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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重生之帝女谋-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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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的这位二皇子,面貌轮廓与从前的二殿下截然不同。”

    李崇眸底精光内敛,李琰却冷哼一声道:“姬少重是好几年前来这里的,人从少年到青年的变化最大,别的且不说,他从来时到现在已经高了两个头,面貌变化也是自然的。”

    卿冉静静地听他说完,才开口道:“太子殿下此言差矣,面貌变化固然是自然之理,但无论如何,骨骼是在幼年的时候就已见了轮廓的,就算长大长开,其骨骼根本的比例是不会变的,在常人眼中或者面貌变化很大,但我们身为画师,若是连这点都不能确定,就愧对手中的画笔了。”

    姬远轩也适时上前补充道:“卿冉数年前曾为我皇弟作画一张,且他有过目不忘的本事,但凡是见过一次的人,无论隔了多久,都能画出其形容相貌,不信陛下可以验证一下,让他画出我皇弟幼年时的相貌。”

    “笑话!”李琰立刻反驳道,“就算他能画得出来,我们又到哪里去找一个小时候的姬少重来比照?你这办法根本就不通。”

    然而也只有他一人如此轻松,其余人都能想到,姬远轩既然能提出这样的办法,必然是有备而来。

    果然,姬远轩冷笑道:“巧的很,卿画师多年前所作的那幅画,我父皇一直带在身边,画像上当时也画了我父皇在内,这次父皇命我专程将此画捎来,送给弟弟聊慰相思之情,只要把当年的画作拿出来比对,不就一目了然了?”

    李琰一时间噎住了似的说不出话来,长歌却俏然笑道:“果然是个好办法,大皇子真是才思敏捷。”

    她双眸含笑嘴角微勾,饶是姬远轩全意全意在应付眼前的局面,一时间神思也不免为她的笑颜所夺,竟是怔了一下。

    不远处,南宫昀的脸色沉了一沉,手中的酒杯也不自觉一歪,酒水溅出污了桌布。

    “哪里……不过是巧合罢了……”姬远轩的面色柔和了少许,声音也放缓了些。人总是有这样的本能反应,旁人若是恶言恶语,自己也会针锋相对。如今长歌对他笑颜以待,他竟也不自觉地回报以微笑。

    见他如此,长歌嘴角笑意更深,话锋和语气却陡然一转:“不过,我认为这个法子却并不妥当,不能印证卿画师的记忆力。”

    姬远轩面色一沉:“你什么意思?”

    “既然多年前的画作你一路上都带在身边,卿画师想必也能日日得见,不能证明你所说的,他不管隔了多久都能画出从前所见之人的容貌。”

    “不可能,此画我并未给他看过。”姬远轩急着分辨。

    “你这样说,当然就这样是了,但是……谁知道呢?”长歌笑语盈盈,言语中却不给他留半分余地。

    姬远轩眸色一沉,陡然开口道:“那你说要怎么办才能证明?”

    他说出这话的瞬间,南宫昀的目光陡然一紧,脸色更沉重了几分。姬远轩这样说了,明摆着是受人所激,这话一旦说出口,恐怕就要被别人牵着鼻子走了。

    尤其对方还是李长歌,她的诡谲心思,可是连南宫昀自己都把握不到的。

    果然,长歌早就在等他的这句话,立即答道:“我是有个好办法,只是怕你们不敢来。”
第104章 当场作画
    被她这么一激,姬远轩险些就脱口而出地答应了,幸而及时看到了南宫昀制止的目光,才险险地闭上了已经张开的嘴。

    李长歌循着他目光的方向回眸,恰好撞上南宫昀的目光。后者眼眸微眯,隐约有警告的意思,她却粲然一笑,不乏嘲讽。

    “你意下如何?”她不给姬远轩过多的思索机会,出言逼问道。

    “你……你先说来听听。”姬远轩的反应还算快,说了句模棱两可的话,不答应也不拒绝。只不过这么一来,气势上就明显弱了,对局势的主导权也彻底丧失。

    “既然是过目不忘的本领,那么卿画师一定还记得,刚才替你引路前来的侍女的样貌,若你能如实画下,才算得上是观察入微过目不忘。”

    说到最后的时候,她的眉尾微微上扬,挑衅意味十足。

    卿冉眸底光华收敛,竟难得地不骄不躁,就好像李长歌说的人根本不是他一样。

    长歌不由得眯起了眼睛细细打量他,她没见过卿冉,甚至连这个名字都没听说过。不过名气已经大到能被李崇知道的画师,应该也不是泛泛之辈吧。

    只是,作为一个画师来说,这人还是显得奇怪了。

    有机会的话,倒真要找到他从前的画作看看,绘画和书法一样,在体现人的心境方面有异曲同工之妙。名山大川,海河江湖,只有心胸开阔的人能够描绘出其大气磅礴之势,而人物花鸟,倘若要画得精妙,这画师必得心细如发。

    所以,从画作上,就能看得出画师的心境来。不知道这么个淡定的人的笔下,会有何种意境?

