佬爷家族那年那事-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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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燕两眼一瞪,用力推一把陈虹,甚是不快道:“别人憋了一肚子苦水,本来想给人倾诉一下,你反倒尽在这里打趣!知道这样,就不找你出来了,省得让我心烦。”陈虹见肖燕真的生起气来,赶紧屏住呼吸,一脸惊诧地拉起她的手,骤声问道:“倒底出了什么事,莫不是又扯上了黎家宏这小子的是非。”
“瞧你,一张嘴,就说出这么难听的话来,什么叫黎家宏这小子?”肖燕对陈虹斥责一声,随后默默垂下头去,低声道:“不过,这事确实与他有点关系。”陈虹听他们的矛盾,果然与我老表干系,便生出无限的不平之气来,白一眼肖燕,恨恨道:“我就知道,你们就是一对上辈子的孽家!这事要怪还真怪我,当初就不该让你们相识,弄得现在死去活来,牵肠挂肚。说,倒底出了什么事,我找他理论去。”
见陈虹在一旁只是自怨自叹,满腔怒气,肖燕禁不住扑哧一笑,心里的烟云倾时散去,对她悄声责怨道:“事情还没搞清楚,就要找别人算帐,我看呀,你真是混帐到头了。”说着,伸出手来,使劲戳了一下陈虹额头。
陈虹见肖燕一脸乌云逐渐散去,上前挽住她的胳膊,质问道:“你呀,就是个闷葫芦,有话快说,都快把别人憋死了,倒底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了?”肖燕思忖片刻,携起陈虹,迎着稍显寒气的夜风,把近来心里的不快,一路倾泄而去。
“还是因为黎家宏这个结不是?我早对你说过,现在你们各有家室,要以自己的家庭为重,再不可留恋旧情。可你就是不听,这不,弄得心里不快了不是?我说,肖大小姐,收手吧,小心一失足成千古恨呀。”听肖燕说完,陈虹定住身体,面向肖燕,语重心长地劝道。
提到我老表,肖燕的眼睛像一盏空洞无光的灯,一下子被点亮,她望着眼前的陈虹,充满希冀,心有不甘道:“陈虹,你知不知道,我心里的那根脆弱的弦,只有一个人才能拔响,也只有他的存在,才能发出悦目的声音。你可知道,这人是谁?”陈虹闻言,瞬时愣住,随即跺脚道:“肖燕,我的同志,这都什么时候了,你醒醒好不好。你都这个年龄了,怎么还停留在童话世界里?”说完,过来使劲摇晃一阵肖燕,唯恐她一时睡了过去。
待陈虹两臂一停,肖燕仍双目有神地继续问道:“你还没告诉我,哪人倒底是谁?”
陈虹一听,顿时泄下气来,身体一软,轻声道:“好了,好了!我说,是傻子都知道,这个该死的人,叫黎家宏。”
“这就对了!”肖燕心满意足地说完。随后,挽起陈虹的手,迈开轻快的步伐,向清雅餐馆走来。
“你呀,就是个情痴,就是个笨蛋!拿着一个好端端年青有为的市长不当回事,非要自找苦吃,念想着一个没名没利的三无男人。现在呀,像你这样的女子,真是太少了。”陈虹一路不停在数落埋怨道。
肖燕殷殷一笑,轻声道:“本女子心甘情愿!”(未完待续)
第七十五章 归家中 子受母教诲
清明前夕,我老表怀着忐忑心情,又来来回回地往返龙潭镇数趟。每次去到紫竹林,总是乘兴而去,败兴而归。那松软的泥土上,不见半点动静。当他来到邻近竹林,看着春笋已崭露头角,心里愈是急迫起来。
这日顺道回到乡下老家,我舅母见他一脸气馁表情,知道情况不妙。想到我老表为那紫竹费尽心力周折,甚是不忍,只得强打起精神,替我老表排遣道:“家宏,早就对你说过,对那紫竹,我们只能尽人力,听天命!有些事,你也不要太过强求,若是劳累愁苦了身体,倒头来,反而是得不偿失了。”
