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之米登兰的雄狮王-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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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害怕的……因为……十几年了,我以前,从来没看到您发过火的。”拉拉靠在海德的身边,用轻轻而断断续续的声音,和海德述说着。
“是的,我一时发怒,出手有些重了,还吓着了你,害得你辛苦准备的晚饭都洒了,我---真是有些惭愧!”海德用温和的声音向拉拉道歉。
“不不!我没什么的。晚饭洒了,让我给您想办法再做就成了,您不用这样说的,我过意不去的。”拉拉低下了头,她的双手握在一起,不断无意识的扭动着,脸也稍微红起来。
“这可不用!你的心意,我怎么能浪费呢?”
海德站起身来,两步走到刚刚瓦罐打碎的地方。他对拉拉笑了笑,伸手捡起地上的鸡腿和面包,连尘土也不拍,就大口塞进自己嘴里,猛吃起来。
“恩,虽然凉了,但味道还真好呢!拉拉,你的手艺真不错啊。”
嘴里塞满鸡肉的海德,笑眯眯的对拉拉竖起大拇指。
“啊,海德阁下,这……不卫生的!”拉拉的脸一下子红到耳朵根,急忙跑过来抓住海德的手。
“不要紧,我知道这些东西在原野上的军营里,一定是很难得的,拉拉你弄来这些,一定也是费了不少力吧,我可是,绝不会浪费我可爱的小妹妹的心意的!放心吧,我的身体很结实,吃不坏肚子的。”
海德觉得很轻松,这种做法让他自己觉得很满意,如果不能理解这亲切女孩的心意,那可是傻子的行为!将心比心,是海德做人的宗旨,也许自己以前的确是个傻子,但从今以后,自己可绝不会是傻子!他在内心这样告诉自己。
“海德阁下,您真的,好傻好傻!”拉拉轻轻捶了海德的胸口两下,她的声音有点不满又有点甜蜜,这让海德感到心中有点轻轻的颤动。
但海德还没有来得及想好回应的词语,拉拉却和想到了什么似的,突然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低下头来,露出了自责的表情。
“哎呀!我又说错话了!爷爷要是听到……哎呀呀呀呀!真是……海德阁下,就当我没有说过刚才的话吧!”这白衣的温柔少女羞红了脸,一边有点混乱的自言自语,一边拖住海德的手,有些惭愧的说着。
“拉拉,你没有说错,我是很傻很傻。不过你可以放心,我以后,不会再傻了!我向高贵的拉拉小姐保证!”海德耸耸肩,故意摆出一副严肃的表情来。因为这少女忙乱的姿态实在太可爱了,海德忍不住要逗一下。
“不不不!海德阁下,您是帝国强大的米登兰伯爵的儿子,是如此高贵的血裔,您怎么会傻呢!我对您……太不礼貌了!您不会生气吧?我向您道歉!向您道歉!”
拉拉可能理解错了海德的意思,竟然急急的掬起躬来,脸更红了,眼泪也在眼圈里打起滚来。
“拉拉,我已经知道我以前那些丢人的事了,我刚刚都听到了,我以前的神智都在沉睡,就如同一个可怜可笑的傻子。这十多年来,都是你们在辛苦的照顾着我,照顾我这个连衣服都不会穿的可怜傻子,照顾我这个没有人要的傻子!如同我的父母亲人……不管用什么言语,不管用什么方式,又岂能酬谢你们对我的这一片真情!拉拉啊!你何必……这样见外呢”
海德动了真情,他一把扶住拉拉,语言也有些哽咽起来,一片酸楚涌上他的心头,刚才听到的事情,过于令人难过了,原来自己十几年来都是一个傻子!一个连衣服都不会穿的可怜可笑的傻子!一个被亲生父亲赶出家门的傻子!什么狗屁圣米登兰的血统,就是让亲生父亲抛弃自己的儿子!如果不是老洛伦和他可爱的孙女这十几年来的抚养之恩,照料之情,恐怕自己早已不知在哪里死掉变成白骨,又岂来今天蒙受神恩,重得智慧的时刻!母亲早已去世,父亲如此冷酷,如今老洛伦和拉拉才是他真正的亲人!他怎能让这亲人伤心呢!
