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光之城3:月食-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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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会的,今晚,当你想我的时候我也会想着你的。”
“诚如我所言,噩梦。”
他冲我露齿一笑:“你也回吻了我。”
我大吃一惊,想都没想就举起手握紧拳头,受伤的手又疼了起来,我痛得嗷嗷直叫。
“你还好吗?”他问道。
“我没吻。”
“我想我能说明其中的差别。”
“显而易见你不能——那可不是回吻,那是为了让你放开我,你这个白痴。”
他声音低沉而沙哑地大笑起来:“真暴躁,我得说这差不多是欲盖弥彰了。”
我深深地吸了口气,跟他争论没意义;他会曲解我说的任何话。我注意着自己的手,试着伸展手指头以确定伤的是哪部分。我的关节处传来一阵钻心的刺痛,我呻吟起来。
“对你的手,我真的感到很抱歉,”雅各布说道,听起来差不多算是很真诚了,“下一次,你想要打我的时候,用棒球棍或撬棍,好吗?”
“要我忘记想都别想。”我低声咕哝道。
直到来到开往我家的路上,我才意识到我们到哪儿了。
“为什么你送我来这里?”我逼问道。
他一脸茫然地看着我:“我还以为你说的是你要回家呢。”
“呃,我猜你不会把我送到爱德华家,会不会?”我挫败不已地咬牙切齿道。
他的脸痛苦地扭曲起来,我看得出来这比我所说的任何话都能触动他,影响他的情绪。
“这是你的家,贝拉。”他平静地说道。
“是的,但是这里住着医生吗?”我问道,又把手举了起来。
“噢,”他思忖了一会儿,“我送你去医院,或许查理可以。”
“我不想去医院,这很难堪,也没必要。”
他让兔牌汽车在屋前空转,脸上露出不确定的表情,仔细思考着什么。查理的巡逻车停在车道上。
我叹气道:“回家吧,雅各布。”
我笨拙地爬出汽车,朝房子走去。引擎在我身后停了下来,然后我发现雅各布忽然又出现在我身旁,我的愠怒更胜于惊讶。
“你打算怎么办?”他问道。
“我打算用冰敷手,接着我会叫爱德华,告诉他过来接我,带我去卡莱尔那里处理我手上的伤。接着,如果你还在的话,我打算去找一根撬棒。”他没回答,打开前门撑着让我进去。我们默默无语地走过前厅,查理甜躺在屋里的沙发上。嘿,孩子们,”他坐直身体说道,“很高兴在这里见到你,雅各布。”“嘿,查理。”雅各布随意地回答着停了下来。我则大步走进厨房。她怎么啦?”查理好奇的问道。我认为她的手骨折了。”我听见雅各布告诉他。我走到冰箱前面,抽也一盒冰块。“她是怎么弄伤的?”作为父亲,我认为查理的的声音应该多一些关心,少一些逗乐。雅各布大笑起来:“她打我的时候。”查理也大笑起来,我板着脸用盘子敲打水槽的边缘。冰块散落在水槽里,我用没受伤的手抓起一把,用灶台上的餐布包起冰块。
“为什么她要打你?”
“因为我吻了她。”雅各布恬不知耻地说道。
我咬牙切齿地走到电话机旁,拨通了爱德华的手机。
“贝拉?”只响了一声他就接听了,听起来不仅仅是放心了——他很高兴。我能听见背后沃尔沃引擎的声音;他已经坐进车里了——真好。”你把电话落下了——真抱歉,雅各布送你回家的吗?”
“是的”,我嘟嚷着说,“你现在过来接我,好吗?”
“我已经在路上了”他立刻说道,“怎么啦?”
“我想让卡莱尔看一看我的手,我想它骨折了。”
前厅里顿时安静下来,我不知道雅各布是否会大发雷霆。我笑了笑,露出冷酷的表情,想象着他浑身不自在的样子。
“发生了什么事?”爱德华追问道,他的声首变得咄咄逼人。
“我揍了雅各布。”我承认道。
“好极了”,爱德华冷冷地说道,“尽管我很抱歉你受伤了。”
我大笑了一下,因为他听起来和查理一样高兴。
“我真希望让他受伤了,”我沮丧地叹气道,“可我对他根本没造成什么伤害”
“我来处理吧。”他提议道。”
“我一直希望你会这么说。”
稍微停顿了一会儿,“这听起来不像你,”他说道,现在声音里多了一丝警觉,“他做了什么?”
“他强吻了我。”我低声吼道。
我听见电话那头传来引擎加速的声音。
在另一个房间里,查理又说话了,“或许你该离开了,杰克。”他建议道。
“我想我会在这儿玩一会儿,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那会是你的葬礼的,”查理低声说道。
“那只狗还在那里吗?”爱德华终于又开口说道。”是的。”“我马上就到。”他威胁着说完就挂断电话了。
我面带笑容地挂上电话,接着听见他的车在街上加速飞驰的声音。他猛地在屋前停下来,刹车时发出哧哧的抗议声振聋发聩。
“你的手怎么样?”我经过时查理问道,他看起看起来有些惴惴不安。雅各布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坐在他旁边,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样。
我提起冰袋给他看:“肿了。”
“或许你应该选择跟你体型差不多大小的人。”查理建议道。
“或许。”我同意,然后走过去开门,爱德华已经等在那儿了。
“让我看看。”他低声说道。
他温柔地检查我的手,非常小心翼翼,一点儿也没弄痛我。他的手几乎和冰块一样冷,贴着我的皮肤很舒服。
“我认为你是对的,手是骨折了,”他说道,“我为你感到自豪,你肯定用了不少力气。”
“用尽我所有的力气,”我感叹道,“很显然,还不够。”
他轻轻地吻着我的手,“让我来,”他允诺道,接着他叫道,“雅各布。”他的声音仍然很平静,也很平和。
“当心,当心。”查理提醒道。
我看见查理吃力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雅各布先走到客厅,他的动作则要安静得多,但是查理跟在他后面,离他只有一步之遥。雅各布的表情警觉而迫切。
“我不希望发生斗殴,你明白吗?”查理说话的时候只是看着爱德华,“我可以戴上我的警徽,如果那样让我的要求显得更加正式的话。”
“没必要。”爱德华克制地说道。
“为什么你不逮捕我,爸爸?”我暗示道,“我才是那个挥拳头的人。”
查理挑起眉毛说道:“你想要登记指控吗,杰克?”
