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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部分

高嫁-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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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梦言再不敢出声,目不能视的恐惧,脸颊火辣辣的疼痛,嘴里满腔的咸腥味令她不由自主试图蜷缩身体。

    何欢亦被这巴掌吓了一跳。但终究只是对陈五点点头。

    陈五一把捏住林梦言的下巴,恶声恶气地说:“哭什么!还不到你哭的时候!”

    “大爷,你要多少银子,我马上给父亲写信,要多少都可以!”

    陈五“嘿嘿”一笑。粗声粗气地说:“老子替你们办了那么多肮脏事,银子当然一分都不能少,至于其他嘛……”

    “你想干什么!”

    “啧啧!”陈五粗粝的手指抚过林梦言的脸颊。

    “救命!”

    “啪!”陈五又是一巴掌打在林梦言脸上。这一次,他下手很轻,可他毕竟是男人,再加上林梦言已经挨过一巴掌,她的脸颊肿得更厉害了。

    “求求你,放了我,你要什么,父亲都会答应的。”

    “为了林二小姐您,我们一下折损了五个兄弟,这笔账,你说怎么算?”

    陈五话音未落,何欢只觉得手心冒汗。这会儿林梦言已经吓破了胆,她说的必然是真话,她屏息聆听,就听林梦言断断续续说:“这件事谁都不想的,你要多少银子才肯放过我……”

    “别张口闭口银子,老子敢抓你,就准备豁出性命去了……”

    “你,你难道你就不怕白总管?”林梦言梗着脖子,试图让自己吼出气势,可惜,她的声音出卖了她。

    何欢自然知道白总管,他们一家是吴氏的心腹,二房的很多肮脏事都是他们暗中所为。见自己猜得没错,她再次对陈五点头。

    陈五收到她的暗示,嗤笑道:“你以为姓白的管得了我们?他不过是个传话的!”

    “你到底想怎么样!”

    “林二小姐,你不是嫌我们没把您的事儿办成吗?”陈五凑近林梦言,压着声音说:“老子今儿就把没办成的事儿办成了!”

    “不要,你别碰我!”林梦言再也无法强装镇定,她使出吃奶的劲挣扎,椅子被她震得左右摇晃,与地板碰撞间发出一阵“咚咚”乱响。

    何欢虽然早已猜到林家二房的狠毒冷血,可看着林梦言的反应,她脸色煞白。原来,那一天,那些人不止想毁她名声,还想毁她清白。

    “嘭!”

    随着一声巨响,林梦言整个人连同椅子一起摔倒在地。陈五上前一步,抓着她的衣领欲拉起她。

    林梦言大概是误会了他的意图,她一口咬住陈五的手背,口不择言地嚎哭:“不要以为我不知道,死了的那五个人根本不是你所谓的兄弟,父亲母亲看过衙门的画像,根本就不是!”

    何欢情不自禁上前一步,低头看着似毛毛虫一般蠕动的林梦言。片刻,她用口型对陈五说:“问她,那些人是谁。”

    陈五点头,一脚踢在林梦言的小腿上,冷声说:“哎呦,林二小姐,难不成你认识我们的每个兄弟?”

    “是陆祥亲口对父亲说的,我亲耳听到的!”林梦言尖叫。

    何欢再次上前一步,双手紧紧握拳。若不是谢三说,不可以让林梦言发现她,她很想亲口问一问她,她与何欢的恩怨前前后后加起来,不过是在沈家的那一次短暂见面。那时候,她根本不想与她起冲突,分明是她主动挑起事端,结果她转身就命人毁她清白,她到底还有没有良知?

    陈五抬脚踩住林梦言的肩膀,不屑地说:“陆祥算个鸟人,你以为老纸会怕他不成?”

