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放下愈快乐-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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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奋斗,立志确实是非常重要的,最初确立了什么目标,往往就决定了你最后能走多远。毛泽东就是一个很典型的例子。他,吟诵着“孩儿立志出乡关,学不成名誓不还。埋骨何须桑梓地,人生无处不青山”,走出韶山,走出湘潭,走出湖南,跨井冈,上太行,爬雪山,过草地,穿越枪林弹雨,历尽曲折坎坷,最后终于走到了北京,走上了天安门城楼,走入了20世纪影响世界的伟人之列,抵达了他人生的制高点。
当然,并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像毛泽东一样,成为顶天立地的伟人,建立如此卓越的功勋,但每一个人都可以有凌云壮志,每一个人都可以成为最优秀的自己,每一个人,梦想的翅膀都可以触摸最高的那片天空。
我们生活的世界,杰出的人很少,平凡的人很多。然而,杰出的人,也原本都是平凡的啊。杰出者之所以能够从平凡走向杰出,是他们敢于想别人之不敢想,敢于做别人之不敢做,并坚信“没有比脚更长的路,没有比人更高的山”。“金刚虽坚,愿力最坚”,大胆的构想创造飞天的奇迹,伟大的志向成就卓越的伟人。
人生如登山,你所能到达的高度,往往就是你在山脚时为自己的攀登所预设的高度。不敢把目光投向珠穆朗玛峰峰顶的人,是永远不可能登上珠穆朗玛峰峰顶的。那些曾经征服过珠峰的攀登者,在攀登珠峰之前,他们的心早就无数次征服了珠峰,他们的目光早就无数次越过了珠峰。
我是一个喜欢做梦的人。所以,我的第一本诗集的名字就叫《寻梦的季节》。小时候,最大的梦想就是当一个像李连杰一样的武打影星。这样的梦想,在我们那块古称王爷山的穷乡僻壤,无疑是很奢侈的。后来,我的这个梦想当然破灭了,可我现在能在体育学院担任武术专业老师,当初的那个奢侈的梦想却是功不可没的!
在初中二年级那年用过的笔记本上,我还写过“将来要当四大家:作家、武术家、书法家、画家”的“伟大”梦想。对于一个14岁的农村孩子来说,这样的梦想如果被人知道了,是会遭到嘲笑的。但是,十多年过去,除了书法家和画家的梦想可能今生今世永远无法变成现实之外,前两个梦想都基本上实现了。
我出生在一个一贫如洗的家庭。我16岁那年退学在家当木匠。我有过两次高考落榜的经历。但这些都不能阻止我追求我的梦想,成就我的人生。就像爬一座很高很高的山,我已经跨越很多很多的艰难险阻,站在一个比较高的高度了。虽然这样的高度还不算高,但驻足回望云雾隐没的山脚——那个出发的地方,我的心中充满了骄傲,因为,我是凭着自己的力气一步一步爬上来的。尽管现在所在的位置,离山顶还很远很远。但我相信自己一定能站到山顶,成为这座高山的新的顶峰。因为我仍在竭尽全力地攀爬,仍在满怀激情地奋斗。
不要养成低头的习惯,要学会仰望。不要担心自己的脚力有限,把目光投向山顶吧,即使累倒在半山腰,也比站在山脚看得更远!
人,在年轻的时候,在寻找美丽梦想的途中,应该拥有为自己所深深热爱的人生榜样,他们为你点亮的心灵的灯盏,将永远烛照你奋然前行!
