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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部分

冥婚诡谈-第90部分

小说: 冥婚诡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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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灵魂深处害怕着。

    “数到十了,快跑啊!”耳边是外面的小孩子笑着四散开来的声音。我躺在床上,怎么都难以入睡,这时好像门被打开了,一股阴气带了进来,我一颤,虽然什么鬼怪都见过了,可是血月带来的恐惧让我浑身忍不住的抖起来。

    “嘿嘿,找到一个了。”一个只有半边脸的小孩子脑袋伸了进来:“轮到你当鬼了。”说着他苍白的手也跟着伸了过来。

    “恶灵退散,破!”一阵强光闪过,小孩惨叫一声消失了,我喘息着满头大汗,吴瑾珊拉着我问:“师姐你没事吧?为什么不攻击呢?”

    我瞪大眼睛说不出话来,是因为血月,我知道,因为血月给我带来太大的震撼,我甚至忘记了自己可以攻击那个鬼。

    “月亮!”我只说了两个字,吴瑾珊抬头说:“月亮怎么了?”

    我也发现那血红似乎不见了,一抬头,月亮很大很圆,散发着白色冷光,哪里有血月?我刚才是魔障了吗?

    “村里为什么会有这种鬼?”我抹着额头上的汗水问。

    “不知道,我也奇怪,那风水阵可是很强的,除非那棵树真的出问题了,不然任何鬼怪都会被这里的阳气所侵蚀,受不了的。”

    正说着,外面忽然响起一阵哀嚎,是一个男人的声音,我一把拉着吴瑾珊就往外跑,这时却听到几个小孩子嬉笑的声音:“嘿嘿,该他当鬼了,快跑。”我心里一顿,一把扯住吴瑾珊说:“来不及了,我们先躲在一边看看再说。”

    于是我们藏到屋子后面,不一会儿,一个满脸是血,好像僵尸一般的男人走了出来,他面无表情的走着,四处寻找,嘴里念着:“在哪儿啊,在哪儿啊?”

    “当鬼原来就是这个意思。”吴瑾珊喃喃,那人似乎耳朵及其灵敏,马上将头转向我们,我暗叫不好低声说:“能应付吗?”

    吴瑾珊也是浑身僵硬,我感觉她手心都冒汗了:“僵尸,我不知道行不行。”

    “不行也要上,那东西过来了。”我操纵灵火,果然那男人一下子就扑了过来:“找到了,桀桀桀,你们要当鬼。”说着指甲瞬间变长,直直向我们刺来。

    “灵火!”我一伸手,一股火焰射了出去,那男人顿时被包围着,预期的惨叫没有出现,他好似感觉不到似得,带着火继续攻击我们。

    “师姐,他是不是没有知觉了?”吴瑾珊被我拉边跑边回头看,那男人浑身是火却穷追不舍:“站住,做鬼,做鬼!”

    “好难缠,他个头太大,灵火不能很快将他烧为灰烬,你还有其他办法吗?”现在出冰箭似乎也没什么作用了,但是我还是射了出去,希望能将他冰冻住,可是那货实在太强悍了,冰箭射出,他被冻住了片刻,硬生生把一个脚掌扯断,继续瘸着追,而且我的冰箭还为他瞬间解了灵火,他现在浑身是冰照样追。

    “太厉害了,师姐怎么办?”吴瑾珊快吓哭了,我估计小姑娘从来没见过这些妖魔鬼怪吧,作为神族她也就是个小师妹,从来没离开仙山的那种吧。

    “你那里有没有什么驱魔的法子?”虽然他失了一个脚掌速度慢了些,但还是紧紧跟在后面甩不掉。

    “对付尸体的没有啊。”吴瑾珊焦急的说。

    “该死,怎么办呢?”

