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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部分

且绣眉如墨-第93部分

小说: 且绣眉如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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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骆子芦煽风点火道:“二伯母不要忘记了你如今是骆家人,任谁也会同意你用骆家的钱养林家的人。”

    “叔母之话,实在可笑。至于子芦却是恬不知耻。”子菱跨进了门,冷着脸道:“你们不要仗着上辈同为一家人,就开始得寸进尺,不知分寸。不说是我家的钱要怎花是我家的事,与你们有何关系。我且从未听说过有哪家的堂弟手能伸这么长管到哥哥家中内事。还请不要打着为我哥谋利的名号,在我家为所欲为。”

    骆张氏尖叫道:“我早知你这丫头没家教。”

    “谁没家教?”这会时候有妇人的声音从门口传来,骆二娘一见来人,忍不住露出了笑容,忙上前迎了去,“刘夫人,你怎来了?”

    子菱见刘义母居然提前来,自是叉手诺礼,“义母前来,女儿未能远迎失礼了。”预料到骆家亲戚不会轻易罢手,子菱昨日央得刘义母帮忙,刚才骆张氏一到门口,小厮便偷去通知了刘家。

    骆张氏见对方穿着绮罗,戴金钗,自有份华贵之风,加上身后女使小厮跟了一串,越发有些大家风范,也不敢轻易出声了。

    骆家碧坐在一边,低声问道:“小嫂嫂,这是何人?”

    刘夫人一脸高傲表情扫过骆家众亲戚,慢条斯理道:“刚才谁说我义女没家教,有胆便站出来。”

    义母?甚时候骆子菱还认了义亲的。这会众人上下打量了一番端坐在堂上的刘夫人,心中疑惑着对方的来历。

    这骆张氏是个欺软怕硬的人,见刘夫人冷眼看着自己,一脸不自在讪讪道:“她任意辱骂长辈,不是没家教吗?”

    “大胆!那里来的乡下人,没个礼数。见了我家夫人也不行礼。”刘夫人身后的女使站了出来,骂道:“还敢骂我家二姐没家教。”边说便有二位长得粗壮的婆子从刘夫人身边站了出来,怒瞪着骆张氏。

    骆张氏见对方来势汹汹、人多势众,也不敢逞能,噤若寒蝉地望着刘夫人,至于旁边子芦早如缩头乌龟不敢再发言。

    刘夫人这会吃了一口点茶,也不理睬骆张氏,只笑对着骆二娘道:“听说子菱如今欲要与人结亲,我这义母却是要好好关心一下她的喜事,这些闲杂之人你且留他们干甚,吵吵闹闹地看着挨眼,若是你打发不起走,我帮你打发了。”

    骆二娘见骆张氏的气焰却打了下去,心中大乐,表情却不见变化,“他们都是骆家远亲,这会是来我家投亲趁熟的。”

    刘夫人冷笑地望了一眼骆张氏,道:“既然是来投亲趁熟,亲戚间扶持一二倒也无妨,但我可没见过这般没脸没皮跑到亲戚家指手划脚的亲戚。当今我话搁在这里,你们不要当子菱是骆家的养女好欺负,告诉你们她虽是你们骆家的养女,却也是我刘氏认的义女,再有对她半点的辱骂,就休怪我对你们不客气。”说到后边刘夫人表情冷若冰霜。

    骆张氏这会心中自叫苦,她是知道今天是骆王二家交换细帖之日,这才横下心来骆家一闹,心想骆二娘一定不愿事临头却出岔,自要安抚一番才是,塞些钱两是小事,但要让子竹知道不能一时心软让个野丫头带走了属于自己的家财才是。却不料半路杀出这甚义母,让骆张氏有些不妙的感觉。

    这时有人抬进来十抬大木箱子,刘夫人道:“这些都是我为子菱备下的嫁妆,妹妹可不要嫌弃。”说罢便让人送上一份礼单。

    骆二娘受宠若惊,忙道:“怎能劳烦夫人”

