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龙-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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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不出他的身份来历是为其一,另外这位公子失忆得也极巧--如果他想要隐瞒自己的真实身份,这倒不失为一个逃避追问的好法子。”
苏小曼一听就上火,她本当是什么了不起的“疑点”被秦将军看出来,原来不过是些小肚鸡肠的人弯弯绕绕!
他们居然怀疑黄承安是装疯卖傻!要知道黄承安失忆前后,完全就是换了一个人,他又需要瞒谁啊,得如此牺牲形象的“演出”?
大家不过萍水相蓬,就算被莫离所救,如果他不方便说出自己的身份,想来大家也不会有一丝一毫的勉强。就算莫离会计较自己救的是什么人,黄承安若要走,莫离也没有什么理由强留。
于是冷冷一哼,说:“他病情如何,我就是个大夫,应该比你更容易弄清楚!”
“秦某只是担心他会对小姐不利……”
如果是失忆前,这种情况倒是大有可能。
但他却是为了保护她受伤。
而且,眼下的黄承安,早已连对她不利的本事都失去了。
“那又如何?”苏小曼反问,然后对上秦将军微愕的神色,冷冷抛下一句:“黄承安不需要你来审。”
秦将军什么话也没说,向苏小曼略施一礼,便要退出。
苏小曼叫住他:“等等,因为莫离的不辞而别,却又有很多事情还没有了结清楚,我决定追上他同行。秦将军,我们就告辞了。”
秦将军很是吃惊:“小姐,黄承安被人追杀,小姐应该等能够确保安全之后再离开秦府啊。”
苏小曼不是个沉得住气的人,眼下不捉到莫离问个水落石出,怕是连早饭都吃不下去的。于是耸耸肩:“我性子急,是个等不得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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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临时出差,连电脑都没摸上,实在抱歉!
现在慢慢回来了,这两天会加油,尽可能码得飞快(我真不想做“慢慢”啊)T_T
………【33、身世之迷和惊天冤案】………
秦将军百般挽留不得,只好替苏小曼打点好行装,并且嘱咐秦平真暗中加以保护。
秦平真苦笑:“不需要爹亲说,我也放心不下的。”
秦将军看看儿子,叹息道:“可惜她无心于你,这种事勉强不得啊。”
“爹,苏小曼到底是什么人?爹亲这几日的表现,现在全府上下都在好奇这个问题呢,连我也不能告诉吗?”
秦将军凝眉苦思,半晌才说:“知道得多了不是好事。她身上,背着一件……旷古奇冤。”
秦平真脸上笑容不见了,他冷下脸来的时候,竟是如此的凌历,秦将军一见,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关心则乱,这也是我不想跟你说的原因之一。”
“爹,在你眼里,儿子就是一个沉不住气乱来的人吗?有些事情,我觉得我应该知道。”
“十三年前,宝定寺除僧案震惊天下,案前,小姐的父亲是一代名将,而我,只是他的家将,所以见到小姐……理应顾全礼数。”
秦平真有点发怔,十三年前的那件案子,轰轰烈烈到天下皆知,虽然发生后,不论是当朝皇帝还是一年后继位为帝的太子,都对此事极为忌讳,朝野上几乎没有人敢提及那件事,尘封得久了,竟似被遗忘了一般,或者刻意的抹平了,当作没有发生过。
但宝定寺一案,前后死亡失踪万余人,民间自然还有风声悄悄流传着,虽然那是朝廷的忌讳。
而牵涉到此案的将军,虽然幕后必然是军队大张旗鼓的参与了,但台面上的,也就只有一个人。
鸳鸯刀郗中流。
当时的他,是一个不论当年圣上,还是当今圣上(当时的太子)都极为青眼有加的大红人:二十二岁初领兵,二十四岁即拜上将军的传奇人物,据说他战袍白马,一身的风骨奇俊,英姿勃发的少年英才,本身就是传奇的聚焦点。只可惜,关于他的传奇,是一出悲剧,不仅仅他本人的故事是悲剧,他更是那件惊天惨案的制造者:一夜之间,万余人死于非命,宝定寺的那晚,不必说也是标准的人间地狱,想来佛祖都会怒目圆睁。
而那场屠杀的指使者,便是--鸳鸯刀郗中流。
秦平真不怎么敢确定地问:“小曼她--姓郗?”
秦将军沉痛点头。
秦平真还是不怎么敢相信:“她是郗中流的女儿?!而爹亲,居然是郗中流的家将?!”
秦将军点头。
秦平真紧接着再问:“小曼的父亲,居然是那么残暴的人?”
秦将军万分沉痛,低头半晌,终于眼含泪花地说:“郗将军……所有的功劳都已经被人抹杀了,十三年了,我替你等了整整十三年,现在,再也没有人记得真相了……再也没有人给你平反昭雪了!”
“你说的旷古奇冤不是指惨无人道的屠杀,居然是郗将军被人冤枉?”
“真儿,你总听说过一将功成万骨枯吧?那帝王之业,又该是堆着多少白骨建成的?”秦将军激动得呼吸都沉重起来,长长一叹:“郗将军,不仅为托起当今圣上的帝王之业以身相殉,还背上了一个千古骂名……我一直都以为,即使真相只是少数人知道,但圣上心里清楚就好,却不想,这么多年来……将军地下有知,当是至今不得安息啊!”
“那事情的真相,又是什么?”
“宝定寺除僧案,是不得已而为之……幕后到底是什么人在操作,只能意会,不可言传。郗将军不过是一个能够被推上台面顶下这件事的人罢了。而且有一件很微妙的事必须要说,那就是现令权倾朝野的华丞相,当时不论是地位还是声望,都远不如郗将军,两人都是太子麾下得力之材,十三年后,却一个一人之下万上之上,一个家破人亡含冤莫白……”
“你是说,郗将军是被人陷害?”
