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性碧血剑-第248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怀中大美人犹如雏儿的生涩亲吻,让我心中感到一阵窃喜,连忙将大舌伸出,卷起那条调皮的小蛇,引导它缓缓向里而行,汲取着小蛇携带的甜美香津;经过一阵子的学习,诗诗公主终于品尝到其中蕴藏的香甜美妙,反而食髓知味地用小丁香汲取了起来,做出了有模有样的反抗自卫。
沉浸在舌吻美妙中的我们,被传进耳中的阵阵“聿——聿——”的哀鸣声打断,扬起脸向上望去。瘦弱的追风,向着下面一个纵跃,也跟随我们一起坠了下来。
舌与舌的紧密接触,一番香甜的舌吻,终于让我初探到一丝舌头共吸的阴阳之法,与诗韵公主一起公用少许的真气,就可让我们将重力作用降到最低程度,让笨重的身体缓缓降落,不至于有摔死的危险。可追风突然的降落,让我心中一怔,刚明悟的一丝似有似无的联系,突然宣告破裂,呼吸也变得无比沉重,身体降落的速度越来越快。
失望地将唇舌分开,我查探到体内的真气早已枯竭,坚强的意志力驱使我将诗韵公主紧抱在怀中,任由更快的加速度将我的身体向着下面嶙峋的乱石堆中砸去。精疲力竭的时候,我脑海中唯一的想法就是,自己一定要落在下面,做一个坚实的肉垫,不让这个受过太多伤害的小公主再受伤了。
“砰——,砰——砰——砰——”,四个同时响起的声音,惊得我和诗诗都望向仅有百米距离的深渊底部。追风那瘦弱的身体,几乎将那条小小的沟壑填满了,马脚上虽然有丝丝流淌鲜血,可它不但没有一丝重伤的迹象,反而稳稳地站在尖石之上,扬起高傲的马头,一副救世主的模样等待着我们二人。
身体最终落实在追风背上,可处在下面的我,受到那件混金做成的马鞍重重一击,疼得眼中泪水哗哗直落,口中“啊——”的痛喊了出来。浑身酸软无力的感觉,让我几疑空空如也的体内真气再次消失了;虽然脑海中一片清醒,却根本无法睁开眼睛,仔细看看自己到底到了一处什么样的桃花源。
而初涉真气的诗韵公主,心情却刚好与我相反,体内的真气不但没有一丝消逝,反而因为经历了一番生死之斗,帮助她迅速突破了北冥真气第一层的桎梏,迈入了第二重境界,体内充满了澎湃的真气,忍不住再次好好地飞行一番。可是想到跌落到如此险地,都是因为自己太过粗心,连忙压制住心中荒唐的想法。
手腕在马背上轻轻撑动,诗韵从马背上纵身而下,看到那个摇摇欲坠的健硕身体,连忙运气抱下,快步疾飞地到沟壑尽头的湖边,清理掉后背上、手上那一条条血痕,口中说道:“公子,诗诗不知道你的真气原来已经用尽了,否则,诗诗直接在下面,就不会撞得昏迷了过去。”
也许是她跟我两天时间以来,第二次说出如此激昂的话语,轰炸得我耳中都是阵阵轰轰作响,心中不禁暗笑道:“真是一个没有丝毫经验的傻妮子,如果我当时告诉你,那么两人都会一起摔得浑身碎骨。我一张嘴说话,向渊底跌下的速度更快,根本无法等到追风当软垫的那一时刻。”
尾巴卷起湖水,将身上的血迹狠狠地清洗一番,追风回头看到一边不断自责的诗韵公主,嘴中发出阵阵呼呼的声响,双眼愤怒地直瞪着她;好一阵子都没有得到满意的回答,追风身躯蹦跳,嘴巴伸到她的粉肩之上,一下就撕开了她身上那件白衣,前腿轻轻一踢,就让公主的身体趴下了。
枕在宽阔胸膛之上的诗韵公主,伸手发现上身的衣衫被蛮横的追风一下全部撕碎了,无比疑惑的心中,终于有些开窍了,对灵慧的追风问道:“你要求我救醒你的主人?并且要如此的将身体紧紧抱住?”一双藕莲玉臂紧抱着那散发着滚烫热气的虎背,终于有了更多的恍然。
孺子可教地点点头,追风尾巴卷起一股猛烈的力量,将我们抱在一起的身体,吹拂到小湖边的浅水之中,然后自顾自地跑开了。
火辣辣疼痛的背部,终于感到有了一丝减轻。而从诗韵公主那纤细得堪堪一握的柳腰上,也给我胸膛传递过来一股股让我感到美妙的阴气,与属性不同的湖水中的阴冷相碰,搔弄得我忍不住发出“噗嗤——”的一声喷嚏。
出乎意料的被袭,诗韵公主心中感到无比气愤,身下亦师亦友,亦主亦夫的男子冷飕飕的感觉,让她立即湖水中爬了起来,双手快速地脱去湿润的衣衫长裤。外层去掉之后,在自己眼前留下了一件青色的特别的小小里裤,怪异的东西,让诗韵心中无比好奇,伸手在腿根轻轻的抚摸起来,口中喃语道:“好小的裤子啊!”
