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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部分

蛊情劫-第53部分

小说: 蛊情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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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怀着疑问,张扬再次打量坍塌的树屋,看到花月容小心翼翼对着坍塌堆另一边走去,然后用一根小木棍仔细的拔开寻找着什么,于是他也好奇走过去观看。
    他刚走花月容身边,就看到她从飞尘灰烬中扒拉出一个像纽扣一样的东西,在阳光下散发出耀眼的宝石光芒,艳丽夺目的光芒鲜红中带碧绿,瑰丽灿烂得张扬忍不住伸手就去捡。
    “别动!危险!”当张扬手刚要接触纽扣型宝石时候,花月容的一声惊呼让他停顿下来,而声音刚落的花月容则是一掌将张扬推开,然后捡起宝石观看,看了一眼后举到鼻子面前嗅了一下。
    花月容的举动让张扬摸不着头脑,但是看到她的动作后又觉得好笑,难怪别人常说女人对珠宝没有免疫力,现在的花月容不就是见财贪婪心动吗?
    就在张扬想开口打趣花月容几句时候,花月容喃喃自语道:“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啊!难怪那对豹子会发出那种声音……”
    宝石跟豹子?
    这不等于是超人跟观音大士嘛,两种不同的概念则么会扯到一起,好奇中张扬问花月容:“这个宝石跟豹子有什么关系?说嘛……”
    “这个宝石叫夹基个子,是缅甸后江地区特产的一种翡翠宝石,因为这种宝石是在页岩夹缝中有,靠人工从千百个岩石缝中仔细掏找才能找到,所以很珍贵。还有这种宝石是翡翠最绿的一中,也就是玉石老板们常说的尖色,意思是到了翡翠绿中的顶尖一色……”
    “你先说宝石跟豹子有什么关系。”实在好奇的张扬,等不得花月容慢慢解说,就插嘴打断她。
    被打断的花月容,将手掌摊开让宝石在阳光发出碧绿带红芒的绚丽色彩,指着色彩对张扬说:“你看这个宝石并不是碧绿一色,带着一种诡异的红芒……而正常的夹基个子则是绿色。”
    “呃……”在花月容指点也发觉不对的张扬,伸手想把宝石从她手中拿过来观看,可他的手才伸,花月容就急忙跳开,把宝石紧紧攥在拳中说:“男人和雄性的生物不能碰!这个宝石上有蛊。”
    “蛊!”惊呼一声的张扬不敢再轻举妄动,又联想到昨夜的诡异和自己一直怀疑这里白骨门驻地,急忙表态:“我不碰!你快说,快说说啊……”
    确定张扬没有碰手中宝石的意图后,花月容才说:“这个宝石被人用来作为培养一种传说中的催情蛊载体……应该是鸳鸯落红诱露蛊。”
    听着花月容说出一个诗情画意的名字,张扬还是觉得恐惧而变色,因为他就是喝下了花月容邮寄给他的神秘瑰丽三色液体而中了情蛊,然后意识不受自己控制地爱上花月容而来到云南又误中子午断魂蛊。
    “蛊门女人一般是培养情蛊来下到自己爱的男人身上,但是这样做有一个遗憾,就是两人只能生养一个女儿,除非这个女儿死了蛊女才会再次受孕,而两人一生里没有机会生出男孩的。”没有注意到张扬变色的花月容继续说,“所以,也有的蛊门女就为了有儿有女,就培养鸳鸯落红诱露蛊来下给自己钟情的男人。我过去在我家传下来的蛊书看到过,而培养这种蛊,需要一个品味很高的宝石来做载体,培养方法更是令人难于启齿。”
    面色几变后开始听着花月容解释的张扬,发觉花月容说到这里不说了,就催促道:“说嘛……我们都是夫妻了,有什么不能说的。”
