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在一起-第4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的坏脾气还是有那么一滴滴的改善么。
“为什么迟到?”我像在审讯逃学的少年。
“心心公主,是我怠慢你了。臣罪该万死。”他摆出作揖的架势。
我擦一擦鼻子,“你还好意思说笑呢!我那天太悲惨了,生日过成那样,太伤自尊咧。”眼睛示意桌上的草莓杯,陶小桐立刻乖乖地把杯子端了过来,我喝一口水,继续到:“其实仕途失意倒是小,被亲哥们放鸽子才是大。”
“对不起,我向你检讨。那天我有个同学急性盲肠炎发作,我送他去医院。一折腾,大半天就过去了。后来又回学校拿东西。所以没来得及。”
“什么同学对你那么重要?找别人送他去不一样么?”
“其实本来是凌帆发现的,可他临时有急事,就拜托我了。”
“那你怎么不打个电话告诉我?”
“当时太急,没带手机,钱又全部交了押金。”
“你明知故犯,哼,斩啦!”
“你舍得么?”
“有什么舍不得!不过,念在你乐于助人的份上,就给你判个死缓吧。”
陶小桐拍拍我的头,“那你不生我的气了吧?”
“这得看某人有没有什么表示。”
“你这鬼精灵,我早就准备好了。看!”说着他拿出一个透明的小瓶子,里面装着一颗葵花籽。
捏在手上左看看右看看,没有什么特别呀,就是比普通瓜子大一些。“你就送我一这个?太没诚意啦!”
“你可别小看它,这可是太空育种的葵花籽,你来年春天把它种下来,会结出很大的向日葵呢。”
我好奇的把玻璃瓶凑到眼前,“多大?要是长得像脸盆那么大也怪恐怖呢。”
“看着一粒种子长大成漂亮的植株是一件很美好的事。”这话说得真好,就像伴着一个人成长,也是个幸福的过程。
我就着被子又倒下去,“你前段时间在忙什么?”
“那个过一阵再告诉你,最近很闲,保准随叫随到。你怎么又躺着啦?都一点多了。”
“不想起来,没力气。你不觉得这房间很冷么?”
“你不会生病了吧?!”他伸手摸摸我的额头,“有些烫。你家有温度计吗?最好量量体温。”
“量什么量,我只是头有些重重的。”其实当前的自己已经有些晕厥了。
陶小桐敏捷地走出房间,去找我妈妈。没想到我妈咪对他说:“这样啊,那小桐你带籽心去医院吧。阿姨下午还要上班呢,就麻烦你好好照顾她啊。这张卡你拿着办手续、买吃的,尽管花。”远远听到妈妈的声音,我头顶上掉下一排密匝的黑线。
他俩到底谁是我妈啊?
No。136 护士哥哥凶猛针
冷冷的冬日,这已经是我有生以来第十八个冬天了。好久没有坐陶小桐的单车,再次看到他那辆银灰色的捷安特,还是觉得好熟悉。
我坐男生的单车算是坐得不少啦,可其他人加起来也没有陶小桐一个人载我载的次数多。他刚买这辆车的时候,每天搭着我疯骑。周末还常常携我环城,冲下一个又一个陡坡,跋涉一段又一段山麓。
今天我们都穿着臃肿的羽绒服,特别是我,临走前被他包得像个饺子,围巾围了三四圈,还戴着耳套。我中间那层衣服有个可爱的熊耳朵帽子,上车时我把那帽帽套在脑袋上。
“小粉熊,坐稳喽。”
“我们是两只熊。”昏昏地将手插到他外衣的口袋里,再一头靠到他背上。
这路线、这风景,对我来说再亲切不过,所以我闭上眼睛,倾听他脊背传来的晃动。让我最最虾皮的是,这 辆单车目前为止还只有我一个女的坐过。啊哈哈哈哈,快哉快哉。
可是,陶小桐对我到底是什么感觉呢?哎,越想越纠结。
他安安静静地驾驶着精细的自行车,路过无数个红绿灯、斑马线。轮子旋转发出一丝丝轻微的拉扯声。缓慢刹车,他一脚踩在地上,示意我下来。等他锁好它,我们便一同迈进了医院大门。
在椅子上等待的当儿,我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子。陶小桐在一旁拿着我的挂号单。
“有没有很不舒服?”他轻拍我的肩膀。
左肩突如其来被触碰的那一下又让我想入非非了。尽管现在隔着厚厚的衣服,我还是情不自禁地想起他温热掌心的微妙纹路。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却发现他的脸有一些干燥。“你没涂香香吗?”
