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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大漠情史-第9部分

小说: 大漠情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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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完颜杲抬起头,一双阴沉的眼睛与我对视,闪亮得我似乎能看到眼睛里面有个少年唇红齿白,眼波流转。

  “好。怎么比”他停顿了一会,突然答应下来,阴侧侧的笑开了。

  “既然不会行酒令,那我们来玩猜拳如何。这个你们关外人应该会了吧?”我兴致勃勃地挪近,酒兴正浓,浑然不觉自己的已经快贴了完颜杲了。

  “……”完颜杲不知怎地身子猛地僵硬,皱着眉,端起酒碗又猛灌一气。

  “来来来,”我拉下他端着酒碗的手,其实我不过是想有人理罢了。寂寞的人,需要别人用同样的姿势,互相安慰。

  我吆喝着与完颜杲比划,完颜杲也出乎意料的配合,只是嘴边一直挂着一个阴侧侧的笑容,我喝得糊涂,倒也不觉得有什么。而另两道目光从席间一直朝我飘来,如芒刺在背,让人难以集中。

  我记不得输了几个回合,反正酒被我和完颜杲喝光了,酒气冲天。在划拳的时候,完颜杲的脸不再那么疏离了,甚至透着淡淡的潮红,我有点忘乎所以。酒的好处,又多了一条:能拉近别的人距离。

  轻飘飘地,如漫步云端。醉了吧?我迷迷糊糊地想。感觉真好。第一次是醉在耶律延庆怀里,而这次,是醉倒在空气中。

  恍惚中有人将我抱起,坚硬的胸膛,是完颜晟吗?这样的肌肉好像只有他才有。

  “是你吗?”我咬字不清的呢哝道。感觉抱着的人身形一顿,我努力睁开眼瞄了瞄前面宾主尽欢的人们,再拿手贴了贴自己的脸,烫得厉害。  

  宿醉醒来时头痛欲裂,抚着头,看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房间,茶几上放着一碗汤,看不出是什么。

  “敏儿,你醒啦?”一阵脚步声从身后传来,耶律延庆那张二皮脸又贴了上来,

  “喝了它,不会喝酒偏生要喝那么多,敏儿,你喜难自找罪受”我突然发觉耶律延庆碎碎念的样子很像个唠叨的父亲,头忽然就不那么痛了。

  “敏儿,看,我对你好吧。你跟我回上京好不好?”我正有些感动的接过药汤,耶律延庆又补上一句,差点没让我翻白眼。又来了,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我白了他一眼,又反应地来这个动作太像一个妻子对丈夫做的,只好接着用眼白狠狠的剜他一记。

  接着耶律延庆面色一肃,嗓音低沉地说:“敏儿,昨晚你不该喝太多。”

  “但感觉良好。走吧,出去看看。”耶律延庆突然装深沉,让人挺不能适应的。我以行动代替说话,直直地往外走了去。寒风刺骨啊,又开始下雪了,是鹅毛大雪,纷纷扬扬的。我一阵颤抖,瞬间一件羊毛披风就落在我肩上。

  “我昨夜在村长家顺来的。

  我不理耶律,偏过头去看雪地里,马队一字儿排开来,俨然训练有素。接完颜晟他们的人马来了。

  完颜晟走在最前,远远的望见一个身材壮实的中年人跳下马来,穿着厚实的皮裘,行动干脆利落,来人高呼一声:“老四,辛苦了。”

  出乎意料地,完颜晟淡漠的脸终于浮现出一丝笑容,走上前拥抱中年男人,“阿骨打,你怎么亲自来了。” 

  “听说你受伤了,伤在哪儿了,严重不?”完颜阿骨打拍拍完颜晟的肩,一边问一边朝马队走去。

  “好得差不多了。”完颜晟紧随其后,两人撇下众人,渐行渐远。这就是金太祖完颜阿骨打?我仔细回想了一下曾经学过的历史,此时女真联盟主应该是乌雅束才是。

  耳边传来少年完颜宗弼的声音“七叔怎么还忤在那儿?宗翰哥好些日子找不到摔跤对手,正想着七叔呢。”

