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乱:不嫁妖孽王爷-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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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儿会明白的。”凝烟走过来,道:“清王爷的话,应当会给碧儿很大的影响,以后碧儿定然也不会再这么冲动了,其实都怪我,我这个做姐姐的有时候太纵容了她,很多事情早就应该给她说清楚地,小姐教训得对。”
沉熏轻轻摇了摇头,但是到了如今,很多事情,纵使不愿意,也不得不这么做,人总是要长大的,或许是碧儿应该长大的时候了。
沉熏指尖慢慢从琴弦上划过,流泻出一段轻灵的曲声来,她眼底流露出某种复杂的神色,“烟儿,你去帮我查一查关于凤焦琴的所有资料。”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自己的身上背负着一个很大的秘密,虽然心里莫名地惧怕着这个秘密,但是总不能因为惧怕而继续糊涂下去,不管怎么样,她都应该明白。
明白为什么清王会这么看重她,或者是,看重她身上的某种力量。
千里之外的沉星谷。
野草覆盖的坟冢前,沉渊斟满了薄酒,素手端起酒杯,倾洒在坟冢上,语气带了淡淡的笑意:“雪璟,你看见了吗?命运之凤即将要醒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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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无事起寒烟2
夕阳无事起寒烟 3
? 夕阳无事起寒烟3。。。 沉熏让凝烟去查的事情,知道十日之后,方才查到。
“凤焦是玥骅王朝的两件镇国之宝之一,历来为皇后所有,玥骅王朝的末代皇后睿德皇后去世的时候,昭皇帝下令把凤焦琴作为睿德皇后的陪葬之物。”凝烟能够查出上述的情况,不知道该说是偶然,还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本来凝烟查遍了典籍都找不到任何关于凤焦记载的文献,按理说这样的上古名琴不会查不到,在郁郁不得解的情况下,凝烟碰上了张俊,因为前段时间的接触,凝烟知道这个人喜欢野史杂技,对于有关传奇的东西更是感兴趣之极,顺口问了张俊这个世界上有没有一本专门记载当世名琴的书,没想到竟然真的有,那本书,叫做《名琴谱》。
“你找上我,算是找对人了。”张俊脸上露出点得意的神色,神秘兮兮对凝烟道:“你当然找不到关于凤焦的任何记载,因为凤焦——是前朝皇后的御用琴。”张俊无限叹息:“玥骅王朝国破之后,有关玥骅王朝任何事物的记载都几乎被损毁干净,当然查不出凤焦琴的记载之处,这本《名琴谱》并不是原稿,是家父凭着记忆写下来的。”张俊说道这里的时候,神色黯然下去,他的父亲就是因为这本书穷起了心智,方才英年早逝的。
凝烟一边震惊的同时,眼睛一目十行看着书页上关于凤焦的记载,毛笔写下的字迹有些潦草,从字迹上可以看出写字之人的气血不足,漂浮无力的字体,展现的却是让人震惊的记载:
凤焦,千年桐木为其身,冰蚕丝为其弦,因琴尾烧焦而名为凤焦,其音空灵飘渺,实属天籁,其曲醉人心智,引凤凰为舞,为玥骅王朝皇后的御用名琴,常言道:凤焦琴上听《凤舞》,粉身碎骨无遗憾。此等名琴,作为玥骅王朝的镇国之宝之一,当是名至实归。
“可惜,这等上古名琴,却是消失于人世间了,随着玥骅王朝末代皇后的香消玉损而永埋地底。”张俊拣起凝烟因为震惊而掉落在地上的书本,喃喃道:“是怎样的仙曲,才担当的上粉身碎骨无遗憾这七个字。”
是怎么样的仙音妙曲?
