佬爷家族那年那事-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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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要得!”说完,两人迅速解衣宽带。偎进床内。
待第二天天明,我老表近得床来。对芳菲商量道:“今天天冷,你在家里歇着。我一人回家,等把事办完之后,马上回来。”芳菲在被里辗转片刻,想了想,怨声道:“我一个人在这里有啥子意思,要不,我跟你一道,到你母亲处,一来陪陪她老人家,一来等你消息,岂不两全。”
我老表一想,正合心意,便催促芳菲起身。两人回到家中,我舅母一见,既意外又高兴,待我老表说明回家缘由,她思忖良久,质疑道:“这紫竹可是个娇贵的东西,如今几十年过去了,要想她重新活过来,恐怕并不是件容易的事。你现在拿了人家的钱,若是办不妥事,到时候怎么向别人交待。家宏,这事你做得欠考虑呀。再说,那片地,现在虽然闲置,若是没人要也就罢了,现在突然要去收回,岂不惊动了别人?”
“这些我也有顾虑,但那里确实是一片未曾开垦的宝藏啊!长此下去,若是里面的根系枯灭,要想再有利用,我怕就来不及了。再说,这可是黎家根脉呀。”我老表痛心疾首道。
我舅母见我老表心意已定,不由叹息道:“理是这个理,事也是个事,既然你也认定,只能去试试了,尽人力,听天命!但不要抱太大希望,毕竟,那紫竹死而复生,生而复死,数经反复,有些也只是传言,不可都能当真的。”
我老表见母亲仍有犹豫,便低首过去,对她耳语一阵,我舅母闻言,不觉愕然,随后又喜笑颜开,拍打一阵我老表的胳膊,怨声道:“早不告诉我,让我只是为你担心,若真有此一法,终究可以确保无误了。”说完,眼睛一瞪我老表,嘴里笑溢一声“鬼东西!连老娘都哄。”携了芳菲,做饭去了。
婆媳二人进到厨房,那芳菲故意道:“娘,你那儿子真不是个人。”
我舅母闻言,不由一阵心慌气短,厉声问道:“芳菲,你说啥子,我家家宏做了啥子对不起你的事来?”
芳菲见我舅母又气又急,捂嘴笑道:“他呀,就是个人精!”
我舅母听芳菲打趣自己,瞬时舒开怀来,继而又不解地问道:“他怎个人精法?”
这芳菲是个心里藏不住事的人,见婆婆一问,便一五一十对我舅母招叙出来,原来,我老表早怀有两手准备,个中细节,后面自会慢慢叙来。我舅母心知肚明,对芳菲道:“此事千万不可让外人知晓,若是传扬出去,那些唯利是图之人,非明火持杖过来争抢不可,到那时,岂不是鸡飞蛋打,人财两空。”
芳菲一听,悄声道:“这些呀,你儿子早对我交待过了,他是个啥子人,你还不知道,谨小慎微得很,连那朱道明都没透露半点信息,真正是不见兔子不撒鹰,守口如瓶。”
“常言道:君不密则失臣,臣不密则**!有些事,还是做得稳妥好,小心才能行得万年船呀。”我舅母边择菜,边喃喃道。
“看来还是您教导有方啊!”芳菲对我舅母戏言道:“有您这样的母亲,就有他这样的儿子,母子连心,说的就是这个道理吧。”
我舅母闻言,小声喝斥道:“你也是个鬼东西。”芳菲一听,掩嘴“格格”笑了起来。
我老表转身过来,见她们婆媳相谈甚欢,不由问道:“有啥子好笑的,说来听听。”
那芳菲见是我老表,不由大声道:“保密,天机不可泄露。”说完,不由自顾自的乐了起来,弄得我老表一头雾水。
天渐渐暗了下来,寒气也渐渐弥散开来,我老表偎着芳菲坐近灶台,两人顿时间,现出阵阵浓情蜜意。(未完待续)
第五十三章 拜新年 巧遇宴春客
第二天一早,我老表撇下芳菲,来到邻里外舅母处,借来一台摩托车,冒着凛冽的寒风,独自一人来到镇上。
羊肠街道上,还沉浸在节日氛围之中。我老表骑着摩托车,来到商店,停车进得门去,唤过售货员,买了两瓶好酒及两件礼品盒。随即出得门来,挂上车把,缓缓来到镇政府住宅楼前,在门卫处一打听,得知刘镇长的住所,径直上了二楼。一敲门,随着一阵踢蹦声,门应声而开,一个中年妇女半掩住房门,上下打量一眼我老表,诧然道:“请问你找谁?”
