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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部分

美人天下-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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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为玉碎。”惜雨缓缓的说道,四个字简短却也决绝而坚定,这是她的骄傲也是她的倔强。
    “好,好,好。”煞元脸色逐渐转为铁青,“夜蓝,这可是你自找的,我视你为宝,是你自己不肯珍惜,那么休怪我不客气。”
    煞元气愤的说道,内力一震,将扎入手心的银针掷飞了出去,同时身形如闪电,猛然劈向惜雨。
    扑哧,剑入血肉的声音,煞元身形也停顿住,诧异的看着自后背穿过前胸的一剑。
    “教里的训条里曾经这样记载过,永远不要将后背暴漏给就自己的敌人。”身后一个男子沉稳的声音响起。
    煞元艰难的扭过头,看向那个一剑刺穿他心脏的人,同样的夜魅宫服,黑衣之下,那双眼睛黑漆如墨,深沉的宛若寒谭古井,又似漆黑如麻的夜空,看不透,也猜不出虚实,那双眼睛让人觉得害怕,只要看一眼,就似乎跌入了死亡的深渊,而且里面沉寂着太多的污垢与死败气息,那是杀了太多人之后,再也无法保持清明的眼,他记得,这种眼神是。
    还不待他多想,那把剑又狠狠的在他身体里拧了一下,煞元痛的全身都在冒冷汗,可还是不可思议的回过头,盯着那个人,黑衣下,他的脸埋在宽大的帽子里,只看到垂下的几缕黑发。
    可是那双眼在黑色的帽檐下,格外的明亮显眼,透着杀意与阴寒,被那样的眼神紧紧锁着,煞元全身的神经紧绷,都快忘记了身上的痛。
    “为什么?”煞元张着嘴,不可思议的问道。
    “她是我的,你错在不该一开始就打她的注意。”
    黑衣之人伏在他耳边很轻很轻的开口,声音幽寒冰冷。
   “所以现在,你去死吧。”
    煞元似乎看到了黑衣人唇角勾起的笑容,可是那笑容却是来索他的命的,黑衣人并不着急将剑从煞元的身体里拔出,而是一点一点,颇为享受的看着煞元痛苦的五官拧到一起,冷汗直冒的样子,唇角勾起残忍却依然让人觉得优雅的笑容。
    剑缓缓的从煞元身体里抽出,雪亮的剑半边已经被血侵染。
    剑一抽出,煞元的身体没有了支撑,软软的倒在地上,一双眼不可思议的大睁着,眼球泛白,微微凸出,胸前被大片的血染红。
    “咳。”惜雨捂着唇,连续不断的咳嗽起来,交织的兵器碰撞声,此时也显得有些模糊,分不清是血色还是黑色,很多身影在眼前晃啊晃的,刺耳的铁器摩擦声,也离她越来越远。
    黑衣人身形一闪,竟看不清楚他是如何动作的,已经到了惜雨的身前,接住了她欲要倒下的身体。
    天很蓝很蓝,亦如那时;黎渊皇宫里的一样,母亲抱着她在腿上,哼着歌谣,妹妹静静的伏在一边,白云蓝天,脚下皇城的景色一览无遗,那是什么时候,好像离她很远,又好像离她很近,幸福么?那时候,想起,真的幸福的让人想要止不住哭泣。
    “哎。”一声低低的叹息从头顶穿来,身子一轻,感觉像是被人抱起,很舒服,也很温暖的怀抱,呆在这个冰冷的地方这么些年,似乎都忘记了温暖是什么感觉,惜雨将头微微的靠近了那个温暖的方向,唇角绽放出一抹幸福而满足的笑,缓缓阖上眼,她真的很累,只要睡一觉,睡一觉便好。
    山迢迢,水遥遥
    遥想年少春衫薄
    纵马倚斜桥,满楼红袖招
    柳笛怨芙蓉面
    秋思长惟情长天涯云飞林烟茫
    分飞燕相思断多少前尘幽梦远
    情花现旧香冷空寒
    玉颜边春风春花迎春宴
