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君心之美人如花隔云端-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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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兀的话语拉回了神思,赫连元冷眸瞪向身边的男子,“你什么意思。”。
“爷的心早已经满了,再也装不下任何人,所以他不适合你。”十夜憨气十足摸着后脑说着。
“我何时有这个意思!”圆亮的明眸凭添怒气,“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俏脸气怒与被看破心事的羞恼,然她的怒气却被十夜误解读为——不喜欢爷。
于是他的自信感油然而生,神色一正,“赫连将军。”
“呃?”
“像爷那般此生只爱一人,我也做得到。”
赫连元呆住,一时反应不过来。
“遇见心上人我也能深情守一,白首不相离。”
“啊??”樱桃小口微张。
“另外我还有一身足以保护妻子的武功,爷一向出手大方,我有还算丰厚的积蓄。”
“……”她这下彻底傻怔无语,他这是想说些什么?
直视目瞪口呆的俏佳人,丢出最后一道霹雳。
“你愿不愿试试?”。
试试?赫连元总算理清楚了他要表达的涵义,丰厚的积蓄?——当她缺钱吗……
不过这武功高强吗?
冷眸流转,出其不意的一拳挥上去,只听一声惨叫,“啊,我的鼻子。”瞬时血流如注……
赫连元冷然一笑,“武功高强?”
十夜捂住鼻子,瞪着事不关己的她。她这绝对是在在红果果的嘲笑他吧?
一定是的。
来而不往非礼也,血气上头的他真想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但是……
好吧,他承认他下不去手。
但是,谁说报仇,只有以暴制暴的?他堂堂一介五尺男儿还对付不了一个女人?
于是止住鼻血的他,那手绢胡乱一擦面庞,按住她的后脑便吻了上去。赫连元一时间惊愕的睁大了双眼,竟然一时间忘记了反抗。
于是惨绝人寰的一幕发生了。
在步生莲打开屋门的刹那,见到血迹斑斑却忘情拥吻的两人,顿时傻眼了。
(好吧,投入的其实只有十夜,赫连元完全失去反应能力了。)”
“你们这是……”
闻声反应过来的赫连元,一时间愤怒不已,这是她的初吻,魂淡!抬起一脚便踹了上去,“啊。”十夜单膝跪地,脸上又是“红光满面”,看着始作俑者怒火冲天的娇颜,敢怒不敢言的撇撇嘴。
此时脑筋糊成了一团,望向一脸不明所以的步生莲,赫连元颇有一种被捉奸在床的羞辱感,脸腾的红起来,结舌得不能言语,瞥一眼跪在地上一脸痛苦的十夜,冷哼一声,大步流星的离去。
好像身后有什么东西追着她似得,仓皇逃窜。
100。嗜杀
顾府。
十夜急匆匆的想回到自己房间换身干净的衣服,却不想,“站住……”耳边慵懒散漫的声音响起,十夜感到头皮一片发麻,要不要这么及时,等他换身衣服可好?
只可惜天不随人愿,无奈之下只好硬着头皮回过身来,苦笑道,“爷……”
“啧啧……赫连将军真是不懂得怜花惜玉,这简直就是辣手摧花啊……”一身重黑色锦袍,玄纹云袖,仿若天边晚云渐收,淡天琉璃,姿态闲雅的顾商看到他凌乱的脚步,啧啧感叹着。
十夜额顶瞬间黑云密布,怜香惜玉?辣手摧花羿?
“爷这是要到哪去?”方才注意到,他不同寻常的衣饰,十夜问道。
紫眸掩下眼底暗影,一甩额前垂下的发丝,漫不经心道:“无事……围”
“爷……那个……”眼角瞥见一抹绯色身影,愕然止住了未完的话,唤道:“蓉夫人……”
阿蓉微一点头,莲步轻移到顾商跟前,十夜识趣的离开。阿蓉轻咬薄唇,眼中雨雾氤氲,好不楚楚可怜,“爷……是阿蓉哪里做得不好吗?”
顾商爱怜的勾起她尖小的下巴,一派深情款款,“这是谁欺负美人了?来让爷瞅瞅……”
许是他的神情过于情深,被他这样紧紧的注视着,阿蓉微微涨红了脸,“爷……为什么……为什么……昨夜……”语未尽,意思却已经明了了,这是在责问他昨夜为什么不告而别,让她独守空房。
顾商听此笑得更加温柔,语气却带了几分轻佻,“阿蓉这是在怪爷……昨晚没有……嗯……”
阿蓉娇羞的将头埋在了他的怀中,“爷……”
顾商轻轻抚摸着她的发丝,嘴角笑意依旧,眼底却是深深的寒意,虚与委蛇吗?
“爷……今晚……会来吗?”无声的邀请。
“阿蓉等不及了吗?”依旧有条不紊的抚摸着她的长发,低声打趣着。
阿蓉面红耳赤的娇唤道,“爷……”
她泛红的耳际,在日光下泛起迷人的粉红色,顾商不由的加深了嘴角的笑意,不同的是,这个笑容只余浅浅温情,不负彼时寒意。
他突然发现,哪怕只是刚离开一会,他已经开始想她了呢……
……
“顾商即为南宫倾池!”一语落音,惊起林中飞鸟四起。
“朕很好奇,你究竟是什么人?”
“……陛下何须知道那么多,敌人的敌人即是朋友。”
“哈哈……不错,不过蓉夫人,朕向来不喜欢当傻子!”
阿蓉自阴暗处走出,扯下面上黑纱,“陛下当真慧眼。”
清恒夜冷颜一笑,“真的是你!”
