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奇情传-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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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朋友都是妖,你别一惊一乍的给我丢脸”。
妖?!许珈当即愣住。
“你看你”,官三不以为然地说:“你见鬼我见妖,不都一样,有什么好奇怪。”
这,能一样吗。
☆、麻将桌上侃大山 酒肉席间定计谋
“我说你,”见许珈呆立不语,官三嘟囔着:“妖有什么呀,至于这样吗。”
“真的有妖?”许珈脑袋一片空白,在她二十多年的认知中见鬼已经是很奇迹的事,见妖简直是“奇迹中的奇迹”。
“别发愣了行不行。”官三不满了,“这正忙着呢,杵着像个棍子。去布置桌子拿麻将。”
许珈讷讷地点点头,心里说不上来的滋味,恐惧?期盼?好像还有点兴奋。
期盼中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两点不到门铃响了。“来了”,官三回了声,在身上蹭了蹭手才去开门。许珈脸上挂着标准的微笑,小心肝“扑扑”直跳,又忍不住暗暗打量。
来者三人,两男一女,个子由低到高鱼贯而入。最前面的小个子男人与许珈差不多高,瘦小平常,若不是细看,许珈几乎以为他还是少年。其次进来的男子倒是普通的很,普通面貌普通身材,唯一让人觉得有点特点的是他的一对三角斜吊眼,似乎泛着幽幽的蓝光。最后跟进来的女子吓了许珈一跳,豹头虎眼糟鼻阔嘴,高大粗壮的身体往屋里一站顿觉房间小了许多。天啊,许珈暗自胆寒,这女人的气势好吓人。
“又杵在这”,官三捅了捅许珈,语气略带责备:“还不去沏茶倒水。真是,一点眼力也没有。”随后她又对那三人笑着叹口气,做出不好意思的表情,说:“刚来,不太会做事。我的女人,嘿嘿,叫许珈。”知道官三要面子,尽管内心鄙视,许珈在行动上倒也配合。等到端上茶水,四人已经吞云吐雾摆开阵势,“稀里哗啦”的砌上牌来。
“我来给你介绍,”官三笑容灿烂,指着低、中、高的三人依次说:“胡春芳。郎威。华南。”三人冲着许珈点头微笑致意,许珈勉强笑着应付,心里却在打鼓:难道是我多心,怎么感觉笑得这么奇怪,好像记得某本书上写过动物不会笑,也不知他们是什么,姓胡,莫不是狐狸?那另外的两个?
正在胡思乱想,却听那个叫郎威的开口说:“你这家伙,吃你请的饭头一回啊。”
“是啊。就连这房子我也是头一回来。”小个子胡春芳附和着。
“甭问。肯定有事。我记得这房子好像以前不是你的。”华南的声音震得房间“嗡嗡”直响。
许珈没由来的害怕,本能的靠紧官三。官三的脸上乐开了花,完全误会了这样的举动,以为许珈要在自己朋友面前秀恩爱。她腾出一只手紧紧地搂住许珈的腰身,用另一只手边摸牌边说:“这房子以前是小狸的。他弄好后都没住就转给我了。”
“二万,”胡春芳出了张牌说:“这房子你买了?你哪来的钱?”
华南说:“你说我到想起来,那小子好几年不见了,干嘛去了。”
官三叹口气说:“早死了。三年前就死了。五饼我对。六饼。”
“六饼啊。我胡了。”郎威推牌说:“我来算花。六十,给钱。他怎么死了?”
