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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部分

且绣眉如墨-第114部分

小说: 且绣眉如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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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群也知朝云委屈,有气无力道:“人老了,便总想着自己活着的时候,儿女能过得好一点。你这几年的努力我且看在心里。”

    朝云这会是欲哭无泪,只得强忍心情,勉强笑道:“太君心里能有婢,便是婢天大的福气了。如今我也得了这么多年的好处,若在霸下去,倒是太过贪心了。只是不知这铺子以后是太君直接管着,还是交给别人。”

    太君淡笑道:“我这年龄还能管多久,到时辰自也是分给儿女罢了。”朝云明白太君的心意,又与太君说道了几句,便离了屋,回院之时正遇着意气风发的王又妤领着女儿去见娘,擦身而过时,王又妤高抬起了下巴,矜持味十足。

    朝云回屋里关上门,发了一通气,待情绪平静下来,心一狠,就让女使去叫二爷来。

    虽说太君要回铺子天经地义,但朝云毕竟还是舍不得手里的肥肉被别人叼走了,再加上她才亲眼看着前几天发生的一切,更是发现人且是靠不住的,唯能依靠只有手里握着的钱。

    待二爷知道自己妾手里的铺子要被收了回去,立刻脸沉了下来,嚷道:“娘这是偏心过了,大姐已嫁人,是别人家的媳妇,怎能再让娘家出钱养周家人。”

    见着二爷怒气冲冲地欲去说理,朝云一把抓住对方,嗔道:“我这会只偷给你说,你若乱嚷,太君必要怪我不识好歹。”

    对于二爷来说要他的钱等于要他的命,所以他一把推开朝云道:“既然都是做儿女的,就要一碗水端平,妹妹婆家不争气败了她的嫁妆,还好意思回娘家分你手里的铺子。再说娘手里管着七八个铺子城外还有千亩地,怎就只要你交回铺子来,分明是妹妹在暗地里挑衅,当我好欺负。”

    朝云见二爷气红了脸,心中担心自己挑拨的话说重了,若二爷在太君面前闹得太过于失态,说不定反而弄巧成拙,一时间朝云有些慌了神,毕竟虽说会闹的孩子有奶吃,但并不等于只要闹就有奶吃。

    “这是在干甚?”二夫人听着这边吵闹着,结果一过来便看二人拉扯不清,当时就瞪了一眼朝云,慢条斯理道:“有甚事值得夫君你发这般大脾气。”

    等二夫人弄清自己丈夫发这么大的脾气的原因时,她是心里一阵发酸,暗自咬牙道:死人,为了狐狸精就要跟娘闹,煞是丢脸。不过闹闹也好,就让你母亲瞧瞧,她一直护着的这只狐狸精,如今且不听使唤,反脸无情。

    对于太君私下将铺子交给朝云打理,虽二夫人不仅明面上没有任何的怨言,反到经常赞太君仁慈,但背地里她却对这件事耿耿于怀,十分不乐。虽这三间铺子挣的钱算不个甚,可太君不把铺子交给自己这个正妻打理,反而交给朝云这个妾,在二夫人眼里不亚于是当众被人刮二耳光,很是让她感觉没脸没皮了许久。

    后来因长房嫂子生病,太君就将管家的事暂交到她手中,二夫人才借机将当初暗地里讽她的几个管事婆子训罚了一番,从此再没甚人敢嚼她的口舌,而通过这件事之后王家就成了大嫂主管而她协助,再不是长房一家独大,到后来四爷攀上了朝中某位官员,还订下了儿女亲,这四房里的风水也渐好起来。

    想到四房的事,二夫人心中一紧,也顾不得其他,忙拦住二爷,道:“你且消了气才是。”

    二爷平日便不待见自己妻子喜怒不露色的模样,骂道:“消甚气,难不成让我们就忍了下来。”

