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发魔主 完-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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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无心娇娃
卷一少年古羲第一章魔帝陨落
他们的脚下,海水怒啸,山崩地裂,两名浑身血迹斑斑的年轻男子单膝跪倒在血泊中,身旁四周是魔宫坍塌的残垣断壁,放眼望去,一片废墟,寒风啸啸,更显萧瑟悲壮。不远处,无数魔宫的精英战士们被四方敌人围攻拼杀,血流成河。
“罗天魔将,临天魔将,说出魔帝的下落,我等不为难你们。”
天空之上,身披紫色袈裟的枯海圣佛,慈祥的双眸望着天罗与天临,祥和的脸庞,一幅悲天悯人的模样。
血泊中的两名男子狠狠盯着那虚空中的四人,血红的双眼迸射出刺骨的恨意。
“老秃驴,做梦,我们就是死,也不会告诉你们陛下的所在。”罗天咬牙切齿。
“咯咯,好一对忠心护主的奴才!你们这又是何必,魔宫已经完了,魔帝任你们死伤无数也不显身,你们又何必拼死护着他?”
那四人中,一身浅粉色宫装的妖艳女子吃吃发笑,绝艳的容颜令星月失色,长长的透明宫纱在月夜中飞舞,宛如那降临九天的广寒仙子,不染纤尘,飘缈美好。
“妖主说的不错,没想到大名鼎鼎的魔帝居然甘当缩头乌龟,不敢露面与我等一战,如此藏头缩尾之辈哪里值得你们这般誓死守护?这样的胆小鼠辈又岂配与我等并称天地五尊?”宫装女子身边的三眼大汉也开口了,冷漠萧杀的话语满是轻蔑。
“住口!”罗天噗地一声喷出一口鲜血,呲目欲裂,怒喝一声,“休要侮辱陛下,陛下是何等人不劳尔等评价。”
“罗天,不要与他们多言。杀!”临天冷冷喝止罗天,二人交换了一个彼此会意的眼神,飞扑向四人。
看着飞扑而来的二人,从未说话的俊美男子眉头微皱,深邃的双眸闪过深思之色。
一旁的枯海圣佛注意到男子变化,不由问道:“羲皇陛下,怎么了?可是发现了什么?”顿时,那妖主和三眼大汉也看了过来。
羲皇风华绝代,身披月辉,颜若昭阳,气度尊荣,出尘脱俗,一身白衫无尘无垢,他仅仅是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也让人从心底生出不可亵渎的神圣和高不可攀之感。
此时他微微一笑,“我们血战数日,魔帝仍未现身,依本皇看来,这魔帝久不出现必有原故,要么就是魔帝不在此地,要么就是魔帝另有要事无法脱身。”
另三人闻言均露出恍然之色,个个垂眸深思,心思各异。
羲皇抬袖一挥,点点星光洒出,击在罗天临天二人胸口,淡然道:“你们二人全盛时期也不是本皇对手,更何况此时身负重伤。魔帝呢?我们天地五尊虽然没有见过面,但也好歹共事交往数千年,本皇对魔帝多少还是有些了解的,魔帝不是怕事之人,魔宫濒临灭亡他仍未现身,难道魔帝另有要事缠身?”
罗天临天二人闻言脸色微微一变。二人眼中闪过担忧之色,再也不顾一切的,再度扑向那虚空中的四人。
羲皇微微摇头,叹息一声,“既然你二人找死,本皇成全你们。”说着,两道星芒,蓦然间从羲皇指尖射出,击向罗天临天二人。
罗天临天二人面露决绝之色,视死不畏。
“羲皇身为天地之尊,又何必自降身价为难本帝属下?”低沉的,雌雄莫辨的声音幽幽传来,一只白皙的手掌蓦然间从虚空中凭空出现,一把抓住那两道星芒,反手一甩,凌冽的寒风呼啸,直扑羲皇俊颜而去,无丝毫留情。
“他突破了?”羲皇,以及妖主,道枯圣佛,三眼大汉四人瞬间均是瞳孔一缩,惊惧高呼。
羲皇险险避开星芒,身形微显狼狈。
此时,夜空中星云翻滚,朦胧烟云渐渐散开,一道人影脚踏虚空缓缓行来,黑衣白发,行走间威仪天生,高挑身形不若男子健壮,却是女子的矫美。白皙的容颜不是绝美,却有着高深莫测的神秘和高远。
“陛下!”