    “我知道了,你其实和那些黑巾人是一伙的。”林梦言早已失了理智,虽然被绑在椅子上,仍旧疯狂地扭动身体,试图摆脱陈五的脚底心。

    街道的另一边,谢三远远望着房间内的景象。他听不到他们的对话,只看到何欢背对他,低头看着地板上的林梦言。他不需要知道林梦言说了什么,他只希望何欢把林梦言的供词转述沈经纶。

    忽然间,他看到一队衙差在街上疾步而行,领头的人正是林捕头。他正想着,是不是又发生了什么事,就见林捕头一马当先,疾步冲入街对面的客栈。

    ps:

    作者君错了,真的错了,若不是睡觉前想看一次收藏,俺都不准备开电脑了,呜呜呜,俺错了,俺保证,马上多修几章,让大家看到更新的同时,看到下一章的更新在几点,请大家原谅作者君,呜呜呜。

    其实作者君今天过得很不顺,早上收到样刊,发现被删章节了,然后就去纠缠编编,问为啥改我的文,最恨别人改我的文,编编说,不是改,是删,以后再不许有杀人场景描写,不许黑警察叔叔等等。作者君很伤心,就去煨樱桃了。可是不知道是红酒的问题,还是樱桃的问题,居然有酸味,然后伤心的作者君就去烤蛋糕了,一直到现在,呜呜呜
第67章 恐吓
    自从黑巾人砍了谢三一刀,吕县令一直生活在惶惶不安中,连带把林捕头也支使得团团转,天天耳提面令,恨不得命他写下军令状,务必把一切查个水落石出。

    当下,林捕头沉着脸踏入客栈,就是因为吕县令得到消息,有人在客栈见过黑巾人,命他前来调查。

    长安奉谢三之命守在客栈,以免外人发现他们正拷问林梦言。看到林捕头突然进屋,他吓了一跳,慌忙迎上前问:“林捕头,您这是……”他看了看林捕头身后的捕快们,每个人都一脸肃穆。

    林捕头看到长安,愣了一下才回答:“在下奉命搜查黑巾人同党。”他朝四周看了看,问:“谢捕头也在客栈?我记得他并不住这里。”

    在林捕头灼灼的目光下,长安的额头开始冒汗。主子吩咐过,在钓到“大鱼”之前,不能把事情闹大。他拉着林捕头,低声请他借一步说话。

    长安本想找借口支开林捕头,他正胡诌不着边际的客套话,脑海中尚未找到合适的理由,就听外面一阵喧哗。众人循声看去,只见林谷青一家鱼贯而入,每个人都神色憔悴,进屋便东张西望。

    “林二老爷,二太太。”林捕头上前打招呼。

    “林捕头。”林谷青的声音微微颤抖。一旁,吴氏看到林捕头,活像大白天见了鬼似的,深深看了他一眼,慌忙躲在丈夫身后。

    林谷青急切地抓住林捕头的手腕,把他拉至角落,低声说:“林捕头,不瞒您说,小女遭遇绑架……”

    “怎么回事?”林捕头的目光一一扫过林家众人,只见林谷青面色憔悴,吴氏更是哭红了眼睛,木然地任由儿子搀扶。他直觉询问:“难道林二小姐被关在这间客栈?”

    林谷青艰难地点头,用更低的声音说:“我们刚刚按照绑匪要求付了赎金,绑匪说。让我们在此处寻人。”

    “莫不是黑巾人做的?”林捕头马上联想到了吕县令的指示,又情不自禁把目光落在长安身上。那天早上,黑巾人对谢三的袭击看似招招凶险,每一招都想取他性命,实则每一招都留了余地。当时情况混乱,容不得他多想,但他事后回想,只有两个可能,要么是黑巾人和谢三在做戏,要么就是黑巾人在试探谢三的武功。

    当下。林谷青听到林捕头脱口而出的话。脸色更难看了。他双手抱拳,白着脸作揖,闷声说:“林捕头,为了小女的名声。为了她的一辈子……”他屈膝就欲下跪。

    林捕头急忙拉住他,微微皱了皱眉头。若是让外人知道,林梦言曾遭遇绑架,失踪一整夜,她这辈子恐怕就毁了。林捕头也曾是父亲,明白为人父母的心情。他点头道:“既然林老爷不想声张,那在下便行个方便。不过在下有公务在身,只能给您一盏茶时间,且您只能带走二小姐。”