还未等我老表开口,一个瘦高男子早探过头来,见是我老表,露出一脸惊喜,一把拨开妇女,颤声道:“哎呀,是小黎呀,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快、快请进。”我老表见刘副镇长满脸堆笑,轻声道:“刘镇长,不好意思,今天回家,专程来给你拜个晚年。”
“哎呀,小黎呀,你这就客气了。”刘副镇长满脸洋溢着早春微笑,伸出手来,把我老表迎进屋里,脸一沉,对中年妇女责怨道:“这是我们镇上的小黎,以前在市经委时,给我们镇上办过不少好事哩。快,给客人倒茶。”那妇女闻言,瞬间露出灿烂的笑,忙不迭把手在身上揩了揩,嘴里应诺一声,赶紧转身倒了一杯茶水,张罗起茶水来。
“真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快正式上班了,乘着这当口,准备把客给请了,正好,你来了,给大伙凑凑兴。也给我刘某状状脸面,你看好不好呀。”
我老表一听,正在尴尬。那中年妇女端过茶来,欠身对我老表道:“来。小黎,喝口茶。”说完,细细端祥我老表一阵,探问道:“你姓黎,莫非是镇上老黎家后人?”我老表闻言,点头道:“惭愧,惭愧,混得不成样子。给黎家老祖宗丢脸了。”
刘镇长一听,大不以为然道:“小黎你这话就说得太谦虚了,在经委上班时,你可是人所尽知的才子,能文能武,是我们龙潭镇的骄傲。年轻人,可不要妄自菲薄,低看了自已,来日方长,顺境不可骄傲。逆境不可气馁。多磨练一下,未必不是好事,要学会能屈能伸。”我老表见刘镇长说得有理。频频点头称是。那妇女在旁一听,亦是啧啧道:“黎家果然是人才辈出,小黎,现在在啥子地方高就,有朋友没有?”刘镇长见妇人拢身过来,心里有数,怕她招出是非来,赶紧上前止住,嘴里连连喝止道:“好了。好了,准备饭菜去。人家小黎早有家室了,你莫要又在这里给人家乱点鸳鸯谱!”
那妇人一听。掩住笑脸,瞪了刘镇长一眼,扭身到厨房去了。
待妇人一走,刘镇长笑着对我老表窃声言道:“这女人呀,就是爱管闲事,见到上眼的人,就想搓合,你可不要在意。对了,你家小娘子回来没有,要不把她一起叫来?”我老表摆手道:“回到是回来了,只是这天寒地冻的,一到家,就捂着被子只想睡觉,哪也不想去。”
刘镇长闻声,戏谑道:“年轻人,新婚燕尔,都是这样,借着天冷,总也离不开温柔乡呀。这个,我们都是过来人,懂!”说完,放声哈哈大笑。正说着,门外传来敲门声,刘镇长一听,嘴里叫一声:“来了!”起身打开房门,果然,一群乡镇干部一拥而入,房间里顿时闹哄哄的沸腾起来。
那妇人闻声,搓着双手从厨房跳身出来,扬声对大家寒喧过后,逐一给客人倒好茶水,招呼一声,再颠颠回到厨房。众人一见小黎,面面相觑,其中一个青年人,经常在市镇间走动,认识我老表,诧异道:“这不是小黎吗?你可是捷足先登啊!”
