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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嫡女复仇路:相-第17部分

小说: 嫡女复仇路:相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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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年上京大雪,素秋一家人随着难民逃难来到上京,本来以为快要饿死街头了,再加上母亲病重,根本找不到人家收留自己,后来她母亲一病不起,他父亲气急之下抢了别人家孩手里的一点吃食。

    本来天气冷,她父亲又穿得单薄,再加上多日没有进食,居然就被人活活打死在大街上,等到素秋带着两个弟弟一个妹妹寻到父亲时,她父亲连身体都凉了。

    素秋只得吩咐弟妹不许告诉母亲,自己寻了个其他地方,守着父亲的尸身准备卖身葬父,可是纸哪里包得住火,没几日这事儿就被她母亲知道了,她母亲一见她父亲身体都凉透了,当下便也气得吐血而亡。

    可怜的素秋带着弟妹只得卖身葬父,可是逼近年关,大家都嫌此事晦气,于是便都不买她。

    那一日许氏带着湘菀祈福回来,见几个孩在大雪里懂得瑟瑟发抖,湘菀便动了恻隐之心,央求着许氏买下了素秋,也将她几个弟妹都安置了,每月还拨给她月钱,这才让素秋姐弟活了下来。

    所以素秋也把湘菀当成自己的恩人,如今见许氏受难只得跑到书院来找湘菀。

    湘菀听她说完,只往她脚上看去,却见她鞋都磨破了,想来她一个丫鬟要从陆府来到书院必定是走过来的。

    湘菀只得让夏竹冬梅二人又备了吃的,又给她拿了鞋换上,这才坐下来细细询问。

    素秋找到湘菀自觉已经找到了救星,当下也安静了下来,不再那么激动了,手里捧着茶,只是忍不住的啜泣着。

    “半月前,谢姨娘进了一笔银,说是娘家给的,但是拿来从二夫人公账上过了,入了账,说是过几天就取走,只当是二夫人替管着的。二夫人本来没什么意见,只是觉得毕竟是谢姨娘私人的钱财,所以另开了一本小账,只说是如果谢姨娘的人来支银,就分开记账。”

    素秋说到这里看了看湘菀,见湘菀神色如常,知道湘菀没有怪罪自己留意账面的东西,便放心的接着道。

    “那谢姨娘身边的婢不五时的就来支银,只说是谢姨娘交代的要给淑芸小姐捎东西来书院,二夫人倒也没有怀疑,因听是谢姨娘身边的人来支银,便爽快的答应了,见这丫鬟虽然眼生,但却实是和谢姨娘来存银的丫鬟,所以便支了银出去,还让那丫头在账面上签字。”

    湘菀听到此处只暗自点头,觉得许氏此举甚是明智,便道。

    “二娘此举虽然显得有些生硬,可是却毫无破绽啊,难不成还有人在账面上做章?”

    “倒不是在账面上做了章,只是来支钱的婢一直是那一个人,她还说自己不会写字,二夫人让她按手印她只说自己对墨避讳,碰着了就会长墨癣(古代人们将过敏反应称之为‘癣’,这里的墨癣指的是‘墨水过敏’),二夫人见她为难只得让她换人来签账,谁知道这丫头说她们院里旁的人都走不开,谢姨娘只让她来,还说二夫人代签了也没事。”

    素秋说道此处气愤难平,喝了一口茶又继续道。

    “二夫人想着也许是谢姨娘那边真的走不开,也就代签了,这般相安无事的也过了几日,眼看着谢姨娘的银就见底了,二夫人刚想着说松了一口气,不用再理会她了,结果有一日谢姨娘却亲自来领银,二夫人只把账本给她看,谁知道谢姨娘竟然说从来没让人来领过银。

    湘菀听到此处,一拍桌道。

    “不过一些银,竟然还想从家里讹些,果然是小家小户出来的。”