    “不忍又怎办?娘如今身子不好,你若去闹,出甚三长二短,岂不让人唾弃你这个做儿子的不孝,小心别人说你大逆不道。”二夫人这边轻声安慰着夫君,那边眼神狠刮了一眼朝云。

    旁边朝云这会也是吓得冷汗淋淋,暗里骂自己财迷心窍,忘记太君对自己的情意,若夫君真去闹了,且不说这一闹能否要回铺子,若太君有个三长二短,自己也别活了。

    二爷听了妻子的话,这才静了下来,心里却依然不甘心,嘟囔道:“本来我二房手里管着的家业就少。”

    二夫人是怒其不争,忙吩咐下人守在门外,关着门,冷着脸对朝云道:“你且也只看得清眼前的小利,若这事恼了娘,以后她该如何看待我们二房。再说以娘的为人,你且也明白,她若这次亏了你,必在下次为你补上,你还担心个甚?”

    二夫人这话明是说给朝云听,暗却是说给二爷听。

    朝云心里却嘀咕着:不是我不孝顺太君,而是如今太君眼看着时日不多,若这次铺子还出去,指不定这一辈子我再也指望不到这些了。

    没有太君,以后我还能依靠谁?朝云抽出手绢拭着眼角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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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内奸】………

    第二十三章内奸

    被妻子这一说,二爷回过神,叉手谢道:“娘子这一说,煞是让我醍醐灌顶。”

    二夫人脸色缓和许多,细道:“再说前几日四弟妹还与我说为青雪寻了一门好亲事。”

    朝云听说青雪的事,眼睛一亮,忙问道:“是哪家的衙内?”

    二夫人淡笑道:“你急甚。这事且不能心急,横竖四弟妹话里透出对方家世极好,年龄也与青雪般配。”

    二爷倒不在乎自己的女儿能否出嫁,他首先想到的是要花大笔的嫁妆钱,心正痛得慌,挥手随口道:“如今青雪还年小,再大些嫁出不迟。”

    朝云一听自是急了,眼巴巴望着二夫人。

    二夫人道:“虽青雪年小,但有。合适的人却也不能放过才是。”

    二爷这时才想到二夫人刚才说。的话,眼睛一亮,心中盘算着不如借这机会央娘多给她孙女青雪嫁妆,指不定自己还能从中刮些钱两。要知周雯那丫头不过是外孙女,娘都会考虑到她,而自己的女儿可她的亲孙女,血缘亲疏且不用多说,青雪可是从小在太君跟前长大。

    朝云心里也在斟酌,既然二夫。人这会突然开口说出这话,想来青雪的亲事十有八九会成。想到这里,朝云也顾不得铺子之事,心里也开始盘算着女儿的嫁妆。

    这边二房长辈说到青雪的婚事与嫁妆,那边子菱。也正忙着收拾出自己的嫁妆,准备将之前放嫁妆的这间杂房腾出来,以便改做小厨房。

    “娘子,火炉放在这里可行?”夏香重放下炉子,喘着粗。气询问道。

    子菱左看右看,指挥夏香将炉子搬到窗口处,又。让其他女使将炉边的杂物全部搬走,隔了炉子一步距离放了一张半人高的案板。

    群策群力,不一。会小厨房就打理好了,看着房间里窗明几净,秋香满意的点了点头,笑道:“只差再摆上个厨柜,这里再放张桌子和椅子,冬天守夜这房里坐着也暧和些。”

    子菱转身问润玉道:“其他物事已去置办了吗?”

    润玉点了点头道:“皆是吩咐下去了,过二日就送来。”

    这会早上出门的春香回了院子,子菱见着春香回来眼睛一亮,忙问对方自家娘家如今情况如何。

    春香笑道:“全家人已是安顿下来,娘子可没见着如今的新家,那墙刷得雪白,院里还裁了许多花草,不比之前住的地方差。骆妈妈还特意留了一间可看见院里那株梅花的房子给娘子你做寝间。”

    子菱一听便放下心,今日是骆家从京里的院子搬入城郊的庄子之时,子菱本想一早就去搭个手帮个忙,可偏今日是二十三日向太君请安之日,等她请安之后,又被二夫人临时吩咐着其他事,子菱只得让春香代她回骆家瞧一瞧。

