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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部分

我的悠闲御史生涯-第172部分

小说: 我的悠闲御史生涯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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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姐,姑爷。”卫樵几人未走近,秀儿就极其欢快的跑了上来,一脸笑嘻嘻道。显然,秀儿的玩性被激出来了。

    卫樵瞥了眼湖里的几人,蒙山一手抱着雷涛,一手拉着一根藤条露出半个身子。其他人则在湖里扑腾,想走走不了,想靠近靠近不了,只能在湖里扑腾。

    卫樵笑了笑,道:“走,我们回去。”

    “好嘞。”秀儿脆叫一声,又极其欢快的跑了回去,矫捷的跳到了船上。

    几人一见,非但没有敢靠岸,连忙离的更远了一点。一向敢放狠话的雷涛蒙山,这个时候拼命将自己往湖里藏,生怕卫樵看到他们。

    初秋的水虽然不是很冷,但泡的时间长了,也足够让人吃不消。

    卫樵懒得跟这些人计较,坐在船上,几人说笑着,慢慢靠岸。

    卫樵心里一直都在想着廷议结果,不过如今佳人在旁,他也不提这种煞风景的事,漫无边际的闲聊,凭借着丰富的积累,几个急转弯笑话,船里便笑声一片。

    “少爷,少爷。”船还没有靠岸,就听岸边传来几声急切的呼喊。

    “少爷,像是我们府里的人。”香菱站在船头看了一阵,回头对卫樵道。

    卫樵一愣,心里暗道‘难道是家里有什么事?’嘴上连忙道:“秀儿,快点靠岸。”

    儿答应一声,船立即快了许多。

    “少爷,圣旨到了,夫人让我们赶紧找少爷回去。”卫樵的小船刚刚靠岸,岸上的家丁就对着他急声喊道。显然他们已经找了很久,满头大汗,神情极为急切。

    卫樵一怔,旋即想到刚才晋王的话,连忙道“好,你们先回去,我马上就去。”说完,神情有些歉意转头看向武清宁。说起来,这还是两人的第一次约会。

    武清宁看着卫樵,脆声道“我去依韵那。”

    她清冷,不喜欢说话,但并不代表她不善解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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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九章 免死金牌】………

    第一百九九章免死金牌

    第一百九九章免死金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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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的卫府聚集了无数人,圣旨传下,卫樵被授予二等子爵,特赐金鱼袋银腰带,入朝参政。同样的,他与武清宁的婚事也被定了下来,殿试后的第三天,取双喜临门之意。

    与此同时,廷议的结果也出来了,与传出的风声差不多,六部有了尚书,其他各个衙门也基本换了人,传闻这次晋王损失惨重,而皇宫也适时传出消息,要成立宗室衙门,任命晋王为宗正。

    一时间,坊间传言纷纷,各种版本都有。其中以文正皇帝大行不远,为太子铺路为最盛。

    卫樵没有去理会这么多,当晚被灌的烂醉如泥,第二天又马不停蹄的开始拜访人,接受别人的拜见,一连几天都没有安生。

    “少爷,快起来,太阳都要下山了。”香菱站在卫樵netg前,使劲的拉着卫樵的胳膊,娇声喊道。这是大考结束的第五天,明天就是殿试。

    卫樵有气无力的哼了哼,将头转向里面。这几天将他累的够呛,而且昨天又被几个人请去,着实喝了不少酒,现在的他,一根手指头都懒得动。

    香菱见卫樵不起来,又爬到netg上拉卫樵的另一只手臂,急声道:“少爷,你说今天无论如何也要把你喊起来的……”

    卫樵眼皮动了动,一脸困极嗫嗫道:“我再睡一会儿……”

    “不行啦,再不起来就晚了,明天还要殿试的。”小丫头拉着卫樵的手臂不松开。

    卫樵又将头转了过来,一脸困像的嘟囔道:“殿试我不去就是了,反正我又不要当状元……”

