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女本色:我的大小女友-第1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33
我没看到丽江那个女孩,只看到张哥在那里张望。西装革履,还意外的戴着副眼镜,典型的衣冠禽兽。
我有些不放心,方圆十米以内都搜索了一遍,还是在电话里轻声问:“那个女孩没跟你来?”
他在那里一边伸长脖子张望,一边笑道:“小子,不晓得你有没有看过《尘埃落定》,我最欣赏里面那个麦其土司的大儿子,他说,只要有人的地方,就会有女人。风月场上,不过玩玩而已,你说我还会傻得把她带到重庆来吗?”
他本来是张望我在哪里的,不想眼睛却忽然撞到了个女人一扭一扭的屁股上,便再也挪不开了。
我在这边又是对着电话喊他,又是在人群里高高的对他挥手,他竟只在那里一边点头,一边应付“嗯,嗯”。那种对我心不在焉的样子,仿佛不是置身于机场,而是一个大的会场,我便是那位在主席台上滔滔不绝却让人厌倦乏味的领导。
我只好把电话挂了,走过去,在他肩上轻轻的拍了拍,笑道:“张哥,走了。”
他这才回过神来,大赞:“妈的,重庆美女就是不一样。改之,你可不能让张哥在重庆来白跑一趟啊。”
依然没看我,眼光像是被那女人屁股粘住了似的,直到人家消失在街道的背面。
我笑道:“那是,那是。”
他终于转过身来,拍了拍我的肩,道:“那走!”
拍得有点重,我感觉到肩有点微微的痛。
估计他这会儿,最恨。恨光的直线传播,这直接导致了他的视线不能转弯。
我招了辆出租车,我们上去后,司机问去哪里?
我转过头问:“张哥喜欢吃什么?”
张哥却一时不理解,问:“吃什么?不是去……”
原来我们两个人都误读了对方。他刚才拍着我的肩说“那走!”我没弄懂他其实另有所指,而此时他也错误的以为我要带他去的就是他想要去的地方。
我忍不住笑道:“张哥,那事不急,你也饿了吧?空腹不能做剧烈运动,会伤身子的,我们还是先酒足饭饱再说吧。”
他也笑了,道:“好吧,那就吃重庆火锅。”
司机带我们去了机场附近最好的火锅店。张哥很喝得酒,我陪了他几瓶。他知道我对喝酒不在行,也不勉强我,只是红光满面的道:“改之,你得多炼炼。咱们做业务的,这个不炼不行。”
并且递给我一支烟。
我其实不抽烟,但也接过来把烟点燃,很生疏的抽着,在烟雾缭绕里望着他笑。
一笑,眼角就湿湿的,滚出几颗热泪来。
也不知是被烟熏着的,还是想起了这无奈的人世。
走出火锅店时,已是华灯初上。
我问张哥:“重庆火锅怎么样?”
张哥道:“辣,辣得爽!就是不知道重庆女人的味道如何?”