阿蓉微怔,“你诈我!”
“兵不厌诈,朕自你出现那一刻起就在怀疑,你来历不明,果真如此。”清恒夜颇有深意的说道。
“陛下还猜到什么了?”
“数月前,清风崖顶。”
数月前,清风崖顶。
阿蓉眼眸闪烁,未置一词。
“耀星王想从朕这得到些什么?”她不承认,他亦没有再追问。
“我王欲与新月永结盟好,共享这天下太平。”她在传递着一个信号,两国不再起战火,各安一方天地,互不侵犯。
清恒夜嗤笑,“耀星王的算盘打的可真精,一个穷途陌路的废太子,换取耀星一世和平?”
“废太子?陛下比谁都清楚,就是这个废太子,如今已掌握了新月京师一半的财政来源。”她说的毫不顾忌。
清恒夜冷下俊颜,“你在威胁朕。”
“民女不敢,只是提醒陛下。”
清恒夜不怒反笑,“朕很好奇,以你当日在清风崖顶折叶飞花的本事,怎么会甘居人下,作这小小暗伏?”
阿蓉轻笑,“陛下说笑了,民女有幸为王上效命,实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她大打太极,清恒夜无畏的耸肩。
“陛下准备如何处置顾商?”
“你对他动情了?”
“……没有。”她自认为瞒得很好,殊不知那片刻间的停顿又怎能瞒过他的耳朵。
清恒夜冷笑,“最好没有,朕可不希望身边的棋子脱离掌控。因为……朕会在棋子没叛变之前……拔得干干净净。”
冰冷的话语,使她莫名的打了个冷战,“陛下放心,阿蓉是惜命之人。”
“这样最好。”
“信息已传达完,民女告退……”
“嗯……谁!”袖中暗器打出,清恒夜大喝一声。瞥见来人的阿蓉迅速离开了树林。
等到步生莲走出,林中只剩下清恒夜一人。
“莲儿?”清恒夜惊讶的呼出声。
“别动他。”步生莲冷冷与他对视,似在劝告,亦似在——警告。
“……可以……只要
你离开他。”清恒夜回以对视,分毫不让。
步生莲笑了,笑的冷艳清丽,“你以为你是谁?……别伤他,否则我不敢保证你下一刻还能安稳的坐在龙椅上。”
“你就这样在乎他?”清恒夜紧握双拳,强自按捺住心头涌起的愤怒。
然她接下来说的话,将他的忍耐力耗得一丝不剩,“我不在乎他,难道在乎你吗?”
一句话说的平波无澜,说的理所应当,似乎本该如此。
“很好,步生莲是朕太惯着你了,还是你被他宠的忘记了什么叫做君臣之分都忘记了!”掏出胸前银白色暗哨,放在嘴边吹了两下,无一丝声音发出,若不是林中突然出现的数道黑衣人,她会认为这银哨纯粹是个摆设。
“朕知道你深受药王亲传,不过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皇宫龙影卫皆是由皇家秘密训练而成,今日你既然来了,就永远留在这皇宫陪朕吧。”
“龙影卫听令,别伤了她性命……伤残不计。”
“是。”
“住手!”一道身影飘然而落,挡在步生莲面前。黑色衣袍领口袖口都镶绣着银丝边流云纹的滚边,腰间束着一条青色祥云宽边锦带,优雅、危险。
魔魅的紫眸里,没有一丝光芒,看久了仿佛连魂魄都会被彻底吸入幽狱鬼涧-—血腥阴森,令人望之胆寒。
环顾四面楚歌的境遇,顾商轻笑了起来:“皇上想要做些什么?”
冷眼扫视虎视眈眈的龙影卫们,紫眸泛起隐晦寒光,让人望而生畏。
望着步生莲自从他出现后,明显轻松下来的举动,清恒夜眼底闪过一丝恨色和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嫉妒!
清恒夜望着他,冷笑一声,抽剑出鞘,指着顾商道:“南宫倾池,你戏演得可真好,既然你如此喜欢演戏,朕就成全你。下去演给阎罗王看吧!”
顾商讥诮地嗤了一声,忽然长臂一揽,将步生莲拦在怀里,“清恒夜,爷捧你的时候你才是杯子,松手的时候你也就是一玻璃碴子!”
对于他的突然亲近,步生莲眉心跳了一下,微笑着悄悄伸出手,搁在身边人的腰上,捏住,狠狠地一扭。顾商脸上微微有点扭曲,但是看着清恒夜的愤怒的面庞,他心头就是异常的快活。
“南宫……倾……池!”自从他夺得皇位后,还没有一人敢这么对他说过话。一字一顿地挤出顾商的名字,握剑的手都因为太过大力而虎口裂开,微微渗出血来。
步生莲看着清恒夜,眸光里闪过一抹幽光。
好吧……步生莲默默地顿了顿,不可否认的是,抱着他的这位仁兄,有时候确实非常的残暴和不可理喻,但是她却丝毫不感到担心。
大约是因为……他的残暴与狠辣,从来不是对她。
而这种奇异的几乎可以称之为暴君的温柔,让她感觉——很好。
“南宫倾池,天堂有路你不走,既然你自己送死,别怪朕手下无情!”长剑指着顾商怒吼:“上,杀了他!”
顾商眼底闪过一丝轻蔑,唇角却染了一丝诡笑,双臂平展,陡然而起的夜风瞬间灌满了他的黑色宽袖,仿佛九幽地狱里的恶魔展开了嗜血的羽翼。
突然间诡异的一幕发生了,首先冲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