“我不是这个意思。将军临去前特别交待过,生有生的使命,死有死的职责--不必说也是怕我们看不下去,找华为安清算。他说我们只需要看着,自有一天,真相可大白于天下,到时会有他一个清白公正的评价来盖棺。清楚幕后是怎么回事的,当今之世,只有两个人,一个是当今圣上,另外一个则是华丞相。至于我所能知道的,只是,郗将军绝不是眼下所传的残暴之人,而且大凡接触过将军的人,莫不为将军风骨气度折服!”
秦平真抿抿唇:“可是十三年了,这件事竟然再没有人提及!尤其是当今朝野,更是讳莫如深!”
秦将军眼望着不知名的远方,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似地说:“连你,也以为郗将军是一个残暴跋扈的人,这件事,怕是要以这样的结论载入史册了--将军走得那么从容淡定,深信事情的结局,会是别人向他的许诺。可整整十三年,丝毫不见任何转机,看来,想要知道幕后到底发生过什么,等已经不是办法。”
事关苏小曼的身世,秦平真自是当仁不让,目光坚定地说:“如果幕后有冤情,等不是办法之后,就必须主动出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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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啊,P结束了!
慢慢感动死了!
谢谢所有过我、帮助过我和喜欢过这本书的亲们!
慢慢因为自身的原因,没有很及时的情况下,能取得这样的成绩,真的全是大家的力挺,感动得泪眼花花……
呃,听说都要写P感言的,偶想来想去,需要感谢的人太多了,还是写在文里让每一个看到文的人都会看到吧!
感恩和感动,慢慢会拿更用心的文字来回报所有慢慢的人!
………【34、宝瓶没有死】………
“坐直啊!你能不能不用这种要掉下去的姿势!”苏小曼第一百零一次冲黄承安发脾气。
实在是看不下去啊,就算他现在智商低如儿童,却怎么着都是一个成熟男子的体形面貌啊,那么大个一男子汉,骑个马居然用“抱着马脖子”的姿势,谁看了受得了?
一路上只要有行人,纷纷侧目,恼得苏小曼只想举个“我不认识他”的牌子,向所有人撇清。
黄承安一脸我好怕怕的表情,可怜兮兮地转过头来,嘴巴微撅,眼睛眨啊眨,想要眨出水珠儿来似的,委委屈屈说:“不抓紧我会掉下去啊……”
苏小曼柳眉倒竖:“你这姿势才要掉下去!你长眼睛了吧?看我怎么骑的啊!”
--要真不会骑就算了,他明明跨马扬鞭,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分明还有不从马上掉下去的本事,结果马一跑起来,此君脸色大变,向前一扑死死抱住了马脖子,这,这这这,分明仅仅因为这厮胆小如鼠啊!
黄承安又是委屈不满,又不敢反驳,怯生生问:“为什么我们不坐马车啊?”
“太慢啊!”
“这样也不快啊!”
“你给我骑快点就快了!”苏小曼怒冲冲地说着,打马靠近他,作势向他的马挥鞭,黄承安吓得尖叫一声,为了躲避,本能地坐正了扯僵,马儿在他的操纵下轻松避开。
苏小曼干瞪眼:这厮马术相当可以啊!正因为此,她才恨得牙根都痒痒!
要不是自己就是个大夫知道他丝毫没有作伪,真得怀疑这厮根本就是故意的!
叹息一声,苏小曼苦恼地说:“我怎么会碰上你!”她没有郁闷为什么会带上他,这厮变成现在这般模样,丢下他不管的事,苏小曼是想都没想过。怪只怪命运多歼,怎么就会碰上这个大麻烦呢?
从竹山来到京城,莫离带她们用了三天半。
现在改骑快马,希望能追上他离去的脚步来着,万没有想到,这个黄承安,标准就是一大拖油瓶嘛。
这几天舟车劳顿,唯一的收获就是可以稍微放松一下安全问题了:一则莫离走得太急,并没有为他们两人解除易容术;二来,自从离开将军府,苏小曼就注意到有人跟踪。
她虽然不明白秦将军具体是怎么回事,却也大致猜知自己的身份绝不只是“童养媳”这么简单。既然他安排人做免费保镖,也没有必要娇情地跑去推辞,有这个联系不断掉,她倒可以随时杀回去问这一切是怎么回事。
眼下没功夫查,不代表她对自己的身世不好奇。
黄承安苦着脸,小小声地说:“娘子,我饿了。”
明明还是自己教他叫的,但……那么大个男人作奶娃状,偏偏又是叫的这么让汗毛惊悚的字眼,苏小曼浑身的鸡皮疙瘩此起彼伏,努力深呼吸几下,才稳住了情绪看看前面不远处的小镇子,安慰说:“承安乖,到了城里就给你买东西吃。”
“娘子,我好累。”
苏小曼再次深呼吸,在心里默念:他只是个孩子他只是个孩子。然后才能以正常的声音开口:“吃饭的时候就可以休息一会儿了。”
“可是娘子,我好想睡一觉,我累死了。”
苏小曼的声音抬高了八度,这人不能给他好脸色,登鼻子就会上脸!还得来凶的:“你累死了?你才骑了多大会儿马?我和你一路同行怎么就没觉得累?你一个大男人叫唤什么啊?等你真累死了我会替你收尸的!”
黄承安不敢反驳了,但把头一偏,哼了一声表达不满。
苏小曼见他还紧紧抱着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