我让你看个够?”
“嗯。”凤月点头,不在说话,但还是忍不住的去看姬阴,她总觉得,这家伙这个点儿出现在这里,实在是太巧合了一些来着。
“当心吧,凉儿领着呢,有什么不放心的。”姬阴浅笑,一手揽着她的腰际,带着她朝前走,“我们啊,还是赶紧去见母妃吧,我总觉得母妃是有什么事情要同我们说的。”
凤月点头,想了想问道“哦,包子他们呢?”
姬阴将披风给凤月系上,因为凤月来得匆忙,衣裳都还没有带过来,所以披风是姬阴的,穿在她的身上,着实是有些大的,他细心的给她系上,“我看你总不会来,担心你着凉,就拿着披风来了,刚才看见花总管,他说你在往这边儿走,就来堵你了。”
“怎么出来了?”凤月笑着迎了上来。
没有让花想然跟着,她一个人走了出来,却是在走廊的偏门那里看到了姬阴,他手里还拿着件披风等着自己,她不由的心里一跳,这厮来这里多久了,他是听了多少?
琼华默然,这次,她和这偌大的王府,真的在没有任何的关系和瓜葛了,它从此成了她的过去,即使在踏进来,也决然不是以琼华的身份,而是太子妃的身份!
“我懂了。”
她抬头看了看天色,也是不早了,包子他们应该已经玩儿的差不多了吧,隐了隐自己眸子里的视线,凤月的声音有些清冷的,“太子妃,你在府中的人,我已经清了出去,自此,你国公府和我摄政王府,再无任何瓜葛!”
凤月实在忍不住怀疑,这玉无疆是不是真的心里不太正常,还是有双重人格来着,这样子过活着,真的是不累的吗,真的是给跪了!
再说这玉无疆做的也忒绝了一些,他对别人狠,对自己,就真的狠到了家了,这么多年了帮着美人往自己弟弟的身上靠,还让美人恨着自己,以为自己不是什么好人,结果那个人,才是一直藏在背后的护花使者,这也是醉了!
凤月秀眉一拧,当年,玉无疆为了她,逼得他们夫妻这五年来都过的很不畅快,这份心思,也是够可以的了,而她这胸襟,是不是有些大度了一些,竟然在帮着玉无疆赢得美人心呢,就是不知道,看着琼华这副笨笨的样子,能不能真的发现啊!
“琼华,你的不幸,是你自己造成的,那个最珍视你的人,一直都在你的身边,我们所有人都知道,为什么你就是不明白,就是看不到?”
是的,人就是这么的可笑,当别人不说的时候,你真的可以天真的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当着什么都没有发生似得,但一旦有人把那一层假面揭开的时候,却发现,真的是鲜血淋淋,让自己整个人都十分的伤!
“凤月,你到底想说什么?”琼华的身子微微的轻颤,她不知道,凤月到底是想要说什么,但她却觉得心里很不舒服,好像是被人说中了心事一样的。
她的手毫不迟疑的松开,要说的,她都已经说完,便没有必要在和琼华多做任何的纠缠,她还要去看儿子他们呢!
琼华的眼睛在一瞬间睁大,她似乎惯性的想要捂住自己的耳朵,不去听凤月的话,但凤月却并不给她机会,“琼华,为什么你不能转身去看看,为什么你从来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从来不愿意去看看自己身边的人,你就没有想过你是痴心错付了吗?”
“琼华!”凤月看了她一眼,喊了一声,她的右手握着她的手腕,力道并不是很大,但琼华也是挣脱不开的,她看的出来,琼华的性子也是倔强的,但她的声音,却没有因此而缓和多少,反而有些微冷,“其实,你真的爱姬阴吗,这些年,他从来都不在西秦,仅仅只是儿时的一面之缘,你就这般为他尽心尽力,但你有没有想过,你会执着的喜欢一个影子这么多年,还是这一切只是一场执念?”
琼华的身子一顿,眼角不自在的一抽,“凤月,你一定要这样的残忍吗,即使这是事实,你……”
她是聪明的女人,即使自己之前对姬阴是多么的有情有义,经过今儿玉无疆这一出,她也不会在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来了,今天出了摄政王府,她就必然会是一个合格的太子妃。
“不,郡主在我们之间,从来只是一个局外人,没有输赢之说。”凤月起身,该说的,都说了,她并没有什么要在和她细谈的了,琼华留下来,不就是要和自己的过去做一个告别的吗?
到了今天,到了现在,她终于可以死心了吧,她抿了抿唇,“我输了。”
当年姬阴回来的时候,她就曾经怀疑过他银钱的来源,却从来不敢说想,凤月真的做了,做的这样的彻底,她的这个回答,将她所有在心里瞧不起凤月的因素通通否定,原来,原来自己做的,真的不算是什么,这个女人,对姬阴的付出,才是更加的彻底。
“呵呵。”琼华失神,自己这些年说是尽心筹谋,却终究没有像凤月这般的尽心尽力的,她只是帮着姬阴斡旋,却终究还是将家族利益放在了最前面,凤月将凤家的银根整个抽离,她真的是无法想像的。
她笑,素来最甜美的微笑,谈着一层邪恶的韵脚,“不知道,我的这个回答,郡主是否满意?”
