佬爷家族那年那事-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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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也不迟疑,只身近到跟前,见老埠长犹如一只秃鹫俯冲而下,牢牢抓住活蹦乱跳的白兔似,用自己骄健的身躯,在肥妮那白胖的**上恣意纵横碾压。而那肥妮此刻,正躺在老埠长身下,嬉嬉笑着,浑身的白肉,在老埠长揉弄中欢愉地颤动着。这是老埠长最为享受的时刻,年老的上埠长喜欢体肥肉满的女子,这肥妮是他的最爱。
“上埠长,狼娃死了。”下埠长进屋后,看着眼前的场景,清了清嗓门,大声说道。
“什么!狼娃死了,咋死的?”老埠长似乎用力过猛,有些气喘吁吁的问道,但仍未有半点停息下来的意思。
月月她舅顿了顿,朗声说道:“这鬼娃今儿不务正业,到下埠偷猎,见日日家羊群肥壮,仅月月一人牧守,便生歹意,在偷抢中,引起纷争,被众人赶来一顿群殴,不曾想,竟被打死了。”
老埠长一听,不由愣住,在肥妮身上一时停住,大声问道:“这大白日间,在你们埠上,竟有这事!”
下埠长坦然回道:“确有此事!”
老埠长眼望月月她舅,嘴里呢哝道:“那这事,上埠长现在知道吗?”
“事情出得突然,我一听说此事,便过去查看了现场,待看过之后,确如众族人所言,便急急来到您这里。上埠长那里,还不曾支会,再说,这上下埠之间的事,您也时有所闻,我怕——”下埠长支吾一声,试探道。
狼娃本属上埠辖区,他的死,若是解决不好,又要弄出是非纷争。以往这种事,便时有发生。月月她舅有所顾虑,也在情理之中,这次前来,唯有请老埠长调解,最为稳妥。一路上,下埠长已经想好对策,只有选在这个时候,先给老埠长汇报后,由他出面,与上埠长交涉,才不会引起大的波澜。也只有这样,才会对日日姐妹和我佬爷有利。为了保护他们,月月她舅可谓煞费苦心,不惜编造狼娃因抢羊遭杀的借口,获得老埠长对下埠的支持。还选在这个时间点,向老埠长陈情,因为在明湖埠,男女情爱属族人常情,在寻爱过程中,不允许有打杀行为,而抢劫和盗窃行为则不为人耻,是可以杀无赦的。在明湖埠,有时,对这里的族人而言:情爱往往是罪恶的遮羞布!
“真是该死!”老埠长颤颤悠悠移动了一下身体,嘴里恨恨的说道。吱吱呀呀的木床随之停止了晃动:“也就是说,那狼娃的后事,你们也都处理完了?”
“嗯,族人一时义愤,按老规矩,把狼娃的尸首丢到崖下去了。”下埠长淡定应道。
老埠长想了想,怪怨道:“这事做得急了些,你还是应该对自己的族人讲清楚,等与上埠说明情况后,再作处理,怎么就随着他们的性子,随意胡来呢?”
“这——”下埠长自知理屈,只好带着央求的神色,看着老埠长嘟哝道。
“也罢,既然事已至此,看来,这事也只好让我去给你们周全周全了。只是以后,可别再让类似事情发生才好,以免伤了双方和气。”老埠长见月月她舅也确有难处,弄不好,再引起上下埠之间的矛盾,反而更为难堪,不由叹息一声,无奈说道。
下埠长一听,喜形于色地赶紧谢道:“能劳老埠长亲自出马,我看这事就好办多了,若是能安然解决此事,我们下埠族人,当对您感激不尽!”