我笑道:“很快你就会知道了。”
他有些微醉,把手搭在我的肩上,望着满城灯火,雄心万丈,慷慨陈辞,说他那杆枪挑战南北,横扫东西,无论重庆女人有多猛,他也只需数个回合就能让她求爹叫娘,哼哼着唱《征服》。
我望着他比我还瘦的身子,想起了那次去巴南谈业务的事。
那边负责业务的也是个女的,和贵阳那女的差不多,正是如狼年华。只是身材远比贵阳那女的魁梧,两个**把胸前的衣服顶得老高,走路的时候晃动得特别厉害,我那时很替她担心,总觉得那两团随时都可能掉下来砸伤她的脚。
当晚,她硬要我陪她喝酒,为了业务我不得不喝。但她也没让我喝醉,说喝得微醉最好。估计我那时醉的程度,就跟张哥此时差不多。酒后她让我送她回家,一进家门她就把门掩上,把我摔倒在床,猛地骑了上来,又是脱自己的衣服,又是扯我的裤带。我当时那感觉就像是回到了解放前,正承受着三座大山的压迫。我在底下一边挣扎,一边求饶,我几乎是哭着在说,我不行,你看,我好瘦。她却张开血盆大口,笑道,男人越瘦越厉害。
那晚我不得不撒了个谎,说让她先洗洗,这是很美妙的事,我不想让她满身酒味给破坏了。她信以为真,果然扭动着**裸的肥硕身躯,不亦乐乎急急的钻进了浴室。我这才最终得以逃脱,幸免于难。
不过也留下了个遗憾,产品没有经过她检验,自然不知道她如果使用过以后对效果会不会满意,还会不会说那句话。而且,我又从没好意思向谁打听过,更没前卫得和哪个胖子男人在那种地方去做过比赛。所以好长一段时间来,我都不知道她那句话是不是真的。
不过现在,望着张哥,望着他瘦削的脸上那双饿狼一样在霓虹灯下闪着亮光的眼睛,我还是有些相信她的话了。
我们坐出租车去红旗河沟的雾都水艺,经过汽车北站时,我看到了个人。
车速很快,他在夜色里一晃而过,只在我的视线里短暂的呈现了一个背影。
我暗自想,原来,他果然在这一带流窜。
34
这个人我见过,虽然我只记得他的背影,不知道他都长什么样子,但我一眼就看出是他。
他就是那天抢了凌眉的项链,从小巷逃跑的那个流浪仔。
他果然如我所料,是个在汽车北站附近流窜作案的惯犯。
对于他,虽然是个陌生人,我的感情却有些复杂,既略有感激又满怀憎恨。
感激的是,他那天到底剌伤了李浪的大腿,替我教训了李浪,让他知道英雄救美泡别人女人也是要付出代价的。
憎恨的是,凌眉也因为他的逃脱第一次骂了我窝囊废,不是男人。那种在李浪面前当面受辱的滋味,实在不好过。而且,他那一刀,似乎更加深了凌眉对李浪的感情,不再单单对他只有好感,还心存感激了。
我没来得及仔细去想得太多,出租车就已到了雾都水艺,在门口停下。
我和张哥一下车,便有两个打扮得十分妖娆的女人在门口媚笑着招呼我们,两位先生进来耍耍。
我还有点不习惯,张哥却很是急不可待,在我之前走了进去。
我跟在张哥后面上了楼。
有管事的迎了上来,很礼貌的问我们要什么服务,全套还是只洗洗脚,快餐还是过夜?
张哥比较干脆利落,也不故作正人君子第一次来这种地方扭扭捏捏半推半就状,只说了一句,要两间房,叫两个好看的经验丰富的过来,兄弟们今晚要决战到底。
我说,只要一间房就够了。
张哥瞪着眼睛看我,很是惊诧的道:“改之,看不出来你还怀疑我的功夫,怎么?今晚要挑战我,和我当场比赛?”
他的想象力也真够丰富的,丰富得远胜任何女人在床上的经验。我忍俊不禁扑哧一笑。
但我没有回答。
管事的也觉得很有趣,也许他虽然在这里曾经沧海,但这种事还是第一次遇到,也笑得合不拢嘴。
他向一个女服务生招了招手,那女服务生花枝乱颤的跑过来,他给了她一张门卡。
女服务生领我们去房间,打开门,把门卡给我们,礼貌的问:“先生,我还能帮你们做些什么?”