“海德阁下,您不要伤心,虽然……您那时的神智并不清醒,但您却有一颗无比善良慈爱的心!这是我,第一次见到您的时候,就发现的……这也是您亲爱的母亲,高洁的安娜公主大人,留给您最宝贵的东西……”
拉拉也有些难过起来,夜晚的寒风很冷,她不由的靠紧了海德,她棕sè卷发的头紧紧贴在海德宽阔的胸膛上。
海德看着拉拉,心中如同有百种波澜在交缠着,少女温暖的脸颊贴在他的胸上,他感觉到了胸口有一个硬物,他下意识的伸手去摸,原来正是那个老洛伦郑重的交给他的白金挂坠,那是他母亲的遗物,但如今他却想不起自己的母亲!虽然她在自己两岁时就离开了人世,再也不能疼爱自己了。但,人,岂能忘记自己的生身母亲!方才拉拉的话,更使他感到万般的惆怅,那安娜公主,自己的母亲,让老洛伦与拉拉如此崇敬的人,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呢?
“啊!妈妈啊!您为什么如此早的离开我!这您留给我的遗物中,能够让您的儿子,再重新看到您,再重新想起您吗?您的在天之灵,能听到您儿子的呼唤吗?”
海德在心中呼唤着他的母亲,他拿起了那小巧的白金挂坠,上面jīng美的常chūn藤与宝剑和雄狮浮雕在夜sè的月光下闪闪发亮,他扬起头望着那深邃茫远的无尽天空,群星和月亮在那里无言的悬挂着。在这远离故土的北地草原上,母亲的在天之灵,可以听到他的呼唤吗?
敬请期待第八章,母亲啊母亲!
十六年前的风云波澜,一幕感天动地的母爱深情,即将展现在朋友们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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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母亲啊母亲!
() 他对着这寒夜的月光,打开了白金挂坠的接口,挂坠咔的一声分开了,上盖内是一幅jīng美的微型画像,画中是一位平静而高雅的美丽女子,身着白裙,左肩上却戴着狮头形状的肩甲,用一根银sè的锁链束在胸口。她有着同海德相同的蓬松金发和碧蓝眼睛,一种淡淡的忧郁从她的表情中流露出来。她的怀中抱着一个婴儿,这大约就是初生的海德了。
挂坠的下盖上,则有一束金sè的卷曲秀发,扎着一颗红sè的泪珠形状的宝石,固定在白金的盒底上闪闪发光。这秀发与宝石对海德似乎有一种魔力,散发着无以伦比的亲切感,好似母亲回到了孩子的身边一样。
海德情不自禁的用手指抚摸着这束秀发与宝石。在手指接触到宝石的同时,他感觉到这宝石似乎有生命般的跳跃着,而那秀发,竟然是那样温暖,那样轻柔,如同感到了慈母身体的温暖一般。这或许是如梦如幻,但却确实是海德真切的从内心感到的东西,这令他想起了老洛伦的话;
“这里有她对您一片伟大的慈爱,有她对您的一片深情!看到这,您定能回想起您的往事,回想起您母亲的真爱与深情!”这声音在海德的心中回响着,这让他的心中流淌起酸楚与感动,眼睛也渐渐朦胧起来。面前的画像,宝石,以及那束金sè的卷曲秀发,温暖的感觉,似乎一起飞腾开来,扩散开来,盖住了一切……把他带到,那今世的回忆中去,那母亲的身边去……
黑漆漆的天空,黑漆漆的树林,许多诡异的树枝如同魔鬼的利爪一样向天空伸去,在风中晃动,发出诡异的声音。幽暗的林间,有许多yīn险的亮光,在闪来闪去,是魔鬼的眼睛,还是野兽的眼睛?远处传来了低沉的咆哮声,这是哪里?我为什么在这里?
