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变千万人生的一堂课-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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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弟的母亲是一名护士,靠着这份工作来平衡家庭的开销,但山弟小的时候从来不知道父母有金钱方面的问题,他说:“我是家里最小的孩子,我妈在她快四十岁的时候才生下了我,那时她几乎快负荷不了,除了在医院上班之外,她还得照顾家里,而我又是个喜欢追根究底的孩子,一天到晚惹麻烦,喜欢做各种尝试,经常把东西全部拆开来,然后试图找出每样东西运作的原理。妈妈在我身上花了很多时间,因此当我要上幼稚园的时候,我已经具备了阅读和写字的能力。”
但是山弟的幼稚园老师却给他来了个下马威。当五岁的山弟骄傲地向老师展示他新发现的阅读和写作技巧时,老师却对他说:“永远不准再让我看到你这样做。你应该到三年级才会这么做,你敢再这样试试看!”
那个老师的态度听起来或许有些离谱,但她的责骂却让幼小的山弟开始讨厌学校。他必须按照一般人的速度学习,如果超前的话就会被处罚,久而久之,山弟发现,如果他在班上装白痴的话,日子似乎就此较好过;即使他知道答案,他也从来不举手发言;被老师叫到的时候,他则会故意说错答案。山弟说:“因为我扮白痴扮的太像了,结果连我都开始相信自己真的是白痴。”
山弟他们搬家后,山弟在学校因为罹患盲肠炎而必须重读一年,后来又因为再次生病又留级了一年,所以当他念三年级的时候,他的年纪已经比班上的同学大两岁,而且在学校里经常被人在背后贴上“白痴”的字条。
八年级的时候,有一天山弟的老师叫他放学后留下来,老师问:“为什么你在我班上各科成绩都是A而且上课非常专心,可是其他人却认为你有问题呢?”
山弟回答说:“因为我是白痴。”但老师并不接受这样的答案。
老师说:“我们得深入研究一下这个问题。”然后着手安排一些智能和技巧的综合性测验。
结果山弟在智商测验的部分得了很高的成绩,学校因此还要求他重新测验,经过五次之后才相信这惊人的成绩确实是真的。山弟说:“虽然大家本来都认为我是个白痴,而测验的结果却显示我是个天才,但在我心里我还是认为自己是个白痴,一辈子都不可能有什么成就。我们家的人都是这样,因为每个人都活在伯拉帝诅咒的阴影之下。”
山弟十三岁那年,传说中的诅咒终于降临了,山弟的父亲突然病的很严重,后来经过医生的诊断,确定罹患胃癌。山弟回忆起当时的情况说:“我外婆和我爸爸同时罹患重病,我妈妈每天晚上十一点到第二天七点在医院上班,下了班后又要马上赶去照顾我外婆,然后再回家照顾我爸爸。因为我爸爸需要插鼻胃管喂食,所以我妈妈便教我如何做,另外也教我如何替爸爸打针。”
“在我内心深处感觉到,我的人生将会面临大的转变,当时的我还只是个吓坏了的孩子,但我在心里对爸爸无声地承诺说:”医生也许治不好你,但我可以。‘从那一刻开始,我只要一有时间就到当地大学和医学院的图书馆,埋头研究肿瘤医学的教科书。“
露宿街头由于山弟在公立学校的教育体制内一直也不是过得很愉快,所以他在十六岁时就“提前毕业”,从高中退学,但是他还是参加了高中学历测验,并取得同等学历进入大学就读。山弟说:“我爸爸死后,我知道自己不可能奢望有人可以负担我的大学学费,于是我便离开家半工半读,希望能成为纽约州立大学的四年制医科学生。”
由于山弟对于医学研究有着浓厚的兴趣,但同时他也希望能成为一位神经外科医生,因此他找了两份工作,同时还要一边上课,日子过得非常辛苦。然而山弟二十岁那年,也就是大四的时候,他身上的钱全都用光了,所以他只好暂时放下书本,开始找第三份工作。
然而屋漏偏逢连夜雨,在暂时休学的那八个月里,山弟又碰上了几件倒霉的事。首先是他住的小公寓被抢了——那可是他花了好多时间才装潢好的,结果几乎所有的东西都被洗劫一空,包括音响、沙发和其他客厅的家具。
一个月之后,山弟在包装工厂薪水还不错的全职工作也丢了,而他另外两份薪水微薄的兼职工作(在七十年代那个时候,工资一小时还不到两美金)根本不够支付房租。
还有哪里可以住呢?山弟将所剩无几的财产打包之后,便开始睡在车里。因为他其中一份兼职的工作是在医院当看护,所以他就干脆把车子停在医院的停车场,每天下大夜班后直接回车里睡。
然而,更糟的还在后面,连和他相依为命的车子也被偷了,而且原本就所剩无几的一点值钱的家当全都在车里面。当他到警局报案的时候,原本以为警方就算把整座城市翻过来也会帮他找回爱车,但这根本就是幻想。几个星期之后,警方的确在南布朗克斯区找到了他的车,然而见到的却只是焦黑的残骸。
山弟回去找从前公寓的房东,向他诉说自己悲惨的遭遇。山弟告诉我们:“我住在他公寓的那两年,我们两人是很好的朋友。”
公寓房东听了山弟的遭遇之后,递给他一卷录音带说:“这里面的东西或许会对你有点帮助。”
山弟把录音带塞进外套的口袋,并感谢朋友的好意。