就像哥白尼第一次发现新大陆,诗韵公主在上面轻缓抚摸,爱不释手的捧着我那件三角裤。我体内那四股真气的相互制衡作用消逝之后,在华山峰顶吞食过多紫气仙实的副作用立即显露了出来,经过稍稍的不经意挑拨,欲望之源立即变得狰狞,在小小的内裤上撑起了一顶高高的帐篷。
一双被高高掀起的手掌,手掌下那个燃烧的火炉,让诗韵公主心中一阵好奇,妙指划动,一下将那道最后的马其顿防线攻破,直视蹦跳而出的怪物,骇得倒吸一口凉气,双眼圆睁,没有了丝毫反应。
“诗诗,你还不赶快脱下衣服,你难道想要让这个傻小子被欲火焚烧致死吗?”湖边的寂静,还是被一个妇人圆润的声音打破。
醒悟过来的诗诗,面上阵阵火热,口中娇羞喊道:“娘亲,你为什么也在这里呢?”诗诗还有一个娘亲,弄得我无比糊涂。
一阵沉吟之后,妇人的声音变得无比凄凉,厉鬼般的尖利说道:“娘亲十余年时间,将你抚养长大,当然是为了拿到传说中的疗伤神药,让我恢复当年的花容月貌。”
正文 第三三章段王奇语嫣,还施妙水阁(四)
心急主人的诗韵公主,一边快速地脱下白色罗衣,将那具纤细的胴体渐渐显露出来,一边对着湖对面问道:“娘亲,难道今天的一切,都是你早已设计好了的吗?诗儿难道也只是你实现心中目的的一环吗?”
“啧啧,身材婀娜,凸凹有致;骨肉均匀,肌肤光洁。数百年之后,体内流淌着绝世美人王语嫣的诗儿小公主,还是如自己先祖一般美丽,真令老婆子心中羡慕啊?”妇人看到完全赤裸的灵巧胴体,反而似羡慕般地赞叹了起来。
颤抖的双掌扶住那个巨热,诗韵公主一下子就将之纳入体内,‘哎哟,娘亲,为什么没有你所说的那般美妙啊?’坚硬胜铁的坏东西,似乎嗅到了馨香飘溢的水帘卷洞,随着抚弄的玉手,欢心向着里面直钻。瞬间,诗韵公主发出了一阵哀怨至深的感叹,凤眼之中也滑落出了两行热泪。
妇人口中发出咯咯笑声,心情显得无比愉悦,口中解释道:“傻女儿,你现在根本就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处子,巨锤打破你那层象征贞洁的薄膜的时候,当然会有撕心裂肺的疼痛感,因为你从此就是真正与往昔的少女时代说再见了。”
当自己浑身赤裸将,观音坐莲地行着欢好之事,在空气中却有双母性散发的美眸在窥视着,诗韵公主矜持的芳心立即被娇羞所填满,还有丝丝刺激和兴奋,暗‘啐’ 一声,‘诗诗,你真是没有羞耻之心,原来骨子中也与这个放浪的娘亲一般淫荡。’粉脸之上,也跟着升起朵朵粉色桃花,体内如同虫蚁啃噬骨髓的瘙痒感,又让她情不自禁地将紧夹的双腿松动,迎接着进入的宾客,激动的对隐匿身形的妇人问道:“娘亲,诗儿根本不是你的亲生女儿,你为什么对诗儿如此的好呢?”