    “多谢林捕头!”林谷青再次行礼。不自觉抬高了声音,每一个音都在颤抖。

    林捕头只当他是担忧女儿,沉声说:“这会儿在下可以只当什么都不知道,但既然有人在蓟州地界撸人勒索,在下就不能不理会……”

    林谷青哀声说:“我明白的……只要小女平安无事。就算林捕头不说,我们也会去衙门说出一切!”

    林捕头点头。待他吆喝手下去院子中,找借口把客栈的小二掌柜的等人集中问话,林谷青已经迫不及待跑上二楼,吴氏虽想追上去,但整个人一下瘫软在地,眼神呆滞,似陷入了无尽的绝望。

    二楼的客房内,林谷青径直推开某扇房门,就见林梦言狼狈地倒在地上,脸颊红肿,一边哭,一边求饶。他急忙上前扶起椅子。

    林梦言的眼睛依旧蒙着黑布,她深陷恐惧,狂乱地扭动身体,一口咬住林谷青的肩膀。

    “梦言,快松口!”林谷青想要解开绳索,就见女儿的手腕已经鲜血淋漓,把绳索都染红了。他心痛万分,急忙抱住她。

    感觉到男人的气息,林梦言更加害怕,奋力挣扎,嘴里大叫:“不要碰我,何欢又没怎么样,你不要碰我!”

    林谷青无奈,只能一掌把她打晕,从儿子手中接过披风,严严实实把她包裹住,抱着她往外走。

    房间的衣柜内,谢三捂住何欢的嘴,沉着脸聆听外面的动静。以他的身手,爬上客栈的二楼自然不是问题,但要在大白天神不知鬼不觉地带着何欢离开,却是不能。

    本来他想让何欢暂躲,自己去支开林捕头,却从长安口中得知,他已经被林谷青夫妇指认为绑架勒索犯。眼见林谷青上楼,大丈夫能屈能伸,他只能与何欢在衣柜中“挤一挤。

    衣柜内很黑,透过门缝泄入的点点光线,何欢睁大眼睛瞪着前方,却只能隐隐约约看到谢三的轮廓。她能清楚地感觉到他的呼吸与体温,她羞愤难当却无法怨恨他。她的背紧贴衣柜的侧板,而他亦是。除了她嘴上的手掌,他们并无身体接触,他半点都没有占她便宜的意思,可他就不能和长安一起,躲在床底下吗?

    听到林谷青的脚步声渐渐远去,长安从床底下爬出,慌慌张张对着衣柜问:“三爷,现在怎么办?林捕头要在客栈搜查黑巾人呢!”

    半个时辰后,林梦言的卧室,吴氏坐在昏睡的女儿床边不停抹眼泪,林谷青负手立在窗边,脸比锅底更黑。

    许久,吴氏哽咽着问:“老爷,难道我们真要去衙门自首?”

    “不去衙门能怎么办?你也看到信上写的,他不怕我们不照办,下一次或许就轮到我们了。”林谷青的声音慢慢从愤怒转为绝望。他活了大半辈子,这会儿才真真实实知道什么是害怕。

    今天早上,他和吴氏遍寻不着女儿,心力交瘁地回到家,就收到一封书信,信上全无半句威胁恐吓之语,只是简单地陈述了吴氏如何命人收买地痞,欲毁何欢名声,林梦言又是如何命令白总管索性一不做二不休,让地痞强|奸何欢诸事。

    如果书信只陈述了这些,只能说恐吓他们的人把过去的事调查得很细致,可事实上,对方就好像能够预知未来一般,他不止知道他们会在客栈遇到林捕头,甚至把林捕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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