他感到那样的孤单,那样的无助,那样的害怕,他想奔跑,想喊叫,嗓子里却只能发出无助的哭声!他伸出手来,那是一双幼小,无力的小小的手,如同一两岁的幼儿一般,他想寻找什么武器,却只摸到寒冷的泥土与草根!自己为什么是那样的小?自己是谁?海德在迷茫的自问。
恐惧如同一张魔网,从四面八方将他的心收紧,黑暗和昏沉之间,好像无数鬼影在向他靠近。冥冥之中,似乎许多诡异的怪物在狞笑着,咆哮着,就要把他吞噬,撕碎,他分不清这是梦还是真。
他坐在这一片黑暗与恐惧的林间,无助的哭喊着。他希望最亲的人能出现在他身边,但却呼唤不出姓名,只能模糊的呜咽,仿佛那黑暗已经把他的一切智慧与记忆都吞噬了一样。许久许久,他终于喊出了“妈妈!”这个词,这是他记得的唯一词语,于是他努力的重复着,哭喊着,他稚嫩的声音在这黑暗的夜空下回荡着。
他的声音没有得到回应,却有不速之客向他靠近,似乎是野兽,又似乎是人?弯曲回转的兽角,牛羊般的蹄子,有着兽的面孔,却是直立前进。手中是木质的矛与斧,人与兽的骷髅挂在它们的胸口上,绿sè的凶残火光,在他们的眼睛里闪动,它们散发腥臭热气的口中,发出动物般又如同人语的声音----“戈尔!戈尔!戈尔!”
半兽半人的野兽们缓缓把他围住,它们的矛斧向他指去,跳跃着,吼叫着,似乎很欢喜,如同在庆贺什么!它们的口中露出锋利而错乱的牙齿,卷曲细长的舌头在丑恶的嘴唇边扭动,滴下粘液与热气,如同地狱中的恶鬼一般。他很害怕,以至于连哭声都停止了。
突然一阵低沉的狼嚎声打断了这一切,数十个灰白sè的影子,跳跃着,咆哮着,闪电般的穿过树林,猛烈地扑向这群半兽半人的诡异野兽,靠海德最近的一个羊角野兽被一下子击倒,他的矛断裂开来,落在海德的身边,灰白的影子踏在它的胸口上,大口吞噬着血肉,然后抬起头来看着海德-----原来是一条巨大的白狼,有着蓝sè的眼睛,匕首般的利齿,长长的灰sè长鬃,但奇怪的是,这却让海德感到一种,淡淡的安心感?怎么回事?
狼群与半人半兽的战斗,如同烈火让森林沸腾,咆哮声,狼嚎声,撕咬声,惨呼声,在海德的身边此起彼伏。一会是半兽的长矛刺进白狼的身体,一会是白狼的狼牙撕开半兽的喉管,有的皮毛染血,有的肠子被拉出,但投入战斗的疯狂却丝毫不改!如同两团火焰在互相搏动,又如同两只巨兽在撞击对拼。
短短的几分钟混乱后,有着扭曲兽角的半人半兽们凭借他们的数量,以及他们的武器,渐渐占了上风。他们聚成一团,用木盾掩护自己的身体,用长矛和斧头进行刺杀与砍击,每一次攻击,都呼号一声“戈尔!戈尔!”声音诡异而凄厉,令人内心感到寒意。
在这猛烈的攻击下,狼群逐步一个个减少了,但每头狼倒下之前,都至少要撕开一个或者几个半兽的喉咙或肚皮,有的狼头已经被砍下,但仍然死死咬住半兽的咽喉不放。这些白狼如此疯狂的战斗,没有一个逃跑,似乎完全不像是正常的生物,而更像是有组织的狂战士军队一般,似乎与半兽们怀着无法形容的仇恨那样。
但疯狂无法改变实力的差距,片刻之后,最后一头巨大的白狼狂嚎一声,带着五六根折断的矛枪倒在血染的草丛间,它热气腾腾的鲜血溅在海德的脸颊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