11寻找生命的榜样
成功是没有止境的,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现在离真正的成功还有万里之遥。但我仍然为我的今天感到骄傲,因为从生活的最底层,一步一步走上来,这个高度是我们村子里与我同龄的兄弟姐妹们都不敢攀登甚至不敢企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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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节:放下消极:绝望向左,希望向右(7)
我之所以走到了这里,拥有了这一片小小的值得骄傲的人生风景,除了自己的努力和机遇之外,还得益于我少年时代的几位人生偶像。是他们,使我知道了路也可以那样走;是他们,赐予了我追寻远大理想的无穷力量。
我的第一个偶像是李连杰。
我的家乡,古称“王爷山”,是全国闻名的武术之乡,自古以来盛行习武之风。在民间,至今流传着这么一句民谣:“王爷山的打,思利溪的耍,夏屋场的棍,牛坝塘的叉”;还有一句更有意思:“关云长的大刀赵子龙的马,长沙城的把戏王爷山的打”。“打”即武术的俗称。通过这些民谣,足见王爷山武术的八面威风。据说以前新化人到外面去做生意,不管是不是王爷山的,都说自己是王爷山人,因为人家只要听说是王爷山来的,立刻就会肃然起敬或畏之三分。也许是从小耳濡目染的缘故,加上血管里流着的原本就是祖先的血液,我从五六岁开始就对武术产生了非常浓厚的兴趣。10岁以前,我学练的都是传统功夫梅山拳。而真正了解梅山拳之外的武术,则是从电影《少林寺》开始的。那真是一部让我为之痴迷的电影,精彩的南拳北腿令我大开眼界。跟许许多多当年的武术爱好者一样,我把《少林寺》的主演李连杰当做心中的偶像。此后只要一有他的电影,我都会千方百计去一睹为快。那时我是穷小子一个,肯定没有买电影票的钱,而且也不敢开口向爸爸妈妈要。家里苦得很,我能对爸爸妈妈说要他们给我买电影票的钱吗?唯一的办法就是“混”。当时,四乡八里就只有一个电影院,平时逢赶集才放电影,春节期间则天天放映。看电影的人特别多,人山人海。到了快开映的时候,有票的没票的,就一窝蜂似的使劲往里挤,守门的人力量再大也招架不住,我们这帮小孩子就常常夹在大人的屁股底下被挤进去。就这样,我又先后看了李连杰主演的《少林小子》、《南北少林》等影片。记得《南北少林》在我们鹅塘乡电影院放映的时候,我一天之内跑去看了两遍!李连杰表演的“旋风腿”和“乌龙绞柱”,让我羡慕得心里痒痒的,只想自己也早点练出这么帅气的动作来。于是,看完电影后,我就仔细回忆电影里的每一个武打镜头,然后,反复模仿,反复琢磨。很多高难动作硬是被我攻克了下来。学了一些动作以后,我的野心更大了,我也想当像李连杰一样的武打演员。当然后来这个梦想成了永远的梦想,但我却因此练好了武术。高中毕业后,武术还帮助原本成绩不好的我圆了美丽的大学梦。在我所就读的体育学院,虽然高手很多,但论基本功的扎实和动作的传神,我应该是首屈一指的。这完全得益于长期以来李连杰对我的影响。
少年时代,除了痴迷武术之外,我还对文学产生了非常浓厚的兴趣。在家乡,称赞某人厉害时常常用“文武双全”四个字来形容。但真正“文武双全”的人是很少的。天生抱负不小的我,强烈地感受到了“文武双全”这四个字的神奇魅力,于是在自己卧室的木门上用粉笔写了一副自勉对联,上联已经不记得了,但下联依然印象深刻:“勤学文苦练武争做文武双全才”。后来看到一篇报道,说李连杰也是一个文学迷,他的理想是自编、自导、自演时,我更加坚定了自己的人生目标。于是,很自然地,我又有了我的另外两位人生偶像——曾益德和谭谈。
