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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部分

恋上父王 月末-第82部分

小说: 恋上父王 月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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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疼了,不是梦!”梁雨轻笑着道,戏谑,甚是。
    不是梦?那么——
    “雨儿,你没事——”忧心地唤道,未等身下人回应,急忙地揽过梁雨,欣喜地呢喃,“师兄未有说错,雨儿没事!没事!”
    “父王!”感觉两人赤裸着身子,紧紧地相依着,滚烫,甚是,且那手臂揽着自己,甚紧,是娇羞的唤道。
    “雨儿,弄疼你了?”急忙地松开手,忧心地唤道。
    疼?梁雨想起昨夜的疯狂,自己的身子,正是生疼,羞赧地微微颔首。
    “哪边?”急忙地绕到背后,细瞧,背部莹白,是略带着粉色,却不像是方才手臂箍过,太紧而留下红痕。正疑惑间,发觉两人赤裸着身子,是绞缠着,暮然地想起,那疼痛,是为何?
    “好像,以后不会了!”只是低声地呢喃着,不似回复,似自言自语,双手轻柔地将怀中之人搁置于床榻,“对不起!”头埋在颈项间,徐徐开口,歉意满是,末了的时候,亦是低声地呢喃着,“师兄曾说过很多相关的,曾说如果那样的话,雨儿不会疼,昨夜——”
    昨夜,回想起昨夜,那样的自己,竟甚是的陌生,是不顾一切,疯狂地占有。忧心地垂下头,歉意是再次,“雨儿,对不起!”
    羞赧地摇头。
    东方晨伸手将怀中之人揽进。
    头埋在那颈项间,是低声呢喃,“能拥有着你,这一世,足已!”
    ……
    梦里的三生石,是谁刻下爱恋纠缠,不灭,永久。
    千年前,为一个守候,甘愿溶入烈火中伴她重生。
    千年后,纵然忘却前尘往事,仍为她孤独守望。
    这么紧紧相拥,气息交融,天地间再也没有别的人事物值得他回眸了。
    天长地久,时光千年,我只有你……
    足已,足已!
    我只有你,我只要你!
    蝶双飞,相与共!
    翩然起舞……
    指腹调皮地在那莹白的后背,描绘着圈,圆满。
    微微地抬头,灵巧的舌头探出檀口,在那莹白的颈项间,打转,末了贝齿喊住那耳坠,轻轻一咬,感觉到那紧紧用着自己的人,身子绷紧,是戏谑地开口,“我爱你!我只想唤你的名字——晨。”
    “晨——晨——”
    有人说,清晨的雾,是雨。晨曦穿透细细密密的雨珠,是连接着天与地的琴弦,琴弦跃动,奏响一天的欣喜。
    雨,是我前世的名字,亦是今世你赋予我的名。
    佛说,前世五百次的回眸,才唤来今生的擦肩而过。
    梁雨,一抹穿越时光的孤魂,何德何能?!
    能够拥有,拥有你所有的温柔。
    ……
    “我爱你!”爱你,爱你呵——
    轻柔的嗓音,在耳边回荡,一直。
    肌肤相依,是如此的近,想再次地将怀中人,揉进自己的身体。
    想到昨夜的折磨,想到她的身子。
    惟有温柔地俯下头,低声地呢喃,“我也爱你!”