  “七叔!可把你盼回来了!”一个比完颜宗弼年纪略长的青年男子朝完颜杲招我,我回过头朝完颜杲看去,只见他只随意的穿着一件花皮袄子,腰间还是别着那把刻不离身弯刀,不作声的立在那儿,也不回应那青年男子。

  似乎……完颜杲似乎察觉我的目光似的,先是一怔,回首攒眉盯了我一眼,眼中有流光闪过,我却不明白是什么意思。然后他就大踏着步走向那名叫宗翰的青年男子。

  完颜希尹则朝我和耶律延庆招手,示意我们近前。“耶律兄,上官小弟,来认识一下,这位是我们的女真勇士宗翰。”

  “幸会。”耶律延庆的表情没有什么波动。

  “你好。”我伸出手去。这个完颜宗翰身量与完颜杲相似,只是模样精瘦,留着小撇小胡子,肤色比起完颜晟他们略显白净了些。倒跟完颜希尹接近。女真有这样的勇士?

  只见他盯着我的手,有些奇怪,然后又笑着走过来拍拍我的肩。道:“小兄弟有意思。”然后又往耶律肩上捶一记,道:“多谢你救了我四叔。回头空了喝酒。”

  宗翰直爽的举动引得希尹他们一阵大笑,气氛一下子熟络起来了。

  
  (人物关系有点乱,我来注释一下:

  完颜阿骨打,女真名阿骨打,汉名旻;

  完颜希尹,女真名谷神,又译作兀室、悟室、骨捨等。女真完颜部人。贵族欢都之子。

  完颜杲,女真名斜也,金大将。

  完颜晟,女真名吴乞买,金太宗

  完颜宗弼,女真名兀术,阿骨打第四子。

  完颜宗翰。金大将。原名粘没喝。阿骨打之侄)

第九章  不是春梦
回到女真少不得又来一场洗尘宴。我籍由长途劳累,身体不适拒绝参加。所以现在才落得个清静。耶律延庆倒一反常态的不来粘人,也去参加酒宴去了。

  女真部落里的屋子大多与汉人无异。结实牢固,而且密不透风,大概与此地的气候息息相关,房子里有土炕,下面烧炭,上面睡人。舒适而温暖。。

  着衣下床,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才起步走出了屋子。迫不及待地想看看这里雪地枯林的景色

  屋外有三三两两几个仆人在扫雪,厚厚的一层雪,铺在路上,是多么有趣的一件事!我嗔怪起这些人为什么要扫雪起来。一时兴起,便提起衣摆,踩雪去也,这里的雪干干的,松软无比,像棉花一样。顿时玩得不亦乐乎,怎么会有这么厚的雪呀。真是人间奇景。

  一时觉得得累了,便走向旁边的回廊,靠在柱子上面呼呼喘气,突然间闻到一股浓烈的酒味,我惊疑起来,抬眼四下里望去,却看见一个男子坐在不远处喝酒,放荡不羁。

  是 完颜杲!那张与完颜晟相似的面孔吓了我一大跳,他怎会独自在这雪地里饮酒,不是该在前厅的吗?

  我定定神,朝他走了过去。“何以在此地饮酒?”

  “……”他望我一眼,闭口不答。

  瞧见他眼神复杂,心事重重。于是我坐了下来。拿过一个酒坛,与他对饮着。不再出声。

  “够了。”完颜杲拿下我的洒坛,“别总喝得一滩烂泥似的,又让我送你回房!”

  “你想必记错了,在下喝醉了谁也不服,我扶墙。”原来那天是他!我还误以为是完颜晟。索性来个不承认。

  哼,完颜杲哼了一声,着酒坛猛灌,似乎更凶了。我不知哪来的力气,夺下酒坛,“砰”地一声砸在地上,接着一顿乱踢,所有的酒坛都破了,洒一地酒香。

  “喝完了。”我耸耸肩,带笑的回他。

  “……”

  四眼对峙,一柱香之久……我眼皮实在撑不住地眨了眨,就在这一瞬间,一个带着酒意的吻就这么落了下来,暴力地不给我任何时间反抗。狠狠地狂吻令我嘴唇吃痛,不断地挣扎着,但他的双臂如铁,我徒劳无功。

