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影绝仙-第1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异。
每一名身具仙缘之人与绝仙剑接触,都能使绝仙剑产生感应,这时剑身就会出白色的光芒。然而每个人的仙缘各异,跟绝仙剑产生的感应也是强弱不同,所以当不同的人接触绝仙剑的时候,剑身都会出不同的光芒。越具仙缘的人与绝仙剑接触,跟剑体产生的感应就越强,剑身出的光芒也就越亮。
最后静明道人决定将绝仙剑交给后一辈弟子清玄,并由他持绝仙剑出战幽炎。因为清玄是后一辈弟子中最优秀和最有潜质的一个,而且他也是蓬莱派众弟子中最具仙缘的人,那是由于他能使绝仙剑产生最强烈的反应,使剑身出的光芒最亮。
可是静华真人的五师弟静云道人却坚决不同意这个决定,他认为清玄虽然是后辈弟子中最出类拔萃的一个,也是蓬莱派中最具仙缘之人,可惜他毕竟年纪太轻,功力尚浅。如今却将这个如此艰难重大的任务交付于他,对他实是危险之极。
当时静华真人的三师弟静观道人和四师弟静守道人虽然觉得五师弟静云言之有理,可惜如今除此之外却也别无他法了,幽炎的力量如此之强,即使合众人之力也未必是他的对手,或许只有清玄和绝仙剑才是唯一可以击败幽炎的机会。当下也只好同意了师兄静明的决定。静云一气之下,便离开了蓬莱派。
清玄欣然接受了这个使命,因为他认为这不仅是替天行道、造福苍生之行,更是他报答师门之恩的大好机会。
清玄接受了绝仙剑之后,便带着绝仙剑到后山禁地中闭关起来。他在三日之内没踏出过禁地一步,没见过任何一个人,所以也没有人知道他在这三天之中到底做了些什么。
到了第四天,幽炎伤势复原,又再领了绿袍、赤霄和一众妖人来攻蓬莱派。这时,清玄手持绝仙剑出现了。他虽然看起来和平时并无两样,可是他脸上的神情却给人一种很诡秘、无法形容的感觉。
清玄没等幽炎出手,便自己先跃起身来,双手高举着绝仙剑,在半空中向着幽炎砍了下去。幽炎可能太小看了清玄,也太小看了绝仙剑的威力。他将赤影剑横在空中一架,以为凭着赤影剑的威力足以挡开清玄这竭尽全力的一剑。
谁知,当两剑相交之时,一股强大的气劲往幽炎迫了过去,幽炎大惊,连忙运劲相抗。清玄也用尽全身之力去抵抗,两人就这样一直僵持着。
静观、静守和众蓬莱派弟子看到清玄身上的力量也大为惊叹,想不到绝仙剑的威力竟是如此之大,而清玄在这闭关的三天内进步也是如此之快。
清玄和幽炎就这样僵持了良久,突然绝仙剑的剑身开始出黑色的光芒,继而清玄身上也出了黑色的光芒。清玄像是突然变了另外的一个人,全身透着黑光,脸现青色,双目紫。他突然大喝一声,相交的绝仙剑和赤影剑同时出了耀眼的光芒,跟着便“啵”的一声,那团光芒爆了开来,两道白光倏地冲上天际,最后消失了。
没有人能够看清楚到底生了什么事。待爆炸的余劲过后,周围都静了下来,众人一看,只见清玄和幽炎都已经倒在地下昏迷了过去。
妖界尊使绿袍和赤霄见到幽炎倒地昏迷,立时大惊,连忙上前扶起幽炎。静明见幽炎昏迷,机不可失,立刻联同蓬莱派众弟子向绿袍、赤霄和一众妖人起进攻。妖人立时大乱,被蓬莱派弟子击得四散逃窜。绿袍和赤霄一边护着幽炎撤退,一边勉力应付着静明、静观和静守三人的攻击,最终还是逃脱了。
静明他们三人上前一看,现绝仙剑和赤影剑都掉在了地上,原来众妖只顾着逃逸,连自己的赤影剑也顾不上拿了。却见两把剑此时已经失去了往日的光泽,剑身都暗淡了下去,像是已经死去了一般。
静明、静观和静守三人都一致认为,妖界屡次入侵人界都是仗仰着赤影剑的威力,赤影剑就是妖界入侵人界的力量之源,只要没有了赤影剑,妖界从此便再也没有能力入侵人界了。三人决定将赤影剑封印,最后,合三人之力,将赤影剑封印在蓬莱派的禁地之内。
