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女本色:我的大小女友-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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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虽然腹否,脸上却挂着笑,对董事长很敬畏的点头,然后很听话似的道:“我忙去了。”
并且转身离开。
我觉得他一直在背后望着我,直到我走进拐角处通往楼下的楼道,也没听到他转身回去的脚步。
我忽然想起我疏漏了个地方,我忘了去注意角落里的洗手间,那个人是不是钻进那里面去了?
我急急的转身,准备再追上楼去看看。
“改之!”
很惊喜,又有些疲倦的声音从背后叫住了我。
是刘月。
我回头,她正对我仰着头,站在下面的梯步上,娇喘微微。
没等我应声,她就幽怨的道:“改之,你这大半天都去哪了?害得我一阵苦找?”
我疑惑,望着她的眼睛,道:“也没去哪里,不过是一点业务上的小小问题出去了趟。怎么,你找我有事?”
我对她撒了谎,但我心里没有半点慌乱,更多的是关心。我有时在姐面前撒谎也能这样平静的,我好像真把她当姐了。
她急急的张了张嘴,却又急急的闭上,没有说一个字。
我更疑惑的望着她。 txt小说上传分享
23
她好像镇定了下自己,低眉道:“也没什么事,就是我的一本资料不见了,想问问你有没有看到,你从云南回来那天,我让你跟我到办公室去过。”
我半点也没怪她怀疑我,只急急的问:“什么资料?是不是很重要?”
她摇摇头,依旧低眉,没有看我,道:“也不怎么重要,而且已经找到了。”
这个理由实在太牵强,我觉得她一定有什么在隐瞒我。
既然不重要,而且已经找到了,她刚才叫住我时就不会那么惊喜,接下来她也不会急急的张了张嘴又闭上,什么也不说,更不会到现在也不敢抬头看我。
我说:“刚才我又听见了那天那奇怪的脚步声。”
她抬起头来,眼神有点慌乱,问:“你追上去了?”
我点点头:“只是在楼道里我什么也没看见,我想那人一定是进了洗手间,我再去看看。”
她似乎略有放松,道:“改之,别去看了,我想是你心理的原因吧,这办公楼有脚步声也很正常,你怎么就觉得奇怪了?”
是的,办公楼有脚步很正常,让我觉得不正常的应该是她那天的表情,还有今天,她似乎也……
她道:“改之,别想那么多了。跟我来下。”
我想,她找我还是真有事的,便跟在她身后进了经理办公室,坐在她对面。
她像上次一样倒了杯水给我,关心的道:“改之,你最近没休息好吧?是不是睡眠不好?”
她其实是在掩饰自己,反客为主,故意用她的关心来让我以为,真是我自己精神状态不好,多疑了。
我也不便再问,只好笑笑。
笑得很无力,也很心酸。的确,这段时间来,和凌眉同床异梦,我从没好好睡过。
“是不是业务压力太大了?”
我摇摇头。
“小两口闹别扭了吧?”
她笑了,很温柔,和先前判若两人,也许这才是她最真实的一面。
我把眼睛看向窗外,不置然否。
天灰蒙蒙的,像我的心情。
重庆的天气,尤其是入秋以后,难得有云开雾散的时候,我的心情也一样得不到好转。
她忽然很高兴的道:“董事长刚才打电话来说,给你涨工资的申请已经批了,要我告诉你,好好干。”
她让我跟她来,竟是为了告诉我这个。
我想,董事长一定还告诉了她别的,比如我回来了,还上过楼,不然,她不会在去往楼上的楼道里找到我。
这次,她没那么急让我走,她还和我聊了些别的,都是些无关紧要的话,一直聊到下班。
走出办公室,我问她:“要不要我送你回家?”
我也许是不放心,也许是不甘,还想知道什么秘密。
她犹豫了下,咬咬唇,道:“还是算了吧?你回去晚了,不怕凌眉不高兴?”
然后,转身走了。
她在电梯口对我回眸笑了笑,那样子好像是对我表示感谢,又好像是要我别担心她。
我望着她秀发笔直的背影走进电梯,难过的想,凌眉才不会不高兴呢,她巴不得我晚点回去,她好和李浪多温存一会儿。
湘菲从我身边经过,“哼!”了声,也没和我说话,就气冲冲的走了。
我到家的时候,凌眉还没回来,好像自从李浪进入她们公司,她就比以前忙了。
我也懒得打电话过问她,我自己给自己倒了一小杯酒,坐在客厅里一个人喝起闷酒来。
她回来的时候,愣了一下,过来把我手里的酒杯夺过去,一仰脖子就喝了个精光。
她经常在外面应酬,可能就是十个我也喝不过她。
我也不去看她,转身去厨房另外拿了个酒杯,又给自己斟上。
她终于耐不住了,问:“你到底是怎么了?就为了那天的事吗?”
好像很不解,又很看不起我小肚鸡肠的样子。
我不说话,把酒杯端起。
她放下手中的空杯,一把将我的杯子按住,她说:“你没听说过吗?生气就是拿别人的过错惩罚自己。如果你真是因为李浪的事不高兴……”
我打断她的话,道:“别提李浪好不?”
她说:“你敢说你不是因为他生气?你什么时候一个人喝酒了?”
我常一个人喝酒,在凤姐火锅喝酒,一瓶山城从进去到离开,要喝好几个钟头,只是她自己不知道,也从没关心过罢了。
我很难过,也确实因为李浪很不高兴,我却虚伪的摇摇头。
她望着我,问:“那是因为什么?是不是工作上不顺心了?”
