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君心之美人如花隔云端-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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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背弃了我……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做……是我哪里不好吗?莲儿放不下,不想随随便便就嫁人……”
清恒夜为之一振,她即使已经失忆,潜意识里还在为当初的事情烦忧吗?
他万分歉疚化作无限怜惜,走到她面前柔和安抚着,“没有,你很好,你没有任何错!”
步生莲期望的看着他,目光灼灼像极了幼时那个天真无邪喊着他夜哥哥的幼女,“夜哥……唔……”
不自觉地喃喃自语,她仿佛被自己出口的称呼惊住了,连忙闭上了嘴。
而清恒夜显然被她类似潜意识的不自觉流露,高兴地扬起了微笑。见此在无人注意的角落步生莲同样扬起了微笑。
“皇上答应了吗?”她小心翼翼的问着。
在她期许的目光之下,清恒夜终是不忍拒绝,“莲儿的要求,我自然会答应!准了。”
拿到圣旨的那一刻,步生莲会心一笑。
清如莲花绽放,亮若晨星闪烁。抬头的清恒夜近乎痴迷的望着她,好久,好久没有见到这样熟悉的微笑了……
巧遇林风轻
“朕批奏章乏了,莲儿陪朕到御花园走走?”
金口玉言,总不好驳了他的面子,“臣女遵命!”
草长莺飞二月天,拂堤杨柳醉春烟。
御花园内春意朦胧,生机盎然。
拈一朵花,盈一袖香,赏一城春,踏一地梦,人间芳菲二月天,就在温温婉婉中,明了路人的眼,醉了游人的心。。。。。。
“莲儿方才说,想自己找可以相伴一生之人。不知道是怎样的人才能入得了你的眼呢?”清恒夜让宫人们远远地跟着,深深凝视着她的眼眸。
“有缘千里来相会,三笑徒然当一痴。随缘吧!也许在对的时间,对的地点,遇见了对的人,便可以相携一生,恩爱百年。”步生莲躲开他炽热的目光,望向远处。
对的时间,对的地点,对的人?
清恒夜黯然,当初的他们一点都没有沾到。
“潇潇暮雨子规啼,谁道人生无再少?门前流水尚能西!休将白发唱黄鸡……”
谁家玉笛暗飞声,散入春风满洛城。
临水而立,听箫声悠然,谁的情愫柔美了少年壮志豪情?
不远处的石桥上,有一人黑色锦袍翩然若飞,手执玉箫而立,面若冠玉,眉目如星。
清恒夜回过神来,朗声而笑,“原来是风轻啊!朕就说宫廷中的乐师怎会有这份豪情。”
林风轻停下手中的玉箫,脚踏池水飞身而来,朝皇上微一抱拳并未行大礼。
看来传闻两人亲如手足,丝毫不假。
数米外的小宁子上前而来,凑到清恒夜身边耳语,他的脸色由厌烦到不耐,最终归于平静。
“皇上,太后请您过去一趟……”
“给她说,真没空!”毫不遮掩的厌烦。
“可是太后说……”
清恒夜似在沉思,继而转过身来朝步生莲歉意的点头,“莲儿朕有要事处理,让风轻陪着你继续转转吧!”
“风轻,莲小姐就交给你了!小宁子你留下,别让不懂事的人冲撞了莲小姐。”
“是,奴才遵命。”
这一番安排,无非是在向后宫中人以明示,这位莲小姐是皇上心尖上的人,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焉。
在清恒夜的身影逐渐消失之后,林风轻揽住她的腰向远处飞去,朝焦急的小宁子扔下一句话:“莲小姐我带走了,让皇上安心……”
对于向来目无法纪的小侯爷,小宁子很是无奈却也无可奈何。
来到郊外,视野顿时开阔。
绿意盈盈的草地,不知名却争相开放的野花将大地装点得如诗似画。
当然要是她能换个观赏的地方,相信感觉会更好。
“小侯爷,我们什么时候可以下去?”
“这样看不好吗?会当凌绝顶,一览无余啊!”
“那能把我的穴道解开吗?”
“解开你就跑了!”林风轻理直气壮,不,理不直他同样气壮。
只见两个衣着贵气逼人的年轻男女,依偎着坐在摇摇欲坠的树枝上。你没看错!真的是摇摇欲坠,仿佛下一刻上面的两人就会掉下来。
步生莲跟他理论半天发现完全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最后连公益广告都蹦出来了,苦口婆心的劝慰:“珍爱生命,远离危险。小侯爷你是国家的栋梁,边疆还要靠你去守卫,何苦想不开呢?”
彼岸风铃
林风轻微楞:“……”
随即朗声大笑:“莲儿你……还真是特别。”随即露出势在必得决心,“你越是这样越是让我欲罢不能啊!”
步生莲的声音毫无温度可言,“小侯爷应该知道皇上也有此想法吧。”
“知道又如何?”
步生莲把玩着如墨长发,淡漠出声:“不如何,我只想告诫小侯爷的是……。”
一字一顿,坚定,不可侵犯,“我步生莲不是任何人的所有物,除非我愿意,逼我者————遇鬼除鬼,遇佛杀佛。”
林风轻收起了嬉笑,军人的肃杀之气一览无余,“女人只能是附属品,凡妄想违背这一定律之人————死!”
清丽的面庞之上扬起妩媚的笑,花枝招展炫人夺目,“林风轻,我敬你是年少英豪方才多番忍让,既然如此,话不投机半句多我们就此别过。”
“你以为你走得了?”
