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次征婚:总裁,结婚请认真-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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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赶紧把自己回来路上遇到的事情说了一遍,然后拿出那个莲花吊坠来说:“这可能是那个人掉的,我正想着明天给他送回去呢。”
妹妹安心接过她手里的莲花吊坠看了又看,然后淡淡的说了句:“这不过是一个银吊坠,大概也就值几十块钱,人家掉了也就掉了,谁还会在意啊?给我吧,我拿来做手机挂链的吊坠好了。”
安心是妹妹,比她小一岁,现在读初三,比她低一个级了,不过成绩特别好。
脱了衣服躺上去
她两个月前被父亲接回付家时,蓉姨还颇有微词,后来还是安心劝了蓉姨,然后她才得以在付家安定下来的。
所以,安心这样说,她当然也就无异议,想着既然这东西不值钱,那人开那么好车,也不会在乎这么个小东西,既然安心喜欢就给她好了。
也许是因为那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见到的莲花型吊坠,也许是因为她当时没有把那颗吊坠给人家送回去心里一直觉得有些歉意。
所以这么多年过去了,那个吊坠的样子也就一直在她脑海里从来不曾忘记。
现在,陆云涛的柜子上摆放着这颗吊坠,只是凑巧和她八年前捡到的那颗吊坠是一样的,还是——
还是安心送给陆云涛的?
他这么有身份地位的一个人,才会如此宝贝一颗银制品?
“没事不要乱动我的东西,”陆云涛的声音从浴室门口传来,冰冷的嗓音明显的带着几分不耐。
安然扭头过来,看见的是从浴室门口走过来的陆云涛,头上还有没擦干的水珠,俊美无城的脸下是小麦肤色的胸肌,的确是健身房里练出来的健美身体。
安然承认,陆云涛的确长得非常的帅气逼人,也难怪外边有那么多的美女前仆后继的想要跟他在一起,人家除了有钱,单单这身体也还是有本钱的。
她把手里的吊坠放在柜子上,抬起头来淡淡的说了句:“我只是觉得眼熟所以拿来看了看,没别的意思。”
“眼熟,你能不眼熟么?”陆云涛对她的话嗤之以鼻:“安心以前一直挂在手机上当吊坠,你不是早就见惯不惊了么?”
果然是安心送给他的,只是不知道安心有没有告诉他,这颗吊坠是她捡回来的。
“其实,这颗吊坠。。。。。。”
“这颗吊坠不值钱,”陆云涛冷冷的抢断她的话:“但是对我意义非凡。”
安然听他这样说就没再啃声了,付安心送给他的,能不意义非凡么?
“还不去洗澡,楞站在这干什么?”陆云涛略微不耐烦的伸手抓过柜子上的吊坠,紧紧的攥紧在手心,像是攥紧失而复得的珍宝一般。
安然点点头,走进衣帽间,拿了睡衣朝浴室走去,心里祈祷着陆云涛能像往常一样,在她洗澡出来之前已经离开了。
然而,她的祈祷再一次没有被万能的上帝听见,所以,当她穿着睡衣从浴室里走出来时,看见的就是坐在床边玩ipad的陆云涛。
见她出来,他丢开ipad走过来,用手指了一下大床,淡淡的吐出一句:“自己把衣服脱了躺上去,我没心情帮女人脱衣服。”
脱衣服躺上去?安然是楞了一秒才反应过来。
虽然答应了陆凤枝给他时间和机会,可在他和付安心之间没有完全拉扯清楚的情况下,在她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理都没有准备好的情况下,她不想就这样把自己交付给他。
“不,”安然本能的吐出一个不字,转身朝衣帽间走去,“既然这里没我的地方,那我还是回。。。。。。”
杀人不见血的好方法
只可惜她的话还没有说完,陆云涛就追到了衣帽间,伸手过来抓住她那正准备拉开衣柜门的手,直接拽进了他的怀。
一个反身,他就把她抵住在衣柜的门上,漆黑的眸子已经染上了怒意。
“不?”陆云涛脸上露出一丝嘲讽来:“不是你打电话回家跟爷爷告状说我冷落了你么?现在我来亲热你了,你还跟我演欲拒还迎的把戏?”
话落,他头一低,薄唇就毫无预警的贴上了安然略显干燥的粉唇。
安然的唇齿间即刻感受到他唇上的浓浓的烟味,于是她便用尽全力的推柜着他,只想着要挣脱他的桎梏。
只可惜,陆云涛的嘴死死的堵住安然的嘴,不给她脱逃的机会,同时也不给她呼吸的机会。
以前没有kiss经验的安然,根本不懂得换气的技巧,此时她感觉到自己呼吸越来越困难,而恶心的陆云涛一直堵住她全部的呼吸通道不肯放开她,这分明是想要把她给直接kiss死。
该不会是,安心回来了,他着急着想要娶付安心,而爷爷又不答应他离婚,觉得那是丢脸的事情,所以他就想到了用kiss把她弄死的办法?
老婆被老公kiss死,想必那个男人不会受到法律的制裁吧?顶天了就被人说成性bt而已。
真是杀人不见血还不犯法的好方法!
