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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铸剑-第29部分

小说: 铸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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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配有绶带和加金附蝉,您自带绶,带通天冠,加金附蝉。所有涉及到“天”、“高”、“上”、“大”的官名称呼,都不让用,改成别的,以免冲撞陛下的神威。民间性氏中,改姓高者为“姜”,九族称高祖者为“长祖”。令天下妇人不得施粉黛,皆黄眉墨汝,只有宫中女人才可施粉黛。所有车服服旗鼓数量都加倍,更显示出陛下的威风和浩大。”

  “说得好,郑译,朕还要改变那些繁缛礼仪,朕想怎样就怎样,不允许任何人说朕的不是。否则,朕将杖打一百、不,以后增加为二百四十杖,这杖就叫做‘天杖’,谁不怕死就来试试。朕将立自已的儿子宇文阐为太子,并传位给太子,朕将随意地享受自已的生活。”

  说到就做,公元五七九年四月,年仅20岁的宇文斌(贝)传位给7岁的皇太子宇文阐。自已当起了太上皇,当起了他的天帝。

  杨坚家里。杨广和李渊躺在床上,一点也不能动,独孤伽雪、独孤云站在一边,心疼地看着自已的孩子。杨坚座在屋角,一声不吭。

  “他们还只是孩子,皇上怎么忍心下得了手。”独孤云痛苦地说。

  “因为当今皇上也是个孩子,一个不懂事的孩子。”独孤伽雪气愤地答道。

  “可他现在已经是天帝了,他已经不是凡世的人了。”独孤云接了一句。

  “可他连一个皇帝都当不好。他还配当什么天帝?您们一直教导我们要做一个优秀的人。一个伟大的人应该具有什么样的品质?仁爱、智慧、博学、克制、勇敢,可当今皇上什么都做不到,他凭什么当皇上?他不配。”李渊气愤地喊道。

  “听说以后廷杖可不是一百二十下,改成二百四十下了,还说这是‘天杖’,这不是想打死人了吗?孩子们还怎么敢在宫中呆下去。”独孤云担忧地说。

  “我们的皇上疯了,他疯了。大周国这样下去会失控的。”杨坚摇着头说。

  正阳宫旁边的一溜屋子,是朝庭的办公所在地。郑译和刘昉正在处理全国各地的公文。

  郑译和刘昉现在很得意,因为他们现在成了大周国的最高行政官。7岁的小皇帝宇文阐只是个幼童,管理国家大事仍是天元皇帝,而天元皇帝的所有政令都有他们二人操纵,所谓的周国四辅官也要听他们的调遣。

  他们成了大周国最有权势的人,但是他们也成了大周国最有敌意的人。因为天元皇帝无德无能,尽做些伤天害理的事,全国上下对此恨之入骨。但没有人敢说皇上的不是,于是人们把仇恨都记到他们二人的身上。

  因此,他们二人在得意之余,担心也越来越大了。

  “我们现在是骑上了虎背,下不来了。很威风,但也很危险呀。”郑译担忧地说。

  “没事,只要我们控制住了皇上和太上皇,我们就是大周国的皇上。但我们先得想好,谁会对我们有危胁。我们得培养自已的势力,除掉对我们不利的势力。”刘昉答道。

  “现在太上皇的几个叔叔和那些鲜卑权贵们是最大的危胁,他们早都对我们这些汉人的影响不满了。他们呆在长安城,可能会对你我不利,不如将他们调出。”郑译说。

  “好,这事你去办,得抓紧时间办。派密探盯紧他们,不信没有机会。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我去联系那些有兵权的汉人们,当时机到来时,我们应该有自已的队伍。”

  这时,一个内侍跑了进来:“天元宣内史上大夫郑译进见。”

  郑译站起身,抬腿就想走。

  “慢着,你忘了天元太上皇的新规定了,你还没沐浴一日,吃斋三天呢,这样见是去找死。”刘昉提醒郑译。

  长安城的越王府内。赵王宇文招对宇文斌(贝)的做法越来越不满。这个宇文斌(贝)现在不仅不管国事,将国事交给二个汉人处理,而且连面都难见一面。他想见一面还得与郑译和刘昉这二个过去的奴才说好话。他气愤难当。

