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成功你应该复制-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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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把自己做成品牌(2)
但两周之后,不但有两张飞往日本的头等舱机票寄到了我家,更有一份顶级饭店10日游的旅行安排。于是我们决定去日本。
我和爸爸对这趟旅途将是什么样子没什么概念,但不管我们当时怎么想,谁也没有料到,第一次日本之行度过的10天竟如此精彩。当然,我一句日语都不会说,而且对这个国家及其文化也了解得很少。我真的不太明白高为什么要邀请我,而去了之后,等待我的又将是什么。事实上,我对未来少年学校一无所知。
但我确实知道一件事:这是一次我做梦都没有想到的机会,我绝不能错过。妈妈常说,旅行就是最好的教育,而我也相信,这次旅行将为我打开一扇新的经验之窗。尤其是处在今天这个商业世界,更应该对世界上其他地区正在发生的事情保持敏感。商业全球化如同光速——在这个时代,即便是一家小公司也能轻而易举地走出国门,就像从美国的这个州跨到那个州一样简单。
我们早上大约七八点时离开罗阿诺克,先飞到亚特兰大,然后连续飞行了14个小时,终于抵达东京。由于时差关系,我们在当地时间的第二天中午到达,但感觉就像已经飞了好几天了。我们都累得筋疲力尽,一心想着先上旅馆睡一觉再说,我和爸爸盘算着,同高见面之前应该还有几个小时可以休息。
结果证明,我们大错特错。
我们走下飞机,只见四处都是媒体——大约有二三十位记者在现场守候,成排的麦克风递了上来,闪光灯不停地闪烁,电视台的摄像机也都对准了我们,人们快速地说着日语,现场一片混乱。一开始,我和爸爸还以为,肯定是有哪位名人和我们乘了同一班飞机。我们回过头,伸长了脖子张望,看看到底是谁吸引了这么大一帮人的注意。在飞机上,我们没见到哪个名人,至少我们认识的一个都没有,而且我们坐的是头等舱,照理说如果有什么知名人士,我们应该会在飞机上看到。
我又把头转过来看着这群记者。其中一个能说英语的人问我:“你是从弗吉尼亚州来的吗?”我说是,我是从那儿来的。突然之间,所有人都喊了起来:“卡梅伦!卡梅伦!卡梅伦!”
原来我就是那个名人!
他们寻找的人,所有这些麦克风、闪光灯、摄像机出现在这里的原因,就是我。我们不知道,鹤谷先生花了大量资金为我的这次到访作了宣传,请到了日本大大小小的媒体,而更令我们吃惊的是,那段时间里,日本最轰动的新闻就是“卡梅伦!卡梅伦!卡梅伦!”
突然,一个看起来很干练的年轻人出现在我身旁,操着一口流利的英语,急促地说:“约翰逊先生!请跟我来——跟着我走就是了!”这就是高。
他快步前行,我和爸爸一头雾水、闷声不响地跟在后头,直接穿过成群的记者和摄像机。我们这才发现,我们正走在一条旅客输送带上,大批记者则紧跟在输送带两旁,企图从侧面包抄我们,而且都扛着笨重的摄影器材倒着跑,这样才能跟上我们的步伐,一边拍摄一边向我们发问。我想不通人类怎么能够扛着那么重的器材倒着跑还不摔倒,但他们就是做到了。
有人朝我喊道:“卡梅伦!你想对日本少年说点儿什么?”
我一边和爸爸继续跟着高大步流星地走,一边回答:“嗯,我来这里就是想讲讲我的亲身经历,希望他们也能开创自己的生意。”如果你听到当时我这句话引起的议论,可能会以为我刚才宣布的是要一个人坐着热气球到火星上去。
第七章 把自己做成品牌(3)
正如我在前面说过的,日本的国情和美国差异很大。孩子们长大成人,从学校毕业以后,基本上仍要回到家中,继续与父母一起生活,直到30岁左右才会离家独立。一个日本少年,如果没有父母的同意,是绝对不会自己开创一桩生意的。他们从来没有听说过谁年纪轻轻就做起生意、当起老板来的。这并不是高运用了多么高明的宣传手法,而是对日本人而言,这样的事情真的非常具有新闻价值。
高和一组日本机场的保安人员护送我们穿过了机场,绕过了所有海关和安检口,把我们直接带往停在路旁的一辆豪华轿车。我们钻进那辆加长轿车,关上车门,爸爸这才松了口气:“呼!终于完了!现在去饭店吧。”
可坐在前排的高却侧过身来说:“好的,但在去饭店之前我们还有一场记者招待会要开。”
于是我们便起程去开那“一场记者招待会”了,但接下来,还有一场,然后是第三场、第四场。一开始我们什么也不知道,但当晚直到11点半,我们才住进饭店房间。
在第一场记者招待会上,我得宣布我即将成为他们公司的发言人。但对这家公司到底是做什么的,我了解的还很少,再说,这趟飞行确实搞得我筋疲力尽了。(虽然对他们而言,当时还是中午,但对我们来说,却是半夜了。)而且,我以前从来没有参加过这种媒体宣传会,更别说是充当会场的主角了。
在美国时,我上过报纸,也接受过几次录音采访。而在这里,我却上遍了所有的电视台和广播电台——而且通常都是现场节目。这真是一场十足的媒体盛宴。他们跟我说,我比玛丽亚?凯莉还火,她前一天也到过这个直播间。事实上,他们说,我比从美国来的其他任何一个人都要出名。这真是荒谬。突然之间,大家对待我就像对待摇滚巨星一样。
到达第一场记者招待会现场时,我们看到这儿的摄像机绝不比机场那边的少。事实上,我们这段采访上了当地各大电视台的午间新闻直播档。在这里,来自美国的15岁少年卡梅伦?约翰逊此刻正出现在全日本的现场直播电视新闻里。
我没有时间紧张,甚至也没有时间感受异域文化的冲击。我正陷在一场媒体的火暴冲击波中——而且我乐在其中。
还好,有高充当翻译,不论他们提出有关未来少年学校的什么问题,他都会先用日语回答,然后再(用英语)告诉我他刚才所说的话。我看过高的简历,也浏览过他们公司网站的英文版,但我对他们公司的了解仍然相当粗浅。所以,我和台下的记者一起听他讲起来。
这场记者招待会结束后,我们立即又在东京3个不同的地方召开了另外3场记者招待会。而这一切还没有结束,他们安排我当天晚上就作一场演讲!