    ……
    少顷,窗外的阳光穿透,暖意,深。
    东方晨已经穿戴好自己的衣衫,从底下一堆的衣袍中,寻找出那熟悉的肚兜,亵裤,里衣,外袍。
    替窝在锦被中的人,是细细穿戴。
    从外间,方才骆家二老,搁置下的铜盆中拧干那温热的棉帕,替梁雨是细细地擦拭,那两股间残留着的——斑斑血迹。
    瞧见那略显红肿的下身,忧心,是更为地自责。
    梁雨羞赧地扯过锦被,蒙住脸,任由那温柔至极的人,半跪在床榻前,替自己,细细地擦拭。
    温热的棉帕,轻柔地拭过,灼热的疼痛是消失少许。想起约摸两年前,那代表着成长血,第一次来临,这眼前的人,竟惊慌甚是,亦是这样,轻柔地替自己,擦拭身子。
    “好了!”东方晨轻柔地拍打着怀中人娇嫩的粉脸,嬉笑着喊道。
    “恩。”回过神来,是急忙地点头。那揽着自己的双手,是将自己轻柔地扶坐在床榻边。俯身,整理着床榻。
    朱红的交颈鸳鸯锦被揭开,床榻正中,那方莹白的棉布上,是殷红一片,如同嫣然绽放的牡丹,一朵。那人,是以指代刀,将那方殷红小心翼翼地割下,轻柔地叠成几叠,成布包一。放入离心口最近的地方,轻按,良久,才松开手。
    直起身子,温柔地望过。
    倚着床榻的梁雨,是羞赧地颔首,将脑袋撇过。“父王,这——”梁雨疑惑地指着地上两套朱红的喜袍,望望四周,正是喜房,甚是的熟悉,这不是昨夜若姐姐和干爹的洞房么?怎么——
    疑惑地摇头,因是同样的不知,“你自己说过,不再喊父王了!”是撒娇,责备略带。
    未等回应,是伸手,揽过怀中女子的肩膀,静坐于梳妆台前。
    外衫的裙摆,于梨木雕琢的圆凳脚,围起。行若花瓣的荷叶边上刺绣着的金色,拂动,荡漾开来,如同阳光照射着的泉水涟漪。
    身上一袭粉色的牡丹浮绣锦袍,稍高的立领,未能遮住莹白脖颈上的嫣然红梅。
    隐在铜镜里的琼仙容颜,那额头已是回复莹白,那娇艳的赤色莲花半朵,竟是消失得无影无踪。
    铜镜里,还印着人影,一个。立在自己的身后,却靠得很紧,拿着檀木梳子,是一下一下,梳理着自己的三千青丝。一袭亲王的装束,正衬着那欣长的身影,英俊优雅,尊贵无比。
    俊秀的唯美容颜,印在朦胧的铜镜里,更为地温柔。
    纤细的手指,轻柔地从长发间,穿过,细细地将长发挽起。
    今日的发髻较与那夜在驿站是更为的繁复,东方晨略微地皱眉,打开梳妆台前的雕花木盒,步摇缨络,金银玉珥,玳瑁珠贝,是尽数地倒在梳妆台上。
    细细地挑选几样,比划着,良久才将发髻挽好。
    青丝雅髻云鬓斜,后勺挑高,倾斜处回望,似一展翅的凤凰。金色的步摇垂着粉晶雕琢的小花,几朵。莹白的珠贝几扇,将凤尾是细细描绘。缨络缠绕着发髻,青丝中浮现色彩,若隐若现。
    正欲起身,肩膀却被一大掌按住,“等下,还有!”
    身前之人,竟已经调好梳妆台前的螺子黛,是倾身细细地描绘,专注的神情仿佛是在制作一精细的珍品。
    她看着他,这便是——自己所爱的人,早已沉沦的心,是更深。
    眉已经画好,彼此相视,均是笑,轻柔。
    青色的螺子黛,将柳眉细细地描绘,纤长入鬓,拂烟浅淡如远山。
    这样的眉,名谓弱水三千。
    弱水三千呵——,只取一瓢饮。
    恋恋情深画双眉,君为妾画眉,是描绘眉语悠悠,是描绘心底的承诺: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
    这样的承诺,是压抑在心底,多久?