凝烟终于找到了能够形容小姐弹琴时的感觉,从前每每听得小姐弹琴的时候,只是觉得非常的动听,动听得找不到形容的词语,只是呆呆的沉醉在那样的琴声里,如今,她终于找到了词语:粉身碎骨无遗憾。
在极度的震惊过后,向小姐述说的时候,凝烟的神情已经是相当的淡定了,震惊的人,换成了沉熏。
玥骅王朝皇后的御用琴,而母亲说,这把琴是家族相传的,那个家族,难道指的是玥骅王朝的皇室家族?这把琴既然已经永埋地底了,那么,又为什么会在母亲的手上?母亲究竟是怎样的身份?母亲到底有什么事情瞒着她……
心里那种突兀的慌乱又重新席卷而来,仿佛有什么东西要破土而出,这种感觉,就像是当初在梧桐林看到地上凤凰的羽毛一般,感觉有一层薄薄的面纱挡在,只要掀开那一层面纱,就能够看得清面纱下面的东西,只是不知道这一次面纱下隐藏的东西,会不会向上一次那般的淋漓不堪。
脑袋里如同塞了一团乱麻,不知道该从何处理起,沉熏坐在琴架前,右手的指尖轻轻的放在琴弦上,冰蚕丝的琴弦,带着丝丝缕缕的凉意从指尖渗入到肌肤里,那种凉意渐渐的蔓延到大脑中,让沉熏混沌的大脑慢慢有些清明下来,她慢慢安慰自己,没关系,这个世界上只要存在过的东西就有可以查询的痕迹,想不通的,可以慢慢想,反正最坏的事情已经经历过了,再有天大的事情,也坏不到哪里去。
一声动物的叫唤声唤回了沉熏的神思,是趴在腿上的暖暖,一双眼睛滴溜溜地看着门口的某个地方,尾巴不住地晃动。
门口来的人,是崔白樱,旁边跟着她的贴身丫环娥欣。
算起来,崔白樱成为南王的侧妃已经一个多月了,这一个月并没有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情,当然,这样的情况,可以用一个词来概括,收买人心。崔白樱知道自己虽然有皇帝的大力支持,但是沉熏有太后和蓉妃撑着,起了冲突,她未必能够讨到多大的好处,她唯一的也是最有利的打击这个人的筹码,就是南王,如今心在她身上的南王。
“你——”凝碧本来习惯性地像要不客气地问出一句‘你来干什么?’,刚吐出一个字,连忙刹住,这几日的反省加上姐姐凝烟的教育,她已经懂得了很多事,凝碧本是专注力极高的人,从前不懂得察言观色,是因为身边没有任何的危险,没有必要懂得,而如今,确是必须懂得的。
就如同现在,姐姐曾经说过,看一个人最重要的是她的眼神,眼睛是不会骗人的,凝碧看到崔白樱眼底一闪而过的欣喜之意时,就明了了她的意图,怕是巴不得她出言不逊,好借个机会来惩罚她以下犯上,心里冷笑,凝碧脸上却是笑得跟朵喇叭花一样,“咦?小姐,我们有稀客到了,侧妃和娥欣来了。”说道崔白樱的丫环娥欣的名字的时候,凝碧故意重重咬住那两个字,声音拖长,听起来就是侧妃和恶心来了。
凝烟本来还担心妹妹,见得她转变得这样快,听得那句话,虽然知道这话说得不妥当,但是听着解气,看了看自家的小姐,沉熏脸上也是闪过一丝笑意。
崔白樱希望凝碧出言不逊落空,当然也听出了凝碧的言外之意,心里暗恨,含笑走进屋子,扬声道:“姐姐的丫环这话说错了,如今白樱也是南王府的人,我们是一家人,何来稀客之说。”她顿了一顿,道:“我道姐姐这般的聪慧之人,居然会留下这么个连话都不会说的丫头,妹妹我看着都觉得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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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夕阳无事起寒烟4。。。 “姐姐?”沉熏未曾起身,只是视线淡淡的看向崔白樱,笑意盈盈的崔白樱,眉宇间有一种掩不住的得意之色,沉熏嘴角勾起讽刺的笑意:“谁是你的姐姐?”