作那场演讲真是很难熬。我感觉自己好像整整一个星期都没睡觉一样。幸运的是,每隔30秒,我就可以停下来,让翻译把我刚才讲的内容翻译成日文,然后就有人提一个问题,于是又可以再歇一阵,让翻译把问题翻译成英文。这样一来,我就有几分钟的时间思考每个问题了。此外,既然现场除了翻译之外,没有人能听懂我在说什么,所以我就跟自己说,这样的场面不太可能被我弄得太糟糕,对吧?
高离开我们的房间时,先道了声晚安,然后加上一句:“明天早上8点半我会过来接你们。”我们彻底被打败了。在第二天的几个采访中,我从头到尾都在打呵欠。这样的安排太紧凑了。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七章 把自己做成品牌(4)
从抵达日本的那一刻起,我就成为媒体关注的焦点,而直到我们离开之前,这种情况一刻都没有消停过。每天,我们要做10~15个采访,媒体来来去去,一拨接着一拨,着实让人精疲力竭,但又充满了乐趣。
我在多场互联网座谈会上发表演说,有时候听众多达500名,甚至更多。我还在东京数字好莱坞学院的毕业班上演讲,真是有趣极了。那简直是一次旋风式的访问。当我们坐在车上时,每次一遇到红绿灯变换,我就会说:“爸爸,这里过马路的人可比伍德伯里学校的人还多得多!”等着穿过马路的行人大概有六七百人——而他们都可以认出我来,就因为那些媒体报道。
有时候,交通情况很糟糕,以至于从这场记者会赶往下一场,中途乘车需要一个多小时。高一直都坐在前排,而让我和爸爸坐在后座,高会随身带着一台体积很小的笔记本电脑,附带一个移动调制解调器。别忘了,那时候仍然是2000年,我还从来没有见过这种东西。我问:“嘿,我能查查电子邮件吗?”他就转过身,把笔记本电脑递过来。我高兴坏了。我觉得那是我见过的最令人惊叹的东西。他的手机也酷毙了,比我在美国见到的都炫,只有普通手机的一半大小:像纸一样薄,而且几乎没什么重量。我能看出,日本在消费科技领域的确处在世界前沿——这里是各种最热门的时尚玩意儿的发源地。他们总是走在我们前面。
高马上给我配了一部手机,这样一来,在我们分开的时候也能联系上了,如果需要接受采访,他的下属也能找到我。这部手机只能在日本用(他们有自己独特的移动电话通信协议,在其他国家就无法使用了),所以第二次去日本时我又带上了它,直到现在我还留着。
很快,我就发现,日本的物价高得惊人。我们住的饭店是795美元一晚。早餐的吐司加上果汁就得花100美元。我记得果汁好像是12美元1杯。(不过我还是得说一句,过了几天我在华盛顿特区的威斯汀酒店里,发现一杯果汁也得要5美元。可能我们的物价也快赶上人家了。)
我开始计算高花在我们身上的钱。我们的头等舱机票,每人大约就得1万美元,后来我们还来了第二次。加上早餐和客房服务,住宿费用一天就超过1000美元,而我们两次总共在日本待了近30天。他带我们去的餐厅也非常气派。记得有一餐,我瞟了一眼,账单上写的是1500美元,那顿饭就只有高、我还有爸爸3个人吃而已。而高在宣传上所花的费用肯定更为庞大,不论是我们抵达前,还是我们在日本期间。
但是,你知道吗?我敢打赌,他获得的回报肯定是他所有开销的至少10倍。最能为人带来声誉的莫过于媒体了——我的到来引起的宣传效应为他赢得了用无数钱财都买不来的影响力。
日本各地的未来少年学校都是高的产业。我认为,当时他旗下大概有27家连锁培训学校,让孩子们付费学习电脑课程。他的目标是将自己的电脑普及计划引进日本的学校系统——而邀请我到日本,则是确立他的学习科技的价值的绝佳方法。他会说:“看看这个孩子——看看在美国发生的事情。我们落后了——我们必须赶上并且冲到美国的前面!”这就是他把我请到日本背后的原因,这个策略实在太棒了。
10天的访问很快进入尾声,我们要离开日本了。在东京成田国际机场和高道别之后,最后终于只剩下我和爸爸两个人了。
第七章 把自己做成品牌(5)
我们坐在候机厅等待登机,彼此对视一眼,然后说道:“太好了!终于回到正常生活中了!”
突然,我抬头看见一个女孩,她看起来比我大几岁,站在我们旁边,礼貌地等着,似乎想和我说话。她掏出一支荧光笔,对我说了一句类似“Sine,priest”的英语。
在日本待了10天,我已经很习惯他们说的英语了,不过这次还是花了我几秒钟来猜测,最后我终于明白过来,她说的是:
“请签个名,好吗?”(Sign,pleas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