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复仇路:相-第1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可是对方已在门外,若自己就这么扶着陆淑芸出去,恐怕连自己也要惨遭毒手。
想到这里,夏竹只得把陆淑芸扶到桌边,自己躲到了雅间的睡榻之下。
“二姑娘,你可别怪我,这些都是你们自己做出来的事。”
夏竹在心中默念道。
就在她刚刚藏好的那一瞬间,门也开了,几个男人走进来便看到晕倒在桌边的陆淑芸。
为的男人走了过来,拉起陆淑芸的肩膀看了一眼,见她满脸黑灰,就认不出来了,只一看衣服便是刚才那件,便对几个男人笑道。
“没错了,就是这个妞,兄弟们关窗户关门,办完事情拿银去。”
那刀疤脸刚才在巷里闻着陆淑芸衣服上的香味,早都神魂颠倒,此刻哪里还管其他,不待领头的男人说话,便一把抱起陆淑芸,直直朝着睡榻走来。
躲在睡榻下的夏竹此刻早已吓得簌簌发抖,见对方朝这里走来,只得死死咬住衣角,不敢发出一丁点声音。
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虽然陆淑芸心肠狠毒,可是夏竹历来上嘴不上心,根本就不恨陆淑芸,只是讨厌她,此刻见她被别人凌辱,夏竹心里却有着一丝不忍。
她从小在湘菀身边长大,脾气秉性自然是随了主,都是心善的。
夏竹正兀自想着以前的事情,却听到自己头顶上传来布帛撕裂的声音。
“哥,你来看,这娘们儿真白嫩。”
刀疤脸男人说着笑了起来,其他几个男人也都围拢了过来。
一时间房间里只剩下男人低沉的喘息声,从头到尾,夏竹没有听到陆淑芸哼一声,空气里泛着奇怪的味道,夏竹忍住恶心,躲在睡榻下面,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她不敢听,不敢想,也不敢看。
毕竟是未出阁的姑娘,突然眼前发生这样的事情,夏竹还是忍不住害怕,就算她再大胆,再不怕事儿,可是遇到这样的事情,她又哪里能不怕?
那几个男人轮换着欺辱陆淑芸,夏竹也躲着一直不敢吭声,不知多久以后,那些男人收拾了一下走了,夏竹等了好久,确定人都走光了以后,这才从睡榻下面爬出来。
却见陆淑芸倒在睡榻上,一身的衣服早已七零八落,雪白的肌肤上满是亲自的伤痕,股间的一抹殷虹揭示着她已经不再是个干净的姑娘了。
夏竹吓坏了,干净爬起来也不敢去碰陆淑芸,只开了门就跑到隔壁湘菀所在的房间,她看着湘菀熟睡的模样,心中黯然。
若今日的事情不是自己发现得早,不是自己来先带走了湘菀,那此时躺在那里的就会是湘菀,如果是湘菀她已经不敢想下去了。
这一切对她来说过震撼。
夏竹见几人都熟睡着,也不敢大声说话,颤抖着找了个地方坐下,平息着自己的呼吸声。
她不知道,这一切被对面围观的风天傲和柳君墨看见了,那二人虽说不知道关窗以后发生了什么,可是夏竹把湘菀弄到隔壁的过程他们是看得一清二楚。
虽然不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可是风天傲也猜到了几分,当下指节泛白的握住窗沿,要不是柳君墨拦着他,此刻他恐怕早已飞身赶到湘菀的身边了,他不敢相信,陆淑芸那么狠心要置湘菀于死地。
从上一次陆淑芸撺掇魏如意找湘菀麻烦开始,他就知道陆淑芸不是一个让人放心的人,此刻他早已对陆淑芸鄙夷不已。
只觉得这个女过狠毒。
一场戏,本来受害者是湘菀,没想到阴错阳差,竟让陆淑芸代她受过了。
又不知过了多久,只听隔壁房间传来一声划破天空的长啸。
陆淑芸尖叫着看着自己的身,整个人几乎陷入疯狂。
她现在身体很痛,心更痛,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依稀记得有人把她丢在床上,抚摸着自己满身的伤痕,陆淑芸心中充满了恨意。
要不是陆湘菀,自己怎么会落到这步田地,要不是陆湘菀自己怎么会出此下策,一切都是因为陆湘菀。
陆淑芸哭着躲到睡榻的角落里面,她不敢想象,失了贞洁的庶女怎么在陆府生存下去。
陆淑芸这一声尖叫,把熟睡的湘菀也吵醒了。
“怎么回事儿?”
湘菀坐起来看着身边躺着的秋兰、冬梅她此刻早把刚才的事情忘光了,只觉得自己有些迷糊,看了看旁边坐着的夏竹便开口问道。
夏竹当然也听到了陆淑芸的尖叫,当下便苍白着脸勉强笑道。
“小姐晕过去了,我回来的时候正好瞧见了,就让掌柜的匀了这间有睡榻的雅间给小姐休息。”
夏竹现在还没缓过神来,只觉得刚才的一幕历历在目,她现在也不知道怎么和湘菀开口,害怕湘菀骂她。
“我睡了多久了?”
