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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暮光之城1:暮色-第13部分

小说: 暮光之城1:暮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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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不见。”我说。“走开。”
    他轻笑起来。
    “我要带她去医务室。”迈克用辩白的口吻说道。“但她走不动了。”
    “我会带她去的”爱德华说,我可以听出他仍子笑。“你可以回教室了。”
    “不。”迈克抗议道。“这应该是我的工作。”
    忽然间,我身下的人行道消失了。我大吃一惊,飞快地睁开眼睛。爱德华把我横_抱在双臂间,轻松得就好像我只有十磅重,而非一百一十磅。
    “放我下来!”拜托,拜托别让我吐在他身上。我还没说完,他就大步走了起来。
    “嘿!”迈克大喊着,已被甩在了我们身后十步开外的地方。
    爱德华根本不理他。“你看起来很吓人。”他咧嘴一笑,对我说道。
    “把我放回人行道上。”我发出一声悲鸣。他走路带来的晃动让我很不舒服。他谨慎地把我抱开一些,不再贴着他的身体,而是只用双臂支撑着我的重量——这对他来说似乎毫不费力。
    “所以说,你一看到血就晕倒了?”他问道。他似乎觉得这样很有趣。
    我没回答。我再次合上双眼,紧紧地闭上嘴巴,用尽全身的力气抑制住恶心的感觉。
    “而且那还不是你自己的血。”他自得其乐地继续说道。
    我不知道他双手抱着我,是怎么把门打开的。但周围忽然暖和起来,所以我知道我们已经进了屋。
    “我的天!”我听到一个女性的声音喘息着说。
    “她在生物课上晕倒了。”爱德华解释道。
    我睁开了眼睛。我正在办公室里。爱德华径直穿过前台,大步向医务室的门走去。科普女士——那位红发的前台接待员——奔到他前面,把门打开。那位祖母般慈祥的护士从一本小说里抬起头,大吃一惊。爱德华侧着身把我抱进房间,轻轻地把我放在那张覆盖在屋里唯一一张帆布床的吹塑床垫上的,脆弱的薄纸上。然后他穿过这间狭小的屋子,走到屋子另一头靠墙站着,尽可能站得离我远些。他的眼睛兴奋得发亮。
    “她只是有点头晕。”他给那位吓得够呛的护士吃了一颗定心丸。“他们在生物课上检测血型。”
    护士英明地点了点头:“总会有一两个人这样的。”
    他闷笑了一声。
    “躺一会儿就好,亲爱的,很快就会没事的。”
    “我知道。”我叹息着说。那种恶心感快要消失了。
    “你常常这样吗?”她问道。
    “有时会。”我承认道。爱德华咳嗽了一声,以掩饰他又一次的轻笑。
    “现在你可以回去上课了。”她告诉他。
    “我认为我最好还是留在这里陪她。”他的声音里带着某种令人信服的威严。那个护士撅起了嘴,但她没有再说什么。
    “亲爱的,我去拿些冰来,给你敷在前额上。”她对我说着,然后匆匆忙忙地走出了房间。
    “你说的很对。”我呻吟着,闭上了眼睛。
    “我通常都是对的——但这次有什么特殊之处吗?”