我老表巴巴地望着我舅母,沉吟良久,略显懊恼道:“娘,你看,我是不是啥子地方做得不妥,才有今天这个局面?听说要想紫竹复活,必须每年祭祀。这数年来,黎家对她不闻不问、置之不理,是不是把竹神给怠慢了?要不,瞅清明之际,我们也准备一些香火,好好祭奠一番,您看要不要得。”我舅母一听,上前摸了摸我老表的额头,抿嘴一笑道:“家宏,以我看呀,你是想紫竹想出魔障来了。哎,想不到我家家宏,一个知书明理的人,竟也沉迷于鬼道之说了。家宏啊!我只知道做人以善为本,心诚则灵。若是竹神有知,看在你以精血祭祷的份上,她也定会遍施甘露,让那紫竹死而复生了。”
我老表闻言一喜,高兴道:“那娘您是说,紫竹复活还是有希望的了?”我老表听完我舅母的话,埋头想了想,抬起头来,定定地望着她。似有所悟地问道。
我舅母慈祥地笑道:“当然,万事皆有可能。不过,我可得提醒你。做啥子事,都要进得去、出得来。这样才算得上大智慧!我儿是个明白人,不糊涂。可你要知道,不是所有的付出,都有收获,但要想有所收获,必须付出!所谓舍得、舍得,就是这个道理。一开始呀,我见你信心十足。不便阻拦,现在遇到了关口,看你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所以就随口有这么一说。世上万事没有绝对,谁能说对就对,说错就错?保不准,好事能变成坏事,坏事也能变成好事。孩子,有时,随遇而安。也是一种心态。”
一番话语,听得我老表顿时豁然开朗起来。望着我舅母满脸皱纹,随着我老表情绪好转逐渐舒展开来。我老表顿时恍然大悟:世间万物,哪比得上这份亲情?转尔,我老表用满是愧疚的语气,对我舅母说道:“娘,真是对不起您了,您都这么大年纪了,还让您为我操心,作儿子的真是不孝啊!”
我舅母一听,沉下脸来。对我老表怨责道:“家宏,你这是说的啥子话?你能把心里的话告诉为娘。娘心里就舒坦了,怎么能说不孝呢?啥子叫孝。顺就是孝,我养的孩子能时时陪我说句话,能听娘的劝告,就是孝。以后可不能这么想!”说完,母子俩人相视一笑,一股温情荡漾在四目之间,随即润入心田。自儿时以来,我舅母总能从日常琐碎的生活细节中,提炼出带有乡村浓香的陈汁,不时地传输给我老表,让他沉醉其中,从中品味出一些人生哲理,而受益无穷。
待得夜深人静,我老表躺在床上,整个身心渐渐舒坦开来,一种无形的力量重新充溢进他体内。
“家宏,早点休息,明日还要赶路,回家后,照顾好芳菲!”见我老表房里还闪亮着灯,我舅母轻轻敲了敲门,小声嘱咐道。
我老表闻声,从床上弹身跳身,嘴里应道:“娘,知道了,您也早点休息。”说完,随手拧灭电灯,钻入被中,合头睡去。
第二天一早,我老表辞过母亲,上得路来。那大黄狗一路前窜后跳,把我老表送出村外。待跨过小溪,我老表俯身过去,摸了摸大黄狗的头,对它挥了挥手。大黄狗一见,像是听懂了言语,对着我老表狂吠一阵,摇着尾巴,一路狂奔而去。
来到镇上,见站内一辆客车正停在道口,我老表也不犹豫,刚准备抬脚上车,只听一侧传来“咦”的好奇声。我老表一愣,回头看时,只见那售票的小姑娘近身跑了过来。小姑娘上下打量一眼我老表,亲切道:“这不是黎老板吗?咋子这样巧,今天咋子又遇上您了哈,您这可是要回城里去?”我老表停住脚步,看了一眼小姑娘,笑着应道:“是呀,是呀。看来我们还真是有缘,每次回去,都能遇到你。”
小姑娘嘻嘻一笑,脸,花一样绽放开来,脆声道:“黎老板是回来踏春的吧,咋子一个人回来?”我老表闻言一笑,从兜里掏出钱来,买了车票,找到座位坐下,望着倚身座靠的售票员道:“回来看看我的母亲,一个人方便些。对了,上次你代人买的那辆电动车,用得还好吗?”