    小丫头拉不动,气咻咻的跳下netg,挑着卫樵的眼皮道“少爷,快起来,不然印空大师走了就找不到了……”

    小丫头使了无数办法,终于磨去了卫樵的睡意。

    卫樵万般无奈的在netg上磨蹭了许久,也知道印空大师这个约拖不得,万般不情愿的起来了。

    洗漱一番,卫樵便直接走到门口。徐茂已经准备好了轿子,一见卫樵出来,连忙上前道:“少爷,轿子准备好了。”

    卫樵打着哈欠点了点头,道:“嗯,走的慢一点,我眯一会儿。”

    “奥”徐茂答应一声,对着轿夫吩咐一声,奔着西郊的云佛寺走去。

    卫樵坐在轿子里,摇摇晃晃的昏昏yù睡,懒散了太久,最近一阵子让他忙的够呛。

    “少爷,云佛寺到了。”卫樵正mímí糊糊的摇摇晃晃,轿子忽然停了下来,徐茂掀着窗帘道。

    卫樵咬着牙耸了耸喉咙,‘哦’了声,rou了rou睡眼惺忪的面颊,走了出来。

    抬头看着不远处的云佛寺,卫樵伸了个懒腰,呵欠连天道:“你们在这等我,我进去一会儿就出来。”说完,便向云佛寺内走去。

    卫樵穿过大佛,走进后院,然后看着主持房间门开着,便快步走了过去。

    “华夷佛岂殊,

    见书眼始开。

    入剡寻佛理,

    无处觅脱。”

    卫樵走到门口,就传来了印空大师苍老却底气十足的声音。

    卫樵又rou了rou面颊,淡然一笑,迈了进去,道:“大师,你难道还要脱吗?”

    印空大师身前,摆放着一盘残局,整个人专心的盯着棋盘,好似在沉思着什么。

    印空大师抬头看向卫樵,呵呵一笑,道:“身在红尘,谁人可脱?老和尚这里泡了茶,卫施主尝尝?”

    卫樵笑着在他对面坐了下来,一边端起茶,一边盯着棋局,灰尘遍布却是眼神一亮,道:“大师,这盘局有意思,你和谁下的?”

    印空大师手持佛珠,神sè感慨道:“一位逝去多年的老友。”

    卫樵点了点头,又端详着棋局,许久,摇了摇头道:“这局棋本身是死局,除非能够将棋局搅1uan,1uan中寻找获胜的机会。”

    印空大师笑着点头,赞许道:“卫施主果然眼光独到,不错,当年的那位老友临死前也说过,这盘棋,是个死局,就看下棋的人,能否下了决心。”

    卫樵看着这盘棋上厚厚的灰尘,用手试了试,看着手上的灰,道:“其实下了决心胜负也在两可之间,大师这么多年都没有下定决心?”

    印空大师轻轻摇头,道:“下棋的人已非老和尚,下了决心又如何?”

    卫樵有些好奇的看着印空大师,总感觉他话里打机锋,似乎要表达什么,却总是云山雾绕,不清不楚。

    印空大师好似看出了卫樵心里所想,笑着道:“人生难觅自己,老和尚有幸结识了一人,自然万分珍惜。不日将离去,可能此生不再返回金陵。有些东西本想束之高阁,可又倍感可惜,所以,老和尚特地想赠给卫施主。”

    卫樵淡然一笑,道:“大师所赠,弟子自然要小心珍藏。”他知道,今天肯定不是那么简单的,他也很想看看印空大师会送些什么给他。

    印空大师呵呵一笑,道:“这个老和尚倒是放心。”说完,转身将身边的一个包袱拿了过来,然后当着卫樵的面打开。

    “老和尚那老友也是位雅人,这里有他所写的诗集一部,用过的一柄权杖,一身他当年淋湿落在庙里的衣服。”印空大师一一介绍,然后将包裹给卫樵递了过来。

    卫樵神sè多少有些疑huo,接过来,拿起那本诗集,打开一开,只见扉页上写着:继水山人,周兴阁。

    卫樵微微皱眉,这名字,好像有点印象,却一时想不起。旋即,他又拿起那权杖,手握之处精雕yù镯,甚为华美,头上面刻着‘继水’两个字。卫樵还是看不出端倪,又拿起衣服,仔细打量一番,这种布料极少见,非一般人家用得起。

    不过也对,印空大师的老友岂会是一般人,卫樵将东西放好,笑着道:“大师,就这些,没有其他了?”