老埠长摸索着从肥妮身上滑下,用手支撑床沿坐定。低着头沉吟片刻,继续问道:“秋深了,今年你那边的收成可好?”肥妮见老埠长情绪缓和下来,意犹未尽地用手在他下体上抓弄两把,仰起肥头,把那对痴痴的目光投向下埠长,没有半点羞涩。在明湖埠,除去必要的日常劳作。情爱,也是他们重要的娱乐活动之一。
月月她舅对老埠长笑笑,捋了捋腮旁的胡须:“还好,还好。托埠长洪福,谢天谢地,比上年丰收些。”
“嗯,那就好。”上埠长双手一拍双膝,缓缓地站了起来,高兴地说:“听说上埠那边的收成也很不错,嗯,看来我们明年的日子都好过了。是吗?肥妮。”老埠长边说,边回身拍了拍床上肥妮那团白肉,笑道。
生老病死,人之常情!唯有食物,对明湖埠这里离群索居群的族人而言,才是天下一等一的大事,只有仓禀实,才能人心安。
再重要的事,没有生存重要;再大的人,没有天大。那狼娃的死,比起生存所需的食物来,比起安定团结的明湖埠来,显得格外苍白,简直是微不足道。
还是那句老话:民以食为天!这话月月她舅深谙其理,而对于老埠长来说,他更懂。
“那好,狼娃这事,还望老埠长费心。老埠长,我也不再打扰您了,这会呢,我也该回埠里去了。”月月她舅说完,对老埠长手一拱,退身出来。
月月她舅出得门来,被秋风一吹,顿觉神清气爽,满心忧郁,随之一扫而光。
待回到日日姐妹处,把话说明,日日欢喜道:“我就说,只有舅舅是我们的护身符,每次遇到大事,总是您给我们迎刃而解。”月月她舅一听,假装沉下脸来,上前刮了一下日日的鼻头,厉声道:“谁是你的护身符!亏得老埠长明理,肯出面调解,这次才能化险为夷,若再做出这等无法无天的事来,看谁还能保得住你们!”
“舅舅,您放心,我们下次再不敢了。”日日回眸一视我佬爷,嬉笑着对她舅说道。
“还有下次?”日日她舅一听,不假思索地追问道。“没有了,没有下次了。”日日一缩身子,赶紧掩口道。
第七章 秋意浓 酒熏折新枝
秋日一过,天愈是变得短了许多。白天的事还没做完,转眼,便夕阳西下。我佬爷见夜幕很快落了下来,便与月月支会一声,手执长鞭,左右包抄过去,绕着那懒散的羊群一阵吆喝,那羊儿便骚动起来,沿着湿滑的坡地,鼓起滚圆的肚皮,在我佬爷、月月的驱赶下,鱼贯一般钻入棚栏。
回到家中,见月月蹦蹦跳跳地放下羊鞭,心情开朗地在室内打着转儿,我佬爷知道,她的情绪已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调适过来。待饭菜端上桌来,我佬爷对月月示意一下,按住她手中的碗筷,笑着跳身开去,近到那一字排开的坛罐面前,乘兴拧过一瓮,回到桌边,掀开皮草,伸手用碗舀过一尝,那酒果然酿成,入得口去,甚是香醇。见月月愣愣地只在那里观望,喜滋滋地将那酒提将过来。也不容月月推辞,给她满满倒上一碗,悄声道:“月月,这天说凉也就凉了,来,尝尝我酿造的这个东西,很不错的!我们一起喝一点,要知道,它可是能解寒除邪的好东西。”说完,自顾饮了一碗。
初一开瓮,月月便远远嗅到一丝香气,早已心生向往。在我佬爷的鼓动下,月月蠢蠢端起碗来,浅抿一口,很快觉出酒中滋味来,那酸甜适口的感觉,恰如琼浆玉液一般,初一入口,顿觉满口生出津来,待缓缓沁入体内,瞬时间,便神摇意动,甚是舒畅快意。不觉间,便贪上这口,频频举碗沾唇,慢慢品饮起来,如此不多时,竟入得迷来,对它有了贪恋,与我佬爷尽兴就多饮了数碗。