    “翘课有益健康。”我练习着让自己更均匀地呼吸。
    “在那边,有那么一会儿你把我吓坏了。”他顿了顿,承认道。他的声音听起来像是他在坦承某个丢人的弱点。“我还以为牛顿在把你的尸体拖到树林里埋掉呢。”
    “哈哈。”我还是紧闭着双眼,但我能感到自己每分每秒都在好起来。
    “老实说——我见过尸体,但它们的气色比你都要好些。我还在想着是不是应该替你向凶手报仇。”
    “可怜的迈克,我敢打赌他一定气疯了。”
    “他确实恨透我了。”爱德华乐滋滋地说。
    “你不可能知道这些。”我反驳道。但随即,我忽然开始怀疑他也许能。
    “我看见了他的表情——我敢这么说。”
    “你怎么会看见我的?我以为你翘课了。”我现在基本已经没事了,但我想,如果我午餐有吃东西的话,恶心的感觉可能会消失得更快。另一方面,或许我的胃空空如也是件好事。
    “我坐在我的车里,在听CD。”一个太过正常的答案——反而让我吃惊不小。
    我听到门开了的声音。我睁开眼睛,看见护士手里正拿着一个冰袋。
    “亲爱的,到这边来。”她把冰袋敷在我的额头。“你看上去好多了。”她补充道。
    “我想,我已经没事了。”我说着,坐了起来。我还有一点耳鸣,但已经不再感到晕眩了。四面干净得像新刷的一样的绿色墙面好好的待在它们应该在的地方。
    我看得出她想让我躺回去,但就在这时,门开了。科普女士把头伸了进来。
    “又来了一个。”她发出预告。
    我跳下床,把床腾出来给下一位伤员。
    我把冰袋交还给那位护士:“给你,我不需要这个了。”
    然后,迈克步履蹒跚地走进门来,现在他扶着的是一个脸色很差的男生。那是李。斯蒂芬斯,也是我们生物班上的。爱德华和我退到墙边站着,给他们腾出地方。
    “哦不。”爱德华喃喃低语道。“到办公室外面去,贝拉。”
    我抬头看他,有些不知所措。
    “相信我——走吧。”
    我立刻转过身去,在门关上以前抓住它,飞快地冲出了医务室。我能感觉到爱德华紧紧地跟着我。
    “你居然会听我的话。”他很震惊。
    “我闻到了血的味道。”我说着,皱起了鼻子。跟我不一样,他不是因为看到别人的血而不舒服的。
    “人类闻不出血的味道。”他反驳道。
    “嗯,我可以——那种味道让我不舒服。闻起来就像是铁锈的味道……还有盐。”
    他用一种深不可测的神情注视着我。
    “怎么了?”我问道。
    “没什么。”
    迈克从门里出来,逐个看着我和爱德华。他向爱德华投去的眼神证实了爱德华原来说的话——充满了憎恶。他又看回我身上,眼里写满了怒气。
    “你看起来好多了。”他的话里有着指责的意味。
    “只管把你的手放回口袋里。”我再次提醒他。
    “已经不再流血了。”他沉声说道。“你要回来上课吗?”
    “你在说笑吗?那样我又得扭头就走,回到这儿来。”
    “好吧,我想也是……你这周末会来吧?去海滩?”他说着,又扫了一眼爱德华。后者正一动不动地站在那张混乱不堪的柜台旁,像尊雕塑一样,看着远处的空气。
    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友好些:“当然,我一定会去的。”
    “十点,我们在我爸的商店门口集合。”他的眼睛又一次飞快地掠过爱德华,想知道自己是不是透露了太多信息。他的身体语言清楚地表明了这不是一个公开的邀请。
    “我会去的。”我保证道。
    “那么,体育馆见。”他说着,不太确定地向门口走去。
    “回见。”我应声说道。他又看了我一会儿,圆圆的脸上露出了不悦。然后他耷拉着肩膀,慢吞吞地走出门去。一股不断膨胀的同情袭击了我。我思索着,想到自己还得再看一次他那张失落的脸……在体育馆里。
    “体育馆。”我呻吟了一声。
    “我能照看好自己。”我这才注意到,爱德华站到了我的身旁。但他紧贴着我的耳朵低声说道:“去那边坐下来,装出苍白虚弱的样子。”他的声音近乎呢喃。
    这不是什么难事。我一向很苍白,而且刚刚的昏厥让我的脸沁出了一层薄汗。我坐在其中一张吱嘎作响的折叠椅上,头抵着墙,闭目养神。晕厥总让我筋疲力尽。
    我听见爱德华站在柜台旁柔声说着话。
    “柯普女士?”