    是等候了轮回,千年。
    原来,如丝蒲草,万年磐石,是真的有。
    自己那缕孤魂穿越时光的羁绊,来与他,牵手。
    是来和上玉诀两半,圆满。
    知晓他爱她,是倾尽自己的所有温柔。
    一双纤细莹白的手。
    是握笔,儒雅,将自己的容颜是尽数地捕捉,细细描绘。还有——画娥眉,点绛唇。
    是拂萧,清灵,音符一曲,将满腔的情愫倾注,回眸一望,温柔甚是。
    是舞剑,英气,长剑横扫,裙袂飘飘,优雅的姿势,谪仙。
    是擎符,威武,虎符半诀,银色的战袍泛着清冷,领着浩荡的大军,上疆场,彼此弯弓月,流遍了荒原血,那战袍却是——银色依旧,未有沾染尘埃,任何。
    而更多的时候,是轻柔,是细腻,是温润,于一盏灯下,将一双绣鞋,是细细地缝入暖玉两方。将锦袍一件,是缝补,再熏上淡雅的雪莲清香。穿入满头的青丝间,将长发细细挽起。
    ……
    将自己的手,放入那双手。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便是如此。
    但愿到白发苍苍,牙齿松动的时候,能够如此,依旧。
    ……
    相携着,步出屏风。
    圆桌上有玉簪一柄,深深地插入,簪子前头,正是宣纸,一方。
    急忙地展开,是狂妄的行草,师弟,喜欢师兄送你的礼物么?手猝然地握紧,再缓缓地摊开,宣纸已是粉末,悉数。
    “父——晨,怎么?”急忙地改口,其实早就想,改了这称呼,可是习惯了,总会不经意地唤出口,踮着脚尖,伸手抚平那轻蹙的秀眉,是轻柔地开口询问。心底是已经知晓,为何,方才眼角的余光瞥过,正尽数地阅览纸上的内容。原来这一遭,是洞房易主,礼物,是昨日的那杯酒么?眼前之人的心事未解清,那昨夜的疯狂,定是药物所为,且这药物的药效,甚强。
    “没事!”轻轻地摇头,伸手,顺势地握紧在自己脸颊边的柔荑,细细密密的吻,落下,一一地描绘过十指指腹的娇嫩,留下湿意,氤氲。
    良久,才恋恋不舍地松开,“我们走!回京都!”
    “可是干爹和若姐姐——”开口,轻柔地唤道。
    “不用理会!”淡淡的嗓音,恼怒,甚是。伸手揽过那纤细的腰身,“走!”
    “咕咕!”刚要跨出房门的两人,脚步被肚子的抗议声,是硬生生地制住。
    “饿了?”轻柔地问一句,秀眉轻蹙,回首,正好望见圆桌上的炖盅。急忙地折回,打开炖盅的瓷盖,炖锅用小竹篓围着棉花,是细细包裹,还留有着余温,袅袅。
    “好香!”浓厚的食物清香让梁雨不由地垂下头,双手捧着炖盅,“晨,要不吃些东西在走吧!”
    “恩。”嬉笑地点头,这一回的称呼,未有错。从圆桌上细心地找出勺子,用桌上的棉布轻拭,递给那甚是饥饿的人。
    趁梁雨吃那炖盅的时候,东方晨扯过喜房外间案几上的一方锦布,衣袖一挥,将案几上的糕点是尽数地扫落于锦布。
    “晨,你也吃些!味道很不错哦!”梁雨捧着炖盅,是欣喜地奔至东方晨的面前,舀了满满的一勺,递到那紧闭着的唇瓣。
    “恩。”轻柔地应答着,唇瓣开启,将那甜点含入,甜份太多,有些腻,望一眼那期盼着的灵动眸子秋水婉转,未有皱眉,是径直地咽下。
    欲想再次地舀起一勺,瞧见面前之人眼底闪过的厌恶,虽很浅,却清晰,自己是知晓眼前的人,不喜甜食。抬头,目光灼灼地望着那深邃,“晨,我知晓你不喜甜食,但是待会儿要赶远路,腹中未有食物,易伤胃!”开口,嗓音甚是忧心。
    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轻柔地俯下身子,颔首,欣喜,“恩。我知晓!是故将这些个,带上!”晃动下手中已经打好结的包裹,“雨儿,拿好了!”递到梁雨的手中,顺手揽过腰身,将其揽在怀里,出厢房。
    未料,房门是紧锁。
    秀眉轻皱,正欲出掌袭击。突然听闻有声响,从门外传来,急忙地隐在门口的雕花玉瓷花瓶后,轻巧地打开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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