“陛下……”
临天,罗天二人惊呼出声,又忧又喜。
羲皇俊美如月神的容颜露出深深的诧异和震憾,妖媚绝艳的妖主目瞪口呆,枯海圣佛和三眼大汉也是满脸不可置信,他们几乎是不敢相信他们看见的,与他们并称天地五尊,邪肆残忍,冷酷无情的魔帝陛下,竟然……是一名女子。
这是天地五尊第一次真正的面对面的交锋!
“怎么,各位很惊讶?”魔帝唇角轻轻勾起,为那平凡的容颜凭添了几分邪气。
羲皇等人毕竟是天地之尊,很快便收敛起惊讶的神色,再度恢复了一幅处变不惊,无喜无悲的淡然。
“陛下,您……突破了?”
罗天和临天目露期待的看向魔帝,面带询问。
魔帝微微摇了摇头,“时间来不及了,本帝无法静心冲关,是本帝命中该有此一劫……”
罗天临天二人闻言齐齐脚下一踉,面色煞白的吓人。
“不过,即使没有冲关成功,本帝也是半个天武级,不是一般人等可与对抗。”魔帝阴冷的双眸扫过四人,视线射向下方的战场,低喝道:“临罗二将听令!”
临天罗天二人咬牙跪下,“属下听令。”
“你二人速带领魔宫残余魔将魔兵,远离魔宫,择地隐伏,若本帝不幸陨落,尔等永世不可复出,亦不可报仇。魔宫将士不可再恋战,速与二位将军撤离。”
冰冷的没有一丝温度的话语,在虚空之中散开,清晰的在所有魔宫之人耳边响起,如一记重锤狠狠敲在他们心上。
“陛下!”
“陛下!”
“陛下——”
一声一声的悲呼不断响起,看着那一张张满是血迹和不倔的脸庞,魔帝冰冷的眼中闪过淡淡的温情。
那一闪而过的温情几不可见,但依然灼痛所有魔宫将士的心,一双双凶狠魔魅的眼眸,再也不顾一切,悲怆的血泪滚滚而下。
“不,我等要与陛下同生死!”
“我等哪也不去,和他们拼了!”
“我等要与陛下一起杀敌,不死不休”
……
“尔等要抗命吗?还不听令?”魔帝冷冷一喝,威仪不容抗拒。
“属下等听令!”
魔宫将士寂静无声,风啸啸而过,震撼天地的呼声在整个天地间荡开,随着魔宫的将士的撤退,战场顿时寂静无声。魔帝随手一招,一把图腾座椅凭空出现,魔帝一甩衣摆,端坐而下,静视着对面四人。
“传闻魔帝冷酷无情,残忍噬血,却不想,竟是这般爱护属下,不惜以自己的性命来维护。”枯海圣佛唏嘘感叹。
“咯咯,那又如何?今天魔帝陛下必死无疑,魔帝一死,她的那些属下又能逃到哪儿?”妖主娇笑一声,打量着魔帝叹道,双眸中迸发出深深的贪婪,“啧啧,魔帝乃是天生地养的魔胎,可谓是不死不灭,一身是宝。各位,我们之前可都是说好了,魔帝一身四分,小女子要生取魔帝之骨,炼制骨丹。”
“本座要魔帝血肉,炼制血丹。”三眼大汉道。
“老纳就取魔帝之魂,炼制魂丹,为魔帝永生超渡。”
羲皇微微沉默,看了眼眼前那冷魅无波的女子,最终还是道:“那魔帝之根基——魔胎之胚,就归本皇。”
魔帝冷冷看着四人,听他们商量着瓜分自己的血肉魂魄,眼中渐渐酝酿起暴虐的风暴。
“从今日起,天地之间,再无五尊,你等四人想要取本帝血肉魂魄,那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大战即起,天崩地裂,凡人受此大战影响,更是的自然灾害不断,灾祸连连。此一战后,魔帝自爆陨落,妖主千媚,枯海圣佛,杀神三眼大汉,羲皇四人重伤,天地五尊势力大损,除魔宫余众失踪外,另四人部下死伤惨重,廖剩无几。
卷一少年古羲第二章转世
然而此时,整个屋内的人们却是感觉不到一丝一毫的暖意,他们只觉得彻骨的冷意,和死亡的阴影深深将他们笼罩,只因,眼前这个深不可测,喜怒无常的男人,他们的庄主古逆。
披头散发,脸色苍白无一丝血色的女子衣衫未整的跪在地上,那白的晃眼的大腿还沾着刺目的血迹,显然是刚刚生分娩过后。
“庄主,水瑶以性命发誓,水瑶是清白的。水瑶死不足惜,可这孩子,她真的是你的亲骨肉啊!”