官三骂了句“霉。”随后继续和牌,又说:“自杀呗。前几年他在网上认识个网友动了春心,那网友也怪,不知从哪儿知道我的黄金帛甲,非要见识一下。小狸就用这房子跟我做抵押,换我的金甲。结果听说那网友甩了他,他想不开就自杀了。妈的,我的金甲也找不到了。”
“小狸?是不是那个果子狸?那家伙为情自杀?我靠,”华南大叫一声,“等一下,我杠上开花。胡了,我靠,爽,好久没成个大的了。”这一声震得屋顶的灰直落。
许珈本来特讨厌烟味,要不是为了自己的命运,她早躲得远远。此刻她正给熏得七荤八素,又听到一只果子狸跑去殉情,震惊得嘴都合不上,这下又猛然被这打雷般的声音吓得浑身一抖,禁不住吞下了一大口烟,呛得她眼泪鼻涕不住地流。
官三不满地说:“华南,你能不能小点声,你看把我女人吓得。不就成个牌嘛,至于吗。”
华南好像的不好意思地冲许珈笑笑。不过在许珈眼里这笑容充其量就是咧了咧嘴。她拿纸巾理理自己的面容,匀了口气,还是忍不住问:“果子狸?妖怪?自杀?这死的也太离奇了吧。”她现在可不管害不害怕丢不丢脸,她必须说出这个问题,否则她得憋死。
官三用手上下抚摸着许珈的背,拼命地揩油,以示安慰。另外三人显然也不拿许珈当外人,继续打牌聊天。
郎威吐着烟圈说:“这果子狸死的有什么离奇,我告诉你,我有一亲戚那死得才叫离奇呢。酒后驾车出了车祸,车翻了几个跟头都烂了。不过他是妖,肯定是没事,他下车想打电话叫拖车,结果一辆渣土车过来,当场将他撞翻,要命的是压到他的内丹,内丹一碎还不立马玩完。唉,我还经常告诫他,不要学人酒后驾车,仗着自己是妖他不听哎,出事了吧。最不公平的是撞死个人能赔几十万,撞死我们狼一分钱没有,你说说看,好歹我们狼是国家二级保护动物呐。”
许珈面对一头狼都顾不上害怕,她下巴要惊掉了,这也太出人意料了吧。这边她还在刺激中没缓过来,那边胡春芳托个下巴夹个烟发话了,“你少拿国家二级保护动物说事,你说这个城市大部分妖哪个不是保护动物,我们狐狸不是吗。酒后驾车,活该,就是熊猫被压死也没得赔。”他转头对许珈说:“他说的不算什么。我一朋友死的才离奇呢。他是福建那一带的。你们也知道去年还是前年,反正我记不清了,那边有个黄金矿业的企业不是把一个湖水污染了嘛。当时我那朋友刚修行完下山。我朋友,唉,五百年没下山了,这世道他不清楚。五百年前他曾去过一海外仙山,仙山的湖水都是五颜六色的。这污染的湖也是五颜六色,他以为这湖肯定是仙湖,想当然就跑去喝湖水,还跳进去洗了把澡,结果,惨啊,重金属中毒。死的惨不忍睹,浑身都长绿毛。”
许珈眼珠都要瞪掉了,她在干嘛,听天方夜谭吗?这才下午,天还没黑呢。她一定要说话,“妖是有法力的吧?毒不是都能逼出来吗?即便逼不出来,总该有一些保命仙丹之类的东西吧。”
“唉——”胡春芳那气叹的是黯然神伤啊,“重金属中毒,那不比别的,那毒都沉在五脏六腑里,沉在骨头血液里,渗不出来的。保命仙丹?五百年前的玩意能解现在的毒就奇了怪了。”