张哥不耐烦的道:“去去,什么都不需要,你只消去把我们要的人快点叫来。”
她又转身扭着屁股和腰肢走了。
不一会,果然就来了两个女子。二十三四年纪,上着坦胸露脐装,下穿亮腿超短裤,双峰高耸,青山隐隐,春光乱泄。更何况室内灯光朦胧暧昧,雾里看花,花开堪折。
张哥双眼发直,喉结哽动,立时就有了要压上去的冲动。
只是两人一个高挑丰盈骁勇剽悍能耐千锤万凿,一个小巧玲珑婀娜婉转善于胡服骑射,各有情趣,互争*,张哥竟一时拿捏不定,不知做何选择。
我轻轻拍了拍张哥的肩,笑道:“别为难了,我不玩的。”
张哥一时没明白我的意识,问:“这怎么可以,都把人家叫过来了,你总不可能再给人家退一个回去?也得给人家美眉点面子吧?”
虽然是在和我说话,眼睛却在两个女人之间忙不跌的游移。
那高个女子听我这么说,可能有点不自信,便主动向我过来,浪滴滴的道:“玩玩嘛,既然进了宝山,怎么可以空手而归呢?”
我只是笑,搂着她光滑滑温润润的腰肢,将她推到张哥身边,说:“别弄错了主次,今晚他才是主角,你给我好好伺候他。”
那小巧玲珑的便撅了嘴,很不高兴的冷眼看我,我笑道:“你也不要生气,今晚你也是他的,既然他难于选择,就给他一个鱼与熊掌皆得的机会。”
两个女人便高高兴兴的搂着张哥,一人将柔胰一般的手滑进他的衣服,另一人便将蛇一样的腰肢紧缠上他的大腿,还各自在他脸颊上吻出好几个艳红的唇印。
张哥好像有点招架不住,终于舍得把眼睛从两女子身上离开,扭过头来问:“改之,这都什么意思呀?”
我诡笑道:“张哥,你不是自称挑战东西,横扫南北吗,不会连双飞都怕了吧?”
张哥便昂起头来,纯粹的草莽英雄状,语气激越的道:“谁说我怕了?我不过是想与兄弟有福同享罢了。”
我呵呵一笑,说:“张哥既然不怕,就好好玩吧,我得回去了。”
他道:“那我就不送了,出去把门带上。”
底气十足,还当面把两个女人往床上按。
我轻轻的退出去,又轻轻的帮他把门关上,脸上洋溢着一丝微笑。
我刚要离开,门又从里面打开了,张哥光着身子,从里面探出个脑袋来,轻轻的叫我:“改之,先别忙走,去楼下的成人用品店给我买点神油回来,要印度的那种。”
话一说完,就又把门匆匆的关上了。
我去了趟成人用品店,店主是个三十来岁的中年妇人,模样还可以,就是脸上有些雀斑。她一个劲的夸说我有眼光,又夸说她的商品,说那油有如何奇效,能起死回生,经久耐用。
我付了钱,拿起那东西,转身就走,匆匆进了雾都水艺,那感觉有点像做贼,生怕被别人看见。
我走到门前的时候,隐隐约约听到里面有哼哼声,极其夸张。
我在外面等了好一会,直到里面偃旗息鼓,我才轻轻的敲门。
张哥再次从里面探出脑袋,伸手来拿油时,我看见他身上有好几道血痕,明显是那两女子留下的指印。
这样的指印,梅艳也曾在我身上留过。想起梅艳当时那忍受不住却又欲罢不能的样子,我心里就暗道,张哥这瘦猴子果然厉害。
不觉好奇的向里面匆匆一瞥,床上的两个女子*横陈,正侧过脸来对我乱抛媚眼,一个女子还把手伸向另一个女子的双峰,腰肢使劲在那女子*的屁股上动作了几下,我慌忙别过脸来,只觉得被*得热浪冲顶,无法自抑。
我转身而逃。
张哥在后面笑着叹息:“改之啊,你怎么还是不长进,为什么就放不开呢?”
替张哥付了钱,我走出雾都水艺,一个人徜徉在纸醉金迷的夜色里,怎么也觉得这些年做业务其实什么收获也没有,不过是为他人做嫁衣裳,拉皮条一样撮合了无数男人和女人,然后涨鼓了老板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