  气息交融中,完颜杲呢喃却无情地说:“我那四哥,应该爱极了这嘴儿吧……”

  ……救命啊,这个疯子……

  “老七,在做什么!”完颜晟带怒的声音在后面响起。

  一声暴喝惊醒了完颜杲,他一把推倒我,反手嫌弃的抹抹唇,看也不看来人,头也不回地径自离开。

  狼狈地跌坐在地上,不敢抬头。

  “起来。”完颜晟朝我伸手。我无言地望着他,任由他将我拉起。束发已有几缕散落了下来,毫不知情地平添了暖昧的气息。我脸很红,不是害羞或者无地自容,是因为憋闷,不过也够可观了。

  他竟伸手将我头发往耳后顺了顺,然后再整理了一下那些微凌乱的上衣。动作很缓慢,那灸热的触感和他胸膛犹带的大漠气息让我觉得像置身梦里般不真实。

  于是赶紧将头别向另一边,却突然看到耶律延庆抱着胸站在一旁,脸紧绷着,眼光赤裸裸的打量我。“敏儿不肯参加洗尘宴,原来是想陪杲兄在这儿饮酒啊。”

  “刚好遇见。”我听出来耶律延庆的磁性嗓音透出的冷气,他,这次真的生气了。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生气,我感觉得到。

  “你和耶律兄回去休息吧。这里天凉。”我这才发现完颜晟的那把大胡子递掉了,露出刚毅的轮廓,五官刀凿般深刻,那双褐色的眼睛更加深遂迷人,那双眼睛看了看我,然后就带头往前走了。

  他这一走,我才发现原来他们身后跟着那么多人,完颜希尹含笑的看了我一眼,点了点头,完颜宗弼与完颜宗翰低声说着什么,然后完颜宗翰朝我的方向飘了飘,还有几个不认识的男人,均肆无忌惮的用上上下下来回打量我,我不自在的动了动。

  “敏儿,我们走。”耶律延庆有些粗鲁的拽着我,我被迫踉跄跟上。

  砰的一声门被摔上,耶律延庆把我逼到墙上动弹不得,那双修目几乎是恶狠狠地盯着我:“我真不明白,倒底是怎么想的,勾搭了我和完颜晟,又去招惹完颜杲。你倒底想干什么!”

  “别以为谁都跟你一样,会对一个男子产生兴趣。完颜晟他们喜欢的是女人。”我毫不示弱的盯回去。

  “哼!我是对你产生兴趣,是性趣。”耶律延庆冷酷的话劈头盖脸的扔过来,虽然我早明知他是如此,但陡地听到这话时也像被人括了个耳光似的火辣辣的疼。

  “啧啧,比女人还滑的皮肤,比女人还美的眉眼,还有这嘴儿,那么想别人吻的话,何必找我呢。”耶律延庆笑得人毛骨悚然,一只手轻柔却毫不许反抗的在我脸上流连,渐渐伸入衣襟内,

  “想要男人是吧,好,我成全你。”撕的一声,前襟便成了一块破布,捉住欲往下掉的袍子,我用尽全身力气怒瞪着他,“你如果这么做,你会后悔的。”

  “那我就看看会不会后悔。”我的身子突地腾空,耶律延庆好似失去理智般的,打横抱着我,就要往床边走去。

  “你住手!你敢这样,我就告诉完颜晟你是辽国王爷!”我又惊又怒。

  “请便。”耶律延庆好似铁了心一般,扣住我的头,一个湿热的吻便铺天盖地的袭来,我第一次感到耶律延庆的恐怖,他是玩真的!

  “我不会给你咬我第二次的机会。”耶律延庆捏住我的下巴,双唇凑在我耳根轻舔,邪戾的话让我禁不住轻颤。皮肤慰贴在他的胸膛,紧密不留一丝逢隙的贴着,我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乖,听话,我会让你快乐。”耶律延庆不知何时解开我的上衣,双手在腰上反复流连,嘴唇在胸口迤俪下一道道湿漉漉的痕迹,我仍止不住轻颤,屈辱,酥麻,以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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