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乱:不嫁妖孽王爷-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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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夜辰握在她腰上的手掌忽然变得炙热,体内有某种东西慢慢升腾,然后如同烟花一样绽放开来。
她的唇明明是干涸的,但是却给他温软如同花瓣一样的感觉,不对,应该是水,是能够拯救他的水,他只是觉得渴,非常的渴,体内的某种东西随即被唤醒了,再难得抑制住,而她的舌尖轻柔而疼惜,轻轻的一碰,就碰到了他的最深的灵魂,所以,他怎么舍得她的离开,立刻反守为攻,舌尖轻灵地撬开她的贝齿,长驱直入,吸取每一分的甜美,只想把她整个人揉入他的体内,骨血相连,再也分不开。
一吻毕,沉熏气喘吁吁,没曾想到只是想玩笑似的以吻来告诉他自己是真实的,不曾想却结结实实来了个吻,这是意识里他第二次吻她,不对,这次是她挑起来的,脸色止不住的发红,羞得把头埋在他的胸口抬不起来。
“原来真的是梦呢。”阴夜辰脸上迷茫的神色更深了,嘴角上扬的弧度越来越大。
沉熏愕然,羞赧的神色反而退却了,忍不住伸手打了下阴夜辰,喟叹:“我怎么刚醒来就碰到一只呆雁?”
山雨欲来风满楼10
第九章:便胜却人间无数 1
? 第九章:便胜却人间无数1。。。 秋意渐浓了。
从窗户望去,庭院的树叶子绿意渐褪,窗台上放了盆花,是菊花,正值花期,开的繁盛,俏生生立在枝头,细长洁白的花瓣随意舒展,散发着淡淡的香味,更增添了几分秋意。
屋内。
沉熏嫌恶地皱了皱眉头,看着端到自己面前的参汤,“可不可以不喝?”
“不可以。”凝烟还没有说话,凝碧已经斩钉切铁道,脸色一点儿的表情也没有。
沉熏认命地叹了口气,嘟哝出声:“我这个王妃怎么就当得这么窝囊,什么威风也不能摆,还得看丫环的脸色。”
凝碧脸色微微一变,却咬牙不说话,只是眼睛盯住沉熏吧参汤喝完,接过白瓷碗,一句话也不说,自顾自就要往外走。
沉熏忙道:“碧儿等等,你就不能在这儿陪陪我吗?”
凝碧脚步顿了一下,随即道:“小姐不是不喜欢看我的脸色吗?那我出去。”
“我那是说笑呢。”沉熏叹道,这个单纯的小家伙,自己不过是这几日都一直躺在床上躺烦了发发牢***,她竟然当真了,沉熏微微一笑,道:“过来我看看你手上的伤怎么样了?”
不提此话还好,一提起凝碧脸色蓦然一变,握紧了手指,道:“我很好,不用小姐担心。”说罢就头也不回地冲出门外。
沉熏奇道:“烟儿,碧儿今儿个是怎么了,仿佛这几日她对我一直爱理不爱理的,我竟是何时得罪她了?”
“小姐怎会得罪她。”凝烟失笑,随即眼眸一黯,道:“碧儿大概是在生自己的气吧,她一直认为都是她才害得小姐跌下山崖的,虽然表面上不说,但是心里一直暗自责怪。”凝烟叹息道:“不过这次的事情她确实有责任,别的不说,当时就不应该鲁莽行事,方才害得小姐这样,也好,让她自己长了教训,没得以后更加给小姐惹麻烦。”
“碧儿当时也是一时情急,连自己的危险都顾不得,只手去抓住刀刃,再说了,我不是没事吗?只是那丫头的手——”
“没事。”凝烟含笑道:“只是皮肉之上,并没有损及筋脉,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小姐应该担心的是你自己——”说到这里,凝烟难得一脸凝重,“小姐,以后不要再使用术法了,那天雪澜少爷给小姐疗伤的时候吩咐过,说小姐的体质一直偏弱,术法极其的耗费心智,如若再出现这次的情形,那小姐就真的是危险了,雪澜少爷——”凝碧忽然住了嘴,有些懊恼自己怎么偏偏哪壶不开提哪壶,偷偷观看小姐的神情,却见沉熏微微一愣,随即一晒,道:“烟儿,没有雪澜少爷了,如今有的,只是嘉明王朝的驸马而已。”
“小姐……”
沉熏微微一笑,道:“放心吧,如今你家小姐已经没事了。”说罢忽然想起什么,忙问:“端康晟呢?他怎么样了?”