忽然很温柔很体贴,我记忆里好像她从来就没这样对我温柔体贴过。
如果不是做贼心虚,觉得对不起我了,她何以要这样?
我沉默不语,一声轻叹。
她商量的对我说:“要不你到我们公司来上班,免得受别人的气?”
我酸溜溜的道:“我又不是李浪,不像他那般长得英俊潇洒、还自负的高昂着头,你不怕我进公司,让别人知道我是你的……让你抬不起头啊?”
她白了我一眼,别过脸去,不理我。
其实,从一开始她就想要我进她们公司,和她一起上下班,虽不能缠缠绵绵,但也可以朝朝暮暮,只是我自己不愿意罢了。
她太喜欢别人对她仰视,再说,我们的地位悬殊也的确太大,我怕别人背后交头接耳笑话她找个男人也不过如此,更怕别人背着她用一半研究一半蔑视的眼光盯着我看。
我知道她已经就范,我故意自言自语,其实是说给她听,我道:“再说,也不能因为自己是总经理,想弄个人进公司就弄个人进公司吧?也不怕别人说自己以权谋私。”
她转过头来,望着我,眼里有着几分惊喜,道:“谁说我是以权谋私,想弄个人进公司就弄个人进公司了?我们公司最近正在招人。这么说你是愿意了?”
她果然就范了,我心里特别高兴,却不表现在脸上,只是毫不自信的道:“都哪些部门哪些岗位招人?”
她更加惊喜了,道:“公司扩展业务,好多部门好多岗位都招,有我在,人事部准能给你安排个合适的工作的。”
很自信的语气,难掩内心那几分得意和骄傲。才说不以权谋私,这不就打算要以权谋私了?
反正她都就范了,也不好失口否认,我就干脆直亮底牌,我道:“不是我。”
她眼里的惊喜立马就一扫而光,红唇紧闭,沉默了好半天才说:“你这一回来就喝闷酒,竟是为了别人。”
我沉默不语。
她顿了顿,问:“那个人是谁?男的还是女的?”
然后转过脸来,不容回避的盯着我。
老实说我被她盯得心里有点慌,但我还是半点也没有闪烁其词,很平静的道:“朋友的朋友。我又没见过,怎么知道是男的还是女的?”
她还是疑惑的望着我:“那怎么不去你们公司?”
我不知道为什么要给她解释,但我还是觉得有解释的必要,我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能力,我就算能帮人家在我们公司找分工作,恐怕也不能找分好的。既然要帮人家,总不能让人家进公司受**,也看着我受**吧?”
我故意把自己说得在公司混得很差的样子。心想,湘菲大概还没有把刘经理对我特别关照的事告诉她吧?
她轻轻叹了口气,很心疼的样子,又无可奈何,她知道无论她怎么苦口婆心,我也不会去她们公司的。
她柔柔的道:“那个人什么时候来?”
基本上算大功告成了,我轻轻松了口气,却偏偏在这时,故意不放在心上似的道:“算了吧,先暂时不管这事了,说不定我那朋友也只是随便说说,有可能他们自己早就到别处想办法了呢。”
她道:“好吧,你也别喝闷酒,要喝,等会我陪你高高兴兴的喝几杯,我这就去弄饭。”
她转身去厨房的时候,我脸上浮出了丝她看不到的恶毒的笑。
然后,我打开电视,一边胡乱的切换电视频道,一边想,到时让谁带梅艳去找她,她才能既让人事部给梅艳安排工作,又不怀疑我和梅艳呢?
24
秋雨绵绵,好几天了都没要住的样子。
这些日子我没去梅艳那里,也没给她打电话,但我对她的思念却似秋雨这般,无休无止、忧愁缠绵。
我甚至还惦记着鱼缸里那两只可爱的金鱼,它们是不是相依相伴,活泼如初?
下班回家的时候,路过一家报刊亭,我撑着雨伞独立雨中,又在那排公用电话前犹豫。
我还是忍了忍,没给梅艳打电话,有时候我喜欢这种思念的滋味,尤其是这样淫雨霏霏的恼人天气。
电话一通,那种思念的滋味就荡然无存了。
我独自一个人经过那条小巷的时候。我甚至以为自己就是那位雨巷诗人,就要与一位结着惆怅的丁香一样的姑娘邂逅。她有着梅艳一样的长发,一样的柳眉,一样的浅笑却难掩忧伤的眼睛。但我们并不说一句话,她只是撑着花纸伞和我撑肩而过,也许有一个回眸,但很快就会在雨中消了她的颜色,散了她的芬芳,消散了,甚至她的,太息般的眼光,丁香般的惆怅……
可是我没遇到我想要遇到的人,当独自走完那条悠长而寂寥的雨巷时,在小区的门口我反倒看到了凌眉和李浪!
李浪在一辆车前,凌眉为他撑着一把花雨伞,两人面对面的站着,四目相望,似乎在窃窃私语。
其实我看不清他们的眼神,只是莫名的觉得那就是戴望舒《雨巷》里那对狗男女,脉脉含情,偏偏又仿佛被世界遗弃,哀怨又彷徨。不就是当他们多年后重逢时,中间已经**了个我吗?
我没有绕道而行,我撑着雨伞走他们身边经过,但我高昂着头,目视前方,没有看他们。
我不是要假装没看见,我是不想看见。
但我又不能不让凌眉知道,我其实什么都看见了。
他们忽然不再说话,我走出了好远,凌眉才在身后叫我:“改之,等等!”
我假装没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