因为山弟现在无家可归,而且随身的背包里也没有其他录音机,所以有一段时间他根本就没有去听金克拉的录音带。他找了一份开计程车的工作,然后四处打零工,至于不用工作的时候,他就躲在当地的图书馆里,那里不但温暖,也提供了一个免费的休息场所,让他在继续开始工作之前可以好好放松一下。
他在图书馆里找到了一台录音机,然后把金克拉的录音带放进去,结果发现他很喜欢里面的内容,所以每一句话都要倒带听好几遍。山弟说:“那对我来说真的是生命中一个重要的转折点,因为那是我第一次有机会听到一些从没听说过的话。金克拉告诉我说‘一切都是可能的’,而且我一定有自己的存在价值。”
第四部分亚历山大·伯拉帝:挥别诅咒的阴影(2)
但是,山弟的生活依然困窘。他已经二十岁了,凭藉着自己的聪明才智在街头生活,而且工作的薪水又少得可怜。山弟说:“虽然那是我人生中最低谷的时光,但我也觉得很充实,因为每天都是一个新的挑战。在那段时光里,我原本有可能就此沉沦,但我却没有,我从来没有做过任何犯法的事,也没有吸毒(这种东西可是要花钱的,但我连填饱肚子都有问题)或变成酒鬼。”
山弟的首要目标是保住饭碗。在他的车被偷了之后,他每天得走四里路去计程车出租公司,中途还得经过一些不太安全的街道。山弟说:“我当时真的很不想去上班,但是某种声音却叫我不要放弃,所以我还是走路去上班。当我发现那天的工作是载一位公司主管到波士顿时,我几乎想要拒绝,因为波士顿正下着雪,长途载客又没有多几块小费,而开计程车主要就是靠小费在赚钱的。但是,我还是接了这笔生意。”
结果,当天的那位客人原来是个很不喜欢搭飞机的人,他是一名药厂的研究人员。他坐在前座和山弟聊天,一路开上95号公路。
山弟说:“我以为自己把情绪隐藏得很好,但我们开到一半的时候,他突然转过头来对我说:”孩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看得出来他是个好人,是真心愿意听我诉说,于是我便将这阵子的悲惨遭遇一股脑儿全说给他听。他静静地听我说了两个小时,当我察觉到时,车子已经开到他家门口。下车时,他递给我两样东西:一张五十元的钞票当小费,还有皮夹里的一张名片。我本来想拒绝他的小费,跟他说公司已经有付我钱了,但他坚持要我收下并把钞票塞进我的衬衫口袋。“
当时山弟顺手就把名片塞进口袋里,回到家的时候才拿出来看,名片上写着一句出自圣经第四章第十三节的话:“有上帝给我力量,我什么都能完成。”在看完这句话之后,山弟决定用五十元小费买一本小的圣经,其余则用来买些吃的东西。
这份精神食粮后来对山弟产生了更重大的意义。山弟说:“过去我曾经在录音带里听金克拉引用过一些圣经里的例子,我觉得当我需要慰藉的时候,我都可以在圣经里找到。”
栖身之所山弟还需要一个可以提供温暖的地方,所以他开始寻找晚上的室内工作,例如他服务的计程车公司雇用他担任夜班墓园巡守工作的调度员,这份工作没什么压力,而且能让他在清晨的时候有个地方可以好好睡一觉。在山弟小小的办公室里有一台录音机,因为没有什么事情好做,所以他几乎不停地播放着金克拉的录音带,山弟说:“我已经听的滚瓜烂熟,或许连金克拉的德州和密西西比腔都可以模仿的惟妙惟肖呢!我一直想找更多金克拉其他的录音带,但是在纽约实在很难找到。”
山弟告诉我们说他和录音带里的声音建立了一种很亲密的感情,他说:“当我试着回顾过去,我想自己可能一直想寻找一个父亲的形象,而金克拉的声音里似乎有一种难以形容的亲切感。”
山弟每天晚上坐在调度员的办公室,除了接听电话之外,就是专心听金克拉的录音带,但同时他也会仔细地观察身边的人们,留意着各种可能对他有所帮助的机会——这一点也是从金克拉身上学到的。有一天他在担任看护工作的医院听说了一个在职医技人员的训练计划。
这项工作的条件之一是,轮到值勤的时候,如果家住在距离医院十五分钟车程以外的地方,就必须留在医院过夜。
山弟心里想:那对我来说再容易不过了!因此在他正式录取之后,他便自愿每天晚上值勤,当院方通知他今天晚上要在医院过夜的时候,他心里都觉得真是赚到了——医院除了提供干净的房间、温暖的床铺和淋浴的设备之外,更好的是自助餐厅还供应热食,一份需要五毛钱呢!
如果不是轮到他值勤的时候,山弟也会志愿帮同事代班,若是碰到感恩节或圣诞节的时候,山弟更是二话不说就答应。如此一来,他在医院里的人缘变得非常好,尤其是那些有家庭的人更是喜欢交他这个朋友。
山弟在医院里工作了三年,而这段期间他终于存够了钱返回学校完成学业。后来山弟获知美国政府有提供全额奖学金给有志成为流行病学专家的学生,也就是说,如果他有好成绩的话,他不用花钱就可以成为医学方面的学者了!
这正是山弟需要的好消息。四年后,二十三岁的他从医学院毕业,并在一个国际性的医疗保健公司找到了一份薪水很高的工作。
他认为自己如果能创立属于自己的医学研究公司的话,将来一定会有更好的发展。
山弟说:“当我告诉朋友们我打算辞去现在的工作,自己成立一家专门为保险公司进行医疗研究的公司时,每个人都认为我疯了。靠着六百美金的资金和一种理想,我租的房子的客厅成了我的办公室,白天忙着接电话,晚上则进行研究工作,只要有生意上门,什么样的工作我都接。”
山弟的家人不忘提醒他“伯拉帝的诅咒”,他们会说:“你的脑袋是不是有问