    “嘻嘻嘻,捉鬼呢!”忽然一个小孩子的笑声响起,我暗叫不好,果然脚下一绊,我整个人跌飞出去。

    “快点变成鬼来捉我们啊。”几个血糊糊的小孩笑闹着跳开了,那个满脸是血的男人就快冲到面前了。

    “师姐!”吴瑾珊焦急的喊我,我的腿被死死的抓住,根本扯不开。

    “快跑。”现在能逃一个算一个。

    “不,我不能丢下你。”吴瑾珊见到我腿上的小孩手,马上念动咒语:“邪灵退散,破!”

    “啊!”手松开了,她拉我起来,可是已经来不及,那男人的手带着焦味戳了过来。

    “小心!”我下推开吴瑾珊,男人的指甲擦着我的脸化了过去,顿时一阵腐臭传来,我觉得脸上痛得不行。

    “师姐你的脸。”吴瑾珊惊叫,我根本来不及理会,忍住痛就地一滚,但是那男人身手十分敏捷,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我出手伤了他的,他一味就冲着我来。

    “邪祟,找死!”一把长剑从天而降,从那尸体的头顶进入瞬间将之绞碎了,腐臭的血肉四散,来人一把抱我在怀,瞬间移开那些血肉碰到什么,就将什么融化了。

    一切来得太过突然,我一时有些发傻,看到那血把地也融化出一个窟窿,我顿时想起自己的脸,抬手想去摸。叉司贞扛。

    “别摸,你中了尸毒。”他一下握住我的手,接着月光我看清了他的脸,惊愕的喊:“独孤傲?为什么是你?”

    他顿了下,淡淡说:“你还想不想要你的脸了?”

    我点点头,痛已经到了骨头了吗,我觉得我的半边脸已经不受我控制了。

    “那就别问那么多废话。”他依旧是冷漠淡然,恶声恶气的,但是我却总是不自然的信任他,超过了对那些神族的信任。

    我闭上嘴,他抬手眼神深幽的看着我说:“忍着点,要把毒腐蚀掉的死肉挖掉,否则一旦变黑就再没法重生了。”

    我抖了抖,听上去好可怕,他看着我,抬手利落的在我脸上划动,我只觉得血肉横飞,却没感觉到痛,或者说,没有感觉比现在更痛,不一会儿他喘了口气说:“现在我要给你重生肌肤了。”

    我点点头,他冰冷的手按住我的脸,我只觉得有些什么在慢慢的挣扎扭动,那才痛,痛到灵魂深处了,我忍不住叫喊出来:“好痛,好痛。”

    “我知道,忍着点,乖。”他忽然温柔的说着,我愣住了,看见他的额头冒出汗来,血肉重生,这得要花掉多少灵气力量才能做到?我眼睛忽然就红了,也许真的是心魔被封印的关系,我居然也没有心痛,那些心痛到底是他给的,还是心魔给的?

    痛到了麻木,我觉得这辈子再没有这样痛过了,但是我却咬碎了牙忍住,没有再喊痛,因为独孤傲脸都白了,他也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吧,灵力透支的痛苦,所以看着他我喊不出来。

    “呼!”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松开手,淡淡说:“好在没有留疤。”

    我抬手摸着脸,光滑细腻的肌肤没有异样,不自觉的我抬手为他拭去了额头的汗。

    他一顿,深深的看着我,抬手轻抚着我的手环,我们都没有说话,我不知道说什么,谢谢吗?太过苍白,想问为什么?却又开不了口,于是就这样静静的对视着。

    “谢谢这位公子救了我们!”吴瑾珊冲了过来,一脸警戒的看着独孤傲说,我们同时一顿,都转开眼去,独孤傲放开我,转身要走,又回头淡淡的说:“这个镇子的事儿,你们最好不要瞎掺和,自作孽不可活,你身上阴气太重,那些东西喜欢缠你,最好明日便离开吧。”

    我心一顿,忙说:“你肯定能解救这个镇子对不对?能帮帮我吗?”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要求,只是想再见见他吗?