    在张扬的好奇催促下,花月容面色羞红地低声说:“培养这种蛊很龌龊呢……那是蛊女第一来天葵时候,就用瓦盆接下血水,然后放置露天下任其生蛆,有蛆后用养蛊粉配合九九八十一种催情毒药喂养,快到下月蛊女再次来天葵时候,唯一的蛊蛆也养成了,这时候把宝石放进去,剧毒媚情的蛊蛆王找不到交配对象,就会把自己体液吐到宝石上……这样周而复始培养三年,蛊就成了。而这种蛊很……”
    “呕、呕呕……”连打了几个干呕后,张扬气急败坏地喊道:“等等,等等……你给喝我下的情蛊莫不是也用那么肮脏的方法培养的吧?呕呕……”
    “你!你怎么这样想啊!”这下花月容有点生气了,她对张扬翻了一个白眼说,“你以为培养情蛊那么简单吗?情蛊是用了血,但是那是用我的心窝之血。”
    “然后让血在露天下生蛆,是不是?”听到自己喝下的情蛊子蛊也是用了血,张扬马上联想到自己喝下的神秘情蛊是蛆血水,忍不住把刚吃的早饭吐了出来。
    “呕,哇哇……”





    第七卷尘埃的历史 第八章神秘死尸
    书香屋 更新时间:2010…3…5 16:47:36 本章字数:3561

    突然明白张扬为什么气急败坏而狂吐的花月容,先是“咯咯”笑个不停,直到笑弯了腰后才掏出纸让张扬擦嘴,然后笑着骂道:“你哦……大傻瓜一个。”
    “我傻瓜怎么了?傻瓜也是你爱的啊!呕……”反驳的张扬又开始呕吐。
    花月容不嫌弃地为他拍着背说:“你别吐了,都是你乱想的!情蛊是蛊中最神秘的蛊,只有蛊女对某个男人生情后,日夜念神秘的咒语,才会在身体里生出母蛊,而这母蛊是吸食蛊女的心血才能成长,当母蛊成长成熟,也是蛊女爱那个男人不能自拔时,如果因爱生恨,那么母蛊就反噬会蛊女,然后双双死亡……”
    “哦……子蛊,你让我喝的神秘三色酒是怎么弄的?”听到情蛊不是用龌龊方式培养的,张扬的心中稍安,不过还是不放心追问。
    “俗话说人霉气到极点,才会盐罐里生蛆,酒罐里发霉……从这句话你可想而知,用酒来储存的蛊种会是能生蛆的什么肮脏东西吗?”柔情蜜意替张扬擦嘴的花月容边动作边说,“是用针从心窝刺进,让母蛊的精血滴到用虫草、鹿茸等珍贵药材酿造的酒上储存保养,同时我日日夜夜用精神念力来维持子蛊不和母蛊之间联系,这样才不会出事。”
    “难怪你从说要给我邮寄礼物后,一个星期没上线,直到我收到后找你,你才出现。”恍然大悟的张扬接口说道,心中却是沾沾自喜,原来花月容早就爱上了自己,是不可自拔地爱着自己。
    “是的……”轻声回答后,花月容的脸色有点羞意,幽幽说道,“十多年独自生活在那个小山洼里,我很孤独……后来无意中认识你后,我慢慢不可自拔的爱上了你,所以才疯狂地向你邮寄去情蛊……当时内心里好忐忑,怕子蛊在途中死亡,怕你接到后没有喝或者送给人喝……如果那样,我一定被母蛊反噬,受尽折磨而死……”
    “不会的……实际在很早时候网络接触中,我早就对你情愫暗生了。而现在情蛊解除了,我是发自内心地爱上你。”
    张扬的话才说完,花月容双眼含情微笑着说:“我知道的……不过近来我暗自琢磨了一下,发觉情蛊并不是解除了,是你中了子午断魂蛊后情蛊受到了伤害而蛰伏起来,不然我早被母蛊反噬了。这个情蛊会一生潜伏在你身体里……”
    “哈哈,好啊!我就希望自己一生爱你,让你幸福。”爽朗一笑中张扬习惯性用手去搂抱花月容,没想到花月容突然面露紧张地躲开,让他手捞空了。
    “你别碰我!我身上带着鸳鸯落红诱露蛊……”花月容躲开后急促喊了一声,然后埋怨道,“都是你乱打岔,我早就该告诉你,鸳鸯落红诱露蛊是最霸道的催情媚蛊……男人和雄性动物接触到后,会产生强烈情欲而疯狂。只有处男接触到了后,才会情窦初开爱上了下蛊的蛊女,然后两人在一起生儿育女……”
    “昨夜的豹子就是雄豹被这个蛊诱惑了……”
    张扬的话还未说完,花月容接口说道:“对!”然后边打量四周边说:“也不知道是谁把这个蛊放在这里……如果昨夜不是你突然闯入后伤了雄豹,它们会一直那么销魂而死。”
    想到昨夜丛林中最敏锐的豹子,竟然那么疯狂销魂交配而不顾自己几次打扰,张扬心中不由感慨白骨门真实神秘到了极点的蛊门,是不是一切都要在他们操纵下变成了累累白骨才是他们的宗旨?当时中了这个霸道催情蛊的军人呢?
