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悠闲御史生涯-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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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人看着傅炀独自雄赳赳气昂昂的走过来,纷纷更加大笑。
“哈哈…那小子过来了?我赌一顿酒,他是来道歉的……”
“我赌两顿饭,他会咬牙不说一句话……”
“我赌十两银子,那小子会逃跑……”
“我赌二十两,让他从我胯下钻过去,他都会乖乖的钻……”
白衣青年听着其他人的议论,嘴角始终挂着淡淡的嘲讽的冷笑。目光冷然的看着卫樵,一举一动都是气势十足的挑衅。对于卫樵,他丝毫没有放在心里,金陵城内,他要顾忌的人不少,但卫樵显然不在其中。
傅炀走到那胖子身前,双拳紧握,肩膀控制不住的颤抖,他脸色涨的通红,脑子里轰轰轰乱响。
他什么也不记得,只记得卫樵说过他不敢还手,记得自己要揍他!
他站在胖子面前,神色激动的低着头,气息越来越粗重,双目的怒芒也愈发的闪烁起来。
“哈哈哈,我就说嘛,他不敢的……”
“哈哈,看他那样子,娘子说不得真的就偷人了……”
“就他这样,想看也看不住啊……”
“嘿嘿,我猜测他娘子偷的人肯定人高马大,器宇轩昂,哈哈……”
几人笑的前仰后合,肆无忌惮,对着近在咫尺的傅炀肆意的调笑着。
“啊……”
“额……”
一连两声接替而起,众人瞬间都呆住了。
傅炀还保持着姿势,一脸怒极,那挥出去的拳头通红,颤抖。他双目闪烁着怒芒,一脸的杀气。
卫樵微微一怔,看着傅炀那满脸的煞气,眼神里闪过一丝古怪之色。
那个肥头大耳的家伙瘫坐在地上,嘴角带着鲜血,一脸的震惊,旋即大怒,猛然站起来吼叫着就要扑向傅炀。
傅炀一见那大家伙扑过来,愤怒的神情一变,忍不住的就要后退。
“如果你敢动他一下,我敢保证你出不了金陵。”那胖子急匆匆冲向傅炀,不足半丈,卫樵声音淡淡而起。
那胖子举起的拳头猛然一颤,转头看向卫樵,嘴角挂着血丝,眼神里却露出迟疑之色。
说到底他也是外地人,对于金陵根本就不了解。卫樵的一句话,加上那淡淡然的高深莫测神情,那胖子犹豫一下,转头看向那白衣青年。
白衣青年嘴角微翘,眼神冷笑的看着卫樵,道:“兄台如何称呼?”
卫樵目光始终看着傅炀,淡淡道“觉得一拳不够,可以再打一拳。”
傅炀一愣,那胖子也是楞,那白衣青年脸色更是瞬间冷了三分。
白衣青年眼神冷冽,他还从来没有被人这么无视过。转头看向胖子,冷声道“他打你一拳,你打他三拳。”
傅炀眼神里闪过犹豫之色,但旋即胸口一鼓,瞬间猛然出拳,在那胖子的愣神间,一拳又打在了那胖子的腮帮子上。
那胖子立即身形不稳倒在地上,呀呀乱叫着从地上爬了起来,脸色酱紫的就要挥拳打回去。
“你最好忍着,不然后果自负。”那胖子拳头刚刚举起,卫樵的话音又淡淡落下。
那白衣青年胸口一股怒气上涌,神色渐冷,盯着胖子沉声道“只要打不死,我替你抗下。”
那胖子一听,小眼睛骨碌一转,立即脸色凶狠就欲扑向傅炀。
傅炀出了口恶气,这个时候也冷静下来,知道怕了,小脸微白,脚步忍不住的后退。
卫樵淡淡一笑,看着那胖子道“如果你打他一下,我保证你走不出这里。”
那胖子肥胖的身子猛然一僵,有些害怕的悄悄左右看了看,好似在查看卫樵有没有埋伏人手。
