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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重生之帝女谋-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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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嘴唇像是诱人上瘾的毒药,浅尝不足以填补内心的渴望,越是迷离辗转越是沉醉,甚至更加的欲罢不能。

    而李长歌的内心深处,也像是突然盛开了大片大片的桃花,不必穿梭其中,已是香飘万里。

    有多久不曾体会到这种心动的感觉,又有多久,内心总是被凡尘俗事和复仇的**填满,不再有这种明明满心空白却十分欢喜的感觉?

    酒精没能成功驱赶走的烦恼,如今都荡然无存,她想不起来任何事,却踏踏实实地觉得,已经完成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不知过了多久,姬少重手中的酒罐倏然落下,泼洒的残酒经风一吹,酒香四溢。

    而酒罐落在草丛中的沉闷声音也让李长歌陡然一惊,忙伸手抵在他胸口,嘴唇颤动了一下,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刹那间,长歌十分慌张,就算是两世为人,但于情爱一道的经验实在是少的可怜,空白一片的脑海想不出任何应对之法,平常的伶牙俐齿也像是被酒麻醉了,再也不复存在。

    “你快坐回去……”憋了半天才迸出这么一句来,此刻两人的距离太近,她几乎连呼吸都不敢放肆。

    月色下她绯红脸颊和嫣然双唇实在太过诱惑,明明不曾喝酒,姬少重眼底却带了几分酒气。他忍不住再度俯首下去,被她一躲,恰好只碰到她的耳垂。

    那小巧耳珠比她的嘴唇还要柔软,微凉的含在唇间,连带着他的声音都含糊起来:“醉酒的人是讲不通道理的。”

    “胡说,”她额上见了细密汗珠,全身都像是坐在火炉里被烘过似的,恨不能从每寸肌肤上散发出热气,“你根本就没有喝酒。”她一边尽力躲避,一边辩驳道。

    姬少重却低低地笑了笑:“你难道不是这世上最醉人的酒吗?”

    如此肉麻的情话,擦在耳边激起了一身的战栗,李长歌手足无措地向后一仰,险些掉了下去。虽然他及时抓住了她,长歌仍是惊魂未定,不过也正好清醒了许多。

    “没想到你是趁人之危的登徒浪子。”李长歌锐声道,尽量板起面孔,不想让这句话变了娇嗔的意味。

    姬少重一手扶在她身侧的树干上,浅笑道:“和我一道躲在这不见人的地方,才想起来这一点,会不会有点晚?”她说他是登徒浪子,若是不抓住这大好时机,岂不是枉费了此地风景与柔美月色?

    然而这次她抵在他胸口的手,还有她眼底拒绝的神情,无比坚定。

    “你说,心里是否有那么多空间,能放得下许多秘密?”短暂的静默后,她再开口时,语气不自觉地染上了迷茫。

    姬少重浅浅一笑:“如果全部丢掉,只放上我一个人,我想应该恰好填满,不多也不少,”他看了她一眼,向后退开少许,找到一个悠闲的姿势:“我预备好听故事了。”

    李长歌白了他一眼,却忍不住微笑。见好就收,真话与假话齐飞,大约是他的好处,永远把言语拿捏有度,让人有小小的气恼,却不至于真的和他斗气。

    看他的样子,是鼓励她把心里的话说出来的,不过也好,她是应该找一个人说一说,长久地闷在心里,恐怕有一天连自己也会迷失了当初的目的。

    不过又不能说的太明白,恐怕他会把她当做疯子,或者是醉后之言。

    见她犹豫,姬少重又轻声道:“风吹过树叶时的声音,在这种半醉半醒的时候,也很像是风在讲故事,是不是?”

    略微停顿一下,他又补充道:“那样的故事风一吹就散掉了,永远没有人去寻根究底,是不是?”

    长歌终于对他露出真诚的微笑,他方才的那两句话让她真正打消心中顾虑。

    那一刻,她亦打算尝试再去信任一个人。

    前世失败的例子,或许并不能奉为今生的行为准则,至少从相遇时起,眼前这人便从未让她失望过。尤其是入宫后,看上去洒脱不羁的他,却时时刻刻在回护于她。

    长歌觉得,自己仿佛每次一回头,就能看到沉默地跟在身后的他。

    或许,上天让他们相遇,并非只是巧合。或许,她能够完全的信任他。

    “我……是来报仇的……”她终于开口。
第86章 查案
    那夜,因为吐露了心事,李长歌睡得格外安稳,是自从进宫后从未有过的安稳。然而这份安稳却没能维持多久,她就被寝殿里的喧哗声吵醒了。

    迷茫地睁开眼睛,就看到绣昙正在死命拦着李锦绣,而后者披头散发脸色苍白,乍一看上去,竟像是昨夜见到过的宁妃。李长歌激灵灵打了个寒颤,整个人登时清醒许多,她披衣起身,示意绣昙放手。

    绣昙陡然松手,李锦绣使岔了力道险些跌倒。她刚立稳脚跟,便又扑了过来,尖尖十指好似怨鬼,直冲着长歌的面孔而来。

    李长歌敏锐地闪身避过,脚尖轻轻踢中李锦绣膝下三寸处。李锦绣没有学过武,自然不懂得闪避,便直直地跌了下去。

    她在地板上支起身子,一双眼直勾勾盯住李长歌:“你为什么要害死我娘?”