    “你我本是敌对,我为何帮你?”他冷淡的拒绝。

    “那今夜为何相救?”我反问,他沉默,随即一个飞跃离开,却丢了个东西给我:“照这个指示去找上面的人,也许能帮你。”

    嘴硬心软,我失笑,却又茫然了,为何我会知道,他就是这样别扭的人呢?

    “师姐他到底是谁?一剑就绞碎了那个腐尸,还治好你的脸,你的脸被那腐尸划破就迅速腐烂,骨头都露出来,吓死人了。”吴瑾珊冲过来叽叽喳喳的问。

    “他不过是个路人罢了,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侠士。”他的身份我觉得不应该给这些神族知道,轻描淡写的说。

    “是吗?”吴瑾珊有些不信的问。

    “自然,你别胡思乱想,今夜之事明日也绝计不要再和别人提起。”我看地上只剩一堆恶心的粘稠物,就好像有人呕吐那般,想来也不会有人联想到腐尸之类的。

    “恩,好。”吴瑾珊点点头。

    “走吧,我们回去。”也不知道那些鬼孩子还会不会继续找人当鬼,还是赶紧回去安全些,这个镇子如果不找到源头解救,怕是要废了,脑中忽然出现清水镇被大火烧毁的画面,独孤傲站在镇前漠然的看着,那火烧了几天,所有人都死在里面了,是独孤傲毁了我的家乡,他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为什么今夜会来救我?费了那么多灵气,我看他走时身形都有些不稳,很是勉强的样子,我实在不懂,看不透了。

    下半夜似乎安静了,没有小孩子嬉闹的声音,也没有惨叫,一切又恢复了正常,第二天一大早,镇子就闹哄哄的,我们走出去,只见一个妇人拉着儿子跪在镇长面前哭喊:“我家男人昨夜守着这棵风水树,今早却不见了,镇长你可得为我做主啊。”

    “是那男人的家人吧,可惜他已经化为一滩血水了。”吴瑾珊看得眼红红的,又开始同情心泛滥了,我却没什么感觉,只是想看看那个镇长怎么说。

    “他擅离职守,我还要找他算账呢,你看看这风水树又裂开一道口子,难说是他不小心弄的,现在畏罪逃走了呢?”老头倒是挺会倒打一耙的,眯着眼睛细声细气的说。

    “怎么可能,我家男人就是再粗手粗脚,也不可能把树弄裂了,镇长,你可别含血喷人啊。”

    “镇长并没有含血喷人,的确是你家男人坏了我们的风水,昨夜他居然在这里和一个狐媚女子勾勾搭搭,还在神树旁边行苟且之事,我看见了,阻止他,他就打我,你看我鼻子就是他打歪的,他打了我以后,树干就裂开了,我就说今日要告诉镇长,他吓了一跳,拉着那野娘们儿跑了。”一个有些猥琐的男人忽然跳出来说。

    我和吴瑾珊对看一眼,这人显然是那镇长的托儿。

    “听到没,牛家媳妇儿,你男人做了这样伤风败俗的事儿,不但坏了大家的风水,还打人,本来你们是不能再住下去的,不过看在你也是受害者的份上,姑且留你下来,回家去吧,你男人跟野娘们儿跑了。”镇长老头摸着长长的胡须说,其他人在一边指指点点的。

    “你们胡说,谁不知道我家老牛最老实,见到姑娘都脸红,你们怎能这样污蔑他?”妇人简直是要疯了,她身边的孩子也哭喊起来:“我爹不是那种人,你们胡说。”

    镇长站起来说:“我知道你心里难受,我也同情你,但是有人亲眼看见,马三儿和你男人又没有仇怨,怎么会污蔑他呢?再者风水树的确是又裂开一道口子了,人证物证俱在,你就不要纠缠了。”

    “就是说嘛,那牛二还偷看过我洗澡呢,真下作。”那些女人开始窃窃私语起来,一件事就那样被颠倒黑白了,妇人拉着儿子摇摇晃晃的走了,她那脸色比他男人死时也好不了多少。

    “她好可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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