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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肆意神尊-第3部分

小说: 肆意神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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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贺哈哈大笑,狂放之极。

    “我的道理人人都知道。而那些经不起打击失败懦弱的人,他们才去迷信佛道学说,自我放弃。大师学问无边,你能让世间的人都当和尚吗?人人都敲木鱼念经,谁供应佛家香火?大师不要自欺欺人。”

    静元禅师被李贺的歪理邪说惊得瞠目结舌,想要反驳,却无词可对。一股闷气被压在胸腹之间,欲排无泄。胸膛几经起伏,最后一股热流直破五脏六腑。瞬间就面如金纸,歪倒在沙弥身上。两个小沙弥惊慌之下,顿时不知所措。

    李贺向前将静元禅师抱起,将他抱入自己的房间,安置在自己的床上。单掌在静元禅师的胸口缓缓平抚,再猛得用力一压。静元禅师顿时就呼吸顺畅,面色渐渐转红。

    两个小沙弥忙要向前呼叫,被李贺止住。

    “大师需要静养两个时辰。我去采些药来,服后即可离去。”

    李贺说完在静元禅师的胸口连点几下,封住血脉。随即就出了房间,到院子里对众乡亲团团一拱手。

    “今日众乡亲能登门探望,李二郎感激不尽。他日众乡亲如需相助,千万别与我客气。我除了读书之外,稍通岐黄之术。如有病痛,不便就医,不妨找二郎问诊。我这就采药为静元大师医治,就不奉陪各位了。”

    说完就拎起准备好的箩筐和锄头,拿下晾衣绳上的汗巾,就出门而去。

    他的谦辞和悦,令众乡亲无不唯唯。

    自幼曾和他玩耍的王二牛,忙追到门口道:“二郎,你知道在哪能找到药吗?我带你去吧!”

    “不用,我找得到。”

    声音远远地传来,李贺的人已经不见踪迹。只闻深巷中狗吠的声音。

    窦氏忙倒了两碗白水,让丈夫李大郎端进屋,送给陪着静元禅师的两个小沙弥。

    出来时,李大郎小声道:“已经睡着了。”

    众乡亲说话的声音不自觉地都小了许多。

    王四婶对郑老太太小声问道:“老太太,二郎啥时学了医术?”

    “书中学识包罗万象,二郎自幼研读。会些岐黄之术也不稀奇。这狍子还是他昨夜上山抓得呢!”郑老太太笑道。

    啊!他一个文弱书生,如何能上山打猎?要说不信,手里还拎着人家给的狍子肉。

    众人诧异之际,王二牛咋呼道:“二郎脚程真是太快了,跟阵风似的。我前脚到门口,他已经去了半里地了。这么好的身手,抓个狍子还不容易?”

    说着对老太太施了一礼,问道:“老太太,二郎有这么好的身手,怎么以前不见他显露呢?”

    众乡亲都知道郑老太太出身显贵,非同一般乡间老妪可比。对她都极为礼貌周到,王二牛尤其如此。

    郑老太太笑道:“你们没读过书,不知道儒家道理。书中讲究君子要谦逊内敛,形不外露。二郎以前一心只为功名,这些旁枝末节反倒丢到一边。如今大病一场,万事都看开了。索性就不再藏拙。昨晚我们娘几个,也被他吓得不轻。二郎不是个轻浮之人,他既说能行医问诊,自是成竹在胸。以后你们身体有何不妥,尽可找他医治。千万别硬撑着。”

    郑老太太文绉绉的一大段话,说的众人一知半解。都唯唯称是。

    虽惦记着李二郎如何医治老和尚,但不好长时间在李家打搅。一时众人都纷纷道谢告退。只有王二牛还留在李家,陪着李大郎闲聊。

    却说李贺进入西山,沿着山间小径一路向南。直奔高出云表的孤峰。到了无路可行的山崖下,身体几个踪跃,就攀到孤峰的悬崖上。麻利地从悬崖峭壁上采下罗布麻叶、灵芝、钩藤等所需药材。