    姬远轩究竟还是慎重的,并没有率先应下,而是将目光投向了卿冉,似乎是在试探他的把握。后者却一错不错地盯着李长歌,似是在用目光与她角力。

    姬远轩看了他两眼都没有反应,终于忍不住咳嗽了一声。卿冉却依旧没有看向他,只淡淡道:“好啊。”

    姬远轩闻言大喜,立刻让人摆上笔墨来。

    众人的冷眼旁观中,卿冉铺开画纸,修长手指握住一管毛笔,便是龙飞凤舞之姿。从落笔的姿态和专注的神情上,可见并非是浪得虚名之辈。

    李崇皱眉注视长歌,不知道她在玩些什么把戏,只是事情走到这一步,倘若强行压下去,便是要落人话柄。

    他不禁又把目光投向了周子侑,见他一副笑吟吟看戏的模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然而现在这种时候,也只能耐着性子等下去。全场中,恐怕最镇定的就是姬少重了,明明所有事端都因他而起,他却像是个没事人一样,从头到尾一语不发,脸上甚至都没有丝毫动容,反倒是李琰为他捏了把汗。

    长歌的坐席离得很近,能隐约看到人物的大致轮廓已经勾勒完毕,然而在勾画五官的时候,卿冉落笔时却有些犹豫。

    看到他的犹豫,长歌嘴角微扬。谁知就在这时,对方却闪电般投来一瞥,恰好把她的那点笑容尽收眼底。

    随后,他轻轻在画纸上落笔一点,便接着站起身来,对李崇拱手道:“小民的画作已经完成,还请陛下将之前为我领路的宫女叫出来对证一番。”

    他的身子有意无意地挡住了案头的画,李崇微微皱眉,却也只好吩咐人去领出那宫女来。

    在那宫女来到之前,李长歌却悠然开口:“那么卿画师是否该让我们先看看你的大作呢?万一那位宫女脸上有些红痣黑痣一样的标记,你却忘记画了,拿画的时候暗中做点手脚不就能补上了?”

    听闻此言,旁人倒还罢了,一旁的皇后却不由得皱了皱眉。能在这种场合伺候的宫女,虽然不要求容貌如何上等,但最基本的一点就是要脸面白净,不能有痣或麻子。若是脸面上有破损,自然只能在低一等的宫局里做苦工。

    旁边的李明月也不由得笑了笑,大约已猜出李长歌在卖弄什么手段了。

    姬远轩皱眉道:“这里这么多双眼睛看着,还都是你们唐国的,能做什么手脚?现成的有大周太子在这里公证,何必多此一举?”

    长歌眨一眨眼睛:“那就是心里在打这个算盘,怕被拆穿,所以恼羞成怒。”

    “……看就看,有什么了不起的!”姬远轩果然受不得激,当下拿起桌上的画纸便展示给大家看。这么一展示,众人口中尽皆发出赞叹之声。

    前后不过是一盏茶的工夫,且卿冉所着笔墨并不多,但只那寥寥数笔,便栩栩如生勾画出了女子的体态,仿佛那人正在画中袅袅婷婷走着一般。

    看到这幅画后,李长歌也不得不佩服卿冉的机智了。他画的其实算是个背影,那着宫装的侍女虽微微侧眸,却只见脸侧轮廓,若说五官,便是脸颊侧面的一点睫毛影子,根本不能说明问题。

    这么一幅画,可以说像任何人,换而言之,这宫里但凡是这样打扮的宫女,都可以说是画中的人。

    果然狡猾,长歌微微抬眸,恰好对上他带了点挑衅的笑容。

    只不过,长歌嘴角的笑意却更加明显。看到她这种毫不掩饰的得意,卿冉的目光略微收紧了一下。

    “这画说是画谁都行,怎么能证明就是刚才领你进来的那个人?”果然,李琰已经抢先发问了。虽然他并不知道长歌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出于和姬少重的友情,以及对本国颜面的维护,他还是抢先说出了大部分人心中的疑惑。

    “谁说没有证据?”待周围人疑惑的目光已经积聚到浓时,卿冉才开口道。

    “不过,”他的目光柔柔掠过四周,“要等那宫女来了,我才能指出玄机所在,这样才公平,不是吗?”

    他的语声一如目光般轻柔,最后一句问话,却是针对李长歌而发。

    长歌眉眼一扬:“那不是来了?”

    果然,一名宫女跟在几个宫监身后来了,卿冉的目光在她身上打了个转,便粲然一笑,修长手指挑了杯中酒水,径自向画纸上弹去。

    一时间众人屏息凝神,想要看看能出现什么玄机。
第105章 偷龙转凤
    酒水弹落在纸上,原本是纯用墨色勾勒的画登时多了艳色一点。细细看去,竟是画中那女子的耳垂后出现了一抹红痕。

    奇怪的是,之前所有人都看过了那幅画,却都不曾看到画中竟用了那样的颜色。

    卿冉这才悠然开口道:“方才为我引路的那位宫人,耳后有片烫伤尚未愈合,虽然已极力用头发遮掩,却还能看见少许。”

    在座众人虽内心蠢蠢欲动,却不好立刻上前拨开那宫女的头发看个究竟。还是李琰上前一步,腰间佩剑蹭然出鞘,将那宫女散落耳后的长发削落一截。

    剑光骤起,那宫女本能地向旁边躲闪了一步,脚一软便瘫坐在地上。发丝被截断了一把,她犹未明白是为何,只兀自在一旁磕头不止,却连话都说不出来半句,大约是已被吓得失声了吧。

    然而,左耳后失了长发的遮挡,果然见到有一处烫伤,约莫有指头大小,红艳艳地恰似卿冉画中所绘。

    卿冉以目注视着李长歌,眸光流转间隐有笑意,似是在示威一般。

    御前行走的宫人脸面上虽不能有痣斑痘痕一类的东西,但烫伤却非先天所有,防不胜防,更何况是伤在耳后这样隐蔽的地方。之前他走在那宫女身后,却留意到她所梳的发式虽与旁人一样,细节上却有些偏差,发辫故意结得松一些,让些许垂发遮住了耳后。

    在旁人眼中或许是很好的遮掩,但在他这样一个以画为命的人眼中,却是欲盖弥彰。

    然后只需稍作观察,便可在她袅袅举步时自黑发间隙窥得一点红色。身为画师,对色彩的观察和把握无人能比,他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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