“哦?是吗?”
冰冷的声音响起,古逆阴冷的眼眸中无一丝温度,有的,只是一片冷漠和无趣。或许,他根本就不关心这孩子是否是他的骨肉,他所关心的,只不过是想寻找一件有趣的事情供他消遣。
“简直是不知廉耻!庄主,九夫人与外人勾搭通奸,生下野种,侮辱古氏门楣,还不知悔改,实在该家规处置,还请九夫人说出奸夫是谁。”人群中一个威严的声音响起。
“不!”跪在地上的九夫人沙哑的厉吼一声,“这孩子是庄主的孩子,水瑶愿以死明志,只求庄主看在她你的亲骨肉的份上不要伤害她。”她深知庄主的冷酷无情,此时她只想保住她的孩子。
猛地开始不断地磕头,脑袋与地板撞击,发出‘砰砰’清脆的沉响声,额头早已是血肉模糊,鲜血顺着额角淌下。
满屋或嘲讽,或得意,或同情,或怜惜的各异目光落在那狼狈不堪的女子身上,以至于,没有人发现,那刚刚出生,浑身还皱巴巴的小婴儿,此时正瞪着圆圆的小眼睛,冷冷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小婴儿稚嫩的小眉头烦恼的皱了皱,她想不到,自己自爆前以秘法分离逃出的一缕灵魂转世重生,刚一出生竟然又面对如此困境。
目光四下一扫,定格在那个阴冷霸道,目前决定她生死的男子身上。
异常俊美的容颜,深若幽潭的黑眸冷漠的看着屋内的闹剧,仿佛跪在地上的不是他的女人,而那被定为‘野种’的孩子也与他无关一般。
这样一个男人,他根本就是无情。他根本就不在乎眼前的女人死活,更不会在乎那婴儿是否是他的骨肉。
古逆仿佛似有所觉,目光微转,深不见底的幽潭黑眸冷冷落在了那正蹬着小腿,还来不及剪去脐带的小婴儿身上。
顿时,大眼对小眼,一样的冷酷,一样的无情,一样邪肆,彼此冷冷的盯着对方,谁也不愿让步。
古逆无趣的黑眸蓦地精光一闪,一丝有趣的光芒闪现,他,终于发现有趣好玩的东西了!而对象,正是这次闹剧的另一个主角,这个刚刚出生的婴儿,他的女儿,以他的修为,自然是轻而易举便可感受到自己与这小婴儿血脉相连。
他不会在乎为什么刚刚出生的婴儿会流露出这样的眼神,他所在乎的,不过是对方确实引起了他的好奇和覤探之心。
而小婴儿知道,引起这个冷酷的男人对她的兴趣,算是暂时保住了性命。
屋内众人似乎也发现了古逆的变化,齐齐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与此同时,古逆二话不说,已然迈开大步朝床榻上的小婴儿走去。
“庄主!”
众人脸色骤变,难道庄主是要亲手杀死这个刚刚出生的孩子吗?就算真要杀,至少,庄主也该确定这孩子究竟是不是他的骨肉?或者是利用这个孩子,来找出这孩子的亲生父亲一网打尽吧?
九夫人水瑶依然茫然失措的磕着头,鲜血已经地上汇成一小滩,此时,她似乎突然意识到什么,猛地抬起头,瞠大的眼惊惧万分的看着古逆。
“不,庄主,求求你不要伤害她,她真是你的孩子,求求你,不要伤害她……”
九夫人拖着一身血迹,不知哪来的力气,猛地跪挡在了古逆身前,狂乱的磕头求饶,额上的血污不慎沾到了他精美昂贵的靴子,古逆脚步一顿,厌恶的皱起眉头,不待女子反应,他猛地一抬脚,那忙顾磕头的九夫人顿时如同断了线的风筝,残破不堪的撞到了一旁的墙角上,脑浆迸溅,命陨当场。
霎时间,屋内鸦雀无声,落针可闻,刚刚还叫嚣嘲讽,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