“没。”
“要爱惜你的小脸蛋,长这么干净还不保养,真是生灵涂炭。来,用我的水润滋养吧。”
“不用啦,那是女孩子用的。”
“香香分什么男女,你真土。过来呀,能让我亲手为你服务可是你的荣幸!”我醮了两点粉润的乳膏,轻柔地抹到他脸上。我承认我是有点点色心的啦。这样就可以光明正大地看帅哥咯,而且还可以摸!嘻嘻。
他的眼神有些混乱的闪烁,不过并没有避开我的意思。手抚过他英挺的眉毛、硬朗的颧骨、伶俐的脸颊,还有那张吻过我的嘴唇周边。我一直确定一定以及肯定他吻过我,不管是自欺欺人,还是自作多情,反正我认定那是客观存在过的事实。所以当我看到他泛着天然色泽的唇,心跳就刻不容缓的加速了。他的嘴唇生得真好看,就像用钛白和朱红调出的最淡色彩。好想去碰一碰。天哪,现在只要在他身边,就抑制不住那份冲动。
“喂,到你啦。”陶小桐唤醒了那个还捧着他的脸做梦的我。
只不过是个小感冒嘛,至于要打吊针吗?我瘪着嘴郁闷地跟着陶小桐去注射室。而且这奇怪的针只要一个下 午就OK。
不情愿地躺到病床上,若不是这里的基调是粉红我才不想呆在这呢。一会儿进来一个白衣天使,不经意瞥一眼,发现是个男护士。这个时侯我一点也不花痴,脑子里只想着他不会把我打成残疾吧。可怕的事果然还是发生了:他在我手腕上绑一条橡皮管,然后使劲拍我的手背。
“你的血管太细了,没法扎呀。”他一个劲儿拍,总觉得我的手都快变成红烧猪手咯。
“大哥哥,你就将就着试试吧。”此话一出我立刻后悔。
这年轻小伙还是个实习生,又遇到我这种小血管的病人,他第一针下来,我倒吸一口冷气。本来我是看着他扎的,那一下刺得我像受刑一样,我立刻咬着牙转向陶小桐那边。
居然没有插进血管……
“不好意思,换一只手试一试好吗?”呃,不会成为他的实验品了吧。
接着,右手在被拍成熊掌之后,他又拿着注射器逼近过来。我一把扯过陶小桐的手,使劲握着。我忍。
“啊哟!”实在受不了啦,戳得我泪腺都分泌液体了,还是没有成功。
“护士,你到底会不会打针呀?她生着病,经不起这样折腾的!”陶小桐有些恼怒。
好在第三针终于成功了,护士哥哥一边收器皿一边赔礼道歉:“真不好意思呀小妹妹,弄疼你了。”其实他的声音还是蛮好听的,他走到门口,特意转过身对我挥了挥手,眼睛完成一个月牙。
No。137 YY在医院
陶小桐小心地用被子盖住我打针的手,坐在床沿,握住我另一只手。他轻轻抚摸着针孔留下的痕迹,“还疼吗?”
我遥遥头,一丛汨汨的冰冷贯穿到我的血管里。这样的时间最是度秒如年,不过有他在,我反而希望时钟可以走得慢一点。他的手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暖,凡是被他抚过的皮肤,都舒服得像被花瓣洗过一样。
“你刚刚一定很痛,我真希望替你挨那么几下。”
“不要,可不能把你的玉手给扎坏啦,你还要弹琴呢!”
