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门剑侠传-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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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目前白凤仪唯一肯做的事,她转身缓慢地走了过来。
乾坤一乞总算放下了那颗不安的心,向四绝书生等人陈述着当前的形势。
樊梅芳率二女先替寒松龄把外伤包扎停当,然后忧形于色地道:“我这疗伤之药,功效不会太快,而目下我们又不可能有太多时间供他休养,这是我所最担心的。”
白凤公主突然问道:“夫人,万年芝药不知能不能治疗他的内伤?”
樊梅芳道:“姑娘,你有?”
白凤公主急道:“有效吗?”
樊梅芳急声道:“天地奇珍,功有起死回生之能,怎会无效?只是,灵药可遇不可求,哪里去找呢?”
白凤公主喜道:“夫人,他身上就有。”
“真的?”问话中,樊梅芳已开始着手在寒松龄身上搜索,果然找出了几片手掌大小的紫色芝药。
长长的叹了口气,樊梅芳道:“早知道他身上有这种天地奇珍,我们也用不着担这许多心了,来,你们俩扶着他,我替他把药喂下去。”
白凤公主与白凤仪扶着寒松龄,樊梅芳把两片芝药用掌研碎,接着撬开寒松龄牙关倒人他口中,然后拂开他早上积雪表层,抓了两把干净的白雪,溶成水,把寒松龄口中的芝药冲了下去。
白凤公主不放心地问道:“夫人,两片够吗?”
伸手按在寒松龄命门穴上,樊梅芳笑道:“这种珍宝,常人半片都难求,一口气给他服下了两片,姑娘,你还说不够?”
白凤公主粉脸一红,羞涩地道:“夫人,我只是希望他能立刻恢复。”
樊梅芳道:“我想两片足够了,如果仍不见效,我们再给他加服不是一样吗?”话落一停道:“你们扶好他,我运功替他把药催开。”
那边,乾坤一乞已简明地把他知道的情况告诉了四绝书等人,夜,又恢复了寂静。
第二十一章 灵药奇术
第二十一章 灵药奇术
白雪反映着天边的曙光,大地又渐渐呈现了银白,夜,又将消失了。
一声沉闷的叹息声中,寒松龄睁开了双目,虽然,他脸色仍然显得有些苍白,但已不似先前那么吓人了。
首先映人他眼帘的是盘膝坐在他面前的樊梅芳,她的脸色十分苍白,汗下如雨,然后,他又看到了两侧扶着他的白凤公主与白凤仪。
他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但却不知道为什么会演变成这种形势。
凝视着樊梅芳,寒松龄道:“夫人,是你救了我?但是,为什么?”
摇摇头,樊梅芳道:“是你自己救了你自己,我只不过略助了一臂之力而已。”
寒松龄淡淡地道:“我知道后半夜里我自己的情况,夫人,我无力救我自己。”
樊梅芳道:“你是说自卫?”
寒松龄道:“就算无人侵袭,我也知道自己绝对回不去。”
樊梅芳道:“你身边带着一个日行万里的信使,不是吗?”
“雪儿?”
白凤公主亲切地道:“是它回去告诉我们的。”
望着白凤公主寒松龄道:“你们先到的?”
白凤公主摇头道:“我们到达时,夫人已在替你清理外伤了。”
目光重又转到樊梅芳脸上,寒松龄迷茫地道:“夫人,这又为了什么?”
樊梅芳笑笑道:“当然有其必然的原因,只是,此刻你似乎应该先自行运功疗伤才是,你该知道的,你总会知道的。”
四绝书生道:“盟主,夫人说得极是,唇亡齿寒,盟主,现下我们是站在一条线上,而目前,我们最迫切的是你能马上把伤治好,我们下一步才能进行。”
寒松龄道:“下—步,下一步是什么?”
四绝书生道:“盟主,我说过,目下最迫切的,是你必须把内伤治好,但外伤却最好留着,那虽然很痛苦,但对我们未来的计划却很有用。”
白凤公主不安地道:“为什么不把外伤也治好呢?”
寒松龄在沉思,没有开口。
四绝书生道:“外伤一目了然,内伤却可以伪装。”
雷电追魂也不解地道:“伪装,为什么要伪装?”
四绝书生不耐烦地道:“嗨,你不知道啦!”
雷电追魂道:“就是因为不知道才问你啊,宫老二,你别老卖关于,老憋人好不好?”
寒松龄想了一阵,突然闷声不响地开始运功调息了起来。
也许,那句唇亡齿寒提示了他些什么?’也许,他对四绝书生计划已大致上有了一个轮廊了。
冬晨的旭日照在白皑皑的雪地上,散发出耀眼的银色光芒,使人觉得睁眼视物,极其困难。
在众人焦虑的围视与等待中,寒松龄再次睁开了眼,他脸上原来的苍白已经退去,眸子中重又散发出精湛的光芒。
白凤公主第一个展露了笑容,欣慰而亲切地,她注视着寒松龄道:“松龄,现在你觉得怎么样?”
寒松龄也亲切地道:“全好了。”
白凤公主道:“我看你的外伤也要早点医治比较好些。”
看看四绝书生,寒松龄道:“这点外伤倒没有什么,假使留着另有其他作用的话,我看还是留着的好。”
四绝书生正色道:“盟主,留着外伤,的确另有作用。只是,要盟主你多受些痛苦了。”
寒松龄道:“算不了什么,二哥,内情我不知道,可否把你的计划说出来给大家听听。”
四绝书生道:“本座是要把事情全部内情说出来的,然后,再与盟主及各位商讨本座的腹案。”话落把乾坤一乞所知道的重又说了一遍,然后道:“盟主,本座的想法是要你再冒险一次,我相信三佛台一旦知道你落在北海手中时,必然会设法向他们要人,而北海一派中,此刻大部分的人都在他们两个堂主的掌握中,三佛台对北海派,绝不会全力以赴的。”
寒松龄道:“你是说这样可能会有各个击破的机会?”