    上到悬崖又进入峰顶密林,寻找天麻、黄精、葛根等珍贵药物。正在用小锄挖掘石缝下的天麻,就闻到一阵腥风。

    顺着风向一望,就见一条花斑巨蟒,正盘踞在五六丈远的古树上。信子丝丝做响,两眼冒着绿光。

    李贺一看就乐了,笑道:“五百年的修炼还没成人形,你是怎么炼的?过来。”

    说来也怪,那蛇似是听懂他的话。乖乖地下树,蜿蜒而来,到了近前盘起身子。高昂起头,仍吐着信子。颈部扭动之间,憨态可掬。

    李贺审视着花斑蟒蛇,沉吟道:“想必你不明白为什么过了幻化期,仍没能修炼成形。那是因为你四十七年前,吞噬了路过的一个回家探母的兵卒,犯了天怒。尽管你又蹉跎了三十年的光阴,仍无法再进一步。实是被本山山神下了桎梏。”

    花斑蟒蛇似是很愤怒,晃动一会脑袋,丝丝地吐着信子。又很快沮丧起来,高昂的头垂了下来。

    李贺笑道:“想不想知道破解之法?”

    见花斑蟒蛇低垂的头又高昂起来。

    李贺又道:“借你的内丹一用,晚上我再来还你。放心,用你的内丹救人,还是个佛门高僧。你的桎梏马上就能解掉。沾上佛家气息的内丹,将有助于你的修行。”说着对着蟒蛇张开右手。

    花斑蟒蛇似是犹豫再三,还是将嘴巴对着手掌,吐出一颗血红的珠子。

    李贺将珠子仔细地看了一番,对蟒蛇责怪道:“你的修为不纯,内丹上竟有许多黑翳。切记,以后万不可对人类下口。非是自保,不可伤人性命。你也是要幻化人形的,怎好堕入魔道?”

    见蟒蛇垂下头,乖乖听训。李贺没再啰嗦,将内丹收入怀中,又转身把石缝内的天麻挖出。

    收拾好装满药材的箩筐,拍了拍盘在身旁的蟒蛇。笑道:“晚上月中之时在这里等我,赶紧回你的巢内。别出来游走,知道吗?”

    说完就背着箩筐,从山崖攀援而下。

    回到家时,老娘正在太阳下缝补衣衫;大嫂拿着粟米在院子里喂鸡;大哥和王二牛在一旁修理货担,两个小沙弥也蹲在边上围观。在春日早阳的照耀下,小院静好,一片安详。

    李贺将箩筐中的草药取出,用清水清洗炮制了一番,就配置了一副药交给大嫂熬制。自己进入房间查看静元禅师的症状。

    见他呼吸匀净,就从怀里取出蟒蛇内丹。在静元禅师的太阳穴、膻中穴等处,用内丹反复进行按摩。静元禅师脸上的潮红渐渐褪去,继而转向苍白。一会又大汗满头。

    半个时辰后,大嫂将草药熬好,交给小沙弥端了进来。李贺收起内丹,对着静元禅师的膻中穴一拍。静元禅师幽幽转醒。李贺没有理会诧异的病者,示意小沙弥给其喂药,自己走出房外。

    郑老太太见儿子身上的衣衫被刮破了几处,就叫他脱下来清洗缝补。又喊大郎去为其弟取件干净衣裳。李贺正推辞间,身后传来静元禅师的道谢声。

    “阿弥陀佛,老衲前来探病,却被病人所救。何是可也。多谢施主不念旧恶,实乃慈悲心肠。老衲无以为报,只有在菩萨面前,为施主清香一柱祈福。”

    李贺还是依着老娘,将外衫脱下。

    回头朗声道:“你不用谢我。你气我吐血,我也还你一报。彼此不相欠。大师请回吧!”