要说气魄,还是人家华南有气魄,当下大手一挥,猛吸一口烟,嗡嗡作响的声音又出现了,“你们说的这些都不算离奇。小许啊,”她还真拿自己当长辈,“知道我是什么妖吗?堂堂正正,天下独一无二的华南虎,”她胸脯一挺,满脸骄傲之色,“我要现了形,那比熊猫珍贵多了。当然了,以前我也不算是独一无二,那时还有只公虎,虽然那家伙不靠谱,不过死了也挺可惜的,”她面上似乎惋惜,口气却挺兴奋,“那家伙比我迟一点进城,你说说看,我们当妖的不就是求个逍遥自在吗,这家伙想不开,跑去当公务员,美其名曰上进。人要上进你个妖跟着凑什么热闹。不过这家伙官运还挺亨通的,没几年混个副处,成天公款吃喝,当然他一妖,倒不怕吃出脂肪肝。后来又整天飞来飞去出国考察。最后一次去了非洲的什么地方,好像叫坦桑尼亚,据说是考察导致黑人社会牙白的深层次原因,哎呀,反正我也说不清楚,不过他就是那次乘飞机死的。”华南边说边紧盯着牌局,“你们也知道,那边恐怖分子多,他也不走运,飞机空中爆炸。本来他是妖,飞机爆炸也不至于要他命,主要是万米高空摔下来直接到了海里,一炸一摔,脑袋一团浆糊,忘了念避水诀,活活给淹死了。他魂魄托梦给我,唉,我也是心软,看在同宗的面子,还是去给他收了尸。对了,前几年不是有个‘周老虎事件’吗,你们真是冤枉人家了,他看到的华南虎就是我。我不是去埋那个公虎嘛,现了次原形。”华南得意地手舞足蹈,“看看,我有多轰动。”
许珈已然木掉了,这有点超出她能想象的范围。官三见许珈这幅模样,也有点蔫蔫不起劲,主要是情场得意,赌场实在失意,她这一下午输的有点惨。还没到五点,她就把牌一推,看似热情地说:“吃肉喝酒,来来,你们上桌。我去端肉。”她又捅捅许珈,“开酒开酒,全开。”
肉,三大盆白肉成品子形放在桌子中央,酱油、醋、盐等调料放在旁边。除了许珈,其余四人面前还有一大碗蒜泥,每人脚边三瓶白酒。然后拿起酒瓶,四人笑呵呵开始推瓶换盏,下手撕肉。许珈饱了,她一见这四人的吃相,胃立即像充气似的涨了起来。“呼呼呼”这种奇异的饭桌声音充斥着许珈的耳朵,她很想告诉这几位,你们实在缺少饭桌上应有的礼仪,但是谁敢指责老虎没有吃相啊,反正她是不敢。
虽然酒未足肉不够,官三还是开口了,要是无限制供应这几位吃喝,红票子上的毛爷爷都不会答应的。“那什么,”官三清清嗓子,“唉,我还真不好意思开口,但是忙你们必须得帮。”
那三妖放慢了吃肉的速度,他们都有数,官三这个朋友,你想从她身上拔毛放血,你就得割肉相还。“门外的女鬼你们都看到了,她是被人害死的,当然那人还不止害她一个。我也不瞒你们,我要把那人揪出来,你们给想个办法。”官三今天是特意嘱咐那女鬼不要跑的。
“我说呢,你门口的鬼怎么会不怕我们,原来是你的鬼啊。你什么跟鬼搭上了?太饥渴了找她玩玩?玩鬼,又没有实体,不能解决吧。”郎威边说话还边往嘴里塞羊肉。
“官三,老规矩是人不犯妖,妖不犯人。我们找人麻烦,万一捅了篓子,那帮和尚术士找上门,我们是不怕他们,不过撕破脸皮总不好吧。”胡春芳手疾眼快向着鸡下手。
“就是,讨个生活也不容易,为个鬼,这实在是,”华南恨不得把脸埋在猪肉盆里。
官三感觉面子上有些挂不住,对着瓶子灌了口酒,骂道:“妈的,你们这群家伙。叫你们吃,你们没意见,叫你们帮个忙,推三阻四。我又没叫你们直接把那人弄死。我就是叫你们想个办法,找出那人的犯罪证据,让人的法律来制裁他。”
“早说哎,具体说说,到底什么事?”华南头也不抬,继续啃她的肉骨头。
官三看看许珈,“你说吧。”她要是再不去抢这些肉,连肉汤都捞不着了。许珈又把女鬼的遭遇说了一遍。
胡春芳打个饱嗝,满意地拍着肚子,拿着酒瓶往嘴里倒了一大口酒,摇头晃脑地说话了,不用看,鸡只剩下鸡骨头了。“不对吧。鬼要报复人那还不简单,还用得着我们?”
许珈解释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