    素秋见湘菀拍桌,当下也附和着点头道。

    “可不是,这谢姨娘死活咬准了是二夫人私吞了银,要二夫人赔,二夫人本想银数额不大,就当自己吃了亏,可是那日夜里越想越生气,虽说账目上是自己签的账,可是毕竟是别人拿了银,便也生气,当夜便把事情都给老爷说了。”

    湘菀一听拍手道。

    “二娘做得对,此事就该告诉爹,让谢姨娘也知道知道什么叫做家规。”

    “老爷倒是第二日就来找谢姨娘问罪了,可是这一问还没问出个银下落来,倒先把二夫人自己赔进去了。”

    素秋说完也嘤嘤哭起来,哭哭啼啼的道。

    “本来老爷已经要把谢姨娘问罪了,可是谢姨娘却说已经找到那个领钱的丫头了,老爷便让把那丫头带出来,可是谁知那丫头一出来抱着二夫人的腿就叫救命,还说自己帮二夫人做牛做马,不能临到末了让她做了替死鬼。”

    “后来呢,你别哭,赶紧说。”

    听到此处,不光湘菀急了,就连身边的夏竹也急了,她见湘菀不说话,就自己开口问了。

    “后来老爷便让那丫鬟把事情说明白了,那小贱人不知得了谢姨娘什么好处,竟然说二夫人盗了家中的银是为了养野男人,还拿出一堆什么诗词,说是是二夫人和那男人的信笺,咿咿呀呀的奴婢也看不懂,但是老爷一看当即就把二夫人关起来了,夫人去求情,老爷却说她们二人感情好,不许夫人参与此事,所以连同夫人也软禁了,如今府上当家的都变成谢姨娘了。”

    素秋说着又哭起来。

    湘菀一听自己母亲都收了牵连,便也着急起来,对冬梅和夏竹道。

    “你们二人快些收拾行李,我们连夜赶回去。”

    话音刚落却见门外来了一人,不是别人却是凤天御。

    。。。

 ;。。。 ; ;    第二日湘菀因昨日的事情没有休息好,韩中看湘菀上起课来昏昏欲睡便不高兴,以为湘菀不好好听讲,便丢下手中的一本穴位图,对湘菀说道。

    “湘菀你来说说,人体腹部的穴位分为几个,打击每一个穴位,救人针深几分,杀人又针深几分?”

    湘菀因昨夜之事,所以一夜未睡,今天便有些昏昏欲睡,见韩中问起值得站起来道。

    “回师父,救人之针不过半只,多一分伤肌理,多两分伤内脏,多上分便可取人性命。”

    韩中见湘菀回答得条条有理,只得放下书对湘菀道。

    “答得是不错,不过今日上课你为何瞌睡了,这可不是你的作风,针术一门每处知识都是及其重要的,你若一点不懂,日后若是需要你施针救人,你不知深浅,不明利弊,扎错穴位杀了不该杀之人,那你一生都会背负着这样的罪恶感。”

    韩中平时说话都和蔼可亲,甚至有时候和两个弟还有些不分大小,性格甚是洒脱,可是关乎针术上的事情他从来不会马虎半点,见湘菀状态不好,他干脆停下课程,又让凤天御差人泡了茶来,自己到瀑布前坐着喝茶去了。

    湘菀本来因昨日凤天御表白有些尴尬,此刻又是二人独处,便觉得有些尴尬,也不说话,只是坐在桌旁一页一页的去看韩中给的穴位图。

    “不出去吗?”

    凤天御见湘菀不说话,只得先开口,却见湘菀眼神躲闪,不敢说话,自己便笑起来,对湘菀道。

    “你以前如何对我,现在还是如何对我,不能因为我昨日说了那些话,你就把我拒之门外,那不是你陆湘菀,可是我若不说,那我也便不是凤天御了。”

    湘菀听到这句话,不禁抬起头去,只见凤天御坐在窗前,正看那飞驰而下的水珠,自从和湘菀认识之后,凤天御已经知道什么是冷,什么是热了,如今湘菀对他来说绝不仅仅是让他会感受的人,还是那个对他来说至关重要的心中之人。

    “昨夜没睡好?”