可她不愿意死,她还有凌家的妈妈和弟弟,这些是她的责任,她不能不负责任的离去。
然而她推不开陆云涛,因为她越挣扎他的kiss越凶狠,而她身体也被他粗糙的大手给揉捏着生痛着。
于是,即将窒息的安然便不得不狠狠的落下自己的牙齿,用尽全力的咬上一口,当即痛得她自己都有些麻木了。
一直堵住她嘴攻城略地的陆云涛终于停止下来,而安然则趁他愣住的瞬间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把他猛的推开,然后快速的跑到一边,张开大嘴,贪婪的呼吸着新鲜口气。
以前从来不曾知道,原来空气的味道如此的美好,居然让人一刻都离不了。
胸前睡衣纽扣早就被陆云涛拉扯掉,一大片肌肤就那样坦诚在空气中没,正随着安然大口呼吸空气而颤颤巍巍着。
安然喘着粗气,脸上的红潮一时尚未褪尽,见陆云涛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顺着他的目光略微低头没,这才发现自己原本莹白的肌肤上那一大片青紫色的五指印。
安然倒吸一口凉气,两手迅速的把掉了纽扣的睡衣拉到胸前,然后怒目圆睁,狠狠的瞪了陆云涛一眼,愤愤的骂了句:“恶心!”
“恶心?”陆云涛嘴角拉扯出一丝暧昧的嘲讽:“老婆,我这还没做什么呢,你就骂我恶心了,那我今晚还真的做点事情把这‘恶心’两个字给坐实了。”
话落,一步穿上来,直接把安然抵住在墙壁上,伸手,就要去拉她的裤子。
“想你在零点零一分, ;幸福的人都睡得好安稳 ;,寂寞太会见缝插针 ;,我拿什么来和她抗衡 ;。。。。。。”
戒指一如她的人
“想你在零点零一分, ;幸福的人都睡得好安稳 ;,寂寞太会见缝插针 ;,我拿什么来和她抗衡 ;。。。。。。”
张靓颖的歌声,突兀的在房间里响起,陆云涛正抓住安然睡衣要撕裂的手猛的就僵硬下来。
头,已经转过去看床头柜上那又蹦又唱的手机。
“痛苦的人都醒着被冰疼, ;放眼望去是座空城, ;没有一个怀抱可投奔。。。。。。”张靓颖不知疲倦的唱着。
陆云涛终于放开了安然,转身过去拿起手机,迅速的按下接听键,付安心的声音带着哭腔的传来:“云涛,我穿了你昨天送我的高跟鞋,把脚崴了。。。。。。”
“把你所在的地址发我手机上,我马上过来,”陆云涛说完这声时,人已经拉开门闪身跑出去了。
安然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睡衣狼狈的敞开着,还掉了两颗扣子,莹白的肌肤上那一大片青紫色,像是莫大的讽刺——
而那个想要把她变成女人的男人,那个想要对她尽丈夫义务的老公,此时此刻却心急如焚的向另一个女人奔去。
她深吸一口气,微微仰头,把眼眶里那些涌上来的液体全数逼退回去。
楼下传来陆云涛开门关门的声音,然后是轻微的轿车启动的声音,然后是快速的开出去,迅速的驶出了院门。
安然愣愣的望着那因为跑出去匆忙而没有管好的房门,半响才整理了一下胸前凌乱的衣服,赤脚踩着冰凉的地板,走过去把门关上。
转身来到床边,拉开最下面的一个抽屉,拿出一个红色丝绒布的首饰盒子打开,里面一枚银光闪闪的素环安静的躺在那里。
她用手抚摸着这素环,轻咬着嘴唇,平时挂在脸上淡然的神情终于一点一点的褪去,隐藏在心底深处的痛逐渐的浮现出来。
素环安静的躺在她手心里,她五指弯曲逐渐攥紧,那金属烙着她的手心,深深的痛。
“你选的戒指跟你的人一样朴素,不过我喜欢这朴素的婚戒,因为我们的婚姻不可能多姿多彩,朴实无华也好,一如你的人。”
两年前的金六福金店,他看着她挑选的结婚戒指说。
安然从小在农村长大,到付家基本上也算是寄人篱下,她从来未曾想过自己会有光彩绚烂的人生。
“也许,我不适合做你的妻子,”安然曾这样婉拒过他。
因为她深知,豪门深似海,自小在农村长大的她估计不适应豪门的生活。
“如果你都不适合,那还有谁能做我陆云涛的妻子?”
那一刻,他的神情居然无比的坚定。
她眼眶里温热的液体终于如决堤的水,汹涌而出。
两年来,安然努力的想要做一个好妻子,可陆云涛给她的却是这样的婚姻。
素环安静的躺在她的掌心,冰凉的温度透过掌心的毛细血管逐渐的传递到心脏,她刚刚还温热的心逐渐的变凉。
她就那样安静的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整整一夜。。。。。。
一大包中药
上午,又是大客户一部的经理莫子轩亲自给安然送需要翻译的文件过来。
莫子轩明明是有秘书的,可每次安然要翻译的文件却都从来未曾经他秘书之手。
“好像我这份工作很神秘似的,”安然开玩笑似的对来她翻译好文件的莫子轩说。
“不是神秘,而是需要保密,”莫子轩笑着道:“你难道忘记了,正式上班时,让你签约了一份保密协议的。”
安然点头,笑着道:“没忘没忘,不过我每天下班,走出这间办公室时,就把白天翻译过的东西全都忘记了。”
莫子轩就笑,打趣的道:“这样甚好,工作和生活要分开嘛,谁下班还惦记着工作的事情呢?”
“对了,明天周六有个集体活动,大家一起去烧烤,有兴趣不?”莫子轩走到门口又回头问了安然一句。
烧烤?安然稍微沉吟一下:“去哪儿?”
“荔山田园,里面不仅可以烧烤,还能泡温泉,骑马呢,”莫子轩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如果要去得赶紧决定,秘书统一人数,大家一起可以团购门票,比单张买票要便宜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