崔白樱脸上的笑容一滞,一时间竟然找不到任何话来应对,她从小生活在世家大族,学会了口蜜腹剑,不管心里如何憎恶一个人,但是面上还是能够不露半分的神色,即便是讽刺,都是绵里藏针这样的伎俩,所以面对沉熏这么一句明白无误的带着厌恶的语气,一贯的思绪让她有点儿反应不过来。
说出话的人是崔白樱的丫环娥欣,她是崔白樱陪嫁过来的丫环,见到自家小姐嫁入府中之后,南王夜夜留宿掬静园,盛宠无双,当然有傲然的资本,道:“王妃和我家小姐都是王爷的妻子,王妃入门早,我家小姐入门晚,是以按理当称王妃一声姐姐,我家小姐向来懂礼识数,尽了礼数,至于受不受,那便是王妃的——”
“好了欣儿。”崔白樱忽然打断了娥欣的话,眼神一转,道:“这怪不得王妃,王妃自小生于乡野,连父皇都胆敢违抗,白樱这样的人,又怎么会放在眼里呢。”
凝碧差点儿没一掌给劈过去,尽管单纯如她,也明白了崔白樱这是讽刺小姐并不是嫡出,不懂礼数,心里气得快要爆炸了,只觉得这个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无耻和不要脸的人,堂堂的大家闺秀,却在未婚之前就用卑鄙无耻的手段勾引了别人的丈夫,现在居然在这里大谈自己是知礼数的人,她素来口拙,气得浑身发抖,但是却找不到任何的话语来反击,只想要随心把那张讨人厌的一张脸撕碎掉。
身形方才一动,便被凝烟抓住。
凝烟警告地看了妹妹一眼,并没有说话,而是看向自家的小姐。
沉熏视线淡淡的看向窗外,有的人,多看一眼,便是对自己的侮辱,对于崔白樱这样的话语,更是连半点的怒气都没有,为什么要怒呢,因为一个人永远也不可能在言语上彻底战胜一个无耻之极的人,除非你把自己变得跟她一样无耻,这样的人,如同一团污泥,你理睬她,只会弄脏你自己,最好的办法,是不予任何回应。
屋里寂静蔓延。
娥欣脸上扬起得意的笑容,正妃又怎么样,她和小姐一唱一和,几句话就让她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她邀功地看向自家小姐,却看见崔白樱脸色铁青。
是的,铁青。
崔白樱眉宇间的得意已经散去了,取而代之的是难以压抑的怒火,自小到大,她从来没有受到过这样的待遇,不屑,是的,不屑,不屑于多说一句话,不屑于多看她一眼,仿佛她是这个世界上最肮脏的东西一般,这样的毫无反应,出乎崔白樱的预料,出乎预料得让她自己失去了理智。
这一次来,她当然不是来尽所谓的礼数,她想要用言语来激怒这个人,想要用行动来打击这个人,这个让她受尽了天下人责骂的人,有什么样的打击会比在满心欢喜地绣着嫁衣要嫁人的时候,却被天下人指责骂狐狸精,连大门都不能出的打击还要沉重呢?她没有错,她想要有一个好的归宿,她是圣旨钦赐的侧妃,为什么天下的人都指责她?天下人凭什么指责她?
从被封为静然公主的那天起,从明白皇帝的意思的那天起,崔白樱无时不刻不想着这一天的到来,她成为南王府的女主子,成为南王的女人,成为黎沉熏心中不可拔出的一根刺,黎沉熏让她受到的屈辱和不堪,她通通都要百倍千倍回报在她身上去。
可是到了今天,她的第一步,用言语激怒这个人的目的都还没有达到,自己却已经先失去了控制,凭什么,凭什么到了现在,一个多月的时间,阴夜辰天天夜宿掬静园的情况下,这个人还能这样的高高在上,半点哀怨的神情都没有,为什么,这个人不是最爱自己的夫君吗?为什么她没有半分失意的神情?凭什么能够用不屑的神情对她。
崔白樱脸上的温婉尽褪,眼睛里满是怨毒的神情,忽然冲到沉熏的面前,“你有什么资格这样对我,论出生,我是这嘉明王朝三大家族崔家的嫡女,而你娘连妾氏都不是,我比你高贵,论品级,我虽然是侧妃,但是加上静然公主的称号,足以和你平起平坐,论受宠,我是荣宠在身,而你,不过是王爷连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