  国家政事纷乱如麻,而这个宇文斌(贝)只知道在天台与一大群女人鬼混在一起。更可恨是,不准仪同三司以上的女儿出嫁,统统送给他宇文斌(贝)。而且还在周国境内搜寻漂亮女子,抢到天兴宫满足宇文斌(贝)淫欲。这算是什么皇帝,简直是禽兽。

  而且最不能使宇文招容忍的是:宇文斌(贝)竟然让女儿千金公主嫁到突厥去受罪,这简直是奇耻大辱。如果先帝自已的哥哥宇文邕在世,早都把突厥打得屁滚尿流了,那还会与突厥和亲。

  这天,宇文招将几个成年的亲召到自已的府上。他们分别是陈王宇文纯、越王宇文盛、代王宇文达、滕王宇文逌,他们几个都是周武帝宇文邕的弟弟,当今太上皇的叔叔。

  宇文招先说道:“我大周国到今天这一步,很不容易,从父亲宇文泰建立我大周国到今天,也不过短短的二十几年。我们不能眼看着宇文斌(贝)胡闹,将祖上辛苦创立的江山社稷葬送掉。诸亲王中,齐王宇文宪已被无罪杀死,现在只有我最年长,我要面见宇文斌(贝)当面陈说国家的危险。”

  “对,我支持。我们要重振朝纲,除掉那邦汉人奸臣,削弱汉人手中的兵权。”陈王纯接话说道。

  “如果宇文斌(贝)不同意,反而对我们动手,我们是否与他对着干呢?”越王宇文盛担忧地问。

  “不行,我们不能自相残杀。我宁愿自已被杀,也不愿举兵谋反。当初齐王宇文宪比我们都能干,也有兵权,他都没举兵,我们也不能这样做。因为一旦那样,整个国家就彻底完了。为人臣都守臣子的本份,宇文斌(贝)再不是对,也是你我的皇上,我们不能反抗他,只能劝谏。”

  就在几个亲王商量那何劝阻宇文斌(贝)的时候,一个人影在赵王府外探头探脑地看着。

  当诸亲王们陆续离开赵王府时,这个人影也消失了。

  郑译三天斋期已到,沐浴一天以后,他终于可以见宇文斌(贝)了。

  在正阳宫中前面,宇文斌(贝)特意修建了一座一百二十个台阶的通道。所有晋见宇文斌(贝)的人,都必须徒步通过它。当人爬过这一百二十个台阶时,都已经气喘嘘嘘,大汗淋淋,无力再说话了。但宇文斌(贝)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以安详的姿态接见他的狼狈不堪的臣民,更显示他的优越和至高无上。

  郑译气喘嘘嘘,大汗淋淋到达正阳宫时,见瘦弱的宇文斌(贝)正笑眯眯地看着他。

  “太上皇,臣等见您一面,真如登天一般。”

  “郑译,朕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朕这儿既然是天台,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登上来的。”

  “陛下找小臣有什么事。”郑译问道。

  “也没什么事,朕只想问问,先帝宫中御妇不过十几人。朕现在宫中一下子增国几百人,朕有点顾不过来了。”

  “陛下,晋朝武帝司马炎的宫中曾有一万名宫女,你这几百名宫女算什么。”

  “噢,是吗?那好,你给我继续找女人,找漂亮的女人。”

  “另外,小臣看陛下气色不好,是不是找御医看一下。”郑译问道。

  “也好,朕这段时间老是气不上来,咳嗽,晚上出虚汗,连走路多了也出汗。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才二十岁,不应该如此虚弱。”

  “对了,陛下,小臣有要事差点忘了,前几天,您的叔叔宇文招、陈王宇文纯、越王宇文盛、代王宇文达、滕王宇文逌在赵王府上嘀嘀咕咕很长时间。不知道他们在商量什么。”

  “消息可靠吗?”