    李长歌眸光一沉,看样子宁妃的死讯已经宣扬开了,不过李锦绣为何会跑来这里?宁妃的死根本和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

    “你在胡说些什么,难道是还没睡醒?”长歌沉声道,此刻朝阳尚未升起,窗纸上只微微发白,想来时辰还很早。

    “别装蒜了,我问过看守的侍卫,昨天只有你去见过我母妃!”李锦绣恨恨道,因为忙着婚事的缘故,她最近常耽在皇后处,已经许久不曾去拜见过母亲。但是知道宁妃身体不适,心中还是有些记挂的。

    因此,当宁妃身边的侍女匆匆来报,说是宁妃突发急病,很不舒服的时候,尽管她才睡下不久,还是果断起身前去探望。

    毕竟血浓于水,且是在母亲的筹划下,才让她和李长歌搭上了线,虽然用的手段不甚光彩,却终究是得到了一个如意郎君,和可想而知的大好前程。

    然而,当她走进寝殿时,看到的却是床榻上那具七孔流血的尸体。

    她也问过母妃的贴身侍女,得知只有四公主来过,除此之外没有旁人。甚至是连太医,今早也被宁妃赶了出去,宫女熬好的那一碗药,还冰冷地放在桌上,没有人动过。

    “除了你,没有旁人见过我母妃,而且,”李锦绣眯起了眼睛,眼中闪烁着怨毒的光,“你是怕自己做的那些好事败露,所以才想杀人灭口!”

    李长歌却拧紧了眉头:“我去见过你母妃,是谁告诉你的?”

    李锦绣说了一个名字,长歌知道那人是宁妃的贴身侍婢,且是从娘家带进宫来的,应该不会说谎话。

    “你先不要这么着急下结论,如果是我想杀她,至少也要再多等两天,等你出嫁了再动手,岂不是省掉许多麻烦?”长歌冷冷道,李锦绣还真是个没有脑子的人,会因为一句话就来质问她。

    李锦绣却挣扎着站起身来,揪住她的衣领道:“你跟我去见父皇,咱们当面对质!”

    “你发什么疯!”李长歌甩开她的手,眼角余光却瞥到殿门前立着一个人,看着她们姐妹纠缠,嘴角正露出一丝冰冷微笑。

    李长歌钳住锦绣的手腕,暗自加了几分力气,让她动弹不得,这才将目光投向了李明月:“怎么,你也起那么早,是来看戏的?”

    李明月露出胜利的微笑:“倒真是一场好戏,四妹,你如果真的无辜,为什么不去父皇面前对质呢?父皇一向疼爱你,是会替你主持公道的。”

    “去一趟倒也无妨,”长歌冷冷道,“只不过,但凡是你提出的意见,我都不喜欢。”

    “是吗?”李明月扬起了眉毛,“只不过这一次也由不得你了,这件事我已经原原本本地向母后汇报过了,如今她正在等你们。”

    李长歌神情更冷了,皇后也参与到这件事中来,显然没安什么好心。

    虽然她自信自己和宁妃被杀这件事并无关联,但是宫里有这么多人和她作对,这件事显然不会单纯。

    于是她只微微一笑:“那么,就等皇后来传召的时候,我再去吧。”

    她不再搭理这两个人,只吩咐绣昙把宫人都叫进来,请两位公主离开。李锦绣还想再说什么,却被李明月拦住了,两人一起离开。

    他们既然走了,长歌便将其余宫人也一并赶了出去,想清净一下。

    李锦绣绝对不会无缘无故找上门来,那么,宁妃的贴身婢女,可能真的诬陷过自己。但是,为什么,是出自宁妃的授意,还是另外有其他人?

    她实在不想把这件事和父皇联系起来,但是自己确是亲眼所见,宁妃死前,父皇曾经去过她的寝宫。

    这件事来的太突然也太古怪,她一时间理不清头绪,只好先吩咐绣昙去想办法给姬少重送个口信,希望他能想办法从宁妃的贴身婢女那得到些消息。

    出了这样的事,作为证人,那个婢女一定会在皇后宫中。姬少重和李琰的关系甚好,出入那里想必也不是问题。

    只是,一个更大的疑虑却渐渐浮上心头。出了这样大的事,皇后又是打定主意要审个水落石出,不可能不报给李崇知道。那么,平日里她跌了一跤都会心疼地嘘寒问暖的父皇,为什么到现在还一点动静都没有?难道皇后会有那样大的胆子瞒着他?

    她正在苦苦思索,一把阴冷的声音却忽然传来:“四公主在为了什么烦心?”

    李长歌抬眼望去,只见寝殿的窗外有个人影,虽然对方压低了兜帽,但她仍然能从声音听出来,对方是秦宣。

    “你倒是胆子很大,敢大摇大摆的走到这里来。”李长歌嘲讽道。

    秦宣嘿然发笑,将一枚令牌在她面前展示了一番:“我是奉了皇后密令前来调查宁妃一事,自然来的快了。”

    皇后的手脚倒是快,如此看来,之前他说隐藏在龙华寺的秘密势力是隶属于皇后一族的事,倒并非虚言。

    饶是心中震惊,李长歌表面上却保持着平静:“哦,那你应该去宁妃那里,走到这里来有什么用呢,”她断定对方刚才一定听到了自己和李锦绣的对话,于是又道:“总不至于也要说是我下的杀手吧?”

    她本是随口一说,谁知对方却点了点头:“自然是找到了证据,我才到这里来的。”
第87章 交换条件
    “证据?”李长歌冷然反问,几乎要笑出声来,她根本没有做过的事情,如何会留下证据。那么,就是有人故意要陷害她了?

    秦宣亦报之以一笑:“只不过是想向你证明,现在的我有能力做许多事情,甚至是左右皇后的决定。”

    他略微停顿一下,才沉声道:“你要到何时才能相信,我真的是你舅舅,而且一心只为了你好呢?”

    李长歌警惕地看着他,不知道他突然打出亲情的幌子,是要做什么。

    “大概……是我确实看到了你的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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