“正是,正是,这大过年的,回到家里,本想给家乡父母官拜个晚年,不想镇长今天有客,我可是不请自来,借了大伙的光,正好镶个金边,望大家不要嫌弃才好。”我老表站起身来,轻声说道。
众人听说我老表是黎家后人,言辞谦卑,为人和气,又在市内当过差,那妇联主任快人快语地礼遇道:“既然都是龙潭老乡,又是镇长家客人,说这样的话就见外了。平时,镇长是我们领导,现在过节,官民平等,啥都不讲,坐坐。”说着,对刘镇长吩咐道:“这时间还早,客人都来了,难道镇长没安排啥子节目,让我们消遣消遣。”
刘镇长用手指了指妇联主任道:“就你多事!”边说边引了年青人,大声道:“好,操家伙。”不一会,在侧室内摆好麻将机,招呼道:“来,来,操练起来。”妇联主任见此情势,上前拉过我老表,大声道:“你是客人,请!”我老表闻言,赶紧摆手让身道:“对不起各位,这玩麻将的活计,可是我的盲区,得罪了,你们玩。”妇联主任闻言,“咦”地缩身过去,像看大熊猫一般,细细打量我老表一阵,惊声道:“这就怪了,在城里混了这么长时间,没听说还有不会打麻将的斋公!”我老表见众人诧异,悻悻道:“惭愧,惭愧。大家玩,大家玩,不能因为我,扫了大家的兴。”刘镇长见状,过来解围道:“还愣着作啥子,总不能赶鸭子上架吧,小黎不会,你们只管去玩就是了。”众人一听,一哄而入,坐着玩的,站着看的,各就各位,瞬时间,便呼啦啦的喝五吆六起来。
安顿好众人,刘镇长按着我老表坐下,悄声道:“镇上就是这个情状,你可不要见怪。”我老表笑道:“过年过节期间,借此娱乐官,相互联络一下感情,未尚不是好事,官民同乐嘛。”说完,见刘镇长心情舒畅,我老表附身过来,小声道:“镇长,能否借一步说话。”刘镇长闻言,用眼看了看我老表,心知我老表有事相求,缓缓站起身来,引着我老表穿过内室,来到内阳台处站定,对我老表道:“小黎,有啥子事?”
我老表沉呤片刻,叹声道:“今天您家里有客,本来不想开口,可又怕上班后,事情一多,又没了时间,所以——”我老表欲言又止。
刘镇长一听,知我老表有难言之隐,不动身色道:“都是乡里乡亲的,有啥子事不好讲的?再说,你可是我们镇上有功之臣,只要不违背原则,啥子都好商量。”镇长依稀记起昔日为争取工业项目,遇到阻力一筹莫展时,找到我老表。我老表听说是龙潭镇之事,二话没说,挺身鼎力相助,不断游说分管领导,方才得到批复,把一个重点项目落户龙潭镇,目前已成镇里支柱产业。今见我老表言辞闪烁,故而畅言道。我老表见镇长话说得真切,近过身来,轻声道:“镇长,您也知道,我家老母,现在年事已高,长期住在乡下,万事皆有不便。我想,能不能把她迁回镇上来住,也好有个照应。”
刘镇长闻言,脸色一正道:“小黎,百善孝为先,你有这个想法是好事啊!我全力支持。”说完,他想了想,犹豫道:“按理说,这黎家大院,理应归还,只是现在被房管所收作办公室,一时半会,也让不出来,要不——”
我老表见刘镇长面有难色,赶紧排释道:“刘镇长,您误会了,这偌大的黎家大院,既使让我母亲一个人住进去,她还不碜得慌?她是想啊,在黎家原有的林园处,盖两间房住下,一来有个念想,二来呢,来去城里也方便些。毕竟,那竹林已闲置已久,再加之是黎家的血脉所在。你看——”
听说要在紫竹林旧址上建房,刘镇长转过头来,一脸不解地注视着我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