数十米之外的女儿,终于体会到被深深进入的美妙了,妇人心中更加喜悦,望着那具轻摆慢摇的灵韵之体,对着神志有些迷醉的女儿说道:“也许是孽缘吧!娘亲本应该在十八年前遇到你的那段时间,练成一门断绝情欲的功夫。可是却在最关键的修炼时刻,逃难的诗儿却闯入了我修炼的圣坛之中,在我孩儿死于腹中感情最脆弱的时候,是单纯无邪的你一直陪伴在娘亲的身边,让娘亲满腔的母爱终于有了散播的对象,虽然对所有人都可狠毒下手毁灭掉,却唯独不忍让你受到一丝伤害。”
缓缓而诉的话语,就是丰臀摇晃,被一波波剧烈撞击直冲心房的诗韵公主,也听出了其中饱含了无穷的真情,感动得想要钻进那个温暖的怀抱中大哭一场,可初尝欢爱滋味的身体却让她的双脚被定住,坐立的动作也变得狂野了起来,头上簪子滑落,秀发飘散,层层荡漾的白浪在浑身泛动,就像起潮的海浪一般,在白色之中,还夹杂了两抹红晕,显得美丽极了,对于妇人无尽的感激话语,也在这一时刻,变成了犹如喉间发出的声声就像呻吟的:“娘亲……娘亲……”
空气之中,这个时候也充满了淫欲之气,飘散着诗韵公主那阵阵公主之鸣。
这个时候,在湖对岸山洞前,终于显露出一个体态丰满妖娆的中年妇人身形,满身都被黑色绸衫裹住,增添了数分神秘莫测。那双荡漾着层层媚意,精光闪烁的美眸中,才让人看到了她内心的一丝真实感情,因为她现在正紧盯湖边,神情无比紧张地关注着紧缠在一起的一对男女的胶着战斗。
做工精细的黑纱,让那具丰盈胴体几乎分毫毕现,胸前一对高耸浑圆紧密相触,随着她急剧起伏的心情而如火星撞地球般碰撞着;平坦小腹上那个深邃的肚脐边,挂着一只小小的金圈,就像飘动的风铃一般,发出阵阵低沉的铃声。
乖乖的,如此的一个充满了神秘诱惑的神秘妇人,虽然男人总会希望看到她身上最神秘的那一抹,可是为了保住性命,不被她妖精般的着装所迷惑的。
随着身体的紧密接触,一丝丝清凉的真气,从神情癫狂的诗韵公主的身上流淌到我体内,撞击着那一道限制了我真气自由流动的禁制。耳中,妇人犹如呓语般的声音再次传进了我耳中,“诗儿真的太没有用了,首次就表现得如此的癫狂,根本不能汲取到这个坏东西三分之的阳气,哎,难道真需要我采用她告诉过我的那种秘术,将体内蓄养了十余年的小宝贝都消灭掉吗?哎,现在想起来,真有一些不舍将如儿子般的五个小东西弄死啊。”
一波三折的哀声感叹,就像撞击在我心口之上,被附身在我欲望之源上的生死盅,也在这个时候似乎再次苏醒了过来,让身上的诗诗感到终于被撑破了,浑身颤栗,媚眼直翻,眼光斜视着湖泊对面,呻吟似的声音喊道:“娘……帮……”
伫立在山洞之前的妇人,眼光注意到诗韵公主颤栗不断的一对粉肩,只觉得自己体内五个小东西就像脱离自己的控制,在体内翻江倒海起来,一双白皙玉手缓缓放到腿间,捂住被催发的澎湃欲望,口中似有明悟似的感叹道:“金蚕盅,真的是金蚕盅出世了。”
只见妇人犹如一只黑蜘蛛般,在湖泊上空急速的没有任何规则的摇晃扭动,手掌催发丝丝浓黑的真气,将裹在胴体上的绸衫粉碎在空气中,可面上那张犹如面皮的黑罩,还是保留在上面,就像她所说一般容貌丑陋,无颜见人。
一声声越来越近,就像在耳边响起的叮当之声,就像一阵催魂的命符,让不顾诗诗瓜儿初破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