步生莲嘲讽一笑,“你以为你是谁。”
这时有风来,腰间佩戴的彼岸花风铃清脆作响,“倾池,带我回王府!”
赵倾池踏风而来,乘风而去,只是怀中多了一人。
后院,彼岸花摇曳生姿。艳红似血,醉人心魄。
步生莲摇晃着腰间的彼岸风铃,赵倾池腰间一模一样的的风铃泠泠作响。
彼岸花恶魔的温柔,自愿投入地狱的妖花。以它为饰而成的风铃,哪怕千里之遥,亦可传递声响。
一声响,速来找我。
两声响,有危险。
三声响,我在找你(隐喻——我想你)。
郊外风铃一声一声间断的想起,赵倾池才能及时赶到。
彼岸风铃,莫失莫忘。
不问因果,此生不渝。
“想问什么,说吧。”步生莲倚在亭柱上,望着花海。
“小姐不喜欢小侯爷?”
步生莲摇头,语调凉薄,“无关喜欢讨厌与否,我只是不喜欢别人干涉我,甚至企图左右我。”
赵倾池无声,他知道的。
她很坚强满身披着坚硬的铠甲,防人亦是防己。
她虽主动提出要与自己试试看,但他清楚的明白,这么做的原因无非还是在自我保护。无关情爱,只是因为与他相处她不会受伤。
没有感情为羁绊,放弃或是继续,皆是无关痛痒,无伤大雅。
她是最温暖的人,收留无依无靠的孤儿,提供他们的吃穿用度,找专门的人教授他们习武。
她是最冷血的人,习武的孤儿若是在考核中失败,便会有人递上一碗过客无痕,驱散他们的记忆,赶出暗阁训练营。
她有一颗玲珑心,短短三年创暗阁,习医术,练武功。
一刻不曾休息,只因她说工作充实人心。
御书房秘事
当今京师风云际会,一片盛世繁华。
年轻帝王革新政,整山河。欲创万世功业,成就千古一帝。
林小侯爷不世名将,新月西北卫冕之王,欲同年轻帝王共创不二功业。
有坊间传闻这对风华正茂的君臣,表面和睦实则处处提防,小心谨慎。功高震主,这是帝王心头永远的一根刺。
也有传闻说小侯爷可能是圣上的座上之宾,感情才会如此深厚。
当然还有传言说…………
但是,传言终归只是传言。
传到高宫深院当事人也只是一笑而过。
“风轻啊!竟然有人说我们有龙阳之癖?”清恒夜红衣凌乱,懒洋洋的躺在床榻之上,手上捏着一份密报。
林风轻无动声色饮茶,动作舒缓,行云流水,“又有人不安分了吧!”
“是啊!又有人蠢蠢欲动了。”
“那就捕害虫吧,也好给某些想要掀起些风浪的人一些教训。”
闲暇聊天之时,便已杀伐决断。
“叮!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夜深人静之时,打更人不厌其烦的敲响着锣。
“嗖嗖……”似有风刮过,有人影在空中划过。打更人仔细睁大了眼睛,发现无任何踪迹。
第二天,丁太后的母家尚书府被**之间灭门。
无声无息的,一个偌大的家族迅速衰落。
御书房。
“太后!太后!皇上正在休息,吩咐不见任何人……”小宁子慌忙得拦着,但终究是身份有别,不敢真的去拉扯她。
“啪!”一声响亮的巴掌。
“狗奴才,给哀家滚!”丁太后身着高襟的黑色宽袖外袍,缀以阴红绣纹,衣上的暗纹以暗墨萤亮之色丝线,高贵典雅。
只是脸上的怒火太盛,将这份气质破坏的一丝不剩。
清恒夜厌恶的皱眉,随即一脸平和:“小宁子你下去吧!不知嫂嫂前来,所为何事?”
“夜儿,尚书府被灭之事你可知晓?”
“儿臣知道。”
“查到凶手了吗?”
“锦衣卫正在盘查,暂时还没有结果。”
“那……”
“嫂嫂放心,朕一定会尽快捉到凶手。”清恒夜信誓旦旦,万分坚定。
丁太后听此终是放下了一脸的焦急,转身贴到他身上柔若无骨,“夜儿好几没来哀家这了……”
哀怨,暧mei,邀请……
清恒夜扯扯衣衫,将她揽到怀中,魅惑沙哑的声音贴近她的耳朵,“怎么?想我了……”
对于他的**,丁太后保养得宜的白嫩脸上红霞满天,自己虽比男人大了五岁,但在他的面前永远都像是怀春的少女。
“嗯……”声音低到为不可知。
清恒夜笑的越加魅惑,性感。
扯开她的衣衫,右手便探了进去肌肤如少女般润滑,左手固定住她的身体。
至上而下轻抚,挑dou。只一会她便气喘吁吁,眼目含春,“啊……夜儿……我……我好想……”
清恒夜讽刺的看着,右手继续向下,直捣深幽。
“啊!”丁太后满足的尖叫一声,昏昏沉沉的躺在他的怀中。
她面含温情,痴恋。
只是清恒夜的眼中除了冰冷还是冰冷。
活色生香
一场权色交易,一段悖伦痴恋。
他登上那至高无上的帝位,依旧许她太后之尊。只是这女人未免太不知足,她的存在本就是他的耻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