此后不久,幽炎便郁郁而终了,而清玄却一直昏迷不醒,被安置在蓬莱派禁地中的一副冰棺之内。可是就在六年前,清玄突然醒了过来,并破棺而出,此后便不知所踪。一直至今,也无人知道他的下落。
这次事隔二十年后,绿袍和赤霄再度出现,很明显便是想前来抢夺赤影剑,并将黑龙印石一并抢走。他们应该是想联合赤影剑和黑龙印石的力量,利用这股力量再度入侵人界,以完成昔日妖界之主幽炎的遗志。
………【第十九章 夜访禁地】………
崇璟他们四人听完清悟的一番详述后,深感不可思议,想不到这事情的背后原来藏着那么一个千年以来三界争斗的故事。尽在
清悟叹了一口气,道:“只要有利益存在的地方,就会有争斗。妖界千年以来不断入侵人界,就是想成为三界之,统领三界。可是即使妖界真的成为了三界之、统领三界,那便又如何?三界依然,天道恒在,往复循环,不曾更改……”
清悟说着,摇了摇头,走进了一间茅屋里。崇璟他们四人呆呆的站在月光之下,似有所思。良久,叶子杰道:“现在月已中天,时候也不早了,大家好好休息下吧。”
众人也觉时候不早,当下叶之盈和萧瑶在同一间茅屋中休息,崇璟和叶子杰则进了另一间茅屋中休息。
时至仲夏,虽然处身无烟谷这清幽之境中,可是这谷中四面环山,夏风轻微,天气实是闷热难当。萧瑶躺在茅屋中的石床上,翻来覆去,始终难以入眠。她转过身望了望叶之盈,却见她已经安然入睡。
她实是难以再待下去,只好一个人走了出屋,来到小河边的凉亭上,坐着怨道:“这种鬼天气,真是闷死人了!也不知那几个老道在这里是怎么过的。”
她就这样在凉亭中呆坐着,想着想着,突然想到了今日清悟所说的蓬莱派的另一处禁地,那是由山洞出口左边的山涧小路通往的。当时清悟说到那里的时候特别严肃,想必是里面藏着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
她越这样想着就越是好奇。她这人生性就是好奇心重,而且调皮得很,见到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总想弄个清楚明白,否则一颗心总是难以平静下来。
她很想跑到那里去看个究竟,可是此时夜已入深,周围一片寂静,她又不免害怕了起来。她本来是想叫崇璟陪她一起去的,可是又想到崇璟的为人忠厚老实,一定不会同意自己擅自闯入蓬莱派的禁地,更加不会陪自己去了。恐怕到时还连累自己也去不成了。
最后,好奇的心终于战胜了惧怕的心,她想这里是蓬莱仙派,绝对不会有什么妖魔鬼怪存在的,顶多也只是住着几个古怪仙人罢了,应该还不至于把自己吃掉吧?想到这里,她便决定自己一个人前去蓬莱派的另一个禁地看个究竟。
她走出了无烟谷的山涧小路,来到了洞口左边的山涧小路前。她站在那里,忽然感到一阵寒气袭身而来,精神为之一振,心中却纳闷起来:在这大热天的,怎么会有寒气吹来呢?这里面肯定有什么古怪。她的好奇心便更加重了。
她借助着月色的亮光,沿着那条山涧直走,穿过了那条小路,来到了一个洞口前。洞口的石门却紧紧的闭着。她站在洞门前便感到一大阵寒气袭面而来,这些寒气只是通过洞口石门的缝隙透出来的,那便已经如此冰冷了,可想而知那山洞中应该就是一个巨大的冰窟了。
她摸了摸紧闭着的石门,心想这里必定有机关。萧氏一族本是盗墓世家,不仅轻功了得,而且精通机关术数。萧影当年便是凭盗墓起家,继而建立起奉天教的。萧瑶自小受萧影悉心栽培,轻功和机关术数均得自萧影真传,自然也是了得。
她摸了摸石门旁边凹凸不平的洞壁,突然现有几块石壁上面的凸纹有些特别,不像是天然而成,反而倒像是有人刻意雕刻上去的。她用手按在那些石壁上面,微一用力,石门还是丝毫不动,可是那几块石壁却移位了!
