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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2部分

漂流王-第282部分

小说: 漂流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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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鄙人来的路上,在亚纳城遇到了轻尘地车队,听轻尘说。楚兄这段时间封山闭关?”塞尔特放下酒觞,不答反问。
  塞尔特这么一问,倒勾起了楚刚的“伤心事”,罕见地收起嬉笑地脸容,将觞中的灵酒一饮而尽,轻叹口气,道:
  “不瞒你说,与玄松在一起的那四年,我已经将火土双行通神入化,金行与木行也已经修炼到大成。只要有一个契机想必就能跨入化境。有鉴于此。我开始修炼水行领域。说出来也不怕你笑话,原本我还信心十足。但大半年苦思冥想,结果一事无成,还是在原地踏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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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塞尔特听的腹诽不已,短短四年时间,双行入化境,金行木行大成,这悟性说出去还真是骇人听闻,要不是在亚纳城时,木轻尘已经向自己透露过,有了一定的心理准备,乍一听,自己恐怕会当场失态,哪敢笑话修炼速度跟洪荒异种相媲美的楚刚,当即点头道:
  “水性至柔至刚,至静至动。至柔,随外器可方可圆,随环境蜿蜒逶迤;至刚,水滴石穿,洪水海啸摧枯拉朽;至静,静如处子;至动,动若万马奔腾。至柔至刚,至静至动,原本是两个极端,但在水行身上却得到了矛盾的体现。大柔非柔,至刚非刚,玄之又玄,众妙之门。是故上善若水,几于道。”
  “透析掌握水行法则很难。以前我还不明白,为什么水行被称为五行之首,却以拥有水行领域者最弱?现在知道了,并不是水行杀伤力比不上其它四行,而是水行法则最难透析明悟,所以水行领域者空有领域,而无法则,徒有其表,而无其实。根本无法发挥出领域地威力。”楚刚苦笑道。
  塞尔特瞟了一脸苦恼的楚刚一眼,摇头失笑,从乾坤戒里摸出一只古朴的紫檀木盒,放到石桌上,道:“这是鄙人下山时,师尊让鄙人送给楚兄的礼物。”
  “送给我的?你师尊人品应该没有问题吧,不会在盒子里装机关害我吧……”楚刚嘴里唠叨着,边伸手打开盒盖。
  塞尔特为之气结,师尊何等人物,岂会干这等龌龊事?
  “道德经?”盒子里放着一本古籍,上书道德经三个字,楚刚不禁狐疑地看向老神在在的塞尔特。
  (《道德经》,老子著,老子姓李名耳,字伯阳,人称老聃,楚国苦县厉乡曲仁里人。《道德经》又称《道德真经》、《五千言》、《老子》,分上下篇,原文上篇《德经》,下篇《道经》,后改为《道经》在前,《德经》在后,分81章。
  洋洋五千言,注释者如过江之鲫,有拿来治国的;有拿来修身养性的;有拿来从事商业指导地……但抛却了“道”、“规律”、“玄妙无穷”,曲解离题万里者自不必说。通常看到的是“《道德经》通行本(王弼本)”,比较著名的还有,丹师黄元吉的《道德经原文及注释》,每章首揭常道。次述丹道;首言世法,次言丹法。
  黄元吉三个字的意思,实为“黄裳元吉”,“抱元守一”,这哥们是个练内丹修道地,大名鼎鼎,但有没有这个人。尚无法考证。不过,野史中记载。这哥们有一次炼了一炉丹药,结果铅、水银中毒,吃死了不少人。)
  现在地五千言《道德经》,是后人整理残篇所得,完整的原文谁也没有见过。
  《道德经》流传很广,久经历史的变迁,岁月的流逝而不衰。俗话说:物以稀为贵。就算是《道德经》这样的巨著。一旦泛滥了,它也就不值钱了,就算在金兔星系将武市集的地摊上都能买到,真正值钱地是孤本、善本、珍本。
  楚刚瞧着,手上这本就跟那些地摊货差不多,纸张的质量也没有什么出奇之处。
  楚刚心里不禁有些纳闷:就这种地摊货,慧明圣母也好意思送得出手?这种地摊货,要是也算重礼。自己明天就去印刷几卡车。
  “楚兄莫急,你翻开看看。”塞尔特微笑道。
  楚刚闻言半信半疑地翻开一看,这才知道慧明圣母礼送地不轻。
  目下,《道德经》真正珍贵的并不是那五千字,那五千字,以楚刚过目不忘地能力。扫一眼就会背,真正珍贵地是《道德经》的注释。楚刚手上这本,通篇写满慧明圣母地注释。这注释中,有慧明圣母对自己的道地诠释与阐述,还有五行法则的个人领悟心得。这样一本经过慧明圣母注释的《道德经》,称为绝世秘籍,或者是白云山不传之秘,都丝毫不为过,岂是地摊货能比的?