    海潮生醉态酣
    相思味强无味落花逐流水尘烟微
    细雨随短歌回情空人独醉
    情花落无喜亦无悲
    江山美玉人美孰美孰美梦予美
    江山是玉人非孰是孰非无是非
    耳边回荡的是母妃一直抱着她唱的那首歌,很美,很美,亦如当初母妃的容颜。
    
第八十一章 人去楼空
    清晨,街面上又开始热闹起来,摆摊的小贩,来往的人群,一片安乐祥和的气氛,雪炽国境内,君王虽然颓废,可是早年创下的基业,也不是那么容易动摇的,雪炽国的繁华持续了十几年,依然不见衰败的迹象,雪帝当年的治国手腕,看到如今的景象,见过的人谁能不钦佩,只是谁能知晓,当初一代雄才伟略的帝王,登基短短几年居然没有逃出酒色声糜的腐化,美人乡,英雄冢,雪帝这样的人居然也会被侵蚀。
    一亮马车飞快的在街道上疾驶而去,两个骑着马的男子,在前面开道,一路风尘仆仆,离开那个客栈就没有歇息过,连夜赶回。
    马车里,两个女子各坐在马车的一端,紫衣女子手捧医书,一边翻查,一边研究者手里菱形的草,神态认真,时而皱眉,时而沉思,又拿出那自忘川带出的双生花,仔细对比,然后又继续埋头研究。
    陈紫烟一路上,简直陷于痴迷的状态,不眠不休,似乎和这断肠泪的解药耗上了,医者天性,对于疑难杂症,越是难度大的,就越想要尝试去破解。
    依稀记得那个黑衣黑袍的男人,他说他叫孤影,没有多余的话,记忆里只看到他舍了命,不顾对方的剑插入自己的身体,而采取了同归于尽的做法,他为的什么?他说只求她治好他家小姐,那人浑身是血,眼神带着一丝丝期翼,为的却不是自己,他最后闪过的眼神,陈紫烟觉得自己这一生再也无法忘掉。
    那就是魔教的人么?生死之间毫不犹豫的推开她,挡下了致命的一击,舍去自己的性命也要保护她,为的不过是自家小姐,那个夜魅至尊之位上的人,江湖上人人谈而色变的夜魅尊主。
    心中的某根续弦触动,绞的人心碎,为那个浑身染血的男人,感动的想要流泪。或许,仔细想想,孤影也不过是个假名吧,可是他什么也没说,他说,只要能治好我家小姐,她说他是夜魅的人,就是你们这些所谓名门正派口中的魔教,魔教?陈紫烟怔怔的盯着那个浑身是血的人,原来这就是魔教,第一次她迷茫了,魔教作恶多端,嗜血成性,残害武林正道,人人得而诛之,这是潜意识里,可是,陈紫烟想起了冥渊,那个温文尔雅的男人,张伯,蓝姑娘,还有孤影,他们和普通人没有什么区别,甚至她觉得他们都是好人。
    陈紫烟勉强挤出一丝笑,对着孤影“好,我答应你。”
    那一刻她已经放弃了魔教与正道武林间的分歧,她知道他们是好人值得她去救。
    陈紫烟揉了揉酸涩的脖子,抬起头,眸子不经意触到了对面的若雨,很美的人,容貌和蓝姑娘很相似,只是明明看起来差不多的两个人,气质确实天壤之别,蓝姑娘睿智深沉,温柔贤惠,初尘在外,宛若嫡仙;眼前的这位姑娘,青涩秀美,狡慧灵动,如说蓝姑娘沉静如水,那么这位姑娘就是洒脱如风。
    “蓝姑娘,你气色不太好,要不我替你诊诊脉吧。”陈紫烟仔细瞅了瞅若雨的气色,这几日一起朝夕相处,开始她气色不太好,只当是这几日舟车劳顿劳累所致,可是如今看她眉宇之间,倒像是中了毒,陈紫烟素有神医之称,这点眼力劲还是有的。
    若雨扬起唇角,一笑,颊边的两个小酒窝显露出来,霎时可爱好看。让她美艳的外表,蒙上了一层庆春,眼睛都是水汪汪的,清清澈澈,陈紫烟心里顿时升起一股怜惜之情,真巴不得她是自己的妹妹,完全忘记了那日忘川之行,她说知道他们身份后,她的眼神,妖异魅惑,杀机隐隐浮出。
    若雨无所谓的开口“陈姐姐,我很好啊,就是太累,又担心我姐姐,所以气色看起来不大好呢,陈姐姐你就不要操心我了,还是专心研究解药吧。”
    间若雨笑的一脸明媚,好像真的没事一样,陈紫烟也点点头,“这几日,马不停蹄连夜赶路,走的这么急,莫不是出了什么大事?”