    子菱如今乖乖地站在骆二娘身后,见着刘夫人给她使了个眼神,这才上前叉手诺礼道:“多谢义母怜惜子菱。娘,这是义母的一片心,女儿不收下却是辜负了她的心意。”她心中明白这几箱物事,却是刘贵妃之意。

    “这礼太贵重了。”骆二娘扫了一下礼单忙叫道。骆家碧坐在骆二娘身边,见对方打开了礼单又很快关上,虽未完全看见礼单上的字,却也将“铺面一间”看得清楚,心中不免砸舌,好大的手笔,望着旁边不声不响的子菱心中有些忌讳了。

    “我家义女出嫁,怎能太过寒酸。我姐妹俩许久未见说谈了。”刘夫人笑着扫过屋里其他人。

    骆家碧见状自是起身道:“这会聊着聊着,我怎么忘记了时辰,家里还有些活需赶制,我且先回去了,小嫂嫂如有甚事使人叫我就是了。”说罢便请春香叫出翠花一同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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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相亲】………

    第五十二章相亲

    那骆张氏见情况不妙自是不得不离开,走到门口问小厮挑砚道:“那位刘夫人是甚家的夫人,这般大的架子。”

    挑砚趾高气扬道:“这位夫人是节度使的夫人,当今官家贵妃之母。”

    一行人自是傻了眼张目结舌,只骆张氏嘲笑道:“你这小子,胡说小心闪了舌头。”

    夏香一直跟着骆张氏身后送客,嚷道:“如今你不相信,明将你儿子送到刘贵妃身边,你自会相信。”

    挑砚笑嘻嘻与夏香一唱一合道:“男子进宫干甚?”

    “当然是当小黄门。”夏香抿嘴笑道:“前几日大姐还说,她的义姐,当今刘贵妃真愁身边没有位能用顺手的宦官,正欲在宫外寻一位十七八岁,为人机灵能干的少年。”边说边打量着骆张氏旁边的骆子芦。

    骆张氏这会尖叫的,大骂:“死丫头,存甚坏心。”

    骆家碧见状直拉着骆张氏,。嘴里道:“堂嫂这是干甚,还不快走。”

    那骆张氏自是呸了一口水,便怏。怏的离开,心中却越发不甘心。

    而一直在家等信息的骆家虎。听了浑家的话,更是惊讶,叹道:“真人不露相,没想到这骆家厉害的人是她。”

    子芦如今见自家父母白忙活,不免有些兴灾乐祸。地笑出声道:“我原就曾告诉过你们,子竹曾无意间说过一次,子菱认识一位贵妃。可你们却从不信我,如今知道了吧。你们真正应该奉承的不是子竹,而是你们口中骂了几次的野丫头,骆子菱。”

    骆家虎本来已气恼竹篮打水一场空,还弄得里外。不是人。如今又见着自家儿子这般油腔滑调的模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脱下自己的鞋子,就要敲向子芦脑袋,嘴里怒骂道:“你这个不争气的东西。”

    子芦吓得忙跑出了屋,不知溜到甚地方去了。

    张骆氏这会忙拦下自家的夫君,“你还恼他干甚。”

    骆家虎红了眼,咬牙切齿道:“我且还真想把这没。脸没皮的儿送到宫里。”

    “你在说甚糊涂话?”骆张氏吓得大叫了声来。

    骆家虎沉着脸。道:“不过就是玩笑之话,这般大惊小怪。”

    骆家虎一家是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骆家碧却有些半忧半喜,喜得是原来骆家也是认得些富贵人家,忧得是看来骆二娘为子菱备的嫁妆却是要实打实的带了走。

    想到子菱带走的越多,子竹得到的越少,骆家碧心中十分不乐。转眼一想,忙推了一把自家的女儿,笑道:“如今子菱欲要出嫁,你这作表姐的也应该在旁边帮衬,横竖你的针线活也算是不错,帮着表妹绣些出嫁的物事才是。”贴着女儿的耳朵问道:“你借着机会与子菱将关系处好,随便打听一下与他家结亲的是哪一户王家,嫁妆是多少?”