  “道德二字,尊道贵德。先养德。方可修道。”塞尔特有感而发。
  “先养德,再修道?你老兄不厚道。是不是在说我德行不够,人品有问题?修道练武跟一个人的德行、品德有很大关系吗?你看看那赤炼老魔,他有什么德行?还不照样参悟了时间法则。”楚刚从书本上抬起来头,没好气道。
  “楚兄误会了。”塞尔特一愣,接着解释道:
  “这‘德’指的并不是品德与慈悲。修道孤苦,如万人过独木桥,只有大智慧大毅力者方可功行圆满,这‘德’指的就是要有大智慧大毅力,不离不弃,始终如一。有了这样的大智慧大毅力,方可修道。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在天道眼里,一视同仁,万物都是草扎地狗,不分好坏,你说它无情也好,公平也罢,并不会因为你干了多少善事,从而对你另眼相看,也不会因为你杀了多少人,从而让你走投无路。因此,修道得道,与一个人干了多少善事无关。”
  “你说的有点意思!不过,我有一问题,你师尊她老人家为什么对我如此青睐?先是留名峥嵘石,现在又送我这样一本注释。”楚刚合上书本,挑眉问道。
  留名峥嵘石,还勉强可以解释为慧明圣母爱惜人才。但送上这样一本几乎只有白云山嫡传弟子,才能阅读的“白云山不传之秘”,那就无法解释了。
  “楚兄莫急,看完这副画轴再说。”塞尔特说着,又从乾坤戒中抽出一只条状锦盒。
  “你老兄是不是在耍我?有什么东西,一次拿出来不就完了吗?用得着这样麻烦吗?”楚刚没好气道。
  盒盖打开,淡淡地檀香弥漫开来,盒子里果然放着一副画轴,轴身是极品古檀,轴头则是没有一丝瑕疵的墨灵玉。不管画的怎么样,光是这副轴身与轴头,就能卖不少钱。
  画卷徐徐展开,待展到尽头,楚刚却呆住了。
  这是一副水墨画,画中有人有景,璀璨的星夜下,一人背手傲立于雄山之巅。画中人外罩一袭皂白武士袍,身影修长,估摸着身高近两米,双腿撑地笔直,衣袂飞扬,一头浓密的披肩黑发,随意地拢了一把,写意地披在脑后。虽然只画了一个背影,但那股子睥睨天下的孤傲味道,扑面而来。
  楚刚祖上都是耕田的,也琢磨不出来,这画的到底是好还是坏,但画中的人,楚刚却认识,他就是古求!
  在画眉位置,还题有两句诗:孤影窗前怨遥夜,红妆竟夕起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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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兄认识画中人否?”塞尔特问道。
  “认识!当然认识!太师祖的肖像怎么能不认识?”楚刚连连点头,眼睛却死死地盯着画眉上的那两句诗,一脸八卦。
  孤影窗前怨遥夜,红妆竟夕起相思。字迹娟秀清丽,一看就知道是出自女人的手笔,瞧这两名诗中所表达出来的意思,好像还是在思念拼头,唔,有奸情,绝对有重大奸情!
  自己就说了嘛,太师祖古求何等人物?惊才绝艳,杀人不眨眼,像他老人家这样地逆天人物,不管到了哪里,都跟正午地烈阳一样,光芒万丈,万众瞩目,舍我其谁。他老人家既然到过领主界,又岂会默默无闻,没有留下点什么光辉事迹让后人传颂?
