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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暮光之城1:暮色-第12部分

小说: 暮光之城1:暮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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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抬起头,看进他深邃的金色双眸里,立刻被迷住了。然后,像往常一样,实话脱口而出。
    “我正在努力思考你到底是什么人。”
    他下巴一紧,但还是努力保持着恰如其分的微笑。
    “有什么进展吗?”他唐突地问道。
    “没什么进展。”我承认道。
    他轻笑着:“那你的理论依据是什么?”
    我脸红了。这一个月来我一直在布鲁斯。维尼(蝙蝠侠)和彼得。帕克(蜘蛛侠)之间举棋不定。但我实在不敢承认自己的这些念头。
    “你不想告诉我吗?”他问道,嘴角挂着一抹太过诱人的微笑,慢慢地把头侧过我这边来。
    我用力摇头:“太丢人。”
    “你知道,这太让人沮丧了。”他抱怨着。
    “不。”我很快地否认了,眼睛眯缝起来。“我完全无法想象这为什么会让人沮丧——仅仅因为某些人拒绝告诉你他们在想什么——即便他们一直被某人所说的某些具有特别意味的只言片语困扰着,整夜不睡地揣测着某人可能暗示着……所以,现在,这为什么会让人沮丧呢?”
    他扮了个鬼脸。
    “或者更有甚者,”我继续说道,被压抑已久的怨言现在全都毫无节制地爆发出来了。“这样说吧,某人做了一大堆异乎寻常的事——从某天在极不可能的情形下救了你的命,到紧接着就把你视如草芥——而且他还从不对这些行径作任何解释,甚至是在他承诺过以后。这些,同样地,丝毫不让人觉得沮丧。”
    “你正在气头上,对吧?”
    “我不喜欢双重标准。”
    我们都板着脸,看着对方。
    他的目光越过了我的肩膀,然后,毫无预兆地,他窃笑起来。
    “干嘛?”
    “你的男朋友似乎认为我在惹你生气——他正在思考着要不要过来结束我们的争吵。”他又窃笑起来。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冷淡地说。“但不管怎样,我可以肯定,你是错的。”
    “我没说错。我告诉你,大多数人都很容易读懂。”
    “当然,不包括我。”
    “是的。不包括你。”他的语气忽然一变,眼神转为沉思的神情。“我真想知道为什么。”
    我不得不移开视线,以逃避他深邃的目光。我专心致志地把柠檬水瓶的盖子拧开,喝了一大口,然后心不在焉地盯着桌面。
    “你不饿吗?”他问道,试图转移我的注意力。
    “不饿。”我根本不想告诉他我饱得很——憋着一肚子的惴惴不安七上八下。
    “你呢?”我看着他面前空空如也的桌面。
    “我也不饿。”我读不懂他的表情——像是他想到了某个私底下的笑话于是暗自发笑。
    “你能帮我个忙吗?”我迟疑了片刻,问道。
    他忽然小心起来:“那得看情况,得看你想要什么。”
    “不会太过分的。”我向他保证。
    他既警惕又好奇地等待着。
    “我只是想知道……下次你为了我好而决定不理会我之前,能不能先给我提个醒。我好有所准备。”我一边说着,一边埋头看着手里柠檬水瓶子,试验着要转多少圈才能用我的小指把瓶盖打开。
    “听着还算合理。”我抬起头,发觉他正用力抿紧唇,以免让自己笑出来。
    “非常感谢。”
    “那么,作为回报我要索取一个回答咯?”他要求道。
    “就一个。”
    “告诉我你的一个理论。”
    呜哇。“换一个。”
    “你没限定我不能问什么,你刚刚承诺过的,要给我一个回答。”他提醒我。
    “同样,你也违背了你的承诺。”我反将一军。
    “就一个理论——我不会笑的。”
    “不,你会的。”我对此相当肯定。
    他垂下头,然后抬起眼,透过他又长又黑的睫毛盯着我。他黑金色的眼睛发出灼热的光芒。
    “好吗?”他侧向我,低语道。
    我眨了眨眼,脑子里一片空白。干得好,他是怎么做到的?