待还要长饮,我佬爷早觉出月月酒已微熏,忙按紧酒罐道:“这东西最好适可而止,不可贪恋。多了可是要醉人的,想喝的话,我们明天再饮不迟。”上前劝住欲罢还休的月月。
谁知这酒虽然适口,但亦是醉人的。饭后,月月只觉浑身阵阵躁热,头也晕眩得厉害起来。
饭罢,两人久待日日不归,又见夜色深沉下来,遂双双宽衣就寝。是夜,我佬爷与月月先后入得床时,这酒力已起,月月正当豆蔻,不知就里,一时早粉面桃花,双眸流莹,举手投足间,尽显娇柔妩媚。那月月躺在床上,心绪浮动,想我佬爷与日日夜间行为,不免更是心旌摇动。静夜间,无声中,一番群鹿撞怀,心潮澎湃间,不觉倚近了我佬爷些,露出些不自觉的温存举动来。
比起日日的风火,月月更显出小鸟依人,着实让我佬爷怜悯。月月娇美恬静,巧逞婉约之姿,口吞兰香之气,自然触动我佬爷浮想联翩。这孤男寡女又同处一床,一股少女独有的体香不时从月月身上涣发出来,渐渐激起我佬爷不时勃发的冲动。
**驱使我佬爷蓄意试探着触弄起月月,那娇小玲珑的躯体也随之附合着律动,当他觉出月月除了细微如惊鸟的痉挛,没有任何的抵御,这更放纵得我佬爷欲罢不能了。
比起日日的大胆开放、健硕丰满,月月则显出温柔含蓄、精巧别致。我佬爷见月月这时已蠢蠢欲动、含苞待放,便借了酒力,放开胆子,合了月月,顷刻间若是穿街走巷,游行在湿润、窄小的生命通道里。在月月悠悠的哼叫声中,张扬出雄性的高贵和荣耀。
深夜,娇艳的蓓蕾在豆跃般的火苗中,一时间灿烂绚目的尽情绽放开来。
转眼,又是一年初春。日日挺起的腹部,暂时消退了我佬爷归家的念头,但他并没有放弃每天必修的闭气功,这是伍大叔在他儿时传授给的独门绝技。近日来,在闲暇之时,他也不时劝导月月习练。我佬爷坚信,终有一日,这闭气法定有用武之地。
这天,我佬爷练罢功,便拿来大灶里烧得滚烫的石块,摩擦羊皮上尚未剔除干净的多余赘肉。羊皮经此一加工,既能堵住漏气的毛孔,又能使毛皮变得柔软,把它用来防御湿寒,是上佳用品。此种方法,亦是我佬爷儿时居家,佬爷他爹无意间,传授给他的应急之法,记得那年杀狗取肉后,在整理那毛蓬蓬的狗皮时,佬爷他爹曾手把手向他教授,被娘亲瞧见,戏谑佬爷他爹合是当乞丐的命,惹得他老人家一脸恼怒。当时觉得好笑,不想现在却被用上,真可谓此一时彼一时,倒真应了艺多好存身的道理!据佬爷他爹说,兽皮经此一处理,可伴人浪迹天涯而无需其它行头。这当口,佬爷如法炮制此物,不为别人,却正是为日日待产准备。
午时,听到日日在床上呼叫,佬爷知是将要临盆。赶紧让月月看住日日,一路飞奔,找来年事已长的产婆,经过一阵紧张的忙碌,室内很快便传出一阵清脆的啼哭声。
“黎哥,姐生了,是个大胖小子!”不一会,月月兴奋地跑出门外,拉住我佬爷的手,兴奋地欢跳不已。
“啊——”我佬爷长长的出了口粗气,一颗悬着的心顿时落地。虽然不知道孩子父亲是何许人也,但毕竟这是在明湖埠,孩子的母亲却是日日,看到他们母子安然无恙,我佬亦有欣慰。人可以随了环境改变习性,入乡随俗,我佬爷的观念也跟着起了变化,但这种变化连他自己都感到有些捉摸不定的难堪。
做了母亲的日日,渐渐变得温顺起来。她把孩子取名风娃,希望儿子将来能像风一样,健康快乐、无忧无虑地迅速成长。这风娃似是不负母望,在日日、月月及我佬爷的呵护下,见风就长,数月后,便在大人的怀里,洋溢出甜甜的笑容,只惹得日日愈是痛爱起来,视他比生命还要重要。
在一派欢乐的日光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