  这不,事情果然不出自己所料哇,他老人家竟然……竟然把老尼姑慧明圣母给勾引的泪湿窗台,不愧是古求太师祖!
  “咳,事情并非楚兄心中所想像地那样,楚兄误会了。”见楚刚一脸贱笑,双目放光地盯着那两句诗,塞尔特大感啼笑皆非。
  “怎么?欺负我没有文化,不认识字?证据确凿,这都泪湿窗台了,问题还严重?问题是相当地严重!”楚刚掷地有声,断然道。
  第三百十九章 有奸情(下)
  听楚刚说的如此斩钉截铁,塞尔特心下泛起一阵无力感,原本他还不想谈论师尊的私事,认为那是在亵渎师尊,很失礼,也显得很没有教养。对慧明圣母,塞尔特心中只有尊敬与孺慕。
  但现在看来不澄清一下是不行了,瞧楚刚这架式,不知道他心里把师尊想成了什么模样。
  “楚兄你听我说,家师俗家姓名刘慧,在家师之上还有一个姐姐刘萌,这副画轴乃是出自刘萌师伯,并非家师的手笔。”
  “这么说来,被我们家太师祖搞得泪湿窗台的是刘萌前辈,而不是你师尊?”楚刚捏着下巴问道。
  塞尔特赶忙点头,证明这事确实与师尊无关。
  “刘萌前辈现在还在白云山吗?”楚刚接着问道。
  “刘萌师伯已经仙逝,现葬于白云山‘琴冢’。”见楚刚听的一脸狐疑,塞尔特苦笑道:“刘萌师伯是琴艺大师,生前最是好琴,造诣之高,纵观领主界历史,堪于她老人家比肩者,寥寥无几。至于武学修为,自然逊色于家师。”
  “不得了啊,问题看样子越来越严重了,还搞出了人命。”楚刚一脸惊讶,话说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以慧明圣母的修为与身家地位,有的是灵丹妙药,有的是神功绝艺,刘萌就是想死都很难,现在却发生这种怪事,这其中肯定有故事,“你跟我说说。我们家太祖师是怎么跟刘萌前辈勾……相识的?”
  “鄙人不知道,鄙人只是听白云山老知客说过,‘画中人’曾经上过白云山与家师论道。”塞尔特有些无奈,心里纳闷,楚刚为什么会对长辈地私事如此感兴趣?
  “啪!”
  楚刚闻听,抬手一拍石桌,双目放光道:“这就对了!我猜。古求太师祖上白云山跟你师尊论道,古求太师祖人中龙凤。文武双全,酷毙帅呆,这论道论着论着,肯定是你刘萌师伯,不知不觉间就暗恋上了与自己妹妹论道的古求太师祖。而你师尊呢,其实也是暗恋我们太师祖的,只不过。一边是她姐姐,一边是情郎,这令她很为难,毕竟两个女人同时爱上一个男人已经够麻烦了,更何况这两个女人还是亲姐妹……”
  说着说着,楚刚脑海中勾勒出这样一副画面,璀璨星夜下,雄山之巅。凉亭之内,古求太师祖与慧明圣母坐而论道。而刘萌呢?坐在自己秀楼内抚琴,琴声缠绵悱恻,眼睛却透过窗户,远远地时不时地打量山顶上的两个身影,心里矛盾之极。毕竟两个女人同时爱上一个男人,肯定会患得患失。
  “楚兄你……鄙人先告辞了!”楚刚越说越不堪,这把师尊与刘萌师伯说成什么人了,塞尔特大感不悦,沉着老脸,起身抱拳,作势欲走。
  “好吧好吧……我不说了,不说了……这总行了吧……”楚刚投手投降,接着涎脸道:“我想问一下,我太师祖现在在哪里?”
  “鄙人不知道。不过。在白云山上并没有你太师祖的坟茔。”塞尔特哼声道。
  “坟茔?你这不是咒我太师祖死吗?真是的,我跟你说正经的。我真地很想知道我太师祖现在会在哪里。”楚刚正色道。
  “鄙人没有骗你。”塞尔特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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