原来那是几块移动的石壁。萧瑶看到,高兴得差点跳了起来。她想既然这些石壁是可以移动的,那石门的开门机关必定是将些石壁拼成一定的刻纹图案了。
她细心地摸着那几块石壁上的刻纹,借助着月光,对那几块石壁上面的刻纹观察了以便又一遍,现每一块石壁上的刻纹都是一些弧形状的线条,就像是月亮的弧边。
她对那些石壁一块一块地推敲,心里默默地推算着、想象着。良久,她“啊”的喜叫一声,道:“我知道了!”
她将那些石壁一块一块地移动着位置,不一会,那几块重新拼凑成了一幅完整了刻纹图案:一个人头般大小的八卦图案。她这次再用手按在重新拼凑好的石壁上面,微一用力,那几块石壁同时凹了进去,洞口的石门“隆”的一声,从中间向两边分了开来。
她探头往洞中一看,里面果然是一个巨大的冰窟。里面的洞壁上都结着一层厚厚的冰,像是整个山洞都是又一块块巨大的冰块砌成的。月光从洞口中射入,洞壁上的冰块相互映照着,将山洞里面映得一片光亮。
萧瑶轻手轻脚、小心翼翼地一步一步走进洞中,似是生怕误撞上什么机关或是碰到什么可怕的物事。她走在洞中,顿时感觉到洞中和洞外完全是两个不同的世界,洞外闷热难当,洞中却寒冰刺骨。
她走过了洞中前边的弯道,拐了个弯,便现了一个向下的斜坡。她沿着斜坡一直往下走,越走越下,下到了离地面大约两丈深的地方,眼前出现了一个偌大的圆形冰洞。洞中四面洞壁都是厚厚的冰块,入口处的两边却点着两盏油灯,似乎是已经点燃了很久,却一直没有熄灭。
萧瑶走进洞中,却现里面空空如也,哪里像是藏着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既然如此,清悟那老道说到这里的时候为什么又一脸严肃呢?像是这里神圣不可侵犯似的。萧瑶又纳闷了起来。
她站在洞中环顾四周,只见冰洞的中央竖立着一根有两个人身体般大的冰柱,从洞中的直顶到洞顶上去。冰洞的最右边摆着一个巨大的铜鼎,鼎中结满了冰块,鼎中的冰块上面却插着一柄剑。
那柄剑的剑身狭长而薄,碧绿通透,似乎不是由一般金属所铸,倒像是由稀世碧玉美石雕琢而成;它通身玲珑剔透,似是经不起一点重力撞击,就像是一件精致的艺术品。它唯一不足的就是剑身的颜色显得有点黯淡,像是一件有多年历史的古董。
想不到蓬莱派这里还藏有这么的一件稀世精致的艺术品,萧瑶心想。原来蓬莱派的老道们也爱玩艺术品收藏,可是即使这件艺术品有多么的珍贵,也用不着藏着这个冰天雪地的山洞中吧?而且清悟那老道提起这里的时候还一脸的不高兴,那也太小气了吧,好像是生怕人家抢了去似的,有那么稀罕吗?
她一边端详着那柄剑,心里一边怨着蓬莱派的道人太小气。突然,她觉得洞中有点异样。她转过头一望,原来,冰洞中央的那根巨大的冰柱里面,冻结着另外的一柄剑!
那柄剑被冻结在那根巨大冰柱的中央,离地有一丈多高,也无法挨近去细细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