  “绝对可靠,臣敢拿脑袋担保。”

  “好,你下去吧,对外人不要说。宣赵王宇文招到天台晋见。”

  “是。”郑译退了下去。

  杨坚看完杨广和李渊,回到朝庭与郧公韦孝宽、行军总管杞公亮讨论与陈国作战事宜。行军总管杞公亮是太上皇宇文斌(贝)的远亲叔叔,也是一员征战多年的老将军。

  陈国军队经过几次试探,发现周国军队不敢作战后,越来越胆大,在陈国和周国的全线进行了攻击,周国不反击是不行了。

  杨坚摊开桌上的地图:“你们都过来看,自从前年陈国四万精锐被我周国歼灭以后,陈国已无能力再组织大规模的战役了。据可靠情报,现在陈国每次进行军事动员,只是在建康城一带举行演习,这充分说明他们的重点不再是北伐周国,而是保卫他们的都城。而沿淮河、长江以北的广大地区,他们只有不到十万军队驻守。因此,如果我们一方面做出渡江直取建康城的态势,牵制住他们的增援部队,同时以主力部队扫荡陈国在长江以北的地区,长江以北地区他们将无兵可守,我们将会如入无人之境。”

  “我同意,这样做比较稳妥,也容易成功。”韦孝宽站起身说道。

  “要打,就要坚决地打,一战成功,否则,我们就不如退守。”杨坚叮咛道。

  正阳宫中一时又增加了几分紧张气氛。宇文斌(贝)前几天听说上柱国司马消难的女儿司马明月美如天仙,就迫不及待地将司马明月召进宫中。一番云雨过后,兴奋中宇文斌竟然晕厥过去。

  天台宫中一时大乱。御医被召入天台宫,一阵急救后,宇文斌(贝)醒了过来,他第一眼就看见了美丽而又惊恐万状的司马明月站在那里浑身发抖。

  “不用怕,朕没事的。朕天上神仙,没事的。”宇文斌(贝)抱过司马明月。

  御医见宇文斌(贝)如此放纵。赶紧走上前:“陛下,你的身体已十分虚弱,需要静养,更要远离女色。否则………”

  “否则什么?嗯?否则什么?你给我说,你想诅咒朕。来人,给我拖下去,天杖。”

  只听到天台上一阵噼叭杖打声。

  宇文斌(贝)的眼看人已经直了。他盯着司马明月,笑着说:“好好,美,真美,难得司马消难养育出这么美丽的姑娘。来人,来人呀,司马消难有功。宣,柱国司马消难为大后承。”

  宇文招接到太上皇召见的旨令后,马上动身赶往天台。当他一步一步爬过那一百二个台阶到顶时,已经气喘嘘嘘,话都说不成了。

  只一会儿的功夫,御医鲜血淋淋地躺在地上。这就是宇文斌(贝)二百四十‘天杖’留下的。

  宇文招看见宇文斌(贝)怀中抱着一个十几岁的女孩,女孩美丽的眼睛中满是惊恐和不安。

  而宇文斌(贝)看人的眼神是直的,没有一点年轻人的神采,仿佛是个病入膏肓的老人。

  “陛下,老臣宇文招叩见陛下。”

  宇文斌(贝)推开司马明月:“美人,先回屋休息,朕一回儿再找你。”

  目送走司马明月,宇文斌(贝)转过头,对着宇文招说:“宇文招,你作为朕的叔叔,不会像宇文宪那样做事吧?”

  “陛下,老臣不懂陛下的意思。”

  “你心里情楚,不要装糊涂。听说你召集朕的几个叔叔在你的府上聚会,不会是冲着朕来的吧。”

  “哪敢呢?只不过是家人聚在一起说说话罢了。”

  “说什么话?我可警告你们,如果敢搬弄是非,风言风雨地说朕的不是,可别怪我这个朕不讲情面。宇文宪就是你们的榜样。”

  宇文招本来还有一肚子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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