小姑娘一听,露出一对漂亮的小虎牙道:“好的很,我那亲戚挺满意的——”待还要往下说,见车下走来两个乘客,小姑娘眼珠一转,对我老表招了招手,跳身上前迎住,做自己的生意去了。
不一会,随着小姑娘的四处张罗,车上很快挤满乘客。那粗壮司机一见,兴奋地钻进车来,对小姑娘吆喝一声,那站内检票员便拿着夹板,进到车厢内,细细清点了一下人数,道一声:“时间已到,清点完毕,你们可以出站了!”
待检票员走下车去,司机启动车辆,缓缓出得车站。等上得大道,车子便加速疾驰。一路上,除了沿途接送上下车的乘客,那小姑娘不时近到我老表身边,叽叽喳喳与他交谈着,像一只欢快的小鸟,在车厢内穿梭、跳动着。
进到城里,我老表眼见近得卖场附近站台,正要招手,那小姑娘心领神会地对司机唤叫道:“带一脚,有乘客下车。”司机一听,一脚踩住刹车,抬头看着内视镜。随着一阵摇晃,我老表站起身来,正要感激小姑娘,只见她闪动亮晶晶的一对明眸,甜声道:“黎老板,走好,下次有人买车,我还来找您。”
“好的,谢谢你。”我老表跳下车去,对小姑娘挥了挥手道。司机见乘客下了车,一踩油门,车子便窜了出去。望着客车带着一缕轻烟,走得远处,我老表心里瞬时一阵空落。静静一想,竟不自觉地笑了。
转过一条大道,来到卖场。只见卖场里店门洞开,门外的样品车,整整齐齐地摆放在那里,像是迎接检阅的队伍,英姿飒爽。门前的地面,也打扫得格外干净、清洁,看上去清爽舒目。待走到店外,我老表循目一望,顿时纳闷起来,他细细一瞧,门前不单少了平日时时在外张望的黄丽,连那喜欢四处窜掇的李春华,也少了人影。而此时,又恰值客户光顾的高峰时期。
再留意一眼周邻的门店内,那店主店员却不失时机地迎出门外,招揽客户,热情地忙碌着。看到这一切,我老表不由加快了步频,迅速向卖场走去。当他前脚刚迈上台阶,向店内一望,发现卖场内众人正围作一处,传出一片沸腾之声,不由愣住,再扭头向停车场一看,心里一下子明白过来。
未等我老表进得店门,早被眼尖的李春华一眼瞧见,只见她闪身过来,用肢体挡住我老表的视线,故作神秘地问道:“黎老板,你晓得我们卖场今天来了啥子人了?”
众人闻声,见我老表归来,目光一时齐刷刷锁定我老表,一脸惊喜地望着他。
我老表惊讶地偏了偏头,把目光避过李春子的身体,好奇地向里一探视,不觉顿时呆住——(未完待续)
第七十六章 遭质疑 情伤自暗舐
肖燕的沉默淡漠,在家中渐渐开始发起酵来。她的一举一动,让潘清扬越来越难以承受。每次回到家中,潘清扬他越来越感到,在肖燕的内心深处,潜藏着一个让她难以忘怀的影子,这个影子不是别人,它就是我老表。察觉到这些,他既难堪又好奇,难堪的是,自已一个堂堂的副市长,在一个女子的心里,竟然会不敌一个无名之辈;好奇的是,肖燕为什么对我老表竟然会情有独衷,他倒底有什么奇特之处,让一个女子纵然成家之后,仍难以释怀。
潘清扬自小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