四绝书生点头道:“本座的确有这个想法,要对付北海一派,三佛台虽不至于倾全部主力以赴,但也绝不敢大意,因为,如果一击不成,必将促成他们与本盟合作,对三佛台可就大大的不利了。”
寒松龄点点头道:“你说得很对,只是,要促成这件事,必须北海派与我们先取得谅解才行。”话落目光转注在樊梅芳脸上。
樊梅芳道:“这事由我全力负责。”目光转到四绝书生脸上,道:“还请宫大侠把计划说出来看看。”
四绝书生道:“计划说起来很简单,夫人与乾坤一乞前辈假装说以为是寒盟主伤了令少君,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将身已负伤的盟主搏杀成内外重伤,本欲取他性命,只因……只因……”底下的话,似乎难以出口,四绝书生没有再说下去。
樊梅芳道:“只因什么?宫大侠?”
四绝书生不安地道:“在下说出来,言语上如有什么差错,夫人不知能否见谅?”
樊梅芳见四绝书生频频注视爱女,心知底下的话必然与她有关,她也正想找个时机将女儿的心事向寒松龄说,见状心中一动,忙道:“我们是在商讨大计,言语上的错误,谁也不该计较的,对吗?”
四绝书生尴尬地道:“夫人这么说,本座就放心了。”话落干咳两声,清清喉咙道:
“夫人之所以没有杀他,是因令嫒不肯。”
白凤仪粉脸立时飞上了红霞,但却没有开口辩驳。
寒松龄俊脸微微微一寒,沉声道:“二哥,有些话,你说的时候可要考虑考虑才好,怎可信口开河?”
四绝书生双手一摊道:“盟主,我是考虑了很久了,但除了这么说以外,实在没有更恰当的理由用来解释他们为什么没有杀了你0阿。”
重重地叹息一声,樊梅芳突然开口道:“事实上,宫大侠说的也是事实。”
寒松龄等人没有想到她会自隐身分,不顾尊严他说这种话,就连她女儿白凤仪也没有想到她会这么说。
四绝书生恭敬地道:“谢谢你,夫人。”
樊梅芳摆摆手道:“不要谢我,宫大侠,我知道这么说对我及我女儿都不利,我也曾想过要不顾一切地抹煞现有的事实,但是,事实却终究是事实,谁也无法抹煞。”
白凤公主正色道:“伯母,这是你看得起松龄。”
樊梅芳原本所担心的,就是白凤公主无法容得下自己的女儿,如今听她称呼一改变,紧张的心弦立时就放松了不少,试探着说道:“姑娘,你能确知我说那句话的真意吗?”
白凤公主点点头道:“伯母,我希望我能确知,但是,我却不敢肯定自己的想法对不对?”
樊梅芳道:“你何不说说看。”
白凤公主道:“假使伯母你能放心的话,我愿意永远与令媛在一起,永远把她当成亲姐妹看待。”
伸出双臂,紧紧地抓住白凤公主的一双玉腕,樊梅芳感动地道:“孩子,你是个奇女子,第一眼,我就觉得你与别人有很多很多不同之处,但我却没想到以你的美貌,你竟没有养成一般美少女的骄气,孩子,上天赋给你一副超人的丽质,却又给了你超人的内在的美丽,与你相比,小女可实在差得太远了。”
白凤公主羞涩地道:“伯母,你再这么说,我可就无地自容了。”
樊梅芳笑笑道:“我说的都是事实,好了,我们不说这些了,仪儿,还不快过来见过你这个好妹妹。”
迷茫地扭头看着眉开眼笑的四绝书生,雷电追魂问道:“宫老二,她们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四绝书生道:“你听不出来?”
雷电追魂一呆道:“这不是废话吗,听出来我还问你啊?”
四绝书生道:“白姑娘要认公主做妹妹。”
雷电追魂道:“我知道!”
四绝书生笑道:“知道?怎么还问我。”
雷电追魂困惑地道:“宫老二,别卖关子憋人了,我总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这中间一定另有机关,只是,我又说不上机关的巧妙在哪里。”
四绝书生微觉惊异的一怔道:“云大哥,没想到你的脑子也有点开窍了,可真没想到啊。”
雷电追魂脸色一沉,低吼道:“你到底是说还是不说嘛?”
四绝书生脸色一整道:“云大哥,其中确实另有奥妙,只是,事情与盟主未来的终身有关,我怎好乱说呢?”
雷电追魂恍然大悟,连连点头道:“宫老二,你早这么说,我不就早明白了吗?”
那边,白凤仪认了白凤公主为妹妹,由于心中坦然了许多,白凤仪脸上自然的又流露出开朗的神色了。
樊梅芳也觉得像是了却了一件沉重的心事似的,开朗地道:“松龄,现在咱们好好的商量商量我们应该采取的步骤了。”
寒松龄虽然觉得方才她们之间所进行的事是别有居心,但人家没有明说出来,他无从插口说点什么,当即道:“依夫人的看法呢?”
樊梅芳和善地道:“宫大侠已有腹案,就请宫大侠说出来你的计划,让大家听听如何?”
宫寄霞点头道:“在下的计划是各位将寒盟主带回白云山庄,乾坤一乞桑前辈仍装做是他们的人,在我想,寒盟主对北海少主有活命之恩,贵派主人,必然不会伤害盟主,两位堂主也必然会设法把事情的发展通知三佛台,而三佛台如果趁时攻击,在寒盟主重伤的情况下,必以为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