那白衣青年看着那胖子一副胆小怕事模样,还不如傅炀,不由得怒气上涌,脸色冷硬,冲着卫樵厉色道:“我倒是要看你有多大本事!”说着便一脸煞气的向傅炀走去,右手已经拳头紧握。
卫樵嘴角笑容更多,悠然自得道:“如果现在有人大喊一句,金陵人被外地人欺负了!你们不妨猜猜……”
卫樵下面没有说,但是白衣青年从容的步伐猛然一僵,握紧的拳头忽的一颤,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他胸膛轻轻起伏,一股怒气硬生生的憋在那里。脸角抽动,咬牙切齿,目光更是闪过道道冷厉之色。
他周绍阳是来夺冠的,如果在这里被人打了,无论是什么原因,那都是对声名大损的事情。大齐历史上,还从来没有出现一个被群殴的状元,更没有被殴打的人还可以参加论佛大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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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白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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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胖子看到白衣青年停了下来,也立即明白了事情有变,脸红脖子粗的耿着冲卫樵喊道:“明明是他先打我的!”很配合的脸上还带着一丝委屈。
卫樵目光扫了他一眼,对着傅炀道:“气如果没有出够,还可以再打。”
那胖子一听就是脖子一缩,连忙向后退了退。
那白衣青年拳头紧握,心里大恨。他竟然被一个无名小卒吃的死死的,一点还手之力都没有!
可恨!可恨!可恨!
他极力压抑着起伏的胸口,神色阴寒,眼神冷芒之色急急闪烁,咬牙切齿的心飞速转着各种念头。
他不能在这里出事,他必须保持风度,他必须温文尔雅,谦逊有礼!
最后,白衣青年硬生生的压抑着胸口似要爆炸的怒气,眼神冷厉飞速退敛,阴沉的脸色也慢慢收起。转头对着卫樵,双目冷闪,面无表情道“不知兄台名讳?”
傅炀这个时候也看出大概了,瞪了眼那畏畏缩缩的胖子,傲然的哼了一声,挺着胸脯向卫樵身边走来。
卫樵淡淡的扫了眼白衣青年,看了眼神色激荡异常傅炀,淡然笑道:“不错,没给你老师我丢人。”
傅炀一听,本来就激动颤抖的脸色,抬头看着卫樵,重重的点了点头,‘嗯’了声。笑了,笑的很开心。
那白衣青年拳头再次握了握,脸色阴晴不定,扬着头冷声道:“兄台可告知全名,周某也好来日请教。”
听着白衣青年那**裸的威胁,卫樵转头审视他一阵,笑容突现道:“你是打算在论佛大会在挑衅我?”
论佛大会为国选材,文人相轻,倒也不计较彼此的争诗斗文。
那白衣青年脸色一僵,旋即拧着眉头沉声道:“是又怎么样!”
卫樵‘哦’了声,淡淡的点了点头,道:“那就不能告诉你了。”
那白衣青年蓦然一怔,差点没有卫樵这句话呛着。他都这样当面挑衅了,对面那家伙竟然神色平静理直气壮的回答‘那就不能告诉你了’!这个与往常的情况完全不一样,哪怕是再没才再不懂诗词的人,听了这话立即都会脸红脖子粗的硬接下来。输了不要紧,但不能没有骨气!
他怔怔的看着卫樵,一时间无法适应卫樵给他的愕然。还没等他说话,卫樵竟然已经转头向着中央高台方向转身了。
“等一等!”白衣青年蓦然一声大喝道。
卫樵微微皱眉,转头道:“还有事?”