    “呃,什么?”我晕乎乎地问道。
    “告诉我吧,就说一个小小的理论。”他的眼神依然左右着我。
    “嗯,好吧,被一只带放射性的蜘蛛咬了一口?”或许他还是个催眠师?又或者,我刚好是那种可悲的容易被摆布的家伙?
    “你甚至根本没沾边。”他揶揄道。
    “不是蜘蛛?”
    “不是。”
    “跟放射性无关?”
    “毫无关系。”
    “靠。”我叹了口气。
    “氪石也耐我不何。”他轻笑着。
    “你说过你不会笑的,还记得吧?”
    他竭力绷住脸。
    “总有一天我会猜出来的。”我警告他。
    “我希望你不要轻易尝试。”他又认真起来。
    “因为……?”
    “如果我不是一个超级英雄呢?如果我是坏人呢?”他戏谑地笑着,眼神却深不可测。
    “哦,”我说道,仿佛他暗示着的许多事情忽然间水落石出了。“我知道了。”
    “真的?”他脸色陡然一沉,就好像他害怕着自己不小心又透露得太多。
    “你很危险?”我猜测着,然后直觉地意识到了我所说出的真相——我的脉搏不由得加快了。他很危险。他自始至终都在试图告诉我这一点。
    他只是看着我,眼里涌动着我无法理解的情绪。
    “可你不是坏人。”我摇着头,低声说道。“不,我不相信你是坏人。”
    “你错了。”他的声音低得几不可闻。他垂下眼帘,侵占了我的瓶盖,在手里把玩着。瓶盖在他修长的手指之间飞快地旋转着。我看着他,想知道为什么我丝毫不感到害怕。他想要表达的就是字面上的意思——这太明显了。但是,我只感到了急切的焦虑……还有,比任何感觉都要强烈的是,深深的着迷。这种感觉,和每次我靠近他时所感受到的,一模一样。
    沉默一直持续着,直到我注意到自助餐厅里几近空无一人时才告一段落。
    我跳了起来:“我们要迟到了。”
    “我今天不去上课。”他说着,瓶盖在他的指间转得飞快,快得只剩下一个模糊的轮廓。
    “为什么不去?”
    “偶尔翘课有益于身心健康。”他微笑着抬头看着我,但他的眼里依然很不平静。
    “好吧,那我走了。”我告诉他。我确实是个胆小鬼,所以我不敢承担万一被抓的风险。
    他把注意力转回被他临时征用的瓶盖上:“那么,待会见。”
    我犹豫着,挣扎着,但第一声铃响逼着我冲出门外——我最后扫了他一眼,确定他还在原处,甚至连一公分都没挪动过。
    在我一路狂奔到教室的路上,我的脑子疯狂地转动着,比那个瓶盖还快。只有极少的几个问题得到了解答,而相比之下,却有更多的新问题冉冉升起。至少,雨已经停了。
    我很幸运。当我到教室的时候班纳老师还没到。我飞快地坐到座位上,注意到迈克和安吉拉都在盯着我看。迈克看上去一脸忿恨,安吉拉则惊诧不已,还有些许敬畏。
    然后,班纳老师走进教室,让全班都安静下来听他说话。他的手里艰难地抱着几个摇摇欲坠的小硬板纸盒。他把东西都放到迈克的桌子上,让他把纸盒子传给全班同学。
    “好啦,同学们,我要求你们每个人,从每个盒子里各拿一片。”他一边说着,一边从自己的实验室大褂的口袋里扯出一对塑胶手套,戴在手上。他用力拽着手套,把它们拉上手腕时所发出尖锐的嘎巴声对我来说是个不祥的预兆。“第一样,是一张指示剂卡片。”他继续说着,拿起一张四角上都有标识的白色卡片,向我们展示。“第二样,是四齿涂敷器——”他举起的东西看起来更像是一个几乎没有锯齿的光滑的剃毛刀片。“——然后,第三样是一把无菌微型刺血针。”他举起一个小小的蓝色塑料包装,把它撕开。在这个距离我不可能看见针上的倒钩,但我的胃还是翻腾起来。