    静元禅师讶然之余,也只有连道佛号对李家诸人颔首合掌。李家人除了李贺外,都站起来纷纷还礼。连王二牛也不外如此。互相行礼毕,静元禅师在两个小沙弥搀扶之下,颓然而去。

    王二牛正欲上前,问李贺是怎么救治这个老和尚的。

    门外远远传来男子的呼叫声:“长吉,长吉,我来也。”
第四章 故友
    李贺忙迎到门口,见一个身着月白锦袍的青年男子,风尘仆仆地向大门奔来,脸上喜悦不尽。身后还跟着一个十三四岁的书童,和一个挑着担子的仆人。

    李贺仅一眼就明了眼前之人是谁,拱手笑道:“一别两年,下贤兄仍风采如昔。可喜可贺。沈兄这是所为何来?”

    沈亚之,字下贤,江南吴兴人(今浙江湖州),长李贺九岁。两年前,李贺游历长安,结识春闱落第滞留京城的沈亚之。两人志趣相投,颇为契合。后李贺因妻子病重返家,于长安分手。不久沈亚之返回故里,路经昌谷时,曾到李家拜访。今日再次登门,想来是为了今年的春闱,再赴长安。

    果然,沈亚之拱手笑道:“愚兄不才,在故里苦读,虽无进益,却也想在今年的春闱再试一次。韩公来信嘱咐下贤,务必携贤弟一同进京。韩公在洛阳候我兄弟二人,将有话嘱咐于你。还请贤弟尽快收拾行囊,随愚兄前往。”

    李贺笑道:“这事稍后再议,先进来喝杯茶吧!”

    说着请沈亚之进门,又等他的书童和仆人进来,才进入茅屋的正堂。此时沈亚之正向李贺的母亲请安。

    “下贤见过老夫人,两年未见,老夫人仍身体康健、慈祥依旧。下贤心里甚慰。”沈亚之说着拱手稽首深鞠一躬。

    郑老太太受了他这一礼,双手虚搀道:“贤侄免礼,快请安坐。你千里奔波,定是累坏了吧?先喝杯茶歇歇。”

    李大郎和窦氏忙向前给沈亚之见礼。他们都比沈亚之为小,皆口称沈兄。在一番客套后,窦氏取出家里待客的茶叶,为沈亚之主仆烹茶。李贺和母亲兄长在正堂中陪客。

    李贺见沈亚之颇有焦渴之色,笑道:“茶水还需些时候,先用白水解渴可好。沈兄不是外人,定不会责怪长吉怠慢。”

    说着就起身为沈亚之倒了碗白开水。沈亚之连声道谢,顾不得斯文。掩袖一口气将半温的开水喝光。

    李贺又亲自为坐在院中歇息的仆人书童,各倒了一碗水。

    王二牛见李家来客,忙向李贺告辞。李贺也不虚留,将他送出门外。再回到正堂,沈亚之正向母兄诉说来意。

    “一个半月前,下贤接到恩师来信。信中嘱咐下贤,路经昌谷时务必邀长吉一同前往。下贤不敢有负恩师所托,特来相邀。”

    郑老太太奇道:“长吉没参加今年的乡试。就是进京,也报考无门。韩大人到底是何想法,贤侄不妨言明一二。”

    沈亚之笑道:“老夫人尽管放心,韩公今年调任河南令。他既然如此执着,定有法子让长吉赴试。还是给长吉准备上路的行囊要紧。估摸着到洛阳还需耽搁些时日。早日与韩公相会,赴试之事,也能早日落定。”

    李大郎闻言,两眼放光。

    喜道:“这可是天大的喜讯,我这就去帮二弟准备。”

    说着就站起来就要去李贺的房间。

    不料郑老太太却道:“且慢,赴试之事,还是听听二郎怎么说。”

    李大郎顿住了脚步,惊道:“这等好事,还有什么可踌躇的?我们李家可就指望长吉光耀门楣,重振家声了。”

    说着两眼急切地看着弟弟。

    李贺却不紧不慢,接过大嫂烹好的茶,为沈亚之、母亲、兄长以及自己一一斟好。

    才淡然道:“韩公好意,长吉铭感于内。日后定会到洛阳亲自登门致谢。然,长吉大病初愈,不宜远行。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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