    “怎么了?”我没听见她回到她的桌子上的声音。
    “贝拉的下一堂课是体育课,我觉得她还没恢复到能上体育课的地步。事实上,我觉得我应该现在就把她送回家去。您看,能不能准许她下堂课请假呢?”他的声音甜得像融化的蜂蜜一样。我甚至能想象出,他的眼神会是多么的令人难以抗拒。
    “你也需要准假吗,爱德华?”柯普女士急不可耐地说道。为什么我就做不到这一点呢?
    “不必了,我有高夫太太呢,她不会介意的。”
    “好了,一切都安排好了。你感觉好些了吧,贝拉。”她远远地冲我喊道。我虚弱地点点头,为了显得更夸张一些,我只是略微抬了抬头。
    “你能走路吗?或者你想让我再把你抱出去?”一背对着那位接待员,他立刻换上了一副挖苦的表情。
    “我能自己走。”
    我小心翼翼地站起来,感觉还算良好。他为我撑着门,彬彬有礼地微笑着,眼里却写着嘲弄。我走出屋外,踏入凉丝丝的雨雾里。细雨刚开始下,来得正好。感觉好极了——我头一次开始欣赏这些源源不断从天而降的雨水——它们冲刷着我的脸,洗去那些粘湿的冷汗。
    “谢谢。”他紧跟着走出来,我对他说道。“可以不用上体育课,生点病也算是物有所值了。”
    “不用谢。”他直视着前方,眯着眼看进雨幕里。
    “那么,你会来吗?我是指,这周六?”我确实希望他能来,尽管这不太可能。我无法想象出他背着大包小包,和学校里别的孩子一起搭车旅行的情形。他和我们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我大概只能指望他打击一下我,让我感受到足以击溃我对这次远足的热情的第一波痛苦。
    “更确切些,你们要去哪里?”他还是面无表情地直视着前方。
    “在拉普什那边,第一湾。”我审视着他的脸,试图读懂他的表情。他似乎眯缝起了眼睛,尽管动作极其微小。
    他用眼角瞥了我一眼,挖苦地一笑。“我真的不认为我受到了邀请。”
    我叹息道。“我刚刚就是在邀请你。”
    “这个星期你我就别再刺激可怜的迈克了。我们都不想让他狗急跳墙吧。”他眨巴着眼。他似乎异常喜欢这个想法。
    “迈克——笨蛋迈克。”我喃喃自语着,被他说“你我”时的口吻迷住了。我异常喜欢这个说法。
    现在我们离停车场很近了。我下意识地转左,向我的卡车走去。某个东西抓住我的夹克,把我拉了回去。
    “你以为自己在向哪里走?”他用一种被激怒了的语气问道。他正一把抓住我的夹克。
    我大惑不解。“我正在回家。”
    “你没听见我说要把你安全地送回家吗?你以为我会让你在这种身体状况下自己开车回去吗?”他的声音依然显得很愤怒。
    “什么叫这种状况?那我的卡车怎么办?”我发着牢骚。
    “我会让爱丽丝放学后把它开走的。”他拉着我的夹克,拖着我向他的车走去。我所能做的只是不让自己向后倒。但就算我倒下去了,我想他很有可能还是会继续拖着我走的。
    “放开我!”我坚持道。他不理会我。我一路跌跌撞撞地走着,时而踏上湿漉漉的人行道边缘,时而跌到人行道下。直到我们走到那辆沃尔沃前,他才放开我。——我撞到了乘客座的门上。
    “你太专制了!”我抱怨到。
    “门开着。”这就是他全部的回应。他坐进了驾驶座。
    “我完全能够自己开车回家!”我站在车旁,怒气冲冲地说道。雨势变大了,我一直没戴上兜帽,所以现在我的头发在我的背上滴着水。
    他降下自动升降车窗,侧身越过乘客座靠向我:“上车,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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