提起那个人,凝烟眉心皱了一下,道:“已经回国了,没想到德治帝对他倒是极为重视,愿意割让五座城池,只求让他儿子安全回国。”又道:“说起来,那五座城池也是先帝神武帝在位的时候丢失的,现在划归为我国,也算是物归原主。”
沉熏闻言释然一笑,心里一阵轻松,没事就好,整件事情说起来根本理不清谁对谁错,他当时会对凝碧那样,也只是为了自保,更何况整件事情掺杂了政治的因素在里面,她最讨厌的因素,而她那样对他,虽说也是为了自保,虽说是为了不让自己沦为人质,但是手段未免有失磊落,心底微微有些歉意,如今整件事情就这样落下帷幕,不由放下心来。
“对了,有件事情忘了跟小姐说了。”凝烟道:“那个叫沁芳的宫女,我已经请安公公把她带走了。”
沉熏眉尖一皱,道:“发生了什么事?”
凝碧嘴角微扬,眼里却没有笑意,只说了两个字:“弃子。”
“弃子。”沉熏眼眸一沉,道:“送了两个人来景和宫,如今弃了一子,那就是为了保另外一颗棋子。”她忽然朝某个地方笑起来:“看来夫君有麻烦了。”
凝烟回头一看,忙给阴夜辰行礼,随即退下,顺手带上门。
“娘子说说看,我有什么麻烦了?”阴夜辰今晨就被皇帝密诏过去,到了现在方才回来,原本因为和皇帝的谈话,心下有些不舒服,看得沉熏盈盈的笑脸,不由笑起来,坐到床沿,道:“那娘子说说看,我有什么麻烦?”
沉熏温顺靠到他的肩上,这个动作如今仿佛已经成为习惯了,阴夜辰也是,手随即环住她的腰,沉熏调了个舒服的姿势,却转移道:“你的麻烦可多了,现在最烦恼的,是怎样逗我开心,我整天呆在屋子里都快发霉了。”眼珠一转,仰起脸道:“夫君我们出去走走好不好?”
“好。”答得好不爽快,阴夜辰给了她一个大大的笑容,随即道:“等娘子休养好了之后去哪里都可以?”
沉熏亮起来的眼睛听得后面一句话又暗下去,闷闷道:“我真的已经没事了。”说罢拍了拍自己的脸,道:“你看,这几日一直不停地补,脸都长肉了,身体更是已经恢复了,再说,躺在床上也不是休养的好方法。”一面皱了皱鼻尖,表示自己确实已经讨厌死了这样的日子。
“你前天也这样说,结果呢?”阴夜辰拿开她拍自己脸的手,她的脸这几日确实长了点肉,显得有点儿圆润了,有种婴儿的娇嫩,总让人有种想要亲吻的冲动,他也没有阻止自己的冲动,低头亲吻了一下,放道:“结果一下地连站都站不住。”
第九章:便胜却人间无数1
便胜却人间无数 2
? 便胜却人间无数2。。。 “那是因为在床上躺久了的关系。”沉熏理直气壮,随即一掀锦被,就要下地,证明自己确实是已经无恙了,刚下地就觉得身子有点儿飘,忙强自撑住,阴夜辰哪有看不出来的,沉熏只觉得身子忽然腾空,已经被人抱起来了。
“想去哪里?”阴夜辰无奈问。
沉熏勾住他的脖颈,看着他,有些闷闷的,道:“在这个宫中还能去哪里?也只能在庭院里转转。”
本是无心的一句话,阴夜辰却是眼神一黯,都是因为他的关系,以前都没有注意到的很多东西仿佛一下子都涌过来了,因为他,她时时受到宫人的白眼,走到哪里身后都有一片嘀咕议论的声音:“看,我们痴王爷的王妃。”这几个月来,除了给各位长辈请安和不得不出席的宴会之外,她一直都甚少出景和宫,他知道她并不是介意,只是不耐烦听那些闲言闲语而已。
因为他,连纵情一回都不能,因为害怕那些躲在暗处的眼睛会时刻注意到,会察觉到他的异样。
沉熏察觉到自家夫君的沉默,不由道:“怎么了?”看见他眼底的黯然,她瞬间明白过来,并没有劝解,而是睁大了眼睛,急道:“夫君,你不会又变了主意吧?连庭院都不准我去了。”
阴夜辰点了点头,知她是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眼底忍住笑,道:“娘子还真是贴心,为夫都还没有说出来娘子已经猜到了,说得不错,,我想了想,还是不要去了。”
沉熏原本说那句话是为了引开阴夜辰的注意力,免得他在自己的思绪里越陷越深,没曾想他竟然顺口说不去了,不由愕然。
阴夜辰眼里的笑意更深了,她瞪圆了眼睛,错愕的样子,嘴巴因为哑然而微张,露出细白的贝齿来,忍不住轻啄了一下,道:“我们出宫去。”
呃?