    “我也不清楚,只是心里慌乱的很。”若雨收敛了笑容,捂着心口,垂下眼,这种强烈的不安感,让她坐立难安。
    “许是这几日太过劳顿才会如此吧,蓝姑娘也不要太急,我一定竭尽全力研制出断肠泪的解药。”陈紫烟见若雨一脸忧愁,赶紧出声安慰。
    若雨挑开了轿子的窗帘,看向外面,脸上的愁容反而越来越浓,“但愿如此吧。”
    马车在一所华贵的别院停住,红色的大门紧紧闭合,门口两只石狮庄严的立在两侧。
    冥渊与孤鸣翻身下马,敲响了漆红色的大门,开门的人是张伯,老人见识自家公子,赶紧堆上笑脸,迎了上去。
    这时,陈紫烟和若雨也从马车里走了下来,张伯看见若雨先是证了一下,随即笑道:“哟,二小姐也来了。”
    “张伯。”若雨笑着喊道,声音甜甜的,一声张伯可是把老人甜到了骨子里,这丫头哄人倒是有一套,老人立马心花怒放。
    “陈姑娘也回来了,来,来,都快进去。”张伯笑呵呵的将一干人等领了进去。
    府里面自动走出来两个奴仆,牵着冥渊他们骑着马,走向了马厩。
    “怎么不见孤影他们几个小子回来。”张伯看着冥渊他们几个人问道。
    冥渊神色一暗,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陈紫烟吸了吸鼻子,眼眶也红了,“孤影,孤影他们已经。”
    “哎!”张伯见他们神色如此,已经猜出了大概,只得长叹口气,无不哀伤的道:“我知道了,陈姑娘,你也不必太难过。”
    江湖之人,是非之地,死人是常有的事儿,这已经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了。
    “张伯。”若雨四下环顾,看不见她相见的人,赶紧问道:“我姐姐呢。”
    经他一提,冥渊也说道“怎么不见尊主和孤风他们。”
    “最近的事你们也听说了吧。”张伯声音苍然“四国联盟围剿我教,江湖上以凌子夜为首的武林盟也在浩浩荡荡的赶往九幽山,如今我夜魅是危在旦夕,尊主她前几日,飞鸽传书,召集潜伏在各国的暗部人马赶回到这,依照时日我看也差不多快到了,只是不知何故,尊主又改变了想法,只带上孤风一人匆匆赶了回去,而且有消息说,守鹤堂堂主叛变,这个节骨眼,哎,莫不是天要亡我们,尊主这样贸然回去,老朽着实是不放心,可是又无法改变她的决定,公子啊,你说这可如何是好。”
    “守鹤堂堂主煞元叛变?”冥渊重复着刚才从张伯口中听到的消息,“这个节骨眼上,他怎么会突然叛变。”
    若雨脸色刷的一下变白,姐姐她居然这个时候赶回去,这几日心里不详的预感,一直在扩大,莫不是,若雨不敢再想下去,煞元叛教,那么姐姐回去不就是自投罗网吗?煞元为人狡诈,一定布好了机关等着姐姐上钩,又何况她姐姐身体不好,联系到这几日突来的不安,若雨心里慌乱不堪,仿佛有只巨兽的爪子在撕扯着她的心,煎熬与疼痛并存着,这种感觉只能曾具她的恐慌。
    “煞元那个老东西,我早就看他不顺眼了。”孤鸣愤愤的道,“不如我们现在赶回去,接应尊主。”
    “不。”冥渊很冷静的摇摇手,“张伯,尊主她还有什么吩咐吗?”
    “尊主说要是你们回来了,不要忙着去找她,安心留在这里,等待和暗部的人汇合。”
    “可是,我怎么可能安心的等在这里。”若雨咬着唇角,脸上是一片茫然与慌乱。他们从小到大都没有分开过啊,即使在最黑暗的日子里,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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