    阳光斑驳射在森林中间的地上,只有空荡荡的藤桥似乎在述说过去的故事,张扬的目光随着藤桥对着森林更深处望去,寂静中张扬突然又隐隐约约感觉到昨夜那股神秘召唤自己的冤魂,在呻吟、在诉说……
    “我要过去看看,这藤桥究竟通到什么地方。”张扬交代一句后就顺着大树上的坎洞爬上藤桥。
    “我也去!”花月容马上尾随而来,张扬本来想让她原地休息,但是一想到这里有可能就是擅于鬼蜮伎俩的白骨门所在地,有花月容这样精通蛊术的大家在,可以避免无谓的伤害,也就不再反对而伸手拉起她同去。
    这一段藤桥,有人维护的痕迹明显比昨夜走过的要多,走起来不是困难。但是两人心并不轻松,因为他们一路辛苦跋涉的目的是寻找白骨门求助,而一路上和白骨门结下过节,还有了解到白骨门人行事方式险诈龌龊,所以心情很沉重,就像是孤注一掷的赌徒把最后的财产押在一注上,等待揭开输赢时刻的心理。
    走过一段藤桥后,远远看到另一个树屋。
    这个树屋明显要小很多,似乎只够一个人生活。而树下还有一眼荒废的水井,用篱笆之类关养过动物或者是围栏土地种植的痕迹依稀可见……但是这一切都是荒凉的被人遗忘在那里。
    直到看到这些,两人心中隐隐失落这里不是白骨门,或者被白骨门人遗弃了。但是发现的汉阳造步枪和钢盔,还有珍贵翡翠夹基个子做载体的鸳鸯落红诱露蛊,诱使他们前去探个究竟。
    经过最后的藤桥时,两人闻到一股恶臭味道。当转过大树上树屋的侧面后,走在最前面的张扬推开了关闭严实的门,臭气冲天中他“啊!”一声惊叫后急忙缩头,慌慌张张拉起花月容跑回藤桥才说:“别看!里面有一具死了多年的尸体。”
    “啊……还是去看看,如果可以就安葬一下吧,人都死了入土为安,这是做善事。”低呼了一声后,花月容历来的慈悲心肠又表现出来,张扬急忙说:“不是啊……我是学医的,尸体我见过,还解剖过……可里面的尸体是死了很多年了,腐烂得只剩下尸膏,生了蛆虫臭不可闻不说……而且,而且那尸体的骨头上有红色的什么……很,很恐怖!”
    虽然是阳光明媚的大白天,张扬却发觉自己似乎是寒冷而口齿不灵活,说出来的声音中有一种嘇人牙根的抖颤。哪想到花月容听后皱起眉头看看四周说:“既然是这样,我们更要去看看……如果是正常死亡的人,几年后只留下白骨了,不可能会那样的。”
    说完她挣脱张扬的手,坚定地对着树屋再次走去。猝然被花月容挣脱手后,张扬急忙伸手去拉她想继续制止,手伸到半空中停顿了一下,无奈迈动脚步跟上……
    从狭窄恶臭的小树屋门口望去,骇人惊目的是躺在树屋底面的一具尸体,身上的布料已经腐烂得看不出款式和颜色,只能看到快要化作灰烬的布料下面露出暗红花纹的骨头,骨头上附着一些多年没有流散的尸膏,被森林里的绿头苍蝇当作了繁殖场……尸骨上涌动着无数的黑色拖尾巴蛆!
    密密麻麻的黑色拖尾巴蛆在尸膏中挣扎,互相倾轧中将对方挤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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