沉熏更是哑然了,反应不由眉飞色舞,这几日她确实闷坏了,她向来不大喜欢宫里压抑的气氛,上次出宫却是逃一样的,根本连放松一下的机会也没有,听得出宫两个字,高兴得忍不住亲了一下阴夜辰你的额头,盈盈道:“夫君真是太好了。”
夫君真是太好了。
秋天的阳光微暖,如同碎金子一样洒落下来,一线阳光从窗户照射进来,在地上落下白色的小圆点,阳光里,有细小的灰尘在悠悠舞动着,窗台上的菊花在阳光里益发的楚楚动人,随风左右摇曳着,仿佛有点儿不胜秋风的感觉。
而她脸上是比之阳光更加灿烂得笑容,一双眼睛澄澈见底,比菊花更加的楚楚动人,她微微仰着头看她,她的瞳孔中倒映了他的影子,多余的东西都没有,就只有他的影子,看得人心里一动。
无知无觉的一句话,却让阴夜辰身子陡然的一怔,心里五味杂陈,歉疚,感动,心疼……这就是他的娘子呵,从来都看不见自己对别人的好,而只要是别人对她一丁点的好,她都会心心念念,就会笑容如同花朵盛放。
就像那日她醒来,从来没有问为什么当初去救她的人不是他,这个一直是他心里最隐痛的问题,他害怕,害怕她会问他,他是她的夫君,她出了事情最应该赶去救她的人是他,不管出于何种的理由,都是一种不可推卸的责任,然而他当时并没有去。可是她一个字也没有提,她甚至根本没有想到这个问题,她只是笑意盈盈的看着他:“夫君,我回来了。”
阴夜辰一直记得那个笑容,不同于她一贯的笑容,纯美如花,灿烂得让世间的一切都失色的笑容,而是微弱,因为刚刚醒来,身体还是非常的虚弱,连带那个笑容也是虚弱之极的,像是从尘埃里开出来的花朵一般,看得人心里发酸。
“娘子,我们先去换装吧。”阴夜辰微微一笑,让眼底的水雾散去,恢复一种孩子般的嬉皮笑脸,“虽然是出宫,但是也不能让别人认出来了。”
沉熏闻言笑意更深了,一双眼睛忽然奇异地亮起来。
换装?不让别人认出来是吗?她有的是办法。
阴夜辰看着沉熏的神情,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半个时辰后。
房门打开。
凝烟和凝碧已经安排妥当,正在门口候着,听得声音,双双抬起头来,一看之下,两个人都楞住了。
真真是两个翩翩佳公子。
不错,两个。
沉熏已经换上了一身男装,那衣服是阴夜辰的,穿在她的身上不免有些宽大,益发显得文弱而身姿楚楚,任是是谁家的姑娘见了,都会忍不住心疼一把,一双澄如秋水的眼睛,眼底蕴了一抹窃窃的笑意,头发极其随意地束起,手中还拿了一把贵公子常用的骨瓷折扇。
而她的旁边,阴夜辰亦换下一贯华贵的玄色衣服,着了一件月牙白的外衫,他身形修长,光是看背影都觉得俊逸无比,那种俊逸比之沉熏的文弱之美不同,更能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