16岁,从鹅塘中学初中毕业后,我考上了湖南新化县第二中学。该校是一所有着浓厚的文学氛围的高级中学,曾经诞生过几个在全国校园文学界颇有影响的文学社。也许是受周围环境的影响,我种植已久的文学梦,悄悄地抽芽发蕊了。当时,有一位叫曾益德的农民作家,在新化文坛影响很大,而他正是新化二中毕业的。由于他就生活在我们的身边,所以,他的事迹对我自然是一种有力的鼓舞。据说,曾益德二中毕业后,在家一边务农,一边自学写作,写过的稿子足足装了一柜子,终于,随着中篇小说《太阳从西边出来》的发表,他开始在文坛浮出水面,加入了湖南省作家协会。20世纪80年代是个文学鼎盛、作家吃香的年代,他也因此跳出农门,进入县里的文化部门工作。我没有机会读到他发表在《清明》杂志上的成名作《太阳从西边出来》,但却无意中在一本县文联的内部刊物《新蕾》上拜读他的计划生育题材的中篇小说《夏妹》,小说中多用方言,生活也是我再熟悉不过的,阅读时感到格外亲切。就这样,曾经是那么遥远而神圣的文学殿堂,因为一位生活在自己身边的榜样的出现,大大缩短了它与我之间的距离。原来,那金碧辉煌的文学殿堂,并不是遥不可及的。我坚信,只要努力,我也一定能成为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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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节:放下消极:绝望向左,希望向右(8)
记得在新化二中118班,有一位叫伍小庄的同学,与我有着相同的爱好。我俩既是同学,又是同桌,便经常有机会在一起谈武术,谈文学,谈理想,谈人生。久而久之,便产生了深厚的友谊。小庄家在离二中不远的山塘乡宝塔村,故而没有在学校寄宿,每天天不亮赶到学校来上早自习,晚自习结束后才回家住宿。有一次,应该是周末吧,小庄盛情邀请我跟他回家住一个晚上。我很愉快地答应了。一路上,我们谈兴很浓,不知不觉就把几里路甩到了身后的茫茫黑夜中。虽然赶到他家时,已经夜深人静,但我俩仍毫无睡意。我们谈着谈着,就谈到了湖南本土另一位自学成才的作家谭谈。这位作家比曾益德更加有名。关于谭谈,我在鹅塘中学读书时听我的好朋友刘华军谈到过,略有印象,知道他是从离新化不远的冷水江金竹山煤矿的“矿井里爬出来的作家”。但是他的大作,我还无缘拜读。小庄递给我一份破旧的《芙蓉》杂志,告诉我,上面有谭谈的小说。我抑制不住内心的渴望,迫不及待地翻开杂志,一口气读了下去。小说的名字叫《小路遥遥》,取材于谭谈自己的亲身生活经历。这篇小说,成功地塑造了一个从农村参军到部队,又从部队转业当煤矿工人的为理想执著追求、不屈不挠的文学青年形象。那个与谭谈的经历和身份都极其吻合的文学青年,名叫毕小龙。谭谈借主人公毕小龙之口在小说里说出的下面两句话,我至今记忆犹新:“沿着自己的路上山吧,让我们在山头会合!”“大路、小路,条条道路通峰顶。走小路虽然慢一点到达顶峰,但道路艰难,脚步更坚实些!”这篇小说,直把我读得如痴如醉,心潮澎湃。那个低矮的小阁楼上的夜晚,给了我人生难得的激动和幸福。从此,我迷上了谭谈和他的作品,几乎买遍和读遍了他那个时期出版的所有小说和散文著作,其中印象最深的是《山道弯弯》、《罪过》、《太阳城》、《你留下一支什么歌》等,有的篇章甚至一读再读,如他作为《罪过》序言的那篇著名的《我的幸与不幸》,那个抨击时弊的愤怒的声音,依然振聋发聩:“是的,我没有读过书,可我写书给那些读了书的人读!” 谭谈跟曾益德一样,是我身边的作家,写的都是我熟悉不过的环境、人物和事件,他只上到初中二年级,却有着鼓舞人心的坎坷又辉煌的成才经历,因此,他的事迹和言论对我的激励,他的作品对我的文学和心灵的滋养,都是显而易见和极其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