    翠花有些苦恼地望着自家母亲,微点了点头。

    再说这边骆二娘家。

    刘义母这次来一是为子菱送上些嫁妆,二却是为女儿送来一封书信给子菱。

    刘贵妃信中自是写满关心子菱的话语,以及说明如今自家处境以及为难之处,才会要去云想衣店中的人,希望子菱见谅。

    见了绮萝的信,子菱心中对她的那股怨恨也彻底消散了,毕竟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纵然是如她这般尊贵的身份,风光背后却也有更多不如意与身不由已的为难。

    如今没了对绮萝的怨言,子菱自是关心她当下的处境。

    而刘义母却苦笑道:“你们且是帮不出甚忙,若说给你们听,却又是增加你们的烦心事,还是不说为好。子菱有这份心却是足够了。”转眼又对着骆二娘正色道:“如今我且仗你叫我一声姐姐说道几句,你对这些亲戚实过优柔寡断。见你这般忍气吞声,这些色厉内荏之辈万不会敬你半分,反认为你好欺负,得寸进尺。”

    骆二娘讪讪道:“我也是看在他们是子竹的长辈份上才容忍下来。”

    刘义母道:“管他们是谁的长辈,你只记得人敬我一尺,我敬他一丈。若他无情,我便无义。再说这些事你在理,他们无理,结果你一忍让,倒让他们觉得自家有理,而你心虚。”

    见骆二娘不声不语,刘义母铿锵有力道:“做人做事最忌讳摇摆不定,别人在你面前说些好话,你便软了心。难道你还要等着别人将你逼到绝路,你才能下定决心。”

    这话说得骆二娘全身一颤,抬起了头,眼中泪光闪动。

    下午媒婆顺利地带走了细帖,又带来了男方的细帖,骆二娘和刘义母自是将细帖从头到尾看了三遍。

    刘义母赞道:“也算配得上子菱。就是家里人口有些复杂,以后子菱且要小心慎行才是。”

    第二日,崔媒婆上门自是向骆二娘贺喜,如今双方细帖已过,看来对方也是满意子菱的条件,这会便可选吉日,双方当面相亲了。

    很快相亲的日子,定在五月四日,端午节前一日。本来应在那日王家来女眷到骆家相子菱,但骆二娘想着家中简陋不便接待贵客,便与媒婆商量换在园林之中。

    到那一天一大早,骆二娘便细打扮子菱。子菱想着今日去相亲,说心里不慌却是假话。子竹知道妹妹如今是与王家结亲,自是整天一脸笑容,见着子菱便口不离赞誉之词,“如今我看来妹妹与王四哥且是天作之合。”

    子菱难得被哥哥说得大红了一张脸,而林大米与林大哥如今打了几日的短工刚回到骆家听说这样的喜事,自是手舞足蹈异常兴奋非要跟着一起去,当然被骆二娘婉言拒绝了,女儿家本来脸皮就薄,而且是相亲这样的事,若跟出一大堆人,非把子菱给羞死不可,再说也于礼不合。

    相亲是在南郊一处有名的园林之中,夏日阳光明媚,泛舟而行,本应是件惬意的事,但子菱坐在舟上却忐忑不安无心欣赏境色,将头低着正经端坐,照着骆二娘的吩咐,一派淑女端重的模样。

    只见子菱穿着一身淡青绣粉荷的旋裙,围着大红围腰,梳着倭堕鬓,鬓上插着一只粉红绢花,脸上已敷了一层粉;还抹上了胭脂;额头正中贴了荷花钿,娇滴滴地像支出水芙蓉般美丽。

    而王青云、王家夫人坐在对面,船桌上放着六只酒杯,依习俗其中四只酒杯是王家带来的,另外二只酒杯却是骆家带来的。这会时候女使将酒盏满,各人面前放置了一杯。

    王青云望着子菱的眼神又亮又黑,偶然二人目光对视,倒是子菱有些羞意立刻转开了视线。而王家夫人却用挑剔的眼神打量着子菱,见子菱虽有些拘束紧张,却并不显得太过小家子气,说谈了几句,口齿清楚,条理明白,想来非甚笨人。

    “也不知自己这位庶子,是看上对方甚地方了。”王夫人扫过身边的王青云,嘴角闪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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