    凤天御倒了一杯茶,递给湘菀,自己也倒了一杯,小口小口的喝着,脸上泛起一丝不经意的红晕,他现在就连喝茶也能感觉到温了,而这一切源于坐在自己眼前的这个女。

    “昨夜是没睡好,所以今日有些犯困,倒惹得师父不高兴,都是我的不是。”

    湘菀站起来,看了看窗外的瀑布,水珠顺着屋檐往下低落,一串串亮晶晶的折射着日光,在屋中交织出一片绚烂的光景。

    “是我昨日说的话让你不高兴了?”

    凤天御转过头,只见湘菀眼睛看着那低落的水珠,眼神里有些小女孩般的好奇。

    “你看什么呢。”

    凤天御见湘菀手中的茶喝完了,又倒了一杯递过去,湘菀伸手接了过来,凤天御这才看清,湘菀指甲上染了颜色,是一种艳丽的红,就像她昨日穿的骑马装,她喝了一口茶,杯沿便留下了一丝淡淡的红色。

    凤天御有些惊艳于湘菀的改变,他却不知道,湘菀如此做只是为了盖住有些苍白的脸色,因为未睡好,今日便上了些淡妆遮盖脸上的倦意。

    “这水珠,一串一串,寻常人都说滴水穿石,就算是这般柔软的水珠,日积月累也会滴水穿石,我在想若我一直不眠不休,那么会不会有一天针术也能和你一样步之****穿杨柳。”

    “会的吧。”

    凤天御也喝了一口茶,却见湘菀走到窗边,伸手去接那低落的水珠,她手指上那熠熠生辉的红色在阳光下美得耀眼。

    “昨日我屋中有人进去了。”

    湘菀想了想还是觉得应该告诉凤天御,毕竟在书院里,凤天御也能算得上她为信任的人了?

    “你看清楚是谁了吗?”

    凤天御一听却着急起来,放下茶杯就走了过去,却见湘菀闭着眼睛,好像在感受着手中水滴的力量,见湘菀这般云淡风轻,他的心也不禁安静下来。

    “我昨日情急之下,朝他射了一针,只是不知射在何处,所以有些懊恼,昨夜也害怕,所以一夜没睡。”

    “为何不让人来叫我?”

    凤天御拉过湘菀的肩膀,却见对方睁开眼睛,一双眸似夜晚的寒星,深邃媚人。

    “师兄你说什么,就是亲兄妹还得忌讳一些,我若半夜来找你,被有心人看见了还以为我有什么,那不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吗?”

    见湘菀这般说话,他忽然想将对方拥进怀中,哪怕背负这世间所有的罪孽他也愿意,只为了不要在看到如此坚强得让人心疼的湘菀。

    “洗不清便不用洗清。”

    两人正在说话,忽听一声咳嗽,却是韩中回来了。

    “师父。”

    两人转过身叫了韩中一声,韩中却看着湘菀道。

    “你说你昨日用针射伤了人?”

    湘菀一愣,只得点点头,却见韩中眉峰早已皱成一堆。

    “那人可死了?”

    韩中又问,湘菀昨夜也是不小心射中对方,哪里知道对方死了没有,当下便摇摇头道。

    “徒儿不知。”

    却见韩中一拍桌,大声道。

    “糊涂,我早说过不能轻易将针术示人,虽教了你们伤人之术,也教了你们救人之法,你昨日要伤人就该斩草除根,若此人不死,还识得针术,那么我们这一脉就该引来杀身之祸了。”

    湘菀哪里料到有这么严重,当下便觉得心中一晃,脚步便有些虚浮,只晕的往后退了一步,险些跌倒,幸得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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