湘菀听完夏竹的话,倒想起来刚才自己被下药的事情,心中也是一片冰凉,她没想到陆淑芸母竟然这般狠毒,竟要下药让自己失去贞洁。
想到这里湘菀冷笑一声道。
“夏竹你打点水来,我待会儿还要去见谢姨娘呢,好好和她聊聊她对我的关心关照。”
主仆二人心中各有所想,夏竹听了湘菀的话,早已点着头出门去找掌柜了。
湘菀此刻还不知道陆淑芸出事,她满心都在想着要给谢姨娘算账,哪里知道接下来陆家因为此事在上京一时之间变得声名扫地。
***
谢谢亲13****54】的评语和票票,爱你们哦
。。。
;。。。 ; ; 那人推开了门,见湘菀几人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当下便平复了呼吸,也不敢开口说话,只把湘菀一把拉起,便扶到了旁边的雅间。
然后她有折回房间把秋兰,冬梅二人也带了过去。
自己这才掩好门窗,回到了开始的雅间。
原来此人不是别人,确是夏竹。
她刚才跟着陆淑芸下楼,只觉得陆淑芸走的不对,心中还嗤笑,这二姑娘来了许多回竟然连茅房都忘记了,当下便要追上去叫陆淑芸。
却见陆淑芸直直出了门,夏竹便觉得奇怪,只得跟了上去,只见陆淑芸鬼鬼祟祟的走到旁边的小巷里,夏竹跟过去悄悄一看,却见陆淑芸正和几个膀大腰圆的汉说话。
那些人面目狰狞,一看就不是好人,夏竹素来胆大,便找了个稍微靠近些的地方偷听几人说话。
只听那带头的男人道。
“你说的那个人在什么地方?”
他说完脸上随即露出了淫邪的笑意,他身后的几个男人也跟着笑起来,都是一脸的淫邪,几人的眼睛在陆淑芸的身上扫来扫去。
陆淑芸也有些害怕,心中暗骂自己母亲是哪里找来这些人,只恨不得转身离开,好让这些人的眼神不要在自己身上扫来扫去。
“你们只先认得我这件衣服,待会儿我会把衣服给她披上,就在楼上的雅间里面,进去后不要声张,办完事就走,她被迷药迷晕了,必定认不得你们,事成之后便到指定的地点拿银便是。”
陆淑芸说完拉起自己的袖给几个人看,其中一个刀疤脸就要来拉她的手,却被陆淑芸一把甩开,刀疤脸笑着闻了闻自己的手道。
“好香,不知道你那个姐姐是不是和你一样香啊,我看你什么都做得出来,和我们这些人也没什么区别,都是一样的坏,倒不如你我在一起作对鸳鸯,比你在这高门大户里不得自由,快活得多了。”
那刀疤脸男人说完,其他几个都哄笑起来,陆淑芸本是未出阁的女,哪里听过这等下流无耻的话,当即便红了脸吓得倒退一步。
几人见她如此也都不在向前,毕竟他们还等着对方拿银呢。
夏竹听到这里,早已明白事情是怎么回事,当即便跑回了二楼的雅间,连自己要出恭(出恭:古代人说的上厕所)都忘记了,只记得要去找湘菀。
结果一进门就看见几人晕倒在地上,夏竹便知这是陆淑芸口中说的,被下了药。
当即便将湘菀转移到了隔壁,自己便坐在这里等,她知道陆淑芸还要回来把衣服给湘菀披上,当下便坐到桌前,假装没事的喝起茶来。
心中只打骂陆淑芸母女狠毒,既然想出这等毒计,要不是自己发现的早,别说自己小姐,就连几个姐妹包括自己恐怕也清白难保了。
果然不过一盏茶的时间,陆淑芸便回来了,一进门见夏竹在喝茶,便奇怪起来,她本以为夏竹和湘菀一起被迷晕了,哪里知道这个最难缠的魔王还醒着,当下便道。
“夏竹姐姐,怎么你一个人在这里喝茶,长姐和冬梅秋兰两位姐姐呢?”
夏竹刚刚才听到陆淑芸和别人说的龌龊,一看到她便觉得厌烦不已,可是又怕陆淑芸看出破绽,只得假装睁大眼睛道。
“二姑娘说得奇怪,小姐不是和你一起出恭去了吗?怎么你没遇到小姐?”
说着夏竹便放下茶杯站起来,走到窗边朝下看了看。
陆淑芸一听当下便急躁起来,她只是听谢姨娘的吩咐,去交代了几个人几句,结果却发现湘菀不见了,这下别说湘菀没迷晕,人都不见了,当下便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长姐怎么还不回来?”
陆淑芸搓着手站起来,为了方便放哨,她把自己的丫头红金留在了门外,此刻没有人出主意,陆淑芸根本就想不出什么办法来。
夏竹见她如此,心中早已冷笑不已,便道。
“哎呀,那不是小姐吗?”
说着便指着窗户下面的街道笑起来,陆淑芸一听,心中顿时一喜,几步挤到窗户边便朝下张望起来。
夏竹见陆淑芸向下查看张望,当下便一狠心,心中默念道。
“二姑娘你可别怪我,怪就怪你们母心狠,要算计小姐。”
想完,夏竹抱起身边一个模样精美的花瓶就朝陆淑芸头顶砸去。
只听一声闷哼,陆淑芸整个人顿时像是破布袋一般,软软绵绵的顺着墙根倒在了地上。
夏竹本以为花瓶会破,见花瓶完好无损便当下便颤抖着手放下花瓶,擦了擦满手的汗水。
她虽然胆大,可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也不由得吓出一身冷汗,只觉得衣服都湿透了,被风一吹凉飕飕的直教人打哆嗦。
定了定神,夏竹便想起门外还有一个红金正等着,见陆淑芸头破了,满头都是鲜血,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听说香灰可以止血,便也不管房中炉鼎里面烧的是什么香,只怕陆淑芸死了,顾不得烫手,抓了把香灰把陆淑芸额头的血迹都抹了一遍。
这一抹不要紧,此刻的陆淑芸脸上一片黑灰,根本看不出是谁了。
夏竹便颤抖着开了门,之间红金一脸诧异的看着自己,便叫道。
“红金姐姐,二姑娘叫你。”
说着便让开了门,只等红金往里走。
红金当下虽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