    “我会在教室里走动,用滴管往你的卡片上滴一滴水,这样卡片才算准备好,所以在我走到你那里以前先别开始。”他还是先从迈克那桌开始,小心地往每张卡片的四个角各滴了一滴水。“然后,我要你们小心地用刺血针扎一下手指头……”他抓起迈克的手,把针扎进了迈克的中指指头。哦不。我的前额上开始渗出粘湿的冷汗。
    “在四齿涂敷器的四个齿上各沾一小滴血。”他还在示范着,挤压着迈克的手指直到血流出来为止。我全身痉挛地吞咽着,胃里一阵沉重。
    “然后把涂敷器抹到卡片上。”他完成了,把那张四角都染红了的卡片举起来给我们看。我闭上眼睛,试图无视耳中的嗡嗡声,继续听课。
    “下个周末红十字会有一辆义务献血车会开到天使港去,所以我觉得有必要让你们都知道一下自己的血型。”他听起来很自豪。“你们中未满十八岁的人需要有家长的书面同意——相关表格在我的桌子上。”
    他拿着滴管,继续在教室里走来走去。我把脸贴在凉凉的黑色桌板上,试图让自己保持神志清醒。在我的周围,我的同学们开始扎自己的手指,我听到了一阵阵的尖叫声,抱怨声和傻笑声。我开始用嘴呼吸,艰难地吸气,呼气。
    “贝拉,你还好吧?”班纳老师问道。他的声音离我的头很近,听起来有些惊慌失措。
    “我已经知道自己的血型了,班纳老师。”我虚弱地说道。我实在不敢抬起头。
    “你是不是觉得头晕?”
    “是的,先生。”我含糊地说着,在心里踢了自己一脚,以免自己一有机会就放松警惕,任由自己坠入昏迷中。
    “有谁能带贝拉去医务室吗?”他喊道。
    我不必抬头也能知道,那个自告奋勇的家伙一定是迈克。
    “你还能走路吗?”巴纳老师问道。
    “能。”我低声说道。只要能让我离开这里,我想,就是爬我也要爬出去。
    迈克似乎相当热衷于此,他一只手环绕在我的腰间,另一只手把我的胳膊拉过他的肩膀。我把重心靠在他身上,一路走出教室。
    迈克搀扶着我,慢慢地穿过校园。当我们绕过自助餐厅的一角,走出四号楼里的班纳老师的视线范围——如果他有在看的话——的时候,我停了下来。
    “让我在这里坐会儿,好吗?”我恳求道。
    他扶着我坐到人行道的边上。
    “还有,不管你要做什么,把你的手放回口袋里。”我警告他。我还是觉得头晕目眩。我向着与迈克相反的方向伏倒身子,把脸贴在冰冷潮湿的人行道水泥路面上,闭上了眼睛。这样能让我好受一点。
    “哇噢,贝拉,你看上去脸色发青。”迈克焦急地说。
    “贝拉?”另一个完全不同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不!这个熟悉得可怕的声音可千万得是我的幻觉。
    “怎么回事——她受伤了吗?”现在他的声音更近了,显得有些烦躁不安。这不是我的幻觉。我紧紧地闭着眼睛,真希望就这样死掉算了。或者,至少至少,不要吐出来。
    迈克显然感受到了压力:“我想她有点头晕。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她甚至还没开始扎手指呢。”
    “贝拉。”现在爱德华的声音就在我后面,似乎是松了一口气。“你能听见我说话吗?”
    “听不见。”我说。“走开。”
    他轻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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