    本来只是随意的开个玩笑,不想印空大师却笑着点头,道“有。”

    卫樵好奇的盯着他。

    印空大师笑着从怀里掏出一块极其特别的黑yù铁牌,神sè有些复杂的mo了mo,道:“这是一块免死金牌,天大的罪过也可保全性命。”说着,脸sè怅惘的叹了口气,伸手递给卫樵。

    卫樵一怔,却没敢接。来了大齐许多日子,他却还是第一次听到有免死金牌这种东西。这种东西,非与国有大功不可得,没想到印空大师手里竟然有这种东西。他神sè诧异的看向印空大师,心里不得不对印空大师重新评估。

    印空大师见卫樵神sè惊异不定,笑了笑,道“拿去吧,一个将死之人,留之无用。”

    卫樵忽然似明白了一些,微微皱眉道:“大师,可是有人要害你性命?”他听着印空大师的话,总觉的是在jiao代遗言,似命不长久。

    印空大师笑呵呵的将金牌放到卫樵手上,道:“老和尚今年七十有三,谁会hua力气来对付一个将死之人?老和尚即将远行,心里颇多不舍,难免有些感慨惆怅,卫施主不必多想。”

    卫樵拿着有些沉的黑yù铁牌,神sè还是犹疑不定道:“如果大师有什么顾忌可以和弟子说,弟子与武家有些关系,想来军中还无人敢放肆。”

    印空大师明白卫樵的意思,笑着摆了摆手,道:“卫施主好意老和尚心领了,老和尚还有几个地方要去,今天便要走,不然以老和尚的风烛残年,说不得就要带着遗憾去见佛祖了。”

    卫樵见印空大师心意已决,也不像是受人胁迫,沉yín片刻,笑着道:“大师,继水山人就是您的那位老友吧?”

    印空大师笑着点头,道:“不错,他俗家姓周,却是一个难得的善人,与老和尚相jiao莫逆,在世在经常与老和尚对弈谈佛,视为知己。”

    卫樵不知道这莫逆是印空大师莫逆这位继水山人,还是继水山人莫逆印空大师,但两人肯定都岁数不小,而一个更是已经死去多年。

    卫樵看着tuǐ上的包袱,神sè有些奇怪道“大师,您让弟子来,只是为了这几样东西?”

    印空大师笑着点头,没有说话。

    虽然卫樵知道他这笑容里似藏了什么,但一时间也猜不出一二来。

    “大师可有事需要弟子帮忙?”卫樵又道。他总觉的今天不简单,但到现在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生,他心里多少有些奇怪。

    印空大师笑着摇了摇头,道:“如果卫施主有事,老和尚就不多留了。”

    ——这就是下逐客令了。

    卫樵神sè多少有些诧异,追问道:“真的没有?”

    印空大师点了点头,道:“老和尚还有事要与寺院jiao代,卫施主此刻便下山去吧。”

    ——这直接是赶人了。

    卫樵犹豫了一下,站起来道:“那,弟子告辞了。”

    印空大师笑着站了起来,似乎要送一送卫樵。

    卫樵尽管心里有些莫名其妙,但还是没有问出口,抱着包袱转身出门。

    走到门口的时候,印空大师忽然又笑着道“最近金陵不太平,卫施路上要小心。”

    最近金陵上层几乎换了个遍,大街小巷都是普遍的担忧,同时引的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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