“你的手才是扎不得,这么好看,你不心疼我心疼。”一抹温柔随着他的眼光无尽地流露出来。
我心中暗喜,“真是公主不急,急死太监。哈哈哈。”
“还笑。不过你还算勇敢了,打针从来不哭。”
“要是哭,不被你笑话么?”
“我怎么会笑你呢,你在我面前哭得还少啊?”听他这么一说,我有些不好意思地缩到被子下,遮住半张脸。
“你睡一会吧,我会看着药水的。全部打完后再叫你呀。”
“陶小桐,你真把我当成猪了是不是!我都睡了十几个小时了,再睡就成仙啦。”
他忽然俯下来,双手撑在我的头旁边,“那你想吃水果吗?还是想看杂志?”
“我想看你。”没经过大脑加工的话,直白地蹦了出来。
一簇小惊讶的神色出现在他的眉宇间,接着陶小桐迷人地笑笑,“那你看吧。”他把凳子扯到床边坐下,左手肘抵着床沿撑住下巴。
*啊!我心中感叹着。发梢、耳朵、侧脸,那线条说不出的流畅。睫毛浓黑,给那双润滑的眼瞳增添了不少光彩。鼻尖上也是毫无瑕疵。离我仅有两分米的他的脸庞散发着芦荟和牛奶混合的清甜味道,可谓姿容既好、神情亦佳。可能房间空调有些散热,使他脸色红润润。怎么看都叫人叹为观止。
“看出什么了吗?”他眼眸微微一动,笑意渐深。
“嗯,看出你的前世是只荷兰猪。”
“乱讲!你这脑瓜子就不想些正经东西。”嘿哟哟,看到你我哪能正经呀!
我朝他吐吐舌头,一脸得意。现在只要在他跟前我似乎就变得色迷迷了,老是想着亲亲那档子事。陶小桐慢慢不说话喽,只见他眼皮逐渐合上,不一会儿就一头栽在被子上,睡着了。
看来昨天他赶路赶得很辛苦,今天又马不停蹄的来找我,真是难为他呢。我抬起手,一下一下缕他的头发。手指鬼使神差地移上他的眸子,再抚抚他的鼻梁,最后停在他微薄的嘴唇上。一种前所未有的麻醉从指尖传递到各个神经末梢,更加停不下抚摸他琐碎的每一条唇纹。由衷地觉得他是花一般的男孩。
食指离开他的唇,轻轻点到自己的唇瓣上,这是很另类的吻呢。有了这一吻,我才能安心睡去。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所以我做了个色色的梦,完全是我YY的写照:
“Honey,打针是不是很无聊呢?”陶小桐不知何时脱去了羽绒衣,侧躺在了我身边。
“是的,不过如果你亲我一下,就不无聊了。”我矫情地扭捏出娇羞姿态。
“那,你想我亲哪儿?”他靠近一点点,再靠近一点点,嘴唇碰到了我的耳垂,弄得我好痒。
我继续装清纯,“哎呀你好讨厌哦。*。”
“我来啦baby。”他一翻身,隔着被子压住我。脸上是一层蜜粉的享受表情。然后,他吻下来。哇,这次好霸道哦,简直是在啃噬。脖子变得又痛又酥,却不希望他停止。只一会,又变成轻吻,好似肥皂滑过我的脖颈。刚想说话,他的吻便堵住了我的唇,仿佛在精心耕耘,他不急不慢,不轻不重,弄得我神魂颠倒。我也热烈地回吻他,左手轻轻搭在他肩上,不经意地游移了几寸。
没有间歇的亲吻中,陶小桐的手滑到我胸前解那件熊耳朵羊绒衫的纽扣。
他一路往下吻,嘴唇又开始抚摸我的脖子。
“还想要我吻下去吗?”他忽然抬起头,呼吸浓烈得一塌糊涂。
我盯着他超man的样子,像中了蛊一样,不带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