白衣青年脸色一僵,嘴角轻轻一抽。‘还有事?’,他心里堵的欲撞墙。但看着卫樵说的理所当然,好似事情就应该这样的模样。他嘴唇张了张,一时间竟然还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卫樵轻轻低头,眼神里透露着‘嗯?’的意思。
白衣青年再次被呛了一下,嘴角抽动着,嘴唇蠕动,却一句话没有说出来。
“哼。”不等卫樵说话,他忽然哼了声,然后冷着脸大步向前走去,直接从卫樵身边穿过。
其他几人一见如此,也纷纷跟在白衣青年的身后,悄步的飞速离开。只是刚才那狂横一世的模样都收敛了起来,小心翼翼的从卫樵身边走过去。那个胖子看着傅炀瞪了一眼,看着卫樵却缩了缩脖子。
看着几人离去,傅炀一脸的激动,对着卫樵诚挚抱拳道:“多谢老师。”
卫樵笑着点了点头,道:“依韵应该是你姐姐吧?”
傅炀一愣,尴尬一笑道:“老师看出来了?”
见卫樵笑而不语,傅炀稍稍犹豫,小脸上露出不符年龄的沧桑,叹道:“她娘亲本是我父亲的一妾室,后来忽然死了,姐姐她又不遭其他姨娘的陷害,就被一怒之下的父亲赶出了家门,那个时候,她还只有十五岁,我九岁。”
卫樵微微皱眉,轻轻点了点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各有各的不幸。
香菱倒是没有多少感慨,扯着卫樵的衣袖,小声道“少爷,如果我们大喊一声,那些才子真的会来帮我们吗?”
卫樵一听就是脸色一僵,旋即随手给了香菱一个爆栗,瞪了她一眼,转身向着高台方向走去。
这个问题显然是不用问的。
傅炀怀里抱着东西,看着香菱抱着小脑袋的无辜模样,嘿嘿一笑,连忙跟上卫樵。
香菱抱着小脑袋,满脸委屈。她是对这个问题真的很好奇的。
高台之下,人挨人人挤人,当真是不留一点空隙。除了必要的走道留下,其他的地方都被堵的死死的。
卫樵三人来到边缘,远远的可以看到高台之上空无一人,下方人头攒动,黑压压一片。北面那块奇特之地,卫樵倒是没有惊奇,毕竟每朝每代特权阶级总是存在的。
卫樵转头看了眼一脸好奇的小丫头,摇了摇头,心想要是婉儿在就好了,她一定会给自己安排座位的。
傅炀倒不是很惊奇,毕竟他来过几次。心里却对怀里的那个金黄色的包裹很是好奇,在依韵房间他站在卫樵身后,只看到了烫金的拜帖,却没有看清都有谁的名字。
要知道,在大齐只有三品以上的官员才可以用烫金字帖,一下子十几张,傅炀早就好奇了。
卫樵左右看了一圈,发现南面倒是有一处空的阶梯,只不过离高台实在是有些远。好在卫樵也没打算近距离观摩,便抬脚向北走去。
“打听到了?”几乎是最前拍,刚刚与卫樵冲突的白衣青年人神色冷沉,犹自气愤道。
他身边做着一个服饰相近的年轻士子,沉声道“打听到了,是金陵布商卫家的少爷,没有什么特别的。”
白衣青年到现在心里都堵的慌,一听便嘴角翘起,冷笑道“哦,原来还是个贱籍。”
士农工商,商人在大齐属于贱籍,也包括他们的子女下人。
那年轻士子摇了摇头,低声道:“不是,那卫樵三年前中了秀才,脱了贱籍。”大齐一旦成为士人,便可脱离贱籍。
白衣青年不屑一笑,看着近在咫尺的高台,冷声道:“秀才,哼,我倒要看看他的秀才能够撑多久!”
而隔着白衣青年人十几个座位,楚瀚神色激动,眼神坚定的盯着高台,自语道“依韵小姐,你一定要看到,我是配得上你的!”
而两人身后不远处,连袂折扇轻摇,微阖双目,一副淡然模样。如果近前细看,便会发现,他额头不停的渗出细细的汗珠。
随着太阳光线的渐渐转移,纷乱嘈杂的人群渐渐的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