声音很轻的,但确实是一句自嘲,“我曾经为了就他差点心脉俱损,五年前,我们曾经因为一些事情闹的反复无常,但我终究是败了,琼华,有时候,分开只是为了更好的重逢,我断了凤家的银根,将凤倾阁整个放到姬阴的手中,将所有的事情,交给他绸缪,我们约定好,再相见,必然要天下人无话可说,所以,你觉得,我的付出会比他少吗,会比任何人少吗,时至今日,整个西秦的银根都在我的手中,你以为,我没有狂妄的资本吗?”
凤月看着琼华默不作声的样子,并没有评价什么,只是自嘲的一笑,“你说我没有为他做过什么?”
“不过,不知道从何时起,我有了一个深信不疑的人,尽管最近,我还是怀疑过,但如今却是更加的相信他,分开有一个好处,可以检验感情有没有变质。”
琼华再一次怔然,凤月说这话的时候,实在太过平静,但在她的眼眸里,她竟然看到了不符合她这个年纪的哀伤,二十岁,二十岁的小丫头,却像是历经了沧桑似得,她不是相府的嫡女吗,她认识姬阴的时候,才多大,十岁都没有吧,那怎么会有这样的哀伤?
“不告诉你,你真的是不死心啊!”凤月紧紧的盯着她,忽然一声浅笑,也罢,不想告诉的姬阴的秘密,找个人倒倒,也不错,“琼华,知不知道我凤月有一个人生准则,不信命、不信佛、更加不相信任何人,甚至我连我自己都不相信。”
“难道不是吗,听阿邪说,他喜欢了你十年,十年时间,等你长大,等你回来,为了你,他甚至,连自己的父皇都忤逆了,可是你,你却公然挑衅他的父皇,让他们父子在反目成仇的道路上前进,你这真的是爱他吗?”
琼华怔然,她木讷的看着凤月,竟然找不出任何的话来说,她只是看着凤月的眉目如画,自信从容,“琼华,你怎么知道我从未为了他付出过,你怎么知道,我的狂妄,没有我的理由?”
凤月勾唇轻笑,“郡主可知道,你这么说的时候,你就已经输了?”
“你是想说我妇人之见、妇人之仁?”凤月犀利的看着琼华,她说的倒是委婉,倒是给面子,但这却不代表她没有任何的意见,感情,人家是在瞧不起自己呢!
“琼华只想知道,自己输在了哪里。”琼华十分淡然的看着凤月,似乎问着的问题,也是同自己没有关系一般,她浅浅的看着凤月,“王爷他为姑娘付出太多,但姑娘似乎并没有做过什么,而且,姑娘的狂妄态度,只会害了王爷,这对他他大业得成,必然是一股阻力!”
其实琼华算不上是那种十分惊艳的女子,但却是耐看的女子,你越是看她,越是觉得,她十分的养眼,世家出生的她,身上带着浓重的书卷气,但并不很浓重,倒是很显示她的气质。
“不知郡主找我,是何意?”凤月大大方方的在琼华的面前坐下,定睛看着她,很是平和的打量。
“琼华郡主,久违。”凤月几步走到琼华的面前,花想然并没有跟着,而是站在庭前一棵大树下等着,这女人之间的谈话,还是不要听,做一个局外人才好!
凤月这个女孩子,太过强势,她的能力不弱,但在琼华看来,她实在是太过张扬,而太过张扬的人,必然是见光死的那一种,这样的女人,对于姬阴来说,她实在是觉得不好,甚至,她感觉,凤月会成为姬阴的累赘。
在琼华的世界里,她素来都知道,主仆有别,更何况,凤月也是东辰相府的嫡系千金,纵然身在江湖,也应该知道自己的分寸,何况,她都已经成亲了,虽然知道姬阴心里爱着的是凤月,但琼华还是觉得,这样的凤月,并不能配得上姬阴。
她很轻易的就看到了凤月,她正并着花想然朝着她这边走过来,也不知道他们主仆在谈些什么,看上去十分的融洽,这就是江湖女子的习性吗?
琼华一个人站在前厅,身上的衣裳已将换了下来,浅绿色绣着百合花的裙子,在充斥着红色的摄政王府,看起来怎么都是有些突兀的厉害的。
凤月有些拿捏不准了,也不知道家里这支红玫瑰到底是玩真的了,还是在故弄玄虚。
“好了,主子,我错了,我明儿就找个人把自己嫁了,就不劳您操心了!”花想然十分视死如归的看着凤月,小眼睛里,都是笃定的眼神,看着和也不像是在开玩笑。
凤月絮絮叨叨的损着自己家里这支时刻妖艳的红玫瑰,惹得花想然在一边儿眼角不断的抽了抽,再抽了抽,这是个什么话,他一个堂堂大男人,被凤月这么说了好多年,他容易吗他?
“你这是很懂的样子?”凤月朝着花想然看了又看,遂眯着眼,毫不客气的浅笑,“花姐姐,听说,风楼家的那口子,又在给你做媒了,我身边几个分堂堂主,好像除了惊鸿和惊雨,就剩下你这么个老大难了,你说,你这么妖艳的一枝花,怎么就没人要采摘呢,这是世人啊,现在都是些什么品味,我啊都……”
他可是听说了,这琼华郡主啊,对他们姑爷中意可是很多年了,还一直这么默默的付出什么的,要说他们姑爷对主子那是一个忠心不二的,但这对人家郡主,也是很打击的,哪有人对着一个女子痴痴付出这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