“不,”雅各布露齿一笑,简直有些无可救药,“我随时都可以光顾的。”
爱德华扮了个鬼脸。
“爸爸,你房间里有没有棒球棍?我想借用一下。”
查理心平气和地看着我:“够了,贝拉。”
“我们去找卡莱尔,在你锒铛入狱之前让他看一看你的手。”爱德华说道,他揽着我的肩膀拉着我走向门口。
“好的。”我斜倚在他身上说道。既然现在我和爱德华在一起,我就不再那么生气了,我感到很欣慰,我的手也没那么难受了。
我们朝人行道走过去,这时我听见查理忧心忡忡地在我身后轻声说道:“你在做什么?你疯了吗?”
“就一会儿,查理,”雅各布回答道,“别担心,我马上回来。”
我回头一看,雅各布跟着我们,停下来当着查理的面把门关上,只留下他一脸惊讶不安的表情。
爱德华起初没理会他,领着我朝他的车走过去。他搀扶着我上了车,关上门,转过身面对人行道上的雅各布。
我焦急地从敞开的窗户上探出身子。还看得见查理在屋子里,透过前厅的窗帘偷偷地看着我们。
雅各布的站姿很随意,双臂交叉放在胸口,但是他下巴上的肌肉绷得很紧。
爱德华说话的时候声音那么平静,那么温柔,奇怪的是,这使他所说的话更加充满威胁:“我现在不打算杀死你,因为这会令贝拉难过。”
“嗯哼。”我不以为然地说道。
爱德华的脸稍稍转向我,飞快地冲我一笑,他的脸依然很平静,“早上会让你难受的。”他说道,手指轻轻抚摸了一下我的脸。
接着他又转向雅各布:“要是你送她回来的时候,还让她带着伤的话——我才不在乎到底是谁的错;不在乎她是不是摔跤了,还是流星飞过天空砸在她头上——要是你把她送回到我这里的时候,比我把她送到你那里去的时候又多了一丝一毫的损伤的话,你就会三只腿跑路。明白吗,杂种?”
雅各布转了转眼睛。
“谁要回来了?”我低声问道。
爱德华似乎没听见我说话,他继续说道,“如果你再吻她的话,我会为她打断你的下巴。”他信誓旦旦地说道,不过他说话的声音还是那么温柔,像天鹅绒一样,但是也很致命。
“要是她想我吻她呢?”雅各布拉长调儿傲慢地说道。
“哈!”我嗤之以鼻。
“如果那是她想要的,那么我也不会反对,”爱德华耸耸肩,一点儿也不担心,“你可能想等着她这样说,而不会相信自己对肢体语言的理解——不过,小心你的脸。”
雅各布露齿一笑。
“你想都别想。”我嘟嚷着说。
“是的。就是。”爱德华低声说道。
“好吧,如果你已经搜寻过我脑子里在想什么,”雅各布急躁地说道,“为什么你不处理一下她的手?”
“还有一件事,”爱德华慢条斯理地说道,“我也会为她而战,你应该知道这一点。我决不会对任何事情想当然,我会付出双倍的努力为她而战的。”
“好极了,”雅各布吼道,“打败受罚而丧失机会的人可没什么乐趣。”
“她是我的,”爱德华低沉的声音突然变得阴森起来,没有之前那么镇定自若了,“我也没说过我会公平竞争。”
“我也不会。”‘祈求好运吧。”雅各布点点头:“是的,但愿最好的人胜出。”“这听起来很合适??小狗。”
雅各布扮了一下鬼脸,接着让自己的脸色镇静下来,斜着身子探过爱德华对我微微一笑,我则对他怒目而视。
“我希望你的手很快就好,我真的很抱歉你受伤了。”
我孩子气地把脸别开,不去看他。
爱德华绕过车头钻进驾驶座的时候我也没抬头看一看,所以我不知道雅各布是回到屋里去了,还是继续站在那里看着我。
“你感觉怎么样?”我们开车走的时候爱德华问我。
“很烦。”
他轻声笑道:“我的意思是你的手。”
我耸耸肩:“我经历过比这更糟糕的。”
“是的。”他认同道,然后皱着眉头。
爱德华绕过房子开进车库。埃美特和罗莎莉都在那里,罗莎莉完美的腿——即使套在牛仔裤里也很显眼——正好从埃美特巨大的吉普车底部伸出来。埃美特坐在她旁边,一只手在吉普车下面伸向她,我过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他是在开玩笑。
爱德华小心翼翼地扶我下车的时候,埃美特好奇地看着我们,他的眼睛瞄准我护在胸口上的手。
埃美特露齿一笑:“又摔跤了,贝拉?”
我恶狠狠地盯着他:“不是,埃美特,我打了狼人的脸。”
爱德华领着我从他们身边经过时,罗莎莉在车下说道,“贾斯帕要赌赢了。”她自呜得意地说道。
埃美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