    “娘子,如夫人请你去。”朝云房里的女使又来寻子菱。

    子菱见状,只得叹了一口气,自己这才回院里安排好事情,还未歇口气朝云如夫人就使人来叫她,今是怎了婆婆们“亲近”自己,煞是有些让自家受宠若惊。

    子菱见刚才整理厨房,且是出了些汗,叫女使端来水洗漱了一下之后就带着夏香,强打起精神去见如夫人,她且很庆幸顶头领导们直到现在才感觉到自己的重要性,而不是自己一开始进王家门之时。

    子菱轻手轻脚进了如夫人的里屋,正看着她躺在床上微皱着眉头,毫无往日的嚣张气势,见着子菱进屋,轻声道:“刚才我扭了脚,不方便行走,才将娘子你请来。”

    子菱道:“不知母亲叫媳妇来有何事?”

    朝云笑道:“想绣条腰围,可我手艺不佳,所以请你来帮着绣一下。”边说边指了指身边的半截浅绿压花绸子。

    朝云如夫人这般轻言细语说话,便让子菱心中有些不安,但脸上不动声色,坐在床边。

    夏香是个护主的女使,这会插嘴道:“如夫人,俺家娘子这几日为官人赶制衫儿,如果如夫人不嫌弃俺的手艺,不如我”

    朝云瞪了一眼夏香,责道:“放肆,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还不出去候着。”

    夏香自是一动不动动,直到子菱使来眼神给她,这才不情不愿地告退。

    朝云又让屋里另外二位女使离开,一时间屋里只留下朝云和子菱二人。

    子菱心里感觉朝云如夫人突然来这一下,且是十分古怪,也不多说只顺着她的话问道:“不知母亲是想在腰围上绣甚花底。”如今她凑近了才发现自己这位固执的婆婆也是已长出几根白头发,再一细看淡淡的皱纹爬上了眼角。

    朝云不回答子菱的话,却说道别处:“听说你母亲家搬家了。”

    子菱不解地望着对方,看着子菱的表情,朝云嘴角微弯,轻声道:“新家还就在你那处小田庄不远处。”

    子菱更是一头雾水,她这话是甚意思。

    朝云伏过身子,贴着子菱耳边,悄声道:“你现在就想着以后且有机会搬过去单住了吧。”单之一字,她说得极有力。

    子菱顿时坐直了身子,朝云如夫人的话犹如一道雷闪劈在她头顶,让她有种被人看穿心思的狼狈不堪,但很快她且反应过来,她怎知我在院里说过的话,还有自己娘家搬家也只是昨日在自己里屋里顺口一说而已,她且是如何知道这些事的?

    这一刻子菱望着朝云如夫人表情闪过不可置信,以及无法掩盖的愤意。

    朝云如夫人却冷笑着,慢慢坐回原处,慢条斯理道:“你休要恼。连我都知你们在院里说的私话,更不要说是府上的其他有通天本事的人。”

    子菱声音颤抖,不知是害怕还是气愤,“怎知道的?”

    朝云沉了脸,“要知道你院的事还不简单,你当那里是水都泼不进去的铁桶。如今看来你不只是笨,更是自不量力。在王家还有长辈帮你压些顽逆的下人,你都无法管住院里的人,更不要说以后单住,像你这般没心没脑的主母,小心奴大欺主。”

    见子菱听了自己的指责,脸色通红,朝云如夫人哼了一声,“还问我为何知道。你可知,要不是我暗里帮你教训了那位不安分的下人,你这句单住之话若传到其他人耳里,少不得要生出多少事来。四郞也是糊涂了,娶了妻就跟着你胡闹。”

    子菱心里一阵慌乱,由朝云如夫人的话可推断出自己的院里出了内奸。只是这个将自己说的话传到外边的内奸是谁?银姐、润玉、还是其他不起眼的女使。

    朝云眼